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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不就是個鋼琴線,大不了他直接開大乾翻全場然後跑路……

在搜到他之前時,神穀哲也的手機突然響了。

白發鹹魚還沉浸在對刺客無雙的後果的思考中,下意識接起電話。

“你上次發信息說的老鼠確定過具體數目嗎?”琴酒冰冷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還有著子彈的咻咻聲,“我現在正好有空,有證據的話儘快發我,早點把這群見不得人的東西掐死。”

在安靜的環境下,電話中的聲音足以讓旁人聽見,目暮警官以及一乾人的眼神,陡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神穀哲也:“……”哦呼!

佐藤美和子下意識皺眉:“什麼聲音?”

“你那邊有其他人?”琴酒的聲音瞬間沉了下來。

神穀哲也連忙捂住電話說:“是我家裡進老鼠了,我朋友來幫我滅鼠的,他滅鼠公司出來的王牌,所以說話比較熟練!”

“滅鼠?”佐藤美和子有些疑惑,“我好像聽見了槍聲?”

“我朋友喜歡玩槍戰遊戲,現在估計在我家裡玩一會。”神穀哲也麵不改色地解釋完,又對電話裡的琴酒說,“老鼠啊,老鼠藥買幾包就夠了,遊戲的話你聲音開小一點,擾民會被鄰居投訴的。”

琴酒:“……你現在又做什麼?”

神穀哲也聽出了他聲音中的不善,覺得自己太冤了:“我說我隻是出來修一下遊戲機,偶遇意外,你信不信?”

話音剛落,那邊又傳來一聲極響亮的爆炸聲。

“bong!”

目暮警官挑眉:“槍戰遊戲?”

“嗯……大型槍戰遊戲裡麵偶爾也會刷新什麼坦克啊、導彈之類的武器。”神穀哲也瞎扯了兩句,對琴酒說,“總之,老鼠你看著辦,我先掛……”

“大哥,XYZ%e9%b8%a1尾酒絕對被炸得連灰都不剩,那家夥臨死前還在說自己不是老鼠,哈哈哈哈!下一個目標是誰?”伏特加粗獷的聲音響起,帶著興奮和躍躍欲試。

神穀哲也秒掛電話,對上警察們沉思的眼神。

目暮警官皺眉:“臨死前?”

佐藤美和子疑惑:“下一個目標?”

神穀哲也:“……”

第30章

神穀哲也有一瞬間覺得, 那個叫“伏特加”的傻大個兒,怕不是警方派來的臥底吧?

怎麼可以在這麼巧的時機,說出那種令人誤會的話啊!

看著警察們探究的眼神, 神穀哲也強行冷靜:“是這樣的, 他們滅鼠行業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 就是將一些難對付的老鼠用代號來指稱。”

“古老的東方有傳言說老鼠是一種非常通人性的生物,一旦提及它們的名字,便會產生警惕, 導致老鼠藏匿更難捕獲。”工藤新一下意識接話,“我在書上看到過這個。”

工藤新一, 不愧是你!

神穀哲也有被感動到, 他還正愁下一句怎麼編呢,工藤新一竟然真的能接上。

“選取酒名隻是因為反差大, 並且可以通過酒的度數來判斷老鼠的難消滅程度。”

鹹魚瞬間覺得自己可以撲騰一下了, 他順著這個思路講:“——再加上我那個朋友是一個重度遊戲迷,所以說話就比較……你們懂的。”

神穀哲也談起遊戲的東西可彆太熟練,更彆說琴酒給他帶來的都是新研發的高端貨, 裡麵扯些數據和套路過來, 還真的很能忽悠人。

“槍戰遊戲肯定有大佬和躺贏的玩家,他們兩個是固定搭檔,所以經常一個大哥一個小弟互相稱呼。”

日本中二病的人多了去了, 琴酒和伏特加當個中二病患者也不違和吧?畢竟一個染白毛一個天天戴墨鏡, 穿著黑風衣走在街上, 毫無成為眾人焦點的逼數。

話說, 琴酒說把誰乾掉了來著?

