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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呼吸這裡的空氣,他們就被黑色焰火無情燒死了。

陣法的地上掉落了許多妖丹和一些邪物的怨氣珠。

陣法突然亮起幾十道白光,落文宇眉頭微皺了下,這次來的數量非常多。

他手中的焰火團都比方才大了幾倍。

妖邪出現黑色焰火立即奔向它們,可還是因為數量太多,有些妖邪把自己的的同類當時擋架牌保存自己的性命。

雖說用了同類的身體抵擋黑色焰火的傷害,但還是難逃一死。

陣法會直接吸收掉這些殘血的妖邪。

被陣法吸收的妖邪,它們的妖丹、怨氣珠,都不會掉落在地上,而是被陣法吞噬。

所以儘可能的還是自己滅掉那些妖邪,不然會損失很多妖丹和怨氣珠。

尚朧月看著滿地的怨氣珠和妖丹,臉都要笑爛了。

看來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準,她越來越慶幸自己當時感到不對勁的時候算了一算。

又是滿載而歸的一天。

到時候等落文宇他爹醒了,肯定會給獎賞的!

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寶貝!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癢癢啊!

“你在傻笑什麼?”

“啊?沒、沒什麼啊…”

他狐疑的目光盯著她,“真的?”

“不然王爺你是在懷疑我什麼?”尚朧月理不直氣也壯。

反客為主這一招,她用的滾瓜爛熟。

落文宇還真就被她問住了。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

尚朧月,“你像個十萬個為什麼。”

落文宇,“什麼?”

“沒什麼,我在誇你。”

落文宇,“”他從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絕對不是在誇他。

又是幾十道白光降臨。

尚朧月,“快快快!王爺快上!可彆讓法陣把這些妖邪殺了。”

這一次落文宇比原先加強了一些力度,完美的擊殺了全部的妖邪。

尚朧月看著不斷掉落在地的那些妖丹、怨氣珠,她的內心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頂級妖皇吸引來的妖邪力量都很不錯,低階的妖邪都被她的大淨化術滅了,剩下的都是精華了。

普通妖邪已陣亡,現在皇宮內就隻剩下這些中等偏上的妖邪了。

一連除了十幾次妖邪,可算是收拾乾淨了。

陣法探查整個皇宮沒有妖邪後就會自動消失。

陣法的光越來越暗,直到消失不見。

尚朧月第一反應就是用芥子袋將滿地的妖丹、怨氣珠都裝在裡麵。

眨眼的工夫就被她收個乾淨。

落文宇,“沒人跟你搶。”

尚朧月下意識的抱緊了手中的芥子袋,“那我也不會分給你。”

落文宇無奈的搖搖頭,“都是你的。”

尚朧月,“那自然都是我的!王爺你可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我可不會分一個給你。”她又再一次強調了一遍。

落文宇輕歎口氣,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走了,小財迷。”

尚朧月輕挑眉,“人哪有不愛財的。”

“這些妖丹、怨氣珠確實可以賣很多錢,但它們還有更好的用處。”

“等回家了,我把這些妖丹、怨氣珠分類,選一部分賣出去,一部分拿來煉丹。”

走在前麵的落文宇突然停了下來,尚朧月措不及防的撞在了他的背上。

尚朧月,“你乾嘛。”

“你還會煉丹?”

看著他一臉驚訝的模樣,尚朧月不由的反問了一句,“這很稀奇嗎?”

而後他點了下頭,“靈冥國的煉丹師很少,統計下來的煉丹師隻有三千多人。”

“且煉丹煉的最好的也就三個人。”

尚朧月,“為什麼煉丹師這麼少?”

落文宇,“原本煉丹師很多的,但經曆了一次大戰之後有關煉丹的秘籍內容全都被燒毀了,現在僅存留下來的隻有一少部分。”

“那些煉丹世家在那次大戰中近乎滿門滅絕”

“僥幸存活下來的那些人根本帶動不了煉丹的發展。”

“再加上典籍的缺失煉丹師的人數一直在減少。”

尚朧月眉頭緊鎖,“這次大戰對方是專門針對煉丹師的。”

落文宇,“煉丹師的職位何其重要,在戰場上用他們煉製出的丹藥能起死回生,白骨血肉再生。”

“但煉丹師都沒有自保能力,他們的體術都不足以保護自己。”

“那次大戰對方目標明確,且收購了靈冥國內的人,那幾個人內奸出賣了靈冥國,也出賣了他們自己的靈魂和信仰。”

“就是這幾個人導致這場戰亂死傷無數,本來可以降低至最少傷亡的”

落文宇講述的大戰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他每每一想到這段曆史,心就難受。

尚朧月,“這些人就是如此,他們的眼中隻有自己,隻有利益和權力。”

“彆人的死活,對他們來說不痛不癢,除非危及到他們的利益,否則他們絕不會因此感到悲痛。”

“煉丹師的事情,我可以幫忙,等你父皇醒了,你可以告訴他。”

落文宇,“嗯”

“我父皇他…”話說到一半,他又搖了搖頭,“算了沒什麼。”

尚朧月看穿了他的心思,“王爺你是在擔心你父皇的身子嗎?”

