第133頁(1 / 1)

都不聯係我們,指不定有什麼任務在身。”

“你現在去聯係他們,不如到時候去問問跟神穀他們走在一起的毛利一家。”

萩原研二:“也行。你這家夥什麼時候能恢複好啊?我可是請假出來找你們的。”

鬆田陣平“切”了一聲:“我問題不大。話說你力氣好像大了不少?等我好了來切磋一下?”

萩原研二陷入沉默。

糟糕,他要控製怎麼樣的力氣才是個正常範圍來著?

----

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二月的天氣還有些涼,諸伏景光起床後出門買好食材,做了一桌中式早餐——奶黃包、番薯粥還有豆漿油條。

日式早餐幾乎沒有甜的,諸伏景光估摸著神穀哲也也不愛吃。

感覺時間差不多,他敲了敲房門:“神穀先生,可以出來吃早餐了。”

很快,門被打開,有些迷糊的白發青年趿拉著拖鞋搖搖晃晃地走出來,他的頭發似乎被睡姿迫害,詭異地翹起一截,諸伏景光有些手癢想幫忙摁下去。

還沒等他說什麼,神穀哲也便道:“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些,你還記得嗎?”

諸伏景光:“我當然記得。”

“那你信嗎?”神穀哲也接過他手中的漱口水,拐進盥洗室,有些含糊地道。

諸伏景光怔了怔:“你昨天已經證明給我看了,我自然是信……”

門後探出個白色腦袋,眨了眨眼睛:“真的嗎?”

諸伏景光:“……好吧,你昨晚答應我今天早上告訴我的事情,我想聽一聽。”

神穀哲也到底是怎麼從BOSS手裡活下來,又怎麼突然跳窗消失,失憶到底是不是裝的,這對諸伏景光,乃至警方都是非常重要的情報。

神穀哲也將腦袋縮回去,洗漱完畢清醒後做到餐桌上,他用筷子戳到長著兔子耳朵的奶黃包上,將它翹起來。

他邊吃邊對坐在他對麵的諸伏景光說:“那個過程我確實不知道,但是這不影響什麼。”

諸伏景光皺了皺眉:“不影響什麼?”

神穀哲也又一次重複,他垂著眸,看著頗漫不經心:“是的,不影響——把我昨晚告訴你的事情忘掉吧,那也是我瞎說的。”

“不過那個報告是真的。”

諸伏景光握著勺子,心中感覺一陣怒氣上湧。他昨晚壓根沒睡好,查了很多關於病症相關的信息,就等著神穀哲也的解惑,結果青年早上起來就當作無事發生的模樣——未免也太善變了。

他深呼吸道:“神穀前輩,還是彆捉弄我了,這並不好玩。”

青年垂著眸,咬上了兔子耳朵。

“抱歉。”沉默了一會,神穀哲也突然說,“我也不想。”

諸伏景光隱約察覺到他話語中奇怪的情緒,他試探著問:“那還能告訴我什麼,又或者是——你之後想做什麼?”

“我不能說。”神穀哲也道,“你現在可以自己查,也可以聯係你的朋友查,但是不要來問我,我也不知道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實。”

諸伏景光張了張口,隱約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神穀哲也這個人所做的一切都太矛盾了,說自己失憶什麼都不記得,又突然乾脆地把所有結論告訴他,結果過了一夜又說讓他全部忘記。

仿佛——他自己也不能控製住自己在說什麼。

這個猜測未免有些可怕,諸伏景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其實很想問神穀哲也關於組織裡的情況,那些人員名單,但想想對方消失的那十年,又覺得問這個問題並不能收獲什麼。

神穀哲也歎了口氣,提醒道:“你可以想想還有誰認識我。”

他說完這句話,便推開凳子起身,將放在桌上的一疊奶黃包端起來,想了想,用公筷給諸伏景光留了兩個,剩餘的全部端走,帶到房間。

他關上門,諸伏景光還聽見了悶悶一聲“早上沒有打擾我,你有事情你自己去辦”。

還有誰認識神穀哲也?眼線上挑的青年坐在位置上,思考這個神穀哲也給他留下的“提示”。

zero肯定認識神穀哲也,那個知道他們臥底身份的百加得也認識,怪盜基德顯然認識的比他還少,還有……江戶川柯南!

