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豁然開朗。
我用的可不是自己的真容,但亂步先生是,隻有他會受到異樣眼光的洗禮。
可憐見的。
“挪到這兒好了。”
我指尖點住他臉頰上的%e5%94%87印,順著脖頸下滑,經過起伏的喉結,停在鎖骨下方被衣領遮住的位置。
襯衫的衣領被我揭開兩顆,我靠過去,兩秒後微微抬頭,指腹抹開飽滿的%e5%94%87印,將一縷紅擦在他凸起的消瘦鎖骨上。
“客人,你衣領開了,我幫你扣好。”
我整理好江戶川亂步的衣領,滿意地後退兩步,提起裙擺行了個禮:“那麼,我還有工作要忙,祝客人工作順利。”
江戶川亂步抗議:“說好隻服務我一個人的呢?”
“專屬女仆小姐,什麼事比我重要?”
我:公安,他們給了錢的。
瓦達西是市儈女仆。
“客人不滿意我的專屬服務嗎?”
我撫了撫他的衣領,指尖隔著布料按在淺紅的%e5%94%87印上,“如果沒有好評,非常遺憾的,我或許隻能去找彆的客人……唔。”
好過分的客人,太愛吃口紅了。我躲在三樓的衛生間補了次妝,若無其事地下樓。
我拒絕了亂步先生和他走在一起的要求,因為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樣子——離那麼近,傻子都知道他臉上的%e5%94%87印是怎麼來的。
然而,在知情人眼裡,離得遠也並無卵用。
柯南大大的眼睛裡寫滿指責:我,在乾活,而你們,在搞亂???
我:對不起,肮臟的大人是這樣的,很抱歉讓你提前看到成年人的世界。
“不用太羨慕了。”我蹲下`身拍拍他的肩膀,“遲早有一天你也可以頂著女朋友的%e5%94%87印招搖過街,等你……”
我比劃比劃,用充滿鼓勵的語氣說:“等你的身高能與小蘭%e8%85%bf長齊平的時候,一定可以!”
我被小學生踢了小%e8%85%bf,好天真一孩子,我把%e8%85%bf砍半截也比你高,略略略。
“神戶泉大人,地下室與一樓房間探索完畢。”
高瘦男人畢恭畢敬向我彙報。
地下室是機關師的工作間,放置了大量半成品機關和機械道具。
我在清單上看見了坐下去會發出劇烈放%e5%b1%81聲的%e5%b1%81墊、一秒撓十次咯吱窩的癢癢撓、一隻黑色的驚嚇盒子打開後會跳出一個銀發男人的醜娃娃——暗喻了誰懂的都懂,彆笑,這點麵子必須給大哥。
堆成山的惡作劇道具充分顯露了機關師內心真正的愛好,他錯就錯在生在酒廠,這個可悲的黑工廠無法實現他想給世界帶來歡笑的願望!
他的叛逃是對命運最後的抗爭。
我:emmm難評。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我反倒覺得他呆在酒廠和實現願望一點兒也不衝突。
世界上還有比琴酒和伏特加更適合沒頭腦與不高興組合的搭檔嗎?
大哥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何愁沒有靈感來源!
我唏噓不已,讓人把銀發醜娃娃驚喜盒子寄給琴酒,以神戶泉奈奈之名。
安室透:你真是一秒不讓死者安息啊。
缺德,他喜歡。
波本一臉正義地在地下室藏品中精挑細選幾件珍品,寄給朗姆——同樣以神戶泉奈奈之名。
黃泉裡仰泳的神戶泉奈奈:媽的狗男女!
