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1 / 1)

外,又齊刷刷彈出了好幾封組織的圖標。

安室透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

趁著紅燈的時間,安室透皺著眉點開那幾封圖標,果然預感成真,所有的新信息都是“被他”接取的限時任務。

“做完任務就好。”看著安格斯發來的那條簡訊,安室透陡然升起一種想要砸手機的衝動。

他都已經連著好多天沒休息了,剛應聘上咖啡廳的職務就要請假幾天,安室透的計劃全被這一封簡訊打亂。

“滴滴”後麵的車輛喇叭響起,示意著綠燈已到,安室透重新發動汽車前往下一個任務點,心中思考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要代他接取任務,隻有BOSS才有這種權限,以安格斯表現出來的性格和舉動,是BOSS的可能性極小,因此是他向BOSS申請的權限,而BOSS默許了他的做法。

這也能表現出安格斯確實很受BOSS的寵愛。

他與安格斯第一次打照麵,不會有提前得罪人的說法,那就是……他與安格斯短短的相處時間裡,他莫名其妙就得罪了這個少年,下發那麼多的任務,完全是報複。

安室透思考了半晌,覺得他可能得罪人的地方就兩處:一是越界詢問對方名字,二是在紅綠燈路口處出於觀察,沒有叫對方過馬路。

想起那近一分鐘的凝滯,金發青年臉色古怪了一瞬,他不會……戳到人痛楚了吧?

要是那雙藍綠色的漂亮眼睛看不到色彩的話,安室透覺得自己確實不應該試探那一下。

第81章

“大哥!那個什麼安格斯……是組織裡的人?我怎麼感覺代號成員裡沒見過他, 該不是耍詐的吧?”

伏特加亦步亦趨地跟著琴酒往停車場走,低聲問:“還是他跟誰有什麼關係?”

琴酒叼著煙,手上一道狹長的傷口滲著血, 被他另一隻手隨意抹掉:“隻是以為看到了一個叛徒罷了。”

那背影如此熟悉, 但偏偏除了背影,無一處相似。

眼裡含著微笑的異瞳青年動手時, 條件反射用的是左手,而利口酒使用武器除了鋼琴線外都是右手。連著幾番試探下來, 琴酒不得不承認這家夥與利口酒還是有著不少不同之處。

琴酒至今也沒找到任何有關利口酒的痕跡, 但看百加得瘋狂的樣子, 他敢肯定那家夥哪怕是活著, 在BOSS手中也討不了好處。

他不相信利口酒算不到這一步, 但琴酒依舊無法理解利口酒的想法。

沒能%e4%ba%b2手殺死他, 真是太可惜了……

銀色長發的殺手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這種類型的代號大多是北歐地區的成員,安格斯既然來了日本,就說明那位大人有新的動向。”

伏特加“哦”了一聲:“那看來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他感慨道:“不得不說那家夥的眼睛確實蠻好看的, 就是大哥……咱直接說把眼睛挖出來,好像有點影響日後合作的感情?”

琴酒深吸了口煙:“閉嘴, 那家夥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我們。”

任務地點可以通過權限查詢, 如果安格斯沒有一個合適恰當的理由出現在電玩城,那麼琴酒就可以百分百確認安格斯是奔著他來的。

因為利口酒的緣故, 哪怕琴酒在組織裡兢兢業業乾了十年,他在BOSS心中的信任度依舊比不過朗姆和貝爾摩德,但琴酒沒想到BOSS竟然會通過這種方式來試探他……

真是令人窩火啊。

伏特加沒細想那麼多, 他就覺得安格斯看著蠻漂亮, 實力還不錯, 指不定日後可以好好發展發展感情, 畢竟組織裡的神經病太多了,他完全不想跟基安蒂那群瘋子打交道。

聽琴酒那麼說,他才“咦”了一聲:“安格斯是來找我們的?我看那家夥好像是來電玩城裡其他的人的,畢竟看起來一副怕冷的樣子,還把外套給彆人披上。”

