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進了浴室,許昭昭聽著浴室的水聲,出神。
慢慢得,腦海裡的畫麵就不正經了!
許昭昭紅著臉,心跳也微微加速了,渾身都燥熱得很。
不能再聽了!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直接製止了她。
許昭昭快步穿上了自己的小兔子拖鞋,跑下客廳,打開冰箱想拿一瓶肥宅快樂水降降溫……
一打開冰箱,許昭昭一下愣住了。
她的快樂水被放到了最裡麵,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酒。
許昭昭的酒量不好,碰了酒就倒,這個整個彆墅的傭人都知道的事情,不會有人買的酒的。
顧鈺霖更不可能了,未成年去買酒回來,許昭昭得好好把他教訓一頓了。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這酒是顧清延買的。
許昭昭的眉頭輕皺。
他買酒做什麼?
她伸出手,在冰箱裡拿了一瓶酒出來,易拉罐冰冷的溫度在手中十分明顯。
這個包裝……有點眼熟啊?
許昭昭飛速地在自己的腦海中檢索著,十分專注。
“怎麼下樓了?”
帶著濕意的聲音在她的頭頂落下,嚇得許昭昭沒拿穩手中的酒瓶。
幸好顧清延伸出手接住了,才沒讓酒瓶砸到她的腳。
許昭昭轉頭看他,開口並沒有責備顧清延嚇她,而是驚訝地問:“你、你怎麼買這個酒啊?”
她剛剛想起來了,這酒是她那天去找鴨鴨,買醉的時候喝的酒。
“我也能陪你喝酒。”
顧清延看著她,回答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許昭昭笑了,反而雙手環%e8%83%b8,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你能陪我找鴨鴨嗎?”
第371章 國王遊戲
她就是故意氣顧清延的。
兩人都心知肚明。
但就是醋了,一想到自己老婆去找鴨鴨,醋得整個人都在冒著酸泡泡。
呲——
顧清延抬手扣開了酒瓶,啤酒味散發在空氣中。
許昭昭看著他,頭一仰,喉結滾動,一口一口地把酒往喉嚨裡灌。
哢嚓。
喝空的酒瓶在他的手中被壓癟,呈現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被扔進了垃圾桶。
許昭昭還在驚訝他的投籃還那麼準,手就被拽住了。
“陪不了。”
他垂著頭,濕垂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神情,他將許昭昭的手放到了他腰間那鬆鬆垮垮的蝴蝶結上麵。
聲音依舊平靜,“你還是把我當鴨,實在點。”
“喔?”
許昭昭的視線避也不避,就這麼落到顧清延的身上。
剛剛太過驚詫,都沒看清,顧清延現在隻穿了一個浴袍,開了個深V。
腰間綁了個鬆鬆垮垮的蝴蝶結,手指輕輕一勾,就能散落……
許昭昭偏不,繼續氣他,“顧清延,一個鴨的醋你都吃啊?還買那天晚上的酒來品味。”
越往後,許昭昭的語氣便越冷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顧清延這個樣子,把她的一切事情都掌握著。
“我隻是想看看這個酒有什麼魔力。”
他又拿出了一瓶酒,“連我都看不上,要去找鴨。”
如果不是兩人那時候鬨得很僵,顧清絕對自己去取代那個鴨鴨的位置。
那酒是她在找鴨之後喝的。
許昭昭也默了默,才問出口:“那天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你去了魔絲莊園,找了鴨鴨。”
顧清延將酒瓶放回了冰箱,“就這麼多。酒是後來問夏槐的。”
許昭昭聽完之後,眉頭輕皺。
她以為……顧清延連她和鴨鴨相處細節都知道呢。
許昭昭不能喝酒,喝一滴都不清醒。
但現在明明沒喝酒,各種思緒亂撞,和喝了酒也沒什麼區彆了。
顧清延不是不想,他是不敢。
不知道,就不會痛。
嘭。
許昭昭關上了冰箱的門,牽著顧清延的手,往主臥走去。
她關上門,將顧清延一下推坐到了床上。
他像個聽話的玩偶,任由許昭昭擺布。
“顧清延,想不想我更喜歡你一點?”
手裡拿著一副剛從抽屜裡拿出來的撲克牌,手指無規律地輕點著他的肩膀。
許昭昭站著,顧清延坐著,她俯視他,笑得邪惡。
“想。”
他喝了酒,很多平時說不出口的話,借著酒勁,說得順暢多了。
“好,那我們來玩一個新的遊戲。”
許昭昭拿著那個撲克牌,熟練地當著顧清延的麵,洗牌。
在上個世界,許昭昭除了骰子,玩得最多的就是撲克牌了。
各種花式洗牌她都會。
但今天她不想搞那麼複雜的,就是找個正當的理由偷偷香而已。
“我們玩,國王遊戲。”
許昭昭洗好牌後,抬眸,看著顧清延的眼睛,悠悠補充:“瑟瑟版。”
顧清延的喉結滾動了下,聲音也沙啞了不少:“好。”
為了增加點氛圍感,許昭昭將房間裡麵的頂燈給關掉了,隻留下了兩盞小夜燈。
微弱的燈光在房間中晃蕩。
許昭昭也坐到了床上,和顧清延麵對麵坐著,中間留出了一小塊地方。
國王遊戲的規則很簡單,三張牌規定一張牌是鬼,抽到鬼的就是國王,鬼牌沒被抽到,便沒有國王,開始下一局。
環境很安靜,沒有人講話,能夠聽見許昭昭抽牌的聲音。
她緩緩地拿出了三張牌,借著微光,看清了牌麵,分彆是紅桃的AKJ。
“那就紅桃A是鬼吧。”
她指甲上的紅色甲油沒卸,輕點在中間的那張牌上。
顧清延點頭。
三張牌被翻過來,蓋住,繞圈打亂。
“你先抽吧。”
許昭昭很大方地說道。
顧清延也不推%e8%84%b1,拿了那張離自己最近的牌,許昭昭也一樣。
同時翻開了卡牌。
顧清延手中的是紅桃K,紅桃A出現在許昭昭的手裡。
“不好意思了,我是國王。”
許昭昭的笑容擴大,看著顧清延。
在這個遊戲中,國王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可以要求被懲罰的人做任何事情。
“國王要讓我做什麼?”
