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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傳召,我沒有不去的道理,阿珠,這次就算了,但是,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幫你管教你的丫鬟。”

攝政王沒訓斥她什麼,畢竟封靖現在對黃雲夢感興趣,他捧著黃雲夢還來不及。

一群人走了,房內沈定珠沉默,沐夏抽泣不已。

攝政王轉而坐去椅子上,沒有要走的意思:“沐夏,你先下去,本王有話,要單獨跟阿珠說,沒有吩咐,你不必再進來了。”

沐夏哭聲一頓,猶豫地看向沈定珠,攝政王目光淩厲起來:“聽不懂本王的吩咐嗎?下去!”

沈定珠暗中向她點了點頭,沐夏這才擦著眼淚,起身離去時,關上了門,卻沒有闔緊。

“義父,這麼晚了,我今日出門也累了,不知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現在交代不可?”

攝政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沈定珠的身段。

她回來後換過衣裳,眼下,穿的是紫藤花色的綾羅薄紗,白膩滑潤的肌膚,飽滿鼓脹的%e8%83%b8口,還有那纖細的一把可以握住的腰。

說是銷魂天仙也不為過。

“阿珠,你被皇上冷落了,讓義父很失望啊,這才幾天,你怎麼連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都不會?何況,皇上還那麼年輕,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沈定珠佯裝無奈:“皇上有自己的主張,我隻能儘力而為,相信等皇上消氣了,便不會跟我計較了。”

攝政王搖搖頭,他語氣頗有深意:“有些話,本不該義父跟你說,否則就是違背人倫,但為了你的前途著想,義父也該提醒你幾句,床上功夫才是能抓住男人心的根本,是不是你表現的不夠好?”

這話實在令人作嘔!

沈定珠強忍不適:“義父,皇上並不是因為這個生氣。”

攝政王居然站起來,朝她走來:“我應該再好好教一教你,保證將你調教的,讓皇上欲罷不能。”

看出他眼中的不懷好意,沈定珠後退兩步,捏住方才繡香囊的銀針。

就在這時,管家倉促跑來:“王爺,皇上傳召。”

攝政王正在興頭上,感覺不發都不行了,他今晚必須要將沈定珠按在身下!

於是,語氣有些不悅:“皇上有什麼急事?”

“黃小姐與皇上%e5%90%9f詩作對,惹得皇上興致大作,要與您夜飲行舟,讓您現在就去呢!”

攝政王恨不得破口大罵,這個小皇帝,折騰起人來還真是不分時候。

“阿珠,你明天這個時辰給義父留門,義父好好跟你講講道理。”說完,攝政王匆匆走了。

他離去後,沈定珠感覺惡心至極,甚至連他身上的藥味,都覺得反胃。

沐夏趕了回來:“小姐,王爺沒有……沒有對您怎麼樣吧?奴婢就怕來晚了!”

沈定珠看向她:“是你去跟皇上說的?”

沐夏:“其實整個府邸都知道,王爺對您另有心思,隻是小姐剛剛護著奴婢,奴婢若是不管,良心實在過不去,所以,剛剛奴婢直接跑去打擾黃小姐跟皇上說話,不管她多生氣,奴婢跪下來就道歉,還說攝政王單獨跟小姐在一塊,在訓斥小姐,讓黃小姐有什麼錯就怪在奴婢身上,彆折騰小姐。”

沈定珠讚許地抿%e5%94%87:“你很聰明,過來。”

沐夏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沈定珠用帕子包了一塊碎冰,給她敷在臉上。

“沐夏,你幫我一個忙,將這窗子用椒泥封死,誰也不要說,也不要被人看見。”

沐夏嚇了一跳:“小姐,您要做什麼?”