神穀哲也臉色古怪了一瞬, XYZ%e9%b8%a1尾酒是臥底嗎?這家夥怎麼就被琴酒給乾掉了。

按照琴酒的說法, 感情這還是他提供的線索?

神穀哲也有點擔心琴酒對自己人下手, 但想想篩子一般的組織——指不定又是哪裡來的臥底。

目暮警官等人雖然覺得這些理由有些牽強,但也找不到其他的錯漏,隻得暫且頷首,認可了這個理由。

工藤新一在一旁若有所思,將電話中兩人的聲線記了下來……他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救命,我要笑死了,琴酒是王牌滅鼠專家和遊戲重度中二病患者,伏特加是躺贏的憨憨小弟……竟然一點也不違和!]

[XYZ%e9%b8%a1尾酒好慘,主線裡沒有講琴酒怎麼發現他臥底身份的,重製版竟然補充得那麼細致]

[哲也竟然會主動提供線索讓琴酒去抓臥底……他不是最討厭殺人了嗎?]

[樓上你想太簡單了。能在組織當臥底的必定經曆了一串考驗,手上沾的鮮血不是一點兩點,而且隨著任務增多,造成的傷亡也會越來越多]

[滅除那些其他國家的臥底要什麼自行車,還能削減組織力量,一舉兩得。哲也其實很早就在為之後的結局鋪墊了吧]

[如果不是利口酒在這個階段清除那麼多臥底或者是真酒,那麼主線劇情開始的時候紅方怕是更一鍋粥,到時候組織更難消滅,他其實才是最大功臣]

[突然想起一句話:為了大義。]

[淦,姐妹你竟然還聯動刀!]

[淚目了,希望重製版大家都有一個好結局]

[哲寶也很難受吧,他既不想看著人死,但又要為長遠計劃考慮。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隻是漫無目的地出來走走,假裝自己還在陽光下]

[然後還碰上柯南這個放大版的移動死神]

[hhhh聽起來好慘]

[話說,臥底是琴酒刀的,真酒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人狙的(看基安蒂的水平)其實酒廠被消滅的功勞,應該有他們一份(超小聲)]

[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琴酒震怒!]

[突然覺得哲寶也不是最慘的了,努力滅鼠滅到最後發現家沒了的琴酒……默哀]

[hhhhh達咩喲,這讓我怎麼看琴爺殺伐果斷的形象啊,話說下一個場景,啊啊啊啊要揭秘了!]

[激動搓手手!]

[哲也繃帶下麵到底有什麼啊啊啊,那個大佬的分析帖究竟準不準,就看這次了!]

“神穀桑,你右手為什麼係著繃帶,是受傷了嗎?方不方便取一下?”

見神穀哲也右手袖口撩上去一截,潔白的繃帶格外顯眼,目暮警官下意識問了一句。

神穀哲也身上除了保溫杯和手機外什麼都沒帶,手機裡信息刪得很乾淨,查不出名堂,唯一可能造成暴露的便是手上的裝置,但隻要不仔細檢查,問題就不大。

而如何規避掉細致的檢查,那最簡單的方式自然是用彆的物品吸引旁人的注意力。

神穀哲也佯裝在意地摸了摸繃帶,引得眾人更加注目。

目暮警官輕輕按了一下,感覺纏得很厚。

之前不是沒有凶手將凶器捆在身上用繃帶偽裝的例子,更彆說神穀哲也身上並沒有什麼藥味,隻有淡淡的草藥香。

佐藤美和子的目光一瞬間犀利了,旁邊還在哭哭啼啼哽咽的現女友佐井美惠忍不住激動起來:“裡麵肯定是凶器對不對!阿俊感覺很敏銳的,你這個殺人犯!”

工藤新一皺眉:“佐井小姐你冷靜一些,不要在沒有下定論之前說這種話。”

藤原枝子則是跟著低頭抹淚,楚楚可憐:“我還要回去教學生上課,能不能提前離開?你們查過了,我身上並沒有什麼鋒利的東西。”

隨著她的手鬆開,神穀哲也頓時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藤原右手食指指腹上有一道血痕。

神穀哲也這次才正眼看這個女人,發現她就是一開始鬼鬼祟祟在電玩城裡往維修店看的墨鏡女人,腳上蹬著雙高跟鞋,鞋跟處也有劃痕。

幾處疑點串聯,懂了,凶手就是你!

