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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一動不動了,不由奇怪地戳了戳係統。

都快一刻鐘了,這技能模擬咋就不動了

【宿主,升級後技能模擬會一直持續模擬,直到研發出宿主想要的東西。進度條不動,是因為模擬中的宿主遇到了瓶頸和問題,暫時無法解決,因此進度不變。】

所以就是說,這技能模擬還得看運氣

【是的,宿主。】

得,我還是洗洗睡吧。許知南失望地關上了模擬器。

第二天一大早,許知南打開模擬器,急忙看了看技能模擬的進度條。

好家夥,一晚上過去,進度多了2%。許知南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猛戳了係統半天,係統才鬆口答應她,會在模擬成功時通知她。

許知南這才關上了模擬器。

今日她沒有去縣城,而是留在村子裡開始觀察了起來。

“娘,你今日有沒有感覺什麼特彆的地方”許知南端著她娘遞來的豆花,一邊吃著一邊問了起來。

李氏正在打水洗衣服,她想了想,“昨晚後半夜好像腰沒那麼痛了,睡著舒服了些。”

她端起木盆,奇怪地咦了一聲,“怎麼感覺這盆變輕了”

此時,屋子裡突然傳來啪嗒一聲。

李氏趕忙進了屋子。“定是你那妹妹又打碎了什麼東西!”

許知南也跟著進了屋子,卻發現瑜寶正一臉懵地坐在一地碎木裡,手裡還抓著幾個木頭。

“乖乖喲,這床怎麼塌了!快讓娘看看,沒受傷吧!”李氏連忙把瑜寶從一片碎木頭裡挖出來。

李氏上下檢查了一番,發現瑜寶沒受傷後這才鬆了口氣,“哎,這力氣怎麼愈發大了起來。又調皮搞破壞,真是欠收拾了。”

啪的一下,瑜寶的小%e5%b1%81%e8%82%a1就挨了一個小巴掌。

!!!

瑜寶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家娘%e4%ba%b2,又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看熱鬨的許知南。察覺瑜寶投來的控訴視線,許知南立刻腳底抹油溜了。

岑夫子看向門口探頭探腦的許知南,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收到一個製止的眼神。

見狀,他便扭過頭去,開啟今日的授課。

今日教的是算學,因此學堂裡來了不少大爺大嬸,正一邊摘著菜一邊嘮著嗑呢。

岑夫子歎了口氣,頗有些頭疼。但視線掃到坐在最前麵一排小娃娃時,他又欣慰了幾分。好在這村子裡的人並非都愚笨些,還有不少不錯的苗子呢。

元寶坐得直直的,一雙大眼睛盯著岑夫子不放。她最愛上算學課了,每當這時候,夫子總是會誇她是村子裡最聰明的小姑娘。

岑夫子報了幾個題目,不出所料都被元寶搶答並且都答對了。

可令他意外的是,往日死活不開竅的村民們今日似乎都聽懂了些。

“我怎麼感覺我算出來了好像還算對了!”

“乖乖,我第一次算對了題目!剛剛夫子那眼神瞧見沒,那叫一個驚訝!”

“肯定是昨晚睡得好,今天就變聰明了!”

下完課,送走一堆興高采烈的村民,岑夫子頗有些恍惚。可當他拿起從程娘子借來的古籍看時,卻奇異的發現,昨日不太理解的文字,今日似乎讀懂了一部分。

此時,門口的許知南已消失不見了。

她在村子裡遊蕩了一圈,發現村民們今日變化不小,便帶著一肚子激動回了家。

這三百兩,花得值啊!

隻可惜一年隻能模擬一次。

若是她的領地擴大,領民變多,那這屬性值加起來,那她手底下還怕缺人

這般想著,許知南便更堅定了要拿下安縣的心。

於是當晚,許知南便換了一身夜行衣,施展輕功進了安縣的縣衙。

未曾驚動還在打瞌睡的衙役,許知南悄悄進了李縣令辦公的屋子,迅速翻找了起來。

不過她在這沒翻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

許知南便放下那些卷宗,輕輕地推動案桌,摸索著找到一處異常之處。

哢噠一聲,機關被觸發了,許知南的眼前出現了一處暗道。

昏暗的燈光下,許知南的眼神顯得異常亮。

眼前堆疊著一箱箱的珠寶,滿地的銅錢白銀,幾十箱的黃金。

許知南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當大盜的心了。

可想到之前在模擬器裡被扣氣運值的經曆,許知南還是忍住了這個念頭。

她不舍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金銀財寶,開始尋摸了起來。

很快,她從一處箱子裡找到幾個賬本。越翻閱,許知南的臉上便越冷。

這縣令,真是死不足惜。

把東西收到空間裡,許知南也沒有再垂涎那些金銀珠寶了。

這都是李縣令搜刮的民脂民膏,這錢她也不該拿。

她出了密室,把一切複原擺好,便準備離開。

可卻沒想到的是,李縣令大半夜的突然來了縣衙。

見門口傳來響動,許知南輕輕一躍,躲上了一處橫梁之上。

“你說什麼這運往軍營的糧食出了問題”

聞言,許知南當即耳朵豎起。

“才剛運出縣就被土匪搶走了大半!縣令,怎麼辦啊!”

