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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之事悉數知曉,明日運勢卜卦算儘的特殊異能者川繪栗子。

無論得到怎樣超出規格的禮遇都理所應當的兩個人。

風見裕也:隻是沒有想到,降穀先生和川繪小姐居然很熟麼?

我:熟得很!

我們之間是我曾抱著他的大%e8%85%bf苦苦哀求“這是我一生一次的請求”的關係。

皇帝也有卑微的時候,我是能屈能伸的王者。

“我先送你們去酒店。”安室透一手拎一個行李箱放到後備箱,他的臂力屬於我和江戶川亂步加起來挨不了一拳的水平。

我還是更喜歡能和我打的有來有回的亂步先生。

超有成就感的。

“海鮮自助,甜品暢吃,巧克力噴泉……栗子快看!”

江戶川亂步翻開車上的酒店活動宣傳,我腦袋湊過去,哇的驚喜出聲。

“公安是撥了多少經費啊?”我為安室透鳴不平,“是不是克扣了手下員工的工資?害安室君打幾份工養活自己一人一狗,令人痛惜。”

“沒有這回事。”安室透放下手刹,手握方向盤。

他必須為公安正名,公安的經費可不寬裕,他的馬自達撞了又碎的養護費用全靠挪用酒廠經費,怎麼可能有錢奢侈?

海鮮自助、甜品暢吃、巧克力噴泉的存在是因為——“我們拉到了讚助。”安室透誠實地說。

宣傳單上印著金主爸爸的大名:鈴木財團。

鈴木家二小姐,一位偉大的散財仙女,人美心善。

如果不是因為我一向是掃除封建迷信檢查的重災區,我一定會把她的小像請回家供起來,虔誠祈禱。

“我知道我會在偵探嘉年華遇見誰了。”我%e8%83%b8有成竹,掰著手指數。

“身兼數職的打工偵探A,昏死沉睡的大叔偵探B,不會長高的小學生偵探C,以及淩駕於他們之上的英明神武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傳奇偵探D——我,東京皇帝。”

“還有亂步先生。”我想了想,“勉強封你為封疆大臣偵探E。”

安室透:我知道我的馬自達是一輛好車。

安室透:它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在我手裡開出高達的效果。

不科學,但很柯學.jpg安室透:即使我的愛車是一輛飽經磨難依然能開上路的好車……也不是後座這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的理由!

你們兩個是成年人吧?!

怎麼會有人為虛假的朝廷官位吵著吵著打起來啊!

安室透一邊開車一邊思索:封疆大臣不是個挺高的官位嗎?

皇帝還蠻大方的。

讓他聽聽後座在吵什麼——很好,栗子皇帝妥協了,給偵探E加封了司馬大將軍的官職,偵探E仍不滿意,他要篡位,他要當太上皇。

“不行。”我,皇帝本帝一口否決,“我是不會喊你daddy的,亂步先生的思想太汙濁了,最多……”

我忍痛割愛:“最多把正室的地位給你。”

安室透:噗——

開車不該喝水的,他回頭要再背一遍交規,檢討自己的罪行。

江戶川亂步拿到了正室的名分,但他並不開心,他還在無理取鬨。

我不會再慣著他了,我派出我朝太子土匪,冷酷命令:“啄他耳朵。”

土匪:喳!

酒店咫尺天涯,安室透猛踩油門,他終於找到了最合適的開車手感:什麼接待客人,他是在逮捕犯人!

白色馬自達攜帶狂風沙石停在酒店門口,車門迫不及待打開。

“到了,你們自覺進局子,咳,進酒店。”安室透清了清嗓子,“稍後再見。”

我下車拿行李,土匪耀武揚威地在我頭頂盤旋,江戶川亂步捂著左邊的耳朵,怨氣衝天。

“真生氣了?”我探頭探腦,手指撩開他捂住耳朵的手,“好可憐,都紅了。”

“等會兒拿冰塊幫你敷一下。”我哄他。

“乾完壞事又在這裡充好人。”江戶川亂步揉了揉耳垂,“我才不上當。”

黑鳥下嘴不重,比起痛更像癢,是一種濃濃的屈辱感!

“好吧,大傷患。”我一手推一個行李箱,“行李我來拎,誰叫亂步先生是我的正室呢。”

“園子你看那邊的情侶,男生好過分,女生手臂上纏著繃帶卻讓她一個人拿行李。”

“哎呀,小蘭你不懂,就是那個,最近很流行的那種關係,你看男生耳朵紅紅的,多惹人憐愛啊。”

“原來如此。”毛利蘭驚訝捂嘴,“長見識了,園子你懂得好多。”

“一般一般。”鈴木園子謙虛擺手,“主要是上網上的多。”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喂喂,你們兩個說的太大聲,被聽見了。

“毛利小姐,鈴木小姐。”我先是平視著打招呼,然後低下頭俯視,“還有矮冬瓜柯南,好久不見。”

柯南:這熟悉的、令人想跳起來打她的語氣,不會有錯,是她——在命案現場隻顧著吃栗子糕的魔性飯桶!

“你是不是在心裡大聲說我壞話呢?”我警告他,“小朋友,彆逼我把你塞進洗衣機。”

毛利蘭:“新一?把什麼塞進新一?”

“小蘭姐姐你聽錯啦。”柯南冷汗直流,“栗子姐姐是在問酒店裡有沒有洗衣機,她要把如我這般無辜的小孩子殘忍塞進去甩乾瀝水,掛在陽台上暴曬。”

“柯南對自己未來的命運很清楚嘛。”我讚許道,“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柯南:你還真想這麼做啊!