一樓的房間經兩位江戶川的努力,機關全部破解,其中找到一樓房間鑰匙七把,三樓五把,以及閣樓鑰匙一把。
“有點意思。”我撥弄幾把鑰匙,低頭在一樓的布局圖上圈圈畫畫。
“一樓的七把鑰匙都是柯南找到的,三樓及閣樓鑰匙是亂步先生的功勞,這裡麵其實藏著一個規律。”
我在七個房間畫了一顆星星,五個房間兩顆,隻有一個房間標注了三顆星星。
“一顆星,指會給柯南帶來一定的災難,在謹慎、智慧、反複思考後可化解。”
“兩顆星,指會給柯南帶來中等概率致死、極大概率受傷的血光之災,其餘人初次進入必死——也就是被我用紅油漆塗上叉的房間。”
“僅對江戶川亂步個人而言,問題不大。”
“三顆星。”我頓了頓,“藏著閣樓鑰匙的房間,亂步先生目前沒有受傷。”
他拿著鑰匙出來的時候掌心有輕微的泛紅,似乎在地上擦了一下,值得慶幸的是沒有破皮。
名偵探受了很大驚嚇,非要女仆小姐呼呼才能壓驚,丁點兒傷口沒有的右手被翻來覆去連指縫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按哪兒都說疼,都要吹吹。
路過的柯南表示:在推理能力上他敬佩亂步先生。
在私人品德上,他狠狠唾棄。
誠實這種美德,某些貓貓為了撒嬌可以全部拋棄。
“閣樓鑰匙藏在難度最大的房間裡?”安室透很快做出判斷,“文件可能就藏在閣樓裡。”
一位機關師如何確保外來的惡客一個不差地體驗完自己所有的機關?
機關屋的主人做了一個很好的示範,他把自己的彆墅做成了一番賞抽選。
“我是永遠的H賞選手。”我閉了閉眼,“沒見過G賞及G賞以上的世界。”
“往好處想。”安室透安慰我,“我們要的是最終賞。”
直接端盒,不當賭狗。
我:謝謝你,有被安慰到。
說好了,下次我抽一番賞公安出錢哦。
通往閣樓的門鎖需要三把鑰匙才能打開,我們還差兩把。
“一樓,七分之一的概率;三樓,五分之一的概率。”我將桌上的鑰匙一字排開。
“快了。”我很樂觀,“隻要今晚熬個大夜。”
吃完晚飯後困得不行的柯南:人乾事?
他昨晚整夜沒睡啊。
壓榨童工也不是這麼個壓榨法,你們這些黑心的大人心臟不痛嗎?
我不痛,我心臟好著呢,年輕人身強體壯就該熬夜,老了就熬不成了,多珍貴的體驗,快說謝謝資本家。
“今晚還要乾活嗎?”
江戶川亂步揉了揉眼睛,黑發在困意中軟趴趴地垂下來,綠眸蒙上霧蒙蒙的水色。
“我心臟好痛。”我捂了捂%e8%83%b8口,“是誰!是誰說出了今晚不讓他睡覺的殘忍之言?”
柯南&安室透:你。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苛待貓貓,你們兩個不要誹謗人。
“往好處想。”安室透對柯南說,“你今晚能睡了。”
柯南:嗬嗬。
他看透了世態的炎涼。
沒有女朋友疼的男生什麼都不是。
客房統一在一樓,三樓也有一間臥室。
今天彆墅裡多了不少人,房間打亂重新分配,兩兩一間,柯南挪去毛利蘭的房間,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住一個屋。
酒廠員工都很惶恐,深怕波本半夜受不了毛利小五郎的鼾聲掏槍把人宰了,安室透隻能反複強調他尊師重道,絕不嫌棄恩師的鼾聲。
無人拚房的隻剩下我和江戶川亂步。
“神戶泉大人,如果您不介意,我們可以四人睡一間,騰一間房給您。”雇工們爭相說。
以神戶泉奈奈高傲的人設,非住單間不可。
“不必了,我住三樓,房間留給客人。”我擺擺手。↙思↙兔↙在↙線↙閱↙讀↙
三樓的房間也能住人,隻是機關屋層出不窮的致死機關令不少人惶惶不安,更願意抱團睡在一起。
想想看,其他人都在一樓酣睡,唯獨你一個人睡在無人的三樓。
漆黑的夜晚,你躺在床上,吊頂的燈在燭光中搖曳,吱呀,吱呀……
半夜,仿佛齒輪轉動的聲音將你吵醒,你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影子投影在床尾的牆麵上。
突然齒輪聲愈發清晰,在高速運轉的機關中,牆麵上的影子眨眼間貼進你鼻尖——那不是你的影子,是一具無機質的人偶!
