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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件,然後拍了拍自己的%e8%85%bf。

站在門口的小姑娘瞪了他一會兒,幾秒後猶豫地挪回了他的身邊,爬上了他的%e8%85%bf。

在他伸出手臂攔住她的腰時,她報複似的把那隻毛茸茸的肥貓塞到他的懷裏,柔軟的薑黃色貓毛掃過他的下巴……

於是他真的有了想要打噴嚏的沖動。

……

賀津行被自己的一個巨大噴嚏從夢中驚醒。

巨大的狼頭從蓬鬆的尾巴裏擡起來的時候,帶著顯而易見剛睡醒的遲鈍。

賀津行看見叉著腰站在床邊的苟安,她身上穿著早上離開時那一套衣服,他們在酒店行政套房,唯一熟悉的是她臉上的嫌棄:“現在你可以質疑自己會不會掉毛弄得一床都是了。”

和夢境中完美銜接的台詞讓賀津行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伸出爪子,因爲提醒過於巨大,所以哪怕是趴窩著也能輕而易舉地用爪子碰到站在床邊的人的臉蛋——

踩在狼爪肉墊下的手感厚實柔軟。

下一秒,白光閃過,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擋,卻以結實的肌肉與完美的線條,作爲最佳皇帝新衣的男人牽住了她的手,把人拉過來,先親了親她的臉側。

然後苟安就被抱到了床上。

早上穿好的衣服又被原樣脫掉——不得不說,因爲早上不情不願地旁觀了她穿上衣服的全過程,所以把它們一件件脫掉時,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樂。

反正比一般的“脫衣服”這個動作更讓人動心。

他第一時間深深埋入她的頸脖輕嗅,試圖捕捉那一整天讓他思緒連篇的味道,但是奇妙的是當他認真去追尋,這股味道在苟安本人的身上卻完全不可捕獲——

不像是尋常易感期的ALpha嗅到Omega的信息素那樣外放,仿佛整個鼻腔都塞滿了對方發倩的氣息……

完全不一樣。

那種氣息更像是緻幻後在腦海中存在,但當他困惑地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幻想過度時,又能在鼻尖嗅到一絲若有若無卻確定存在的熟悉氣味。

這幾乎不能用科學解釋。

賀津行放棄了追究這件事的根本,他的%e5%90%bb一路朝下,在苟安被他親的到處躲,說著“先讓我洗個澡”時,他伸手壓住了她亂動的胳膊——

輕易將她雙手的手腕壓在頭頂,“用不著,”他說,“你才出去多久。”

“你也知道沒多久,”苟安說,“一個半小時你打了十二通電話。”

“正準備撥第十三通時你回撥了。”

賀津行眉目淡然,聲音也很冷靜,就好像這並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與之完全不符的是他這樣擺著酷臉說的時候,正忙著低頭,去追逐著輕啄她的%e5%94%87瓣。

好像和她較勁一般,他用不重卻很折磨人的力道拚命磨蹭她的%e5%94%87角。

直到%e5%94%87角變得微微紅腫。

作爲報複,已經身爲田徑運動選手的她展現了驚人的核心力量,哪怕是手被他結結實實摁在床上,也沒耽誤她挺起上半身,咬住他近在咫尺地在眼前晃的喉結——

宇宙在腦海中再次經曆了大爆炸,萬物的勃勃生機的起源至此拉開帷幕。

盡管其實萬物大概早已存在三億年。

宇宙大爆炸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吹拂開了蒙爍在大地之上的沉沙,然後鬥轉星移,沙漠變成了一片汪洋。

在那濕漉漉的、猶如醒世暴雨的吹打澆淋下,大概萬事皆有可能——

比如睡醒之前還像是完全不熟悉的兩個人,原本一個站在床邊,一個睡眼朦朧地趴窩在床上。

下一秒就纏到了一塊。

沒有人比此時此刻緊密貼合的二人更清楚他們的契合度有多高,跟科學報告無關,與基因匹配無關聯,純粹就是因爲荷爾蒙的炸裂——

賀津行去觸碰苟安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準備好了。

他從來不知道動情的Omega爲ALpha敞開自己的時候應該是怎麽樣的,在這一點上Beta當然技不如人……

但他不在乎。

她隻需要做出一點點的讓步,表達出一點點對他的接納和期待,就足夠他得到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上最大的滿足。

頂入的時候他從喉嚨深處再一次發出了那種沉溺的聲音,陌生到他自己都不敢指認自己。

一直束縛著苟安雙手的手放開了,劇烈起伏的%e8%83%b8腔讓他高大的身形轟然倒塌在她的身上——

得了自由的第一秒她手忙腳亂地伸手接住了他,有點差異這家夥又怎麽了,撐著他的肩膀,看著男人埋首在她的頸窩。

一偏頭可以看見他泛紅的耳尖,如果不是這會兒切身體會到他的“生機勃勃”,她就以爲他又要昏迷過去。

“怎麽了?”手將他有些汗濕的黑色短發捋到後腦勺,“賀津行,你還好嗎?”

他進來後就一動不動。

隻有跳動的脈搏通過相互的解除傳遞到他的腦海。

現在苟安的臉也紅的嚇人,天老爺知道她爲了保持聲音的平穩廢了多大勁兒。

好在壓在她身上的人並沒有過分爲難她,聽見她的提問後,隻是側過臉,迅速地親了親她的耳朵,說:“還好,我隻是……”

“啊?”

“過於舒服。”

“……”

“你養貓嗎?”

“噯?”

