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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負重前行……”夏蘭說著說著,都覺得尷尬了起來。

“福晉,溫柔些,彆總是跟主子爺對著乾,這樣對大家都沒好處。”鄧嬤嬤真的覺得自己勸不動了,難道福晉真以為主子爺隻有正院可以來嗎?

就算是暴力,能夠壓製住主子爺,可若是主子爺真的發火,帶著好十幾個粗使嬤嬤甚至侍衛呢?

天生大力不是萬能的,稍微順著點主子爺,沒有壞處。

“福晉的皮膚是越來越好了,妝容還差些,福晉,趁著主子爺還沒過來,要不要先上個妝?”春月詢問。

鄧嬤嬤始終覺得,身為正室,端莊大方是必須的,但這一份端莊大方不一定非要在男人麵前擺。

比如在正院時,又沒有其他人,在主子爺麵前,柔情蜜意、輕聲細語的解語花也可以啊!

而春月、夏蘭知道,福晉可能做不出那些邀寵的事情,那麼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很重要了。

國色天香、膚如凝脂是受寵的關鍵,可福晉沒有前者,後者可以擁有啊。

現在肌膚越來越光滑白嫩,她們看著都喜歡,這張清秀……咳咳,略顯清秀的臉蛋,上個妝,不說國色天香,清雅秀麗是沒問題的。

“不用,都快用膳了,還上什麼妝?”淑嫿本來就沒有化妝的習慣,再說了,吃了飯,一會兒油兮兮的,還不是要洗漱沐浴?

“福晉,女以悅己者為榮,奴婢最近學了個新妝容,覺得特彆適合福晉您呢。”夏蘭也哄著道。

“可不嘛,現在主子爺還忙著,可能沒那麼早用膳,閒著也是閒著……”春月按照福晉平時的性子去勸說,彆一會兒等著主子爺等到不耐煩,直接跟主子爺乾起來。

哎喲,那就糟糕了。

或許,到時候主子爺能看在福晉換了妝造後,眼前一亮,對福晉的小脾氣就不生氣了呢?

“……”淑嫿不是蠢蛋,怎麼可能連她們這麼淺顯的意思都看不出來?

“不用,等什麼時候我出門了,你們再給我上新妝容吧。”全妝是用來出門見人的,花了全妝,躲在屋子裡,豈不浪費了?

什麼?你說要將新妝容畫給胤祺看?胤祺他配嗎?他不配!

上妝可不是隨便在臉上塗塗抹抹就行了,除了臉上的妝容外,還有發型發飾搭配,才凸顯好看。

坐在銅鏡前大半小時,甚至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淑嫿寧願半躺半靠在躺椅上,看著新話本。

嗯,是的,最近挖掘出來的解悶小玩意兒,彆以為人家古人保守,人家古人寫的小說,腦洞也大著呢。

就是有些無腦沒邏輯,窮酸書生也有千金、公主倒貼。

除此之外,沒多大毛病。

這樣的日子,真是墮落又奢靡,淑嫿覺得這糖衣炮彈,她受了!

舒坦!比末世不知好了多少倍。

什麼?你說女人該奮鬥?她就不!誰規定的?

她就不能享福嗎?她就喜歡這種吃喝玩樂的日子,再說了,她可是有代價的!

對於勸不動的福晉,她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夠強行拉著福晉到銅鏡麵前吧?

“福晉,福晉,主子爺來了。”終於等到主子爺的婢女們,滿是激動的進來稟告福晉。

快,快去恭迎主子爺!

“來了就來了,難道還要我去迎接他嗎?”淑嫿見婢女竟然想要拉著自己出去時,甩開了她的手,對她的態度有些不滿。

淑嫿皺眉,神情隱約的不喜,立即讓春月鬆開了手,低下了頭,“對不起,福晉,是奴婢見主子爺一直不來,擔心忘了跟福晉的約定。”

該死的手,怎麼就這麼不受腦子控製。

“春月,彆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不是五阿哥。”淑嫿可不想身邊待著一個想著外人的人,彆說是胤祺了,就是她娘來了也不行。

“是,福晉,奴婢知錯了。”春月嚇得連忙跪下,擔心福晉因此生氣將自己趕走。

“下去吧。”淑嫿淡淡出聲,抬眸,看向了那個已經出現在門口的身影。

緩緩起身,“你怎麼才來啊?都這麼晚了。”

然後吩咐人趕緊傳膳,上前拉住了胤祺,坐在了膳桌前,“今天都在忙什麼啊?這麼晚的?”

如果是故意這麼晚才到,淑嫿覺得胤祺就該來一捶壓壓驚。

“先生安排了課業,寫完了才過來的。”胤祺沒說,自己在寫完了課業之後,還看了一會兒的小畫冊。

知道張全讓人去熬製補藥,特地還等了一會兒。

這一點,胤祺沒讓張全知道。

“哦。”課業……就是作業咯,淑嫿還上下的打量了胤祺一番,有一種自己跟學生搞在一起的背德感。

想了想胤祺的歲數,嘖,男高中生啊!

哎喲……

胤祺見他塔喇氏拉長了尾音後,又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用一種……不知怎麼形容的目光看著自己。

想來想去……像是個色狼……哦,對,像是她占儘了便宜的那種目光???

胤祺沉默半秒後,將腦海裡浮現的這個想法給掃空,自己可能眼花了。

在他們聊天時,膳食傳了上來,胤祺下意識的看了福晉一眼,果然,他塔喇氏在膳食傳上來的那一瞬間,目光就不放在自己身上了。

他還不如一桌膳食了,是吧?