你尖叫聲跳下床,可惜一樓的鼾聲實在太過響亮,無人聽見你崩潰的喊叫,你隻好撐著發軟的身體坐起來,奪門而逃。
一出門,三樓狹長的走廊一盞盞亮起壁燈,昏黃的燈光照得牆上的人像畫鬼影森森,模糊的油畫人物用他們蠟黃的臉對著你,右手背在身後。
你餘光一瞥,在淑女的裙擺後窺見砍柴的斧頭。
你愈發崩潰,連滾帶爬爬向樓梯,但離奇的事發生了,通往一樓的樓梯不見了!
樓梯在機關轉動中繞到了另一邊,而你刹不住車,直直從三樓摔到了一樓。
哢的一聲,你聽見脊椎骨斷裂的聲音,你的眼珠緊貼地板,眼珠上轉,看見捅穿眉心的一顆鏽釘。
你死了。
死因:獨住三樓。
“神戶泉大人,嗚嗚,你死得好慘嗚嗚。”幾個酒廠員工哭得打嗝。
真正的神戶泉奈奈被從天而降的斧頭砍成了兩半,確實死得挺慘,和這幫戲精中幻想的死法慘得旗鼓相當。
當人上司有時候也挺難的,比如這種時刻,你既不能罵人家晦氣,因為人家是真關心你,也不能說彆哭了我還沒死,因為你真死了。
頂了神戶泉奈奈的身份,就要承擔她的責任,我隻好溫溫柔柔把酒廠員工勸回去,讓高瘦男人睡前組織大家看電影——《行屍走肉之電鋸驚魂特彆版:走進千年僵屍古村》。
“這樣一來,你們幻想中我在三樓尖叫卻無人聽見求救聲的慘案便不會發生了。”我溫聲細語地說,“大家都不會睡得太沉。”
高瘦男人:你是魔鬼嗎?
“神戶泉大人竟然沒有拿到代號,這不應該。”
“她也太適合組織了,不愧是組織土生土長的魔鬼。”
“我賭神戶泉大人任務結束後必晉升,她比波本大人可怕多了。”
努力十幾年沒能拿到代號的神戶泉奈奈,我一天之內幫她圓夢。
在地下不必太謝我,我隻是發揮了我的正常水平。
我的房間騰出來給江戶川亂步住,他不樂意睡在其他人躺過的床上。
“如果受不了毛利先生的鼾聲,抽屜裡有耳塞。”我說,“順帶一提,三樓不隔音,照樣聽得見。”
不可以用鼾聲太吵睡不著當借口半夜跑到三樓敲我的門,亂步先生臉上的%e5%94%87印已經夠明顯了,他早上要是從三樓下來,事情就真說不清楚了。
神戶泉奈奈該怎麼解釋?
心狠手辣壞女人對正義的名偵探一見鐘情,隱藏身份騙人騙心,開展一段組織背景下的相愛相殺虐戀情深?
或者是:被迫扮演女仆的壞女人遭到客人潛.規則,為了組織的任務她忍辱負重,眼角的淚水被深夜掩蓋,罪惡吞噬了罪惡?
再或者:震驚,突然出現的名偵探竟是壞女人的青梅竹馬!自小相識的兩人多年不見,一方處於光明,一方深藏黑暗,背道而馳的幼馴染,重逢的喜悅之下各懷鬼胎……
我演技好不代表我喜歡狗血言情,我的人生已經夠抓馬了你就讓讓我吧。
“好好睡一覺,明天要用腦子的地方多著呢。”
我瞥了眼門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