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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嘗小菜,又不夠脆爽。簡而言之就是不好吃。看來她的嘴已經被草丫養刁了。

雖然不好吃,但花了錢,也得吃完。

隻不過她吃得再慢,也沒見許蔓娘出來。

這攤子的老板瞧她的眼神都不對了起來。許知南這才尷尬地起身,把位置讓出來,又去這附近彆的攤子晃悠。

她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就是不買。眼瞧著攤主們看她的目光越來越不對了,許蔓娘終於出來了。

許知南便蹲下來,拿了一個泥偶頂著攤主冰冷的目光和他討價還價了起來。

眼見著終於要開張了,這攤主也不再計較,“10文。”

“5文。”許知南下意識對半砍。

“成交。”攤主十分爽快地把那泥偶放到她手上。

許知南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被宰了。不過這泥偶做工不錯,憨態可掬。

好吧,她找補不下去了,隻好肉疼地交了5文錢。

許蔓娘沒注意到蹲在一旁的許知南,她遮掩著,很快走遠了。

見狀,許知南便站起身來。她注意到許蔓娘來時帶著的包袱不見了。

心底的猜測越發證實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和攤主商量了一句,“大叔啊,你看我今天給你開張了,你幫我注意著這巷子裡有什麼新鮮事唄。”

那攤主拿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許知南便補充道,“哎,我前不久惹了主家生氣,我怕被打發著賣掉。這才朝你打聽打聽。今日這泥偶,還是買來討主子歡心的。”

原來如此,那攤主了然地點點頭。見她買了這泥偶,他也從中賺了三文錢,注意些個小消息倒也沒什麼。“成,你多照顧些我的生意就成。”

許知南麵上感激地答應了下來,內心卻給這攤主蓋上黑心商家的章。

因為蹲守許蔓娘便耽擱了好些時辰,許知南這才有時間去往書鋪。

沒想到那夥計居然還記得她。“這次還是要最便宜的紙張嗎還是什麼蒙學書籍”

許知南搖搖頭,挺%e8%83%b8闊氣地說,“我要買兩隻毛筆,一塊硯台,還有墨,再來幾刀紙。”

夥計有些驚訝,“要最便宜的”見許知南搖搖頭,夥計挑眉,又問道,“要最好的”

“不不不,普通的就行。要你們鋪子裡那種家境一般的書生買得最多的那款,湊合用就行。”許知南還是難掩摳門本色。

夥計應了一聲,很快把她需要的東西拿了出來,“這都是我們這附近學子們最常買的那幾款。誠惠,一共四兩。”

好貴,許知南肉疼地掏了錢。好在東西拿到手,她瞧著質量確實不錯,這紙可比當初她買的那劣質紙好多了。可惜她不會造紙術,不過說不定有一天她能模擬出來呢。

“夥計,這是我這段日子抄的書。”一道聲音打斷了她飄遠的幻想。

這鋪子裡突然出現個書生,一臉青紫,從書箱裡拿出幾本書遞給那夥計。

瞧了幾眼,許知南覺得對方有些眼熟。

“大丫”那人朝她看過來,臉上露出兩分驚訝。

許知南不動聲色地把東西放好,“啊,我有事先走了。”

許誌遠看著許知南溜走的背影,有些疑惑。

那夥計雖然對他倆的關係有些好奇,但卻沒有多嘴說些什麼,隻把抄書的費用給了他。

可許誌遠卻注意到當時許知南手上的東西,他心下不禁暗自驚奇。

大丫哪來的錢那些東西是彆人買的嗎

許誌遠忽然覺得家中應該發生了不少變故,他頭一次生出要不要回去看看的心思。

第48章

見時間差不多該回家了,許知南又去了一趟雜貨鋪。正好鋪子裡沒什麼人,她便拜托何娘子幫忙租一個鋪子。

不是她不想買鋪子,主要是這係統還要500兩升級,現在這點還差得遠了,除非她又弄來一筆意外之財。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許蔓娘改名以後,她內心不禁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急迫感。