胤祺覺得自己跟一桌膳食去對比,實在是過於荒謬,唯有學著福晉那般,認真的品嘗膳房的美食。

本來還打算跟福晉說的話,想到福晉用得正香,也就沒有出聲了。

等用過膳,撤了膳後,兩杯消食茶分彆放在他們麵前。

“福晉,爺知道,你是想討爺歡心,隻是這行事不太好,爺不喜歡,再這麼下去,爺可就要問罪了。”誰家福晉還打男人……哦,那些潑辣的蒙古福晉。

可惡,肯定學壞了。

遲會兒讓張全去查查,近來他塔喇氏都跟哪個蒙古福晉靠近了,學得這麼壞。

淑嫿:哈?胤祺在說什麼很小眾的語言嗎?怎麼她覺得她有些聽不懂?

帶著茫然氣息的淑嫿一言難儘的看著胤祺,臉上布滿了‘你在說什麼胡話’的表情。

胤祺就知道,他塔喇氏在裝傻,“他塔喇氏,以後對爺的態度,得改,再這麼下去,爺可就不保你了。”

要知道,福晉現在能夠這麼安然無恙,是因為自己在背後替她背了這個鍋,負重前行呢。

淑嫿:???

“福晉,你最近可是大變樣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跟誰學的?”胤祺見淑嫿還不肯說話,略重的力度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噔’的一聲,帶著那份嚴肅的神情,一般人瞧著,恐怕都要忐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了。

淑嫿聽著他說了這麼長的幾句話,結合在一起,明白了胤祺的意思。

嘖,這算不算是古代版的‘女人,你的小手段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霸總行為?

“我倒是覺得,我現在挺好的,比以前過得舒坦,又快樂,倒是你,對我的態度,得改才行。”淑嫿揚眉笑了,還頗為開心。

說你不好的人,就是沒在你身上占到某一種便宜。

胤祺讓她改變一下態度,不就是讓她學習以前那樣子?有什麼好的?

“放肆!我還得對你乖順得畢恭畢敬了不成?”這應該是胤祺對福晉的要求,結果福晉倒反天罡,要自己對她乖順得畢恭畢敬?

休想!

簡直膽大妄為,誰給她的膽子,敢這麼要求自家爺們兒了?

“嗯??如果你可以做得到的話,我也不介意的。”淑嫿沒這麼想過,可一聽胤祺這麼說之後,淑嫿覺得……也不是不可以啊!

胤祺瞬間就被淑嫿的回答氣到了,他塔喇氏還真敢想啊?

“你休想!”胤祺堅決不同意,也不知道學到了誰,生氣就拍桌,發出‘砰砰砰’的響聲。

淑嫿看著他的手,片刻後,緩緩問道,“你的手,不痛嗎?”

胤祺的動作戛然而止,下一秒,“爺怎麼可能會痛?”◥思◥兔◥網◥

純爺們兒,怎麼會因為這點小痛就嗷嗚的叫?強忍著的胤祺,還為此再拍了好幾下!

淑嫿不太懂男人的倔強,不理解,但尊重,“你喜歡就好。”

“福晉,你是不是沒學過女德女戒?女子該溫順侍候丈夫,是你們的天職。”胤祺突然溫和了下來,一副要跟福晉談心的姿態。

“震驚,難道你覺得我不是嗎?”淑嫿忽的反問,還十分誇張的雙手放在了臉頰兩旁。

“福晉,我這是在跟你說正事兒呢!”對於福晉的這個態度,胤祺壓低聲音低吼道。

“我也想跟你說正事兒,可你總愛跟我說笑話。”淑嫿放下了雙手,挑眉,冷笑。

胤祺覺得,他塔喇氏的這個態度,肆無忌憚,真以為自己怕了她了?

“好,好,既然這樣,福晉,你就在正院,禁足三個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胤祺就不信,他還治不了她了?

起身,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周旁的人聽到主子爺跟福晉的對話,尤其是正院的人,心都‘咯噔’一聲的緊揪在一起。

嘶——

下一秒,淑嫿直接一把抓住了胤祺的小辮子,往後一扯的同時,一腳踢到了胤祺的後腰上。

“好你個胤祺,非要在這兒跟我鬨是吧?”還沒學乖,真是三日不打、上房揭瓦了!

第20章

乾清宮,康熙對於幾個兒子的安排,還有些猶豫。

在康熙心裡,太子身為儲君,絕對是第一位,第二位是早夭幾位皇阿哥後終於立成的大阿哥胤褆。

四阿哥胤禛跟在了太子身後,是自己給太子安排的賢王,如自己與二哥福全那般。

老大嘛,脾性有些大,跟底下的弟弟們都不怎麼相近。

唯有同是出身在延禧宮的胤禩跟在他身後,不過,胤禟與胤誐兩個倒是與胤禩的關係不錯。

注重平衡的康熙,自然得在各方麵考量一下他們站位的問題,封爵,不隻是封爵那麼簡單,裡麵可有很多因素的。

除了分封自己兒子的爵位外,康熙還想借此將八旗掌控在皇家手裡。

八旗旗主多麼囂張,總是仗著自己身為旗主的身份,在朝堂上屢次與自己作對。

八旗下的滿人,因為受旗主管轄,也是跟著旗主們與他對著乾,比如當年的鼇拜。

安%e4%ba%b2王嶽樂,正藍旗旗主,當年皇阿瑪駕崩時,自己年少,皇阿瑪擔心主少臣疑,大清江山又尚未穩固。

皇阿瑪還打算將江山交給嶽樂呢!

嶽樂還是皇阿瑪七叔的兒子,不是同一脈係,也不怕皇瑪法在世,將皇阿瑪痛毆……咳咳,大逆不道的話就不能再亂想下去了。

所以,為了將八旗的控製權拿回來,封爵是必須的。

暫時沒有旗主的八旗,交到自己兒子手中,也不用底下的(滿人)官員總是上奏催他了。

彆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