“具體的我暫且不能告訴你,總之,天亮之前你要幫我做完,能辦到嗎?”沈定珠美眸炯炯地瞧著她。

沐夏沉%e5%90%9f了片刻,才點頭:“奴婢儘力。”

沈定珠看著她出門了,才重新坐在榻上,美眸冷冷。

她不能等了,攝政王眼裡對她的占有欲望越來越強,再這麼下去,她遲早防不住。

所以,沈定珠決定提前動手,把攝政王燒死在這裡,之後,再趁亂去燒了他的書房。

但願這樣能保住火藥秘方不外傳。

次日一早,沈定珠睡了一會就起來了,昨晚沐夏塗抹椒泥封窗,她也跟著幫忙,一大早烈陽照過來,椒泥乾的很快。

沈定珠試了好幾次,窗子怎麼都拉不動。

沐夏說著:“小姐,聽說昨晚皇上喝多了,跟王爺一起行船遊湖的時候,把王爺踹進水裡去了。”

她大概瞧出沈定珠不高興了一晚上,專程說這消息來哄她開心。

果然,沈定珠聽了以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就是這麼頑皮。”

“說誰頑皮?”門口傳來封靖的聲音。

沈定珠回眸,瞧見封靖一襲金橙色衣袍,眉眼倜儻,金冠高束馬尾,少年意氣儘現。

他一進來就拉動衣領,扇了兩下,皺眉說:“你這屋子悶的像蒸籠,簡直不是給人住的,晚上還不跟朕回去睡嗎?”

沈定珠今夜有自己的計劃,自然道:“其實這裡睡了兩晚上,也覺得安靜。”

封靖坐在她桌邊,拿起她還沒改完線的香囊看了兩眼,似笑非笑:“哦,你是嫌朕吵?”

沐夏見他們隱隱有要爭執的樣子,她識趣地道:“奴婢下去添茶。”

等她走了,封靖才放下香囊,臉上戲謔的神情消失,變得嚴肅起來。

“晚上跟朕回去睡。”

“不回,”沈定珠走到窗邊,眼底水光搖晃,“皇上不用擔心,我有自己的想法。”

封靖走到她身後:“你能有什麼想法?是想自己殺了魏茂安?”

沈定珠一驚,回頭看去,封靖這才發現,他好像站的離她太近了,於是他後退了半步。

“皇上怎麼知道?”

“怪就怪你的丫鬟運椒泥的時候一點也不謹慎,朕能知道,魏茂安也能知道,幸好朕派人為你遮掩,說你是為了防蚊蟲才要封窗。”

沈定珠咬%e5%94%87:“他讓我惡心,不殺了他,我不甘心。”

封靖抬手,撐著她身邊的桌子,少年筆挺的身軀,斜靠著。

他看著沈定珠的美眸:“朕發現了,你真的生氣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偷偷咬著牙,臉頰微微鼓起來。”

沈定珠一怔,她臉頰鼓了?

她轉而去看銅鏡裡自己的麵容,封靖在她身旁眯著鳳眸:“不用咬牙切齒的,朕給你出氣,晚上等著朕來接你,彆亂跑。”

語畢,他要走,又忽然來了句:“你這個香囊挺好看,可惜朕不喜歡這個墨綠色。”

沈定珠睜圓了眼眸,她說要送給他了嗎?

第360章 曾有少年

封靖說晚上來找她,但沈定珠等到子時,他還沒來。

沐夏見她沒睡,看出來她在等封靖,故而主動去打聽了一番,臉色灰白地回來:“小姐彆等了,聽說,皇上又與黃小姐吃酒歡愉,隻怕今夜是不會過來了。”

沈定珠將改好的香囊放在桌上,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好,你下去吧,今夜若無事,你不用來伺候了,讓我好好休息一夜。”

沐夏先是猶豫,但又想了想,還是應下離去。

沈定珠不讓她留下,自然是怕她發現起火了來幫忙,封靖來不了,她便還是要動手的,讓攝政王不死,也要燒掉一層皮。

然而,沈定珠接連幾日沒怎麼睡好,子時三刻一過,就困的眼皮打架。

她靠在桌子上,打算小睡片刻,攝政王就算要來,恐怕也要等到封靖他們結束酒宴才敢過來。

沈定珠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有人輕輕搖晃。

“醒醒,彆在這睡。”-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是封靖的聲音。

沈定珠迷糊睜開了一對水潤空濛的美眸:“皇上?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喝酒嗎?”

