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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元小朋友非常滿意,以前的名字要寫很久,現在她的元字就四畫,寫的非常快,她很喜歡。

蘇慧慧也很喜歡陳元元,經常做了好吃的給小姑娘送過來,元元在這邊成了團寵,每天都高興的不得了。以前韓涵嘴上喊著乖乖,其實心裡十分重男輕女,抱她的時候都很少,現在陳馳去接她放學,她都是坐在陳馳肩膀上,驕傲地像個小公主。

陳馳彆看長得高大威猛,冷冷淡淡地看著就很酷,其實內心很柔軟的。張曉紅小時候都是他抱著給紮小編、買糖吃。現在把以前照顧張曉紅的功夫都用到了元元身上,每天早晚都給孩子衝一杯奶粉,什麼小餅乾、奶糖家裡買了很多,想吃什麼有什麼。

領著老婆孩子出去,他都會讓元元坐到自己肩膀上或者直接騎到脖子上。陳旅長夫妻倆生了三個臭小子,最喜歡的就是香香軟軟的閨女,現在沒有閨女倒是有了孫女,恨不得把元元寵到天上去。陳家和張家本就是鄰居,元元吃個飯,都能跑到姥爺家吃一口,再跑到爺爺家吃一口。

以前家屬院裡提起張曉紅都是感歎,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現在提起張曉紅,哪個不酸溜溜地說一句,哎呦,曉紅的命可真好,還是得有個好爹。要不是她爸是司令,她怎麼能二婚還嫁的那麼好。

第203章 七零炮灰閨蜜不下鄉14

白露眼看著左鄰右舍都懷上生下來, 然後又懷上了,她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後來麗榮嫂子都老蚌懷珠了, 她還是沒動靜, 有些著急了。

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啊, 很多時候她不要孩子,那是因為她不想生, 可是不想生和懷不上不會生,這是兩碼事。她可以不想生, 但是她不能懷不上不會生。

謝必安看她整天發愁, 終於坦白了他乾的好事。白露氣得使勁兒捶了他幾下, 一連幾天都把他踢出去,不許他進屋,奈何某人道行太高,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溜進來了,反正她每天早上醒來都是在某人的懷裡。

氣過了也就算了,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也就丟開不想了, 其實孩子對於她來說可有可無,就是這幾年一直懷不上, 才讓她耿耿於懷。她在乎的不是孩子本身, 而是她懷不上孩子這事兒。

家屬院裡背地裡沒少嘀咕白露是隻不下蛋的母%e9%b8%a1,當然她們也隻敢背地裡嘀咕,沒人敢當麵舞到正主麵前,畢竟謝必安可不是吃素的,曾經有個副營長妻子懷孕, 他媽來侍候月子。

許是在家頤指氣使習慣了, 當著白露的麵“苦口婆心”地教導她, 這女人嫁了人,就得勤儉持家等等,亂七八糟說了很多,白露可不會慣著她,直接就懟了回去。

老太太氣得嚎啕大哭,說她這輩子不容易,老了老了竟然被一個沒有家教的小輩兒給訓了。白露當著部隊領導的麵說話依舊硬氣:“你這輩子不容易關我什麼事?你的不容易是你丈夫、是你兒子沒有能耐,是你丈夫和兒子廢物,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你跟我說得著嗎?

我花錢礙著你什麼事?我花的是我丈夫的津貼,花的是我爺奶給我留下的家底,我花的是我父母從小給我攢的嫁妝錢。

你算哪門子蔥,也配在我麵前唧唧歪歪?還我家教不好?我父母都是為國家犧牲的英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指手畫腳說我家教不好。我看我就是家教太好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我麵前蹬鼻子上臉了。”

白露板著臉的時候氣勢不是一般的足,彆說那個沒見識的老太太,就是軍區領導都覺得壓迫感撲麵而來。