諸伏景光想起那個能叫出神穀哲也假名,並且能讓後者跟著走的小學生。

他想起在展廳外的花園裡跟江戶川柯南還沒聊兩句後者就被zero打暈的事情,但從幾句話也可以看出,江戶川柯南絕對不是普通的孩子,他可能知道組織什麼事情。

神穀哲也的這個意思,是讓他去找江戶川柯南了解情況嗎?

諸伏景光看了看日期——周六,很好,小學生放假的時間。

擇日不如撞日,諸伏景光直接起身,他敲了敲神穀哲也的門,輕聲道:“神穀先生,那我先出去了,中午要吃些什麼嗎?”

“我相信你,你看著辦。”神穀哲也回複得很快,咬字清晰。

“我明白了。”諸伏景光露出一抹微笑,“那就請您等我片刻了。”

有神穀哲也這句話,諸伏景光覺得這次出門,一定會有收獲。

----

房間內,神穀哲也透過窗戶看見諸伏景光離開的身影,已經變回了黑色的烏鴉蹲在窗台外,努力用窗戶當遮擋物,遮住自己的身體。

——它太胖了,通不過窗戶的防盜欄。

神穀哲也薅了一把小黑的腦袋,它脖子上的監視器已經不見了,掀開後頸看看,毛還少了兩根。

“看來工藤新一下手還蠻狠的啊,我幫你譴責他。”青年戳著它的肥肚幾,“話說你竟然直接就把那個監視器給送出去了。”

小黑無辜地眨巴眼。

神穀哲也覺得它是在毛利蘭懷裡蹲得太過於舒服,便把他的監視器直接當“報酬”送了出去。

總之也是個坑貨。

好在他已經把監視器的內容刪的差不多了,留檔寄給百加得的那些照片拍得都比較正常。

神穀哲也覺得百加得看了那些照片能腦補出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想要造反,完全是百加得自己的問題——他明明拍出了自己的精氣神!

嗯……至於失憶問題,諸伏景光見到江戶川柯南後,應該會有他自己的解釋吧?

神穀哲也有些心虛,他昨天沒發現這條終結主線的捷徑前,是真的想跟諸伏景光坦白的,他當時的想法是當諸伏景光保密,自己暫且遠離米花町這個劇情點,減緩主線的壓力。

結果臨時發現有更快解決問題的方式,今天早上就臨場改變說辭,把這個前臥底嚇得不輕。

江戶川柯南好歹是知名偵探,不可能看不出來他的真實一麵的,問題不大!

“再不減肥,我真怕哪天飛不起來。”神穀哲也把烏鴉戳了個倒仰。

小黑的豆豆眼盯著他,氣憤地“咕”了兩聲,後才反應過來恢複了原聲,嘎嘎叫著。

神穀哲也從盤子裡拿了個奶黃包給他,烏鴉叼著奶黃包,%e5%b1%81%e8%82%a1朝他,直接吃了起來。

“諸伏景光應該會去找工藤新一,雪莉也在那……”白發青年嘟囔著,“四舍五入波本知道信息,雪莉應該也會告訴百加得。”

這就是神穀哲也昨晚想出來推進劇情的法子——當一當牽線紅娘,讓紅方謎語人們千裡姻緣一線牽(劃掉)。

而他本人隻需要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當謎語人就完事。

諸伏景光就很給力,神穀哲也雖然不知道他腦了什麼東西,但隻要前者get到了去找江戶川柯南的這個目標,他就算是任務達成了。

鹹魚對此非常滿足,甚至為自己的機智暗暗點讚——隻需要動動嘴皮子裝裝傻,劇情就能走得嗖嗖的,這比兢兢業業維護主線快樂多了。

神穀哲也打開論壇,看了看沙漏,寶石展的通關給他攢了一截,還能湊合用,老賊似乎也沒察覺他的意圖,表現得很安靜。

儘管神穀哲也已經知道了全部的信息,但受到劇情的邏輯影響,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信息都一次性抖露出來。