封靖不知何時已經熄滅了屋內的燭火,沈定珠看不見他的神情,隻聽到他冷哼一聲:“朕若不這麼做,怎麼幫你出氣?不要問東問西了,跟朕走。”

他拽住沈定珠的手腕,拉著她就離開了屋子。

但,封靖與她都沒有走遠,而是躲在距離水榭花塢對麵的一處偏房裡,他按著她的肩,讓她跟自己一起,蹲在了窗子下。

月色幽涼如水,照耀在水麵上的花塢瓦簷上,四周寂靜的隻能聽見蟲鳴。

沈定珠蹲的%e8%85%bf腳快發麻了,就在這時,她看見一個躡手躡腳的身影,走出垂花門,那人左右張望了兩眼,隨後朝橋上走去,緊接著,她悄悄地拉開花塢的門扉,鑽了進去。

“是黃雲夢。”沈定珠怔了怔,旋即皺起黛眉。

她那樣鬼鬼祟祟地進她的屋子,想做什麼?

封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少年眉宇帶著乖戾的笑:“彆著急,慢慢看好戲。”

隻見一名暗衛,忽然從花塢的屋簷上落下,順手在外麵塞了一根短棍,做完這一切,他一聲不吭地悄然離去。

沈定珠看見,月光照耀中,那門扉被人從內狠狠拉動了兩下,想必黃雲夢是想做什麼,但發現沈定珠不在屋內,故而要走,誰成想,門卻從外麵被鎖上了。

但很快,門扉被拉拽的動靜漸漸變小了,不一會,沈定珠瞧見,攝政王的身影,也從垂花門內過來。

他左右張望,走到花塢的門扉前,看見門上插著的木栓,他好像還搖頭嗬笑了一聲。

今日他來,對沈定珠勢在必得!

這可是晉帝的妻子,又伺候過小皇帝,這樣的女人,想必滋味甚足。

沈定珠望見攝政王迫不及待地拉開門扉後,飛快地走了進去。

那名暗衛這時又出現了,從房頂上下來,再次將木栓塞進了門扉內的把手裡。

這下,徹底將攝政王跟黃雲夢關在了一個屋子裡。

沈定珠扭頭,去看身旁的封靖,隻見少年薄%e5%94%87邊噙著一絲冷笑,棕黑色的鳳眸裡,點染一片寒涼的月光。

這一瞬間,沈定珠明白了,他說的出氣,不止是對付攝政王,還有黃雲夢。

封靖感受到她的目光,側眸道:“他怎麼也要荒唐一陣,你若是困了,可以睡上片刻,一會朕帶你去抓現成的。”

“抓什麼?”

“抓奸。”這兩個字從封靖的口中說出,配著他那張俊朗的充滿少年氣的臉,還真讓沈定珠有些不適應。

她紅%e5%94%87抿了抿:“這就是皇上說的出氣嗎?怎麼反倒是像便宜了攝政王?”

黃雲夢栽在他手裡,是被毀了清白,但攝政王既享受了,還沒受到什麼威脅,沈定珠覺得不夠。

封靖抱臂,嘖聲:“說你笨,你當真笨?朕這些日子,對黃雲夢表達出的興趣,足夠他喝一壺了,等一會進去抓住他們二人,你想怎麼折騰魏茂安那個老東西都可以。”

說著,他自己思考起來:“讓他下跪如何?還是像蟲子一樣,從這府邸的東頭爬到西邊?都隨你喜歡。”

“我想要他的命。”沈定珠平靜地說出,室內的氣氛陡然沉了下來。

她方才%e8%85%bf腳酸麻,這會,已經側著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