聽了她的話,何娘子想起來了。“這條街有個鋪子出租,就是店麵很小。”因而也一直沒租出去。

小點好,正正好。許知南便托何娘子幫忙商談著,到時候她準備開個鹵味鋪。

事情談完,許知南背著路上悄悄放出來的製藥工具箱,來到約定會合的地點,此時許蔓娘已經換回出發那身衣服了。幾人也沒什麼可說的,很快回到了家。

這兩天,村子裡正熱火朝天地開始秋收。

許知南也拉著草丫,熬了一大桶紫蘇飲,在田頭叫賣。

一文錢一大碗,雖然有人不舍得花錢,但她們配出來的紫蘇飲,解渴消暑,還是有人來光臨的,因而生意還算不錯。左右這飲子裡頭的東西都是田頭地間摘的,成本極低。

“這天可真熱。什麼時候下雨啊。”草丫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聞言,許知南看了一眼恰好路過地頭的許蔓娘。草丫啊,你可算是問錯人了。

見草丫熱得不行,許知南遞了一條濕帕子給她。草丫感激地接過來,擦了擦脖子。

許知南視線隨之移動到草丫脖子上,不禁疑惑,“草丫,你脖子上這塊,是胎記嗎”

草丫偏頭,意味不明地摸了摸那處圓疤,“這個啊。小時候被我爹打的。磕到石頭結了疤,因為沒有塗藥,傷口一直反反複複,便留下這個疤了。”

呸!草丫他爹可真不是東西,最好死在戰場上彆回來了。許知南內心狠狠唾棄了一句。哎,說起來,她好像把她送去前線的爹給拋在腦後了。

草丫說完,便要把帕子還給她,許知南讓她掛脖子上,等會熱了好擦汗。

“這什麼紫蘇飲多少錢。”沒想到許蔓娘居然停在她們這攤子前,開口問了。

“一文錢。”草丫見又有生意來了,趕緊回答。

許蔓娘臉頰泛紅,瞧著被曬得不輕,從懷裡摸出一文錢來,“來一碗。碗洗乾淨點。”

草丫手腳麻利,很快遞了一碗紫蘇飲過去。“給。”

這飲子許知南放井水裡冰鎮了會,這會還有些涼絲絲。

許蔓娘很快喝完走了,走之前她探究的目光在許知南和草丫之間逡巡。

許知南知道許蔓娘在疑惑什麼,可大家都半斤八兩,有什麼可心虛的呢,她便理直氣壯的瞪回去。

見狀,許蔓娘轉身就走。她轉身的刹那,許知南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居然有一處新添的圓形傷口。

奇怪。許知南又看了眼草丫的脖子。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一種奇怪的預感。

總感覺,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怎麼了”許是她的目光太具有實質性,草丫疑惑地看過來。

許知南回神,搖搖頭,“沒什麼。”

賣了兩天,這簡單的紫蘇飲攤子,許知南便交給二丫還有草丫的妹妹看管了。有地裡的李二牛一家看著些,也就沒什麼問題。

這段時間,她教會了二丫從一數到十。二丫也挺聰明的,學得很快,許知南發現她對錢還挺敏[gǎn]的。這活計也就收個一文錢,對二丫來說不算難。這也算一種鍛煉了,也能順便消耗一下小孩子旺盛的精力。

二丫每天都帶著空蕩蕩的木桶,和一把銅錢回家,小臉曬得紅撲撲的,不過瞧著還蠻高興的。

許知南便給她一文錢當工錢,還拿了個之前的錦囊給二丫裝幾枚銅錢。不過許知南後來發現,二丫不知道把錦囊藏哪裡去了,就連她之前送的泥偶,都不見了。

瞧二丫曬得直吐%e8%88%8c頭,許知南便有些心疼。不過二丫十分有乾勁,每日領一文錢可高興了。許知南便用秸稈給她編了個草帽。這草帽還用地頭一種植物染了顏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二丫就這樣頂著這頂拉風的草帽出去賣紫蘇飲。居然還給她拉了不少訂單。

