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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他的嘴角會不自覺的上揚,心情會不由的變得高興。

看著她傷心難過的時候,他的心竟然也會跟著一起不好受,明明受傷的人不是他,他卻感覺比她還要痛苦。

這種奇妙又令他捉摸不透的感覺,已經纏繞了他許久。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答案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原來這就是喜歡。

原來早在一開始,他就已經被她吸引

尚朧月連連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最後還是尚朧月拍了拍他的臉,他才回過神來。

“王爺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她有些氣呼呼的模樣。

因為自己叫了他很多遍他都沒反應,她感覺他是故意的。

落文宇,“走神了。”他編造借口的功夫跟尚朧月不相上下,“我在想妖界為什麼就隻派了白穎一個人…”

尚朧月,“方才我不是告訴過王爺了嗎?”

“危害君主此等大事,妖邪隻能派一人前去,若是多了,上麵的人一定會管理。”

落文宇,“為什麼派兩人就不行?”

尚朧月,“這要分情況,我算出來的便是妖界隻能派一人前來,還必須得是像白穎這樣的狐妖。”

“不然根本危害不了氣運,傷不了你父%e4%ba%b2。”

“若是派兩個人,就是亂了定數,上麵的人就會出手。”

“派一個人是定數之中,反之兩人則是定數之外的不合理因素,人妖有彆,對於妖邪的侵害,有專門的定律。”

“對於人而言,又有對人的定律。”

“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定律因果,有時候看似沒有關聯的人或事,實際上兩者才是有著極大的關聯,隻是你能不能發現罷了。”

“妖界此次的做法可以理解為試水,他們不僅想試試看,還參雜有賭的運氣。”

“他們原本的計劃大概是不損一兵一卒,還能試探到可靠的情報,但結果,他們損失了一員大將。”

“損失頂級妖皇對他們來說打擊很大,且一時半會兒他們都不會在出來惹事了。”

“這段時間會過的相當平靜。”

“王爺你也清楚靈冥國舉國上下的實力,其實若真同妖界開展,那便是不死不休的戰鬥,最終會勝利的隻有妖界。”

“雖說妖界能贏,但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的,他們也不敢輕易冒險。”

“所以他們不會與靈冥國開戰,靈冥國也不會與妖界開戰。”

“如今兩者都在找最小傷亡損失的辦法贏得勝利。”

“矛盾還未激化,所以大仗是打不起來的。”

“再者,靈冥國平均實力,妖界也是知根知底的。”

“但王爺的實力他們不清楚,所以不僅是王爺你留了一手,你還未靈冥國留了一手。”

“在妖界的印象中靈冥國的修士能力不夠,但因其人數眾多,大家融合在一起的力量堅不可摧,所以這是他忌憚的點。”

“今日出了這麼一件事兒,想來夠妖界它們琢磨許久。”

“按照妖界的習俗,這些大妖包括大妖級彆之上的妖,都會跟妖王簽訂協議和契約。”

“以此表示自己的衷心。”

“所以在它們死的時候,妖王能感受到它們死亡的過程,並知道它們是怎麼死的。”

落文宇聽懂尚朧月的意思了,“所以,妖王也知道白穎是怎麼死的了?”

“那他是不是知道是我們做的?”

尚朧月搖搖頭,“不會。”

“妖王對於每一個與他簽訂契約的人,他都清楚對方的生命線。”

“生命線斷掉分兩種,一種是慢慢的消磨掉,一種是直接斷掉,且立馬消散。”

“所以妖王從生命線斷掉的速度和程度來分辨出,它們是怎麼死的。”

落文宇,“原來如此。”他看向尚朧月的時候,眼裡又多了幾分疑惑,“為什麼你會對妖界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詳細。”

尚朧月,“在我原本的世界裡,我是除妖師協會的第一戰力,我和這些妖邪過招已經是家常便飯。”

“去妖界的次數也多的數不過來,我自然是對他們知根知底。”

“無論處於那個時代,什麼時空,妖界的定律都是一成不變。”

“他們妖怪就喜歡玩這一套。”

“不過在我世界裡麵的妖界同你們不一樣,我那個世界裡的妖界早已和人界和平共處。”

“而且互相簽訂了條約,人界有除妖師維護秩序防止妖邪傷人。”

“妖界有妖界的妖師幫助除妖師維護秩序。”

“大家都是互幫互助,雖說偶爾也會勾心鬥角,但那也實屬正常,都是些小打小鬨沒有什麼。”

落文宇,“你所在的世界很和平。”

尚朧月卻是淡淡一笑,“和平這些和平都是建立在無數犧牲者之上換來的。”

“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家園不受侵擾,大家奮起反擊前麵衝鋒的人倒了一批又一批,可仍舊有著源源不斷的人前仆後繼。”

“多少人不顧一切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換來今時今日的和平。”

“時至今日仍舊犧牲不斷,你所見到的和平,隻是表麵上的和平。”

“每每到了夜晚,那些不肯歸順,不肯罷休的妖邪又再次現身。”

“除妖師的人數每天都在變動,不隻有新加入的,還有已陣亡的。”

“鮮活的生命變成冰冷的數字”

“有時候我時常在想,這些默默無聞為天下蒼生付出一切的人,天下除了他們的家人,又有幾個人記得他們的名字?記得他們的好?”