“把外套給彆人?”琴酒的動作頓了頓,他當時的注意力在安格斯身上,並沒在意旁邊的雜碎。

伏特加點點頭:“對啊,那件白色的羽絨衣,這大熱天的能帶那種衣服的也就他了,好像是蓋在兩個孩子身上。”

組織裡的成員會有那麼好心嗎?更何況是一個從北歐剛過來的,對日本不甚了解的家夥。

琴酒鬆開開車門的手,徑直往停車場外走,伏特加跟上去,與他一同站在可以望見電玩城正門的地方。

銀發殺手看著陡然被警車包圍的電玩城,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伏特加低呼一聲:“那家夥好歹毒!如果我們還想去電玩城探查安格斯的動向的話,指不定這時候就被警察攔下來了!”

他殷勤地道:“大哥神機妙算,知道受傷後不宜露麵,還好我們直接選擇去停車場,不然就中他的計了!”

實際上確實沒想到這茬的琴酒:“……閉嘴!”

“話說大哥,剛剛落在地上的血跡我已經用塵土把它踢掉了,警方不會起疑的!”伏特加在閉嘴前又堅強地誇了自己一句,努力想要表現出自己沒有拖後%e8%85%bf的樣子。

琴酒冷冷地給了他個眼刀,完全沒有想要誇伏特加的樣子。

憨憨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本想著去調查那兩個接受安格斯外套的小孩的身份的琴酒,在看到警方後,也暫且默認了伏特加的猜測,他重新甩了甩手,拐回停車場,心中對安格斯的厭惡又深了一層。

----

神穀哲也不知道在某些方麵,安室透進入與論壇的沙雕們達成了思維一致,更不知道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險些因為他的外套出師未捷身先死。

他此時通過論壇將好不容易完成的維護任務提交,論壇跳出個提示框表示他這一關算過了,之後還要繼續努力。

神穀哲也:“……”努力個鬼啊!他不想乾了!

“等我回去再找你麻煩!”牆角下,青年一手拽著圍巾,一邊對著空氣咬牙切齒地說了一聲,接著直接跳轉到已經修複好的本體,任由寶石將馬甲給原地消解掉,後者重構後便可以直接回到烏丸蓮耶的府邸。

——論壇出產的玄學產物就是靠譜。

而急匆匆解決掉案子,拉著灰原哀衝出來找人的江戶川柯南,隻看到了有過存留痕跡的一片空地,上麵的足跡全都被損毀,完全沒給他們任何試探的機會。

江戶川柯南咬著牙:“還是晚了一步!”

“晚了也好,三個組織成員,大偵探,你想送命可彆帶上我!”灰原哀雙手抱著折疊起來的羽絨服,疊起來也顯得很厚重的羽絨衣遮住了她的大半視線,讓小姑娘隻能微微仰著頭,用下巴撐在衣服上。

他們兩人本想追出來看看那個叫安格斯的神秘組織成員與琴酒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結果電玩城內陡然發生的命案讓所有人都無法%e8%84%b1身。

“說起來,要不是琴酒那家夥突然出現,那家夥的手法暴露還要廢一番功夫。”江戶川柯南推了推眼鏡,“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安格斯?”

“關於安格斯的酒名我隻能想到一個,阿伯丁·安格斯,蘇格蘭威士忌和蜂蜜釀為作料,是一種上好的利口酒——利口酒誒!”

灰原哀:“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真不認識。我在組織裡也隻是一個研究成員,怎麼可能認識那麼多行動組的!”

“可是很奇怪啊……假設他是提前來蹲守琴酒的話,那為什麼要在電玩城待那麼久?”江戶川柯南嘟囔著,“如果是來找神穀哥哥的,他除了那句警告我的話外,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而且你不覺得他把外套蓋到你頭上,並且在琴酒來的時候還拽了一把的行為很可疑嗎?”