能舍得花錢來買紫蘇飲的,也有那個底氣買一頂草帽。也有婦人瞧著這草帽不錯,便想給自家下地的男人弄一頂。

隻不過許知南手頭忙,便教她娘在家裡編這草帽。

天氣熱,李氏的肚子已經有些明顯了,許知南便讓她在家裡休息,正好豆腐坊的生意也緩了下來。

不染色的一頂草帽三文錢,染色的五文。李氏在家編著,倒也十分樂意。

這活,柳芳芳%e8%88%94著臉要來學。“大丫,你教教我唄。”柳芳芳見許知南回來,便大獻殷勤,給她端茶倒水,扇風。

許知南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享受了一會這才開口,“可以,但你在家得幫我照顧我娘。”

這算什麼,柳芳芳當即答應了。於是她便和李氏一起編草帽去了。

兩人速度不慢,一天能編個兩三頂。許知南讓她們倆多編點,多出來的到時候運去縣城賣。

照舊從縣城回來的許子青給她帶回一個消息。那攤主告訴他,最近縣裡風靡了一種叫做金槍丸的東西,據說是從那巷子裡出來的。

咳咳,說到這許子青有些眼神飄忽,不太好意思說下去。

好在許知南懂了,看來這玩意應該就是許蔓娘整出來的。

草丫在旁邊聽著許子青這支支吾吾的描述,卻覺得有些奇怪,她進屋翻了翻那毒經,在書籍最後找到一頁配方。

隻見上頭寫著,本欲研究一味毒藥,令服之者血脈噴張,心跳加速,七竅流血而亡,可卻放錯一味主藥,致使此毒效用大變,服之者金槍不倒。實乃老夫蒙羞之作。

她把許知南拉到一旁,翻出這頁給她看。“大丫,你看。”

許知南看了眼,心下震驚,這瞧著不會是同一種藥吧。怎麼會這樣難道許蔓娘上輩子撿到這箱子可這裡頭這麼多藥方,怎麼就挑中了這一種。

她沉思兩秒,便托許子青下次買一顆回來看看。

許子青撓頭,臉色泛紅,“這不好吧。你們小孩子不懂,不要什麼奇怪的東西都買來看看。”這要讓人知道他買這種東西,那得怎麼看他!

“你悄悄地買了。我額外給你五文跑%e8%85%bf費。”許知南使出的鈔能力,最後還是讓許子青屈服了。

“啥,一兩一顆。”許知南掏錢的手頓住。這麼貴,她想反悔怎麼辦可是想到她得弄清楚這藥丸是不是出自同一個配方,許知南咬咬牙,把這錢出了。

把他送走,許知南又扭頭和草丫研究上了這毒經。

這毒經,許知南之前大略翻閱過一次,後來給趙大夫研究去了。自從草丫說要學毒,便由她拿著看去了。

平日裡,趙大夫還是教她們正統學醫,草丫天賦高,她雖然差些但有作弊器,她們已經開始在學習各種脈案了。

草丫把書翻到最後幾頁,這書雖是毒經,可裡頭卻有幾種奇形怪狀的配方。據說是這毒醫失敗之作,但效果還蠻奇特的,便被他記錄在最後了。

這幾個配方她們現在能做的居然隻有壯暘藥。材料不貴,也不難得,而且這方子各種藥材的配比十分詳細,可以說是傻瓜教程了。

剩餘的其他方子,隻寫了需要什麼藥材,這配比還需要她們自己調配實驗,難度太大了。

在係統裡得到的製藥工具箱,裡頭的工具倒是十分齊全。

許知南看了看,有切藥刀,以及配合切藥刀的攔藥、接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