李縣令也急得團團轉,這可真是要了命了。他去哪裡弄剩下的一半糧食啊!這恒王空降,短時間內他可不敢引起注意乾些什麼再收一次稅的事來。

很快,他便有了主意,鎮定下來吩咐道,“先抽調糧鋪裡的糧食,不夠的話,往裡頭攙沙,藏在最底下。咱們運糧是和其他縣一起吧”

“你想辦法,把對方運糧的頭灌醉,偷偷把兩邊的糧車調換,明白了嗎”

聽到這,許知南眼神不由發冷。明明密室裡有這麼多金銀財寶,卻仍要鋌而走險,嫁禍他人。這李縣令,當真是活膩了。

見底下商量起具體細節,許知南飛速掠過,離開了這屋子。

吱呀一聲,門發出輕微的響動。

兩人立刻緊張地看過去,見沒有異狀,二人這才鬆了口氣。

第89章

許知南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昨晚去縣城溜達一趟,快到家時,天都快亮了。好在如今不需早起,她便多睡了些時辰。

不過這個點起來,家裡都沒人了。元寶去上課了,她娘帶著瑜寶出去溜達了。

許知南進了廚房,給自己下了盆麵。沒錯,自從武力增長後,她的飯量已經進化到用盆計量了。

當她煮好麵,剛準備端出去時,門口突然傳來些聲響。

“爹!”許知南驚喜地看向許誌旺。

“阿南,我回來了!”許誌旺亦一臉高興地推開院門,頗有些新奇地打量起了新家。

當初離開的匆忙,一轉眼,家裡的房子都建起來了。這新建的青磚瓦房寬敞亮堂,倒是比他們從前住的破屋子好了數倍不止。

許誌旺有些感慨地收回視線,目光移到自家女兒臉上時,他卻有些心疼了起來。他不在家,這一家子的事都靠阿南操持,瞧瞧,人都瘦了。

“才半年不到,瘦了這麼多。阿南,平日裡要好好吃飯,多吃些啊。”

許知南默默舉起手中的大盆麵,熱氣騰騰的麵上頭還臥了幾個荷包蛋呢。-思-兔-在-線-閱-讀-

許誌旺視線一頓,仍倔強地開口,“吃的不少,咋就不長肉呢。這說明你平時肯定還是沒有好好吃飯。”

聞言,許知南連忙把麵放下,拉著他爹坐下,順便進廚房拿了雙碗筷,又把桌上她娘留的飯食一起端出來,“爹,先吃飯!”

快吃吧,就彆嘮叨了!

好在吃完飯,許誌旺就說起了正事。他從包袱裡掏出霍望北給她的信件,遞了過去。

許知南接過信,剛想打開來看看都寫了些什麼,耳朵卻微微動了動,她麵不改色地把信件收了起來。

門口的朱書生見院子的大門大開,便收回了手。等進了院子,他注意到發現許知南麵前還站著個陌生男人。

見兩人都朝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許知南便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得知這人是許知南她爹,朱書生瞬間想到那個沒送出去的包袱,以及想要招攬他卻被他溜走的霍將軍。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多打擾了,許姑娘,我晚些再來找你,左右不是些什麼要緊的事。”朱書生當機立斷準備告退。

許知南還未開口挽留,朱書生人已經跑沒影了。

許誌旺雖覺得有些奇怪,可卻沒多想。他轉過頭,把霍望北交代的事情說完,就打算出門逛逛順便尋李氏,“阿南啊,將軍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你先看信,我去尋你娘。”

目送她爹離開後,許知南就回了屋子,看起來信。

這信上內容倒是不多,大意便是事情已經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以及當初送信來的小子一時不察讓他逃了,霍望北在信件末尾表示了歉意。

但許知南卻發現這信的最底下居然有一道墨水塗黑的痕跡,不知道他寫了又刪去了什麼。

看完後,許知南把信燒毀,借著燭火,她若有所思地看向青州的方向。

若是按她的計劃,許蔓娘應當要吃些苦頭。可是她總覺得,許蔓娘不會因此而死。不說彆人,單是她讓霍將軍弄死朱書生一事,他居然都沒乾成。朱書生氣運值雖不低,可卻也不高啊!

許蔓娘都能重生了,那氣運肯定不是朱書生能比的。既然朱書生都死不了,許蔓娘又怎麼會因為她們的算計而死呢

那麼問題又來了,霍將軍怎麼會連朱書生都殺不死呢除非...

他現在的氣運值不高,又或者說他的命運改變後,他的氣運便不高了。

自她穿越,許蔓娘重生以來,原男女主的人生軌跡通通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逆轉。上輩子霍望北應當是失憶重傷,被草丫救下,緊接著二人去了永州,之後的發展她便不知了。可如今,他沒有失憶重傷,甚至都沒有來望州,那他也自然失去了和草丫結緣的時機。

到底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又或者說所有的一切導致了這個結果呢。

實在是想不明白的許知南皺起眉,這命運真不是她這等凡人能猜透的東西。

聽到外頭嘈雜的聲音,應是她爹尋著她娘和妹妹們回來了。許知南收起思緒,把燭火吹滅,便出了屋子。

見她爹娘正坐在一起兩眼淚朦朧,許知南也不好多做電燈泡,便想腳底抹油開溜。

可腰上突然被一個小家夥抱住,許知南轉頭,和死死抓著她不放的瑜寶對上了目光。

不知為何,許知南感覺自己好像頭一次讀懂了瑜寶的眼神。於是乎,她把沉甸甸的大胖妹妹抱起,一起離開了這個灑滿了狗糧氣息的院子。

一出門便遇到了來尋她的許倦柏,許知南便抱著瑜寶和她一塊往外走。

“阿南,我又研製出了幾種毒藥,來,你拿好!”許倦柏從身上挎著的布包裡掏出幾個瓶瓶罐罐,塞給了許知南。

“乖乖,小心些,彆磕碰壞了!這可是毒啊!”許知南小心翼翼地接過來。

許倦柏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怕。”

許知南塞東西的手一頓,瞬間想起那次在許倦柏麵前被毒蟲咬傷的事情,她若無其事地打起了哈哈,“這都有什麼效果啊。”

許倦柏正要給她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