不過在沒找出證據之前,例行的調查還是需要的。

不過神穀哲也右手上的傷確實沒好,被工藤新一看到的話,這種好奇心旺盛的偵探很可能會惦記上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必須支開。

神穀哲也雖然鹹魚,但他觀察力從來不差,有著論壇的資料輔助後,對正派人物的心理一拿捏一個準。

在眾人眼中,哪怕是到這種地步,白發青年眼中依舊沒有絲毫波瀾,甚至嘴角邊還隱隱帶著一絲笑意,他彎腰,湊到工藤新一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隻見剛剛還目光灼灼的偵探頓時臉色大變,朝神穀哲也露出個感激的笑容後便衝了出去,不見蹤影。

見工藤新一離開,後者才慢悠悠地開始解繃帶,輕聲道:“我綁繃帶,隻不過是個人喜好而已,倒是藤原小姐看起來比我更需要一些,對嗎?”

繃帶落下,紅眼的烏鴉張開翅膀,出現在眾人麵前。

佐藤美和子%e8%84%b1口而出:“紋身?!”

目暮警官也被灼眼的紋身晃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注意到神穀哲也靠近手腕處的青紫,那處傷痕看起來有些時日,腫脹已退,隻是顯得猙獰。

這是……

想起青年跟他說的,成績太差沒有讀書,問工作又是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目暮警官瞬間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不好。

日本紋身的人不多,除了部分藝術家外,最大的紋身團體其實是極道組織,而西裝加紋身更是公認的黑道禮儀,最常見的紋身是鳳凰和錦鯉魚。

烏鴉雖然沒見過,但保不齊是哪個組織新創的記號。

難怪神穀老弟一直拒絕來警視廳工作,他問起是還一副很愧怍難受的模樣,想必是被迫加入了什麼極道組織!

手腕上的傷痕很有可能是組織懲罰的手段,很有可能神穀老弟身上還有彆處的傷,目暮警官再次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青年。

見他神情淡漠,唯獨咬著下%e5%94%87,看著有些緊張的小可憐模樣,頓時感覺又氣又心疼。

能在那種組織混下去,哪怕不動手身上也會沾染血腥氣,怪不得竹原俊能察覺到神穀身上的氣息,進而以為是嫌疑犯想報警……

好好的孩子,那麼聰明,怎麼能被那些混黑的給禍害了!

目暮警官無需旁人引導,在有上次爆炸案的加分濾鏡的情況下,很快就把神穀哲也的各個行為找到對應的理由,看他的目光就更和藹了。

神穀哲也很快就將袖子放下來,遮住了圖案,雖然不指望警察覺得他的紋身怎麼好看,但看著眾人驚訝的目光,他還是有一丟丟的滿足。

更何況警方確實被他的紋身吸引住,他這時再轉移更具討論性的話題,很容易就可以把不起眼的裝置規避過去。

神穀哲也轉頭看藤原枝子:“你手上的血口不需要清理一下嗎?用透明膠捂著不太舒服吧。”

藤原枝子一僵:“沒什麼事,隻是剛剛不小心劃傷了。”

“那還真是不小心。”神穀哲也淡淡地道,“你是附近幼兒園的老師?”

藤原枝子下意識點頭。

“高跟鞋蠻不錯的。”神穀哲也隨意地誇了一句,見後者臉色刹那雪白,頓時滿意地轉身。

自己犯案還害得他被甩鍋,他嚇嚇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理直氣壯.jpg

至於另一隻手上的裝置,神穀哲也沒等警方問詢就自己摘了下來,小巧的裝置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奇。

神穀哲也道:“這個隻是單純的護腕罷了。”

有了繃帶的鋪墊,目暮警官果然並未仔細觀察護腕,甚至有些欣慰他還記得保護自己。

一輪檢查完畢,三人身上都沒查出問題,正當案情陷入焦灼時,工藤新一急匆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