“沒事,我要動了。”

在苟安完全茫然的狀態下,男人開始了他的正餐,新的一輪攻城略地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很快就推翻了城牆。

在這樣的兵荒馬亂中,苟安隱約察覺到一絲絲不對卻完全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她應該問問賀津行怎麽知道她養貓的,他是不是想起來一些什麽……

但是出口的話到了嘴邊都在一下下的討伐中變成了細碎的呼吸與悶哼。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約三天。

苟安意識到再這麽請假下去早晚會驚動她親愛的父母。

於是第四天早上她睜開眼,滿臉黑線地吐掉了睡著時不小心跑到嘴巴裏的狼毛。

對於她發出來的動靜,近在咫尺的黑狼隻是懶洋洋地睜開了一邊金色的狼眼,看了一眼確認發出動靜的人是她後,那隻眼又安然的閉上了。

扶著快要斷掉的老腰從床上坐起來,有些洩憤似的扔開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毛茸茸狼%e8%85%bf——

閉著眼睡得噴香的黑狼從鼻腔裏發出兩聲不滿意的哼哼,苟安爬下床拉開了窗簾,連續的陰雨天過後外麵難得陽光明媚……

被陽光刺得微微眯起眼,苟安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關著窗簾,不知道白天黑夜都做了三天三夜,該用的姿勢不該用的姿勢都用了……中間甚至迷迷糊糊差點讓恢複狼形模樣的家夥得逞,最後因爲尺寸實在不契合放棄。

現在她隻覺得隨便動一下都能引起一係列連鎖的反應,走路的時候好像都能喚醒賀津行站在自己身後,這樣那樣的記憶——

十分超過。

在苟安深刻反思自己時,身後響起沙啞至極的聲音,讓她把窗簾關上。

她轉過身,看著因爲狼爪不夠靈活不得不恢複人形的男

人拽著被子往自己的頭上蓋,隻剩下烏黑柔軟的發絲露在白色的被子外……

總是一個眼神就能讓會議室變成火葬場告彆室的人,此時難得展現出幼稚的氣氛。

苟安走過去扯開他的被子,“今天出太陽了,你不想出去走走?”

“不。”賀津行毫不猶豫地拒絕,“家庭醫生說易感期至少持續七天。”

……七天。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現在跑也來不及了。”像是閉著眼都能猜到她的沉默代表什麽,男人用全然放鬆的語氣道,“這事從來沒有中途換人的說法。”

苟安對著他的後腦勺翻了個白眼。

“我想出去走走,”她說,“順便去學校繼續請假,我得親自去一趟讓導員看見我,否則他們會以爲我被綁架了。”

賀津行不說話。⊙思⊙兔⊙網⊙

苟安伸手拽了拽他的一縷頭發。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沙沙的床品摩挲聲,賀津行翻身,睜開眼從下往上,麵無表情地望著她,深黑色瞳眸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

苟安沖他笑了笑。

……

一個小時後。

身著高領襯衫,外麵套了一件毛衣開衫,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少女時隔三日,終於再次站在了熱氣騰騰的早餐鋪跟前。

她已經到看一眼推著培根和煎蛋的餐車就想要嘔吐的程度,胃部現在才像是活了過來。

苟安禮貌地問早餐店的阿姨要了三個包子和一杯豆漿。

阿姨遞給她早餐和掃碼的牌子,看了一眼蹲坐在少女身邊、體型控製得大約隻比一般的阿拉斯加大上那麽一點點的黑色大狗。

神情厭倦,但皮毛油光水滑,陽光下亮堂得反光。

“嘖嘖,”阿姨說,“這狗養的真好。”

少女拎著包子,笑眯眯地說謝謝。

黑色大狗裂開嘴,露出一口獠牙。

旁邊的大叔見狀,立刻一把將幼兒園的孫子抱起來——

“哦喲!遛狗纖繩啊!嚇死個人!”

“他不咬人。”

苟安咬了一口包子,含糊不清地說。

“但這位大叔您再多說一句,他可能會咬我。”

第144章 吃醋嗎

在這種時候去學校是沒有好下場的,苟安前腳剛請假,還沒來得及走出校園大門,後腳就被田徑隊教練攔住了,對方像是抓著一個出軌的負心漢:“苟安!上哪去!訓練一天請假三天!那天可給你累著了是哇?!抻著腰了還是摔斷%e8%85%bf了!”

苟安:“……”

伴隨著田徑隊教練圍繞過來的還有她那些田徑隊的同學——事實上,相當於空降本世界線的苟大小姐對他們毫無印象,所以其實也稱不上是多走心地相處,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就像是見著她,如同蜂鳥見到怒放的鮮花似的,撲簌著可愛的小翅膀,湊上來,問苟安消失的這幾天去了哪。

和賀津行在一起久了多少會沾染一些他的虛僞。

苟安笑著回答每一個提問的人,前幾天她感染了小感冒。

好在大家並沒有懷疑太多,注意力順理成章地轉移到了她身後一臉嚴肅蹲著的四肢動物身上,問她哪裏來的狗,看上去超級威風。

苟安雲淡風輕地說,撿的。

“什麽!撿都能撿到那麽好看的狗嗎!好像藍灣牧羊犬!那個很貴噯!”

“更像狼!”

“它的尾巴好蓬鬆啊!”

“皮毛也很亮。”

來自四麵八方的討論中,原本就在苟安不遠處的黑狼打了個噴嚏,原本高高豎起的耳朵動了動往後退了兩步。

保持狼形會讓ALpha在五感敏銳方麵減少許多壓力,但也並不代表它就從此眼瞎耳聾,更何況這些精力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