“放心吧,你父皇並無大礙,一會兒我給他服用下丹藥,他能立馬恢複。”

“就是在靜養一個禮拜的時間便好。”

“宮中的人我也給他們準備了丹藥,還要勞煩王爺尋人發給他們。”

落文宇,“嗯。”

兩人瞬移回了安元殿。

尚月兒正好消除了落晨身上的咒法,落晨身上的金色光圈也消失了。

他麵色依舊蒼白虛弱,毫無生氣可言。

現在就一口氣吊著他的命,也難怪會呈現這幅模樣。

尚朧月怕落文宇太擔心他,所以並未告訴他這些。

處理起來倒也很簡單,尚朧月把準備好的丹藥一顆一顆用法術喂給落晨,然後打通了他的血脈,讓身體更快的恢複。

她在給落晨吃丹藥的時候順便加入了幾滴她自己的心頭血。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保存了一些,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了。

幾分鐘不到落晨的氣色開始快速恢複,呼吸也變得均勻,尚朧月坐在旁邊給他把脈,脈象終於恢複了正常。

就是元氣還需要在補補,陽氣也有些虧損。

尚朧月遞給落文宇四個藥方,“王爺記得吩咐人按著藥方上的內容去抓藥、熬製。”

“每個藥方都是有順序的,我都標注好了,一個藥方喝三天,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按照我標注的順序來喝即可。”

落文宇,“好,我馬上讓範伶去熬製。”

他使用傳言術將藥方上的內容傳給了範伶。

正在閒逛的範伶收到落文宇的傳言後,他立馬就動身去藥鋪抓藥了。

皇宮內也有藥方,但是因為狐媚瘴氣的原因這些藥材的氣都被毀了,就算是用了淨化術也不行。

所以隻能在外麵的藥鋪買藥了。

範伶為了防止被藥鋪的人坑,他直接亮明了令牌,表明抓的藥是給皇上喝的。

那藥鋪店老板聽了都被嚇了一大跳,他把已經遞給範伶的藥又給奪了回去。

藥鋪老板,“您、您等等!我、我這再去、去核對核對看看。”

範伶,“去。”

他就知道這藥鋪老板肯定是抓了一些便宜的藥材給他。

用便宜的藥材收高價的錢,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第一百九十一章 狠是狠了點

——————

藥鋪老板拿著藥走到後麵,他壓低了聲音,語氣急促,“快快快!去藥方拿頂級的藥材來!按照這上麵的方子撿藥。”

“這可千萬不能怠慢了!”藥鋪老板麵色緊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向散漫的眾人都不由跟著緊張了起來。

“這可是給皇上撿的藥材,萬萬不可懈怠了!”

眾人一聽是給皇上撿的藥材,一個個臉都嚇白了。

“什、什麼!”

範伶在外麵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還沒好嗎?”

藥鋪老板,“馬上,馬上。”

他看向眾人,“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

“這藥材千萬不能錯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全都給我用上好的藥材!快去!”

這次不用他說,大家都會選擇用最好的藥材,誰也不想讓自己的腦袋搬家。

這次的藥他們保證是這一輩子最細心仔細的一次,生怕哪個環節就出錯了。

範伶在外麵等的花都要謝了。

“還沒有好嗎?”

藥鋪老板,“好了好了,來來來,這是您的藥。”

他恭恭敬敬的將藥遞給範伶,範伶丟給他一錠黃金就離開了。

藥鋪老板拿著這黃金,心裡是一點也不踏實。

這要是換做平日裡,他早就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可現在他這心裡發慌,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店裡的夥計們也全都是一臉惆悵,都在擔心自己會不會掉腦袋。

要是皇帝喝出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

範伶拿著藥就直接回府熬藥了。

他按照藥方上的來熬藥,加多少水多大火,都控製的一摸一樣。

眼下這個階段,落文宇可不放心讓彆讓給他父皇熬藥。

他能信任的人是範伶。

不過最近又多了一個尚朧月。

視線不自覺的看向她,她轉頭的時候,他立馬收回看著她的視線,裝作在看其他地方的樣子。

尚朧月,“王爺,再過一會兒你父皇就醒了。”

“你可以跟他好好聊聊了。”

“不用擔心,他現在的身子並無大礙,隻需調養調養即可。”

落文宇,“嗯。”

他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心頭壓製的情緒就快要繃不住了。

沒多久,落晨就醒了過來。

他醒來的時候非但沒有覺得自己頭暈眼花,反而還覺得自己很有精氣神兒,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年輕時代一般。

他一睜眼就看見落文宇和尚朧月站在他麵前。

落晨眉頭微皺,然後下一秒他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猛地拉住了落文宇的手,哭喪著臉,“兒啊!兒啊!我的兒啊!快!快救救為父!她是個妖怪啊!”

落文宇麵對落晨的行為,那一刻他再也壓製不住心中這股情緒了。

他直接伸手扯住落晨的耳朵,臉漲的通紅,像是一頭發怒的雄獅,要將落晨活剝了吃掉般。

“一把年紀了還要引進新人!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後宮這麼多嬪妃不夠嗎?還在不斷增加新人進來!”

“又沒有要求聯姻又不是牽扯到國家的大事!”

“你胡亂引進新人做什麼!”

“後宮佳麗這麼多,不夠嗎?”

“要不要我一會兒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