不然就會造成:他說真話,現在就帶著紅方把組織給乾了。在論壇網友眼裡就是劇情如同泄洪泥石流,不知所雲,是爛尾到要直接給老賊寄刀片的水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因此,他必須讓紅方自己去猜,去把自己的身份如同剝洋蔥一般,主動剝在隊友麵前,最好辣得一圈人都眼淚汪汪。

神穀哲也認識很多人,因此他可以當中間的軸點。

諸伏景光、安室透代表警方,江戶川柯南代表主角,雪莉可以聯係百加得,四舍五入等於組織的反叛者,隻要他們通一波氣,哪怕不輕舉妄動,紅方的力量也增加了許多。

反正現在諸伏景光也看了他的報告,多重人格這個謠言也可以pass掉,神穀哲也支支吾吾不說明白的行為,到最後可以解釋為BOSS的威脅,一舉兩得。

當然,神穀哲也也不能讓組織那麼白給。

“那麼還剩下哪邊來著,琴酒?”

“哦對——還有琴酒。”

神穀哲也趿拉著拖鞋,吧唧一聲躺在床上:“算了,那交給明天的神穀哲也吧。”

哪怕要推進劇情,鹹魚還是鹹魚,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努力的。

第97章

寶石展上, 還有一個真的打算做任務的組織成員——雖然他已經被大家給遺忘了。

安室透身上還有著組織的任務,他並沒有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尋找神穀哲也身上,好在諸伏景光找到人後給他發了信息, 讓他暫且放下心。

比起怪盜基德想要盜竊寶石的麻煩行為和小黑強行孵冰的憨憨行為,安室透就輕鬆多了,他隻需要等到警察們把寶石當證物帶走,再利用自己的權利讓下屬把寶石送回手上就行。

因此,第二天一早,他便將“天使之羽”帶到了組織交任務的指定地點, 完成了——一半的任務。

另一半的任務(狙殺鬆石寬人)是另一對組織成員完成的, 安室透也不做他想。

又通宵了一晚,金發臥底緩緩舒出一口氣,坐在自己的馬自達裡,準備回到安全屋休息一會。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諸伏景光,hiro不知怎麼回事, 竟然一直都沒有給他發任何信息。

明明按照常理,他應該已經從神穀哲也那得知不少情報了。

突然, 安室透放在一旁的手機發出了短信提示音,他拿起一看,是組織的短信,發信人是琴酒。

【來這個地點(懷特P), 有集體任務。——GIN】

下麵是一張地圖, 上麵花花綠綠標著許多符號,一般人看都看不懂, 把組織的謹慎風格發揮到了極致。

安室透揉了揉自己有些抽痛的太陽%e7%a9%b4, 覺得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組織——不是臥底身份被發現而被處決, 而是因為加班太多而猝死。

懷特P是暗號, 專門用於防止信息盜取後被破譯,需要與地圖相互聯係,P一般是指公園或者停車場,偶爾還指船舶。

安室透依稀記得十年前,他獲得代號後唯一一次與利口酒出任務,完全沒打算動彈的青年僅僅看了一眼地圖,就直接指出了任務的地點,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當然,到了任務地點也是安室透一個人做掉任務,利口酒在車裡睡了一下午。

現在回想起來,全是往昔。

腦海中漫不經心飄蕩著其他的思緒,安室透很快解開了暗號,開著自己的馬自達衝到位於米花町的一個廢棄碼頭,這周圍往往有不少廢棄的車庫和工廠,適合組織團建。

半個小時後,安室透推開了有些破舊的車庫門,一眼就見到了琴酒和坐在他對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