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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她一拳的距離躺了下來。

期間,小金鈴鐺一直在響,叮鈴鈴的,聲音清脆,但不吵。

一陣被子的窸窣摩攃聲,是溫惜寒翻了一個身。

其實兩人之間還隔著一點距離,而阮炘荑卻感覺那炙熱的呼吸徑直打在了她的耳廓上,甚至還鑽進了耳朵裡,又熱又癢,撓得腰窩都酥了,莫名的,想躲又想靠近,想去感受更多。

輕咬%e5%94%87角,阮炘荑摸著床墊,若無其事地往中間挪了點,一直到胳膊碰到溫惜寒的手臂才停下來。

溫惜沒有動,一雙桃花眼微掩,聲音清緩:“你那會也聽見你媽媽說的了吧?她……”

還不待溫惜寒說完,阮炘荑就急吼吼地打斷了她:“哎不對,你叫我媽媽什麼?”

她突然這麼一問,差點把溫惜寒整不會了,遲疑著開口:“姐啊……”

阮炘荑似終於反應過來一般,一副鬆了口氣的語氣:“哦,是我聽茬了,還以為你也跟著叫媽了呢。”

溫惜寒:“……”

重新組織好語言,溫惜寒再次順毛道:“你姐……你媽媽有一點沒有說錯,就當多交幾個朋友,而且說不定後麵還會有生意上的往來。”

不然她也不會同意去加好友,畢竟有句話沒有說錯,多個朋友多條路,再者還是阮蘇認識的人,她早晚會有接觸到的時候。

偏偏阮炘荑卻抓偏重點,提了點聲音問道:“幾個?所以你是加了多少人???”還有媽媽也真是的,怎麼能變著法的給人相親啊,簡直太過分了!

阮炘荑越想越氣,後槽牙咬得梆緊,%e8%83%b8廓的起伏也變明顯了。

“emmm……”溫惜寒遲疑了一秒,“沒加幾個。”

“而且我又沒和她們聊,隻是先加上應付一下你媽媽而已。”

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阮炘荑扯出抹牽強得不行的笑,露出白森森的犬齒,“OK,那我們換一個話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薄%e5%94%87微抿,溫惜寒頷首:“是。”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但阮炘荑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那……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惜寒想了想,反問:“你想聽實話嗎?”

“嗯。”

“是黎董將你簡歷遞給我的時候。”溫惜寒如實說,“那一刻,我其實是很懵的。”

“後麵看你的反應,不僅沒認出我,還把我徹底忘記了。”

說到這裡,溫惜寒眼中閃過絲鬱悶,“而且頭天晚上還和你發生了那種事……”

“所以小姨是後悔了嗎?”阮炘荑又湊近了些,兩人氣息相融,甚至隻要她稍低一點頭,就能碰上溫惜寒的鼻尖。

“叮——”小金鈴鐺突然響了一聲。

平安鎖一直緊貼在%e8%83%b8口上,原本的冰涼早已被阮炘荑的體溫消褪完全,暈染上了相同的溫度,隱隱還有炙燙的趨勢,燙得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吞了吞喉嚨,阮炘荑目光下移,似在極力控製著的某種情緒或者衝動,隻要溫惜寒說的話不中聽,她就……

“不是。”

阮炘荑啟%e5%94%87,露出了又白又尖的犬齒。

溫惜寒急忙說:“軟軟,我沒後悔。”

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阮炘荑抿%e5%94%87,示意溫惜寒繼續說。

薄%e5%94%87囁嚅,溫惜寒很小聲地說:“隻是有點接受不了。”

阮炘荑意味不明地笑了聲,陰陽怪氣地問:“那你的意思是,如果那晚上是別人就能接受了?”

“小姨,你是這個意思嗎?”

溫惜寒:“……”

無力地扶額,溫惜寒語氣無奈:“不是。”

“那晚上我接受不了別人,除了你。”

“而且那個想法也隻是阿寧開玩笑隨口一說,但是來搭訕的人是你。”

眉眼微不可察地放鬆下來,阮炘荑麵上不顯,不依不饒地問:“那要是來搭訕的是別人呢?”

溫惜寒抬手摸了摸阮炘荑的額頭,又替她將額跡的碎發理到一邊,她的手常年偏涼,似是怕冰到阮炘荑,她的動作格外輕柔:“你看我有搭理別人嗎?”

確實,那天晚上的溫惜寒很讓人眼前一亮,又禦又清冷,惹了不少人惦記。

而且想要過去找她搭訕的人不少,但都被她表現出來不耐和拒人於千裡之外給嗬退了。

本來她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過去,但沒想到冷美人還是挺給麵子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阮炘荑還是說了實話:“沒有……”

指腹下移,溫惜寒捏向阮炘荑的鼻尖,微微用力,“所以後麵我一直在想,該怎麼和姐說這件事情。”

說到這個,阮炘荑又想起另一件事,她反手攥住溫惜寒的手腕,語氣急切:“我媽媽她是什麼時候知道你喜歡女生的?居然還想給你牽線?她接受程度這麼高?”

溫惜寒眼神複雜地看向她,隔了好一會兒才說:“前一段時間和她說的。”

“軟軟,你不知道的事情,其實有很多。”

“比如?”阮炘荑心說,那還不是你們什麼都瞞著我,什麼都不同我講,我能知道就有鬼了。

溫惜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囫圇地將想說的話全咽了下去。

沒等到溫惜寒接下來的話,阮炘荑暗自磨牙,忿忿地湊近了些,%e5%94%87瓣堪堪貼在她的%e5%94%87上,呼吸聲微沉:“比如什麼?小姨?”

溫惜寒聽不下去了,頭一偏直接堵住了阮炘荑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一%e5%90%bb閉,阮炘荑喘著氣,%e5%94%87角勾起抹邪氣的笑,不依不饒地問:“小姨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嗯?”