“時間流逝,百年過後我們又有誰記得?”

“在加入除妖師協會的那一刻,就要有隨時犧牲的覺悟。”

“在經曆過一些事情之後心被潑涼…會出現質疑自己的聲音,一直以來,自己所保護的都是像這樣的人?”

“其實妖邪並不可怕,最可怕的還是人心和人性。”

“我也曾有過迷惘,迷失過方向。”

“但後來我想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這些人渣敗類一樣,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著可愛、善良、樸素的人。”

“不能因為那些壞蟲,就舍去救贖這些好人的機會。”

“我隻希望這些善良的人能被世界溫柔以待。”

“我已經不在那個世界了,也不知道那個世界有沒有比我還要厲害的人出現,保護著他們。”

“除妖師協會第一戰力,這個稱號是很沉重的。”

“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承受住的。”

她望向落文宇,兩人四目相對,他很認真的聽她講述著有關她的一切。

她的眼眸雖然一直都很清澈,眼裡總是充滿希望和美好,但他還是時常能從她的眼中看見悲傷和失落

她總是孤身一人,總是習慣性的把所有事情都攬在她自己身上。

看著這樣的她,他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然將她緊緊抱住,手輕拂在她的頭上。

“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

“現在的你不用背負那麼多沉重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裡,不會有任何人逼迫你做什麼。”

“在這裡你想做什麼是你的自由,沒有人強迫你,沒有人會強行在你身上添加重擔。”

“這一次好好的為自己而活。”

“餘下的交給我。”

“你習慣了一個,習慣了作為保護者。”他的眼神堅定,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穩穩落在她的心上,“這一次,換我來保護你。”

“若是我不行,你再上。”他輕笑道。

“如何?”

她呆呆的盯著他看了許久,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半天發不出聲。

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變得無法控製。

心跳的速度逐漸加快,視線被眼淚模糊。

千言萬語彙聚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好。”最後隻說了一個好字,但這也足夠了。

她第一次放鬆的靠在他的%e8%83%b8口,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聽著他心跳動的聲音,她很有安全感。

尚朧月的手摸住他的脈搏,“方才你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我這個人,一向最討厭有人騙我。”

“如果你騙了我,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她的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跟他說。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落文宇,“所言句句屬實。”

他的脈搏比方才還要有力的回應著她的指尖。

一個人會說謊騙你,行為上騙你…但他的脈搏一定不會騙你。

因為那是身體最本能的反應,是人控製不住的。

尚朧月笑著望向他,“拉鉤。”

落文宇,“嗯。”

他拉鉤的動作還是那麼笨拙,他很不習慣做這些。

用現代的話來說,落文宇就是一個大直男。

他不會說那些漂亮的話來哄你開心,他隻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他對你的好。

恰恰她就最喜歡這樣行動派的人。

第一百九十章 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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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朧月前牽起落文宇的手,“王爺,我們走吧。”

落文宇,“嗯。”

尚月兒在房間裡消除著落晨身上的咒術,對於外麵膩歪的兩人,她渾然不知。

皇城內倒是沒有問題,皇宮內問題就有些多。

可能每走一兩步就會遇上被妖邪附體的人。

皇宮內人數眾多,若是要一個個慢慢審查還不知道要審查到猴年馬月。

而且那些妖邪可不會乖乖聽話的讓你審查。

它們會想方設法的逃出皇宮。

尚朧月早有準備,她早就把整個皇宮都用結界封印了起來,並且布下玄開陣法。

這個陣法能夠把附身在人身上的妖邪分離出來,吸入到這個陣法中。

然後他們在一次性消滅,這樣省時又省力。

一開始尚朧月是想用這個辦法的,但她就是懶得去畫陣法。

不過讓她走路和讓她畫陣法兩者相比較起來,她更討厭的是走路。

皇宮那麼大,全都走一遍兩天兩夜都走不完。

她才不要這樣折磨自己的腳,腳又沒有做錯什麼。

“王爺一會兒看見有妖怪傳送過來你就施法打散它們,陣法就會自動吸收這些妖邪。”

“嗯。”

話音剛落陣法上就出現了十多道白光,隨著白光散去,那些被分離出來的妖邪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還未能等他們回過神來就被落文宇的黑色焰火給滅了。

可以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尚朧月,“分離的速度不一樣,所以有一些快有些慢,總的來說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就幸苦王爺你了。”

“嗯。”

因為這個陣法需要尚朧月一直傳送靈力,所以她抽不出空來幫助落文宇。

沒過多久傳送陣又亮了起來,當妖邪們剛剛出現的一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