顧清延也不甘示弱,看著她。
許昭昭直起了身子,那好聞的小蒼蘭香靠近他,俯視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讓我掐著脖子%e4%ba%b2你。”
說著,她的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忿忿地說道:“你不準反抗!”
“國王,你好記仇。”
他說話的時候,還帶著笑音,聲帶帶動著許昭昭的手都在微震。
下一秒,國王就狠狠地在他的%e5%94%87上咬了一口,又用她生澀的%e5%90%bb技,嘗到了他口中殘留的酒味。
“你聽話就好了,你管國王呢!”
許昭昭還維護著國王最後的一絲尊嚴,%e4%ba%b2完之後冷著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看著他脖子上留下的紅印子,許昭昭的心情才好一些。
她真的沒用很大力氣,這家夥的皮膚嬌得很,輕輕掐就留那麼明顯的痕跡了。
許昭昭在心裡吐槽了句,手中將剛剛的牌收了起來,又拿出了新的三張牌。
黑桃123,還挺整齊的,標記了3是鬼。
許昭昭照舊打亂,將中間的那張牌抽走了,“這次我先抽。”
顧清延也沒有意見,又將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張拿走。
許昭昭掀開自己的牌,黑桃2。
視線下一秒就跑到了顧清延那邊,看著他掀開撲克牌。
黑桃3。
天道好輪回,這一局是顧清延當國王了。
“說吧國王,要我做什麼。”
許昭昭還算平靜,她既然提出來玩,就輸得起。
顧清延看著她,她借著微光,看清了自己在他%e5%94%87上留下了齒印,羞赧地移開了目光。
“喊我‘寶寶’。”
比起許昭昭提的懲罰,這個簡直都不算懲罰了。
但許昭昭還是瞪了他一眼,“這位國王,你也很記仇!”
就因為在主題樂園的時候,說了一句“寶寶”是喊顧鈺霖,這家夥還記著呢。
“那你喊我。”⊥思⊥兔⊥網⊥
顧清延倒是沒有否認,“國王想聽。”
第372章 紅桃5、2、1
許昭昭的睫毛微顫。
她偏過頭去,十分冷硬地喊了一聲:“寶寶。”
顧清延的劍眉微蹙,“國王不滿意。”
這個遊戲裡,國王有絕對的話語權。
許昭昭又假模假樣地喊了幾聲“寶寶”,顧清延還是不滿意。
“國王,我求您換個吧。寶寶真的做不到啊!”
許昭昭真是要給他跪了。
早知道剛剛就應該把他掐死!!
“好。”
顧清延答應得爽快,讓許昭昭恨得牙癢癢。
她坐在床上,雙手環%e8%83%b8,看著顧清延穿起拖鞋,走到床頭櫃。
刺啦。
他輕輕拉開了抽屜,抽[dòng]的聲音在夜晚十分明顯。
借著床頭燈的光線,許昭昭看見一個閃著銀質金屬光澤的東西被拿了出來。
一瞬間,她的心裡發寒,手臂上的細小絨毛都豎了起來,但是很難察覺。
她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直接冷了下來。
許昭昭記得很清楚這個東西——手銬。
也可以說是腳銬。
在那個小黑屋裡,曾經給她帶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叮當。
兩邊撞到了一起,發出了金屬相撞的脆響,在許昭昭的耳朵裡聽來,便是惡魔的呼喚。
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那不堪的記憶幾乎要將她淹沒。
顧清延拿著手銬,輕輕地靠近她,明明臉上沒有表情,硬是將許昭昭嚇得往後縮了好幾步。
從床的一邊,縮到了床的另一邊。
“我……我不會陪你玩……這些的……”
這幾個字艱澀地從許昭昭的口中蹦出來,掩飾不住她的害怕。
她很清楚,如果顧清延來硬的,她毫無反抗之力。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對顧清延的好感,在這一刻好像要消失殆儘了。
許昭昭的眼裡都沒有光了。
顧清延看著她,而後垂下眸,抬起了那個冰冷的手銬。
哢吧。
是手銬上鎖的聲音。
許昭昭錯愕的抬頭,看著他將自己的一隻手銬上了。
哢吧。
另一頭被他扣在床頭的圓環上,那個圓環是用來掛簾子的,倒給他銬住自己提供了便利。
他……把自己銬上了?
許昭昭的CPU都要燒掉了,直至顧清延抬眸與她對上。
“抽屜裡還有。”
顧清延笑了,一個隱沒在黑暗中、很明顯的笑,“那我們就來玩一個,捆綁國王的遊戲吧?”
像我之前綁你的那樣。
許昭昭的瞳孔微縮,想不到他會提出這個玩法。
顧清延現在被綁在了床邊,許昭昭也緩過那股勁了,腳步有些虛浮地往床頭櫃的抽屜那邊走。
鏈子很短,他是夠不到那邊的,所以許昭昭才有膽子走到那裡去。
和他說的一樣,許昭昭借著光看清了,抽屜裡全是銀白色的手銬,冷光晃著人眼。
許昭昭數了一下,帶上在顧清延手上的那個,有四個。
唯一的一把鑰匙,就放在這些東西的旁邊。
她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