灰原哀:“是是是,很可疑,他知道你是工藤新一,沒道理不知道我是雪莉。但這能代表什麼?他保護者我們不被琴酒發現這一條,難道就可以推出老師的信息?”

小姑娘有些焦躁不安,陡然見到琴酒等人,在無法確認他們有沒有離開這個地方之前,她總覺得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江戶川柯南還是很踟躇,安格斯近乎前後矛盾的行為,讓他無法確認是敵是友,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家夥跟神穀哲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還有……為什麼穿了很久的外衣沒有染上體溫的溫度?那人靠近時令他毛骨悚然的寒涼是體質問題?

最後,在地上刨了半晌也沒找到蛛絲馬跡的小偵探遺憾地道:“我們還是回去檢查一下外套吧,萬一有毛發殘留呢?”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而另一邊,回到本體的神穀哲也在醫院裡睜開了眼睛,他手下意識一動,被插在手背上的輸液針給刺了一瞬。

距離他發燒昏迷已經過去了近一天的時間,持續的高燒讓身體陷入了一種格外難捱的疲憊,仿佛被百加得念叨了一天又被老賊丟去連軸轉了N個主線劇情任務,讓人完全不想動彈。

神穀哲也用沒掛針的那隻手拽出腋下的體溫計——38℃,很好,以他的體質來說能燒到這個程度,在普通人那已經是四十往上走的高燒了。

他雖然體質特殊,但不代表神穀哲也不會生病,甚至說一旦他生病,想要恢複的時間比正常人更久——抗藥性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

呼吸還有一種熾熱的感覺,鹹魚感覺睜著眼睛都累,他也不想叫人,隻是挪了挪身子,想繼續睡。

還不如在五號那邊浪呢,這感覺也太糟心了。

可是不行,發現他動作後,在一旁打哈欠的鬆田陣平直接按住他的上臂:“喂,你動作輕一點啊,血液都倒流了!”

神穀哲也直接上手把針給拔了,他動作很快,乾脆地接了句:“這樣就不會倒流了。”

鬆田陣平:“……”這哪裡來的邏輯鬼才?

鬆田陣平有些想說教,但看著青年慘白慘白的臉色,一時間也說不出口。

卷發警官從旁邊抽了紙巾壓住他被針帶出的血液,也沒說讓護士來一趟的話,而是直接道:“睡了那麼久,你還困的話,要不吃點東西再休息?”

神穀哲也不情不願地想歪回去,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拿的還是失憶劇本,他禮貌地點點頭:“麻煩鬆田警官了。”

“難得聽見你說話那麼客氣。”鬆田陣平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神穀哲也理直氣壯地要去吃自助餐的模樣,他站起身,“我給你去打碗海鮮粥?”

神穀哲也垂死病中驚坐起,連忙阻攔:“那不必了,我覺得我可以自己去。”

他回本體可不是為了喝稀粥的啊!這不好好吃上一頓,也太虧了。

鬆田陣平停住腳:“你去哪?”

“我覺得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去吃,現在這種程度的燒沒必要待在醫院。”神穀哲也表情雖然沒什麼變化,但無形也透露著一種真誠。

鬆田陣平有些無奈:“你一個晚上都沒褪燒,現在還出去吹風?等下吃完粥吃藥還差不多。”

神穀哲也:“藥對我沒用!”

鬆田陣平挑眉:“你想起來了。”

嘶,兩個號切來切去,險些記錯劇本!神穀哲也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裝作有些茫然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但好像就是這樣的。”

這真的是大實話,感冒藥、退燒藥,他就是當飯吃都沒用。

鬆田陣平不知道信了沒信,隻是象征性的問了一句:“其他東西有想起來嗎?”

神穀哲也搖搖頭。

“還真是個大麻煩……”鬆田陣平嘟囔一聲,從旁邊的小櫃子裡掏出一頂假發,和一些化妝品,然後坐在小凳子上。

他還記得要隱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