“軟軟。”溫惜寒眼眸微垂,貼身上前重重地在阮炘荑%e5%94%87角咬了一下,“你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不給溫惜寒後退的機會,阮炘荑扣住了她的後腦勺,%e5%94%87齒貼合,耳鬢廝磨,語氣莫名欠揍:“為什麼?小姨不喜歡聽我說話嗎?”

“別叫我小姨——”溫惜寒伸手抵住阮炘荑的肩,欲阻止某個意圖不軌的小鬼。

“那叫什麼?”阮炘荑一動,平安鎖上的小金鈴鐺就跟著響個不停,她好似聽不見般,自顧自地說,“溫總?姐姐?”

“還是……姨姨?”

溫惜寒真的很想一腳給阮炘荑踢下床去,可偏偏某個小鬼警覺特別高,早就做足了完全準備,在抬腳的瞬間,就輕鬆捏住了她的腳踝,笑得不懷好意,還壞心眼地拂過她敏[gǎn]的腳心:“看樣子,我知道叫什麼了。”

溫惜寒:“……”

小金鈴鐺的響聲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就如溫惜寒此時的心情,如果可以,她定然會提前鎖上門,不給某個半夜爬床的小鬼任何機會。

阮炘荑得了便宜還賣乖,故意貼在溫惜寒耳邊輕喊:“姨姨,你準備明天什麼時候起床?”

溫惜寒不想理她,扯過被角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嗡嗡的:“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為什麼回答不知道

第92章 偷腥

阮炘荑卻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溫惜寒, 繼續追在她耳廓邊問:“不知道?姨姨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溫惜寒呼吸一窒,瞳孔也瞪大了幾分,待緩和幾秒後, 她咬緊後槽牙反問,“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起來?”

阮炘荑作思考狀, 聲音不緊不慢的, 聽得溫惜寒特別想咬她:“我嗎?起來那麼早幹什麼,週末肯定要多睡會兒補補覺嘛。”

“你就不怕被你媽逮個正著?”溫惜寒‘好心’提醒道。

當然她說這話還帶了點試探阮炘荑的意思。

並不是怕阮炘荑退縮, 而是怕這小兔崽子會猝不及防地搞事情, 把阮蘇給氣死。

阮炘荑不以為意地嗤笑了聲,語調格外漫不經心:“這有什麼怕的,光明正大可比偷偷摸摸好太多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姨姨, 你說是不是?”

“……”溫惜寒語塞,一時間竟分不清阮炘荑究竟是幾個意思。

吞了吞喉嚨,看向阮炘荑的目光漸漸變得警惕起來:“正大光明?軟軟,到時候你媽追著你打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阮炘荑:“……”

手上力道一卸,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溫惜寒身上, 但沒隔兩秒, 阮炘荑又怕壓著她, 微微撐起上身, 將身體大部分重量收了回來。

小金鈴鐺跟著響了好幾聲, 叮鈴鈴的,又清又脆。

“姨姨這麼狠心的啊?”她壓低聲音,故作委屈地說。

桃花眼微闔,溫惜寒象徵性地拍了拍阮炘荑的肩, 語氣敷衍:“嗯, 所以我要睡覺了。”

“軟軟, 晚安。”

阮炘荑:“???”

緩緩呼出口氣,阮炘荑用%e8%88%8c尖抵了抵尖尖的犬齒,感受著細微的刺痛,她探出手握住了溫惜寒的腕骨,“姨姨,不然這樣吧。”

“什麼?”溫惜寒直覺阮炘荑不會說什麼好話,桃花眼裡的警惕不減反增。

“你現在肯定睡不著了,不然今晚上直接通宵,困意熬上來了才更好休息。”阮炘荑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啪啪直響,說是司馬昭之心也不為過,就差把想法直接寫臉上了,“正好我們來聊聊天,重溫回憶一下小時候的事情。”

阮炘荑直起上身,刻意讓小金鈴鐺發出聲響,意有所指地說:“聽我媽媽說,我那時候特別黏你啊?”

一聲輕“嗯”從鼻腔緩緩暈出,漾著點小尾音,又朦又緲的,溫惜寒故意說:“還給你換過尿布。”

“……”

阮炘荑被臊了一下,但下一秒就飛快調整過來,彈了彈纖長的食指,隔著薄薄的睡衣布料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起平安鎖上的小金鈴鐺。

“叮——”

“嗯~還有嗎?”

說話間,阮炘荑手上撥弄動作不停,指尖無師自通般越發的靈活。

終於,溫惜寒聽不下去了,用力抓住阮炘荑始終安分不下來的手,語氣醞著絲懇求和咬牙切齒:“你能把那個取下來嗎?”

一直響,真的是服了。

“不能。”阮炘荑笑得狡黠,欠兮兮地回道,“這可是姨姨送我的,我要一直戴著。”

溫惜寒扶額,儘量心平氣和地分散著阮炘荑的注意力:“不是說聊天嗎?你想聊些什麼?”

阮炘荑見招拆招,俯身在她%e5%94%87角親了一下,“都行。”

“姨姨,你用的什麼沐浴露,怎麼這麼香?”

溫惜寒:“……”

其實早在回國之前溫惜寒就簡單倒過時差,回來時又在飛機上補過覺,除了有些疲乏外,她其實算不上困。

但阮炘荑是個例外,說通宵的人是她,結果倒頭就睡的人還是她。

聽著身側均勻的呼吸聲,溫惜寒愣了一下,隨後哭笑不得地捏向阮炘荑的鼻子。

然而手上並沒有使勁,隻是輕輕碰了碰,溫惜寒就改變方向捏向了她的臉頰。

捏第一下,阮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