“等一下,栗子姐姐。”柯南的眼睛突然睜大,看向我身後的江戶川亂步.

“他難道是——”

“沒錯。”我豎起大拇指,“正是鈴木小姐口中和我有這樣那樣時下很流行的關係的、惹人憐愛的、我的正室。”

鈴木園子/毛利蘭:斯國一!

“開個玩笑。”我看見柯南繃不住的表情,推著亂步先生,正式把他介紹給我在東京的熟人。

“這位是江戶川亂步,柯南的義父。”

江戶川柯南緩緩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是他的問題,他早該知道的不是嗎?必須時刻警惕她口中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正常人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能爆出多麼可怕的驚天大雷!

柯南:對不起,正在酒店陪伴老媽的%e4%ba%b2爹,我今天多了一位義父。

他是很想反駁的,但那可是江戶川亂步,他的偶像!

認偶像做爹又有什麼不可以!

柯南表情幾次屢經變換,最後,他在毛利蘭詢問的眼神中艱難地點了下頭:“……嗯,沒錯。”

“可是,”毛利蘭被這複雜的家庭關係弄昏了頭腦,“江戶川先生是栗子小姐的正室,柯南你是江戶川先生的義子,那你豈不是要叫栗子小姐……”

柯南:麵露驚恐.jpg

“叫媽沫就好。”我很好說話,從口袋摸出一張奧特曼閃卡塞進柯南手裡,“拿去學校,找其他小朋友炫耀吧。”

柯南:殺心漸起.jpg他才不要奧特曼閃卡!他要把閃卡狠狠摔在地上,和塑料媽沫割席絕交!

他摔——

“那張卡,是元太和步美他們想要好久沒有抽到的。”灰原哀平平淡淡從柯南身後路過。

“你不懂它在小學生心裡的地位。簡單來說,有它可以稱霸帝丹小學。”

灰原哀:“還摔嗎?”

柯南:(咬牙)(強忍)(神色變換)(屈辱低頭)

“我很喜歡。”他用牙縫中擠出幾個音節,“媽、媽沫。”

我清脆地應了一聲,而後朝柯南身後招招手:“工藤先生和工藤夫人,好久不見。”〓思〓兔〓在〓線〓閱〓讀〓

柯南:!!!

柯南:你害我!

“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工藤優作幽默地問。

“怎麼會?你們來的正是時候。”我開開心心地按住柯南的肩膀,把渾身僵硬的他翻了個麵,展示給工藤夫婦看,“我也是做長輩的人了,好高興呢。”

“亂步先生。”柯南小幅度地扯了扯江戶川亂步的袖子,用氣音說,“你能不能管管她?”不要再放她為禍人間了!

名偵探不能說不行,特彆是在和自己同姓的義子麵前,絕不能失去尊嚴。

江戶川亂步頭腦飛轉,若說辦法,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破案有多簡單,栗子就有多麻煩。

即使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也逃不出被迫害的包圍圈,誰又有本事救下被握住把柄的柯南呢?

江戶川亂步:是你先在心裡腹誹栗子的錯。她是偷偷在心裡罵人的高手,你怎麼敢以為她看不出你吐槽她?

江戶川柯南:事已至此翻舊賬已經沒有意義了亂步先生!我們真的要站在酒店門口成為一條靚麗的風景線嗎?能不能進去說話?

沒錯,當務之急是先進酒店,而不是站在門口引來大量路人圍觀。

“栗子。”

又輕又低的聲音鑽入我耳中,我偏了偏頭,撞進一抹清亮的森綠色裡。

“耳朵好疼。”江戶川亂步指尖捏了捏通紅的耳垂,小小的皮肉看著又燙又軟,“用冰塊幫我敷一敷嘛。”

“真的弄疼了?”我湊過去仔細看看,沒找到傷口。

土匪平時啄我也是差不多的力道,難道亂步先生肉更嫩一些,更不經磨嗎?

“反正很疼。”江戶川亂步一口咬定,“栗子是不是該負責?”

我心虛地揉了揉他的耳垂,兩隻手拎起兩隻行李箱,“先進酒店,我找服務生要點冰塊。”

江戶川亂步達成了目的,柯南鬆了口氣。

不愧是亂步先生,真的讓他搞定了。

江戶川亂步跟在我身後走了兩步,又把我右手拎的箱子搶到自己手裡拖著走。

“栗子傷口裂開的話,我回去會被社長說教。”他把行李箱挪到我夠不到的這邊,“等栗子手好了再讓你拎。”

我們又不一定下次還碰巧一起出差……我把這句話咽下去,將門票遞給前台。

“兩位的房間是1801與1802號,請拿好房卡,左邊上電梯。”

前台友好地說:“我們鈴木大酒店整個18層都預留給了參加嘉年華的偵探們,祝兩位入住愉快。”

“十八這個數字,好微妙啊。”我小聲和亂步先生吐槽,“寓意偵探身邊是十八層地獄,勸凶手謹慎作案嗎?”

江戶川亂步敏銳指出:“如果十八層全住的是偵探呢?”

“那大家就會下地獄了。”我沉痛地說,“死神今晚拎著鐮刀,挨個查偵探們的手機瀏覽記錄,祂看見了如下搜索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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瀏覽記錄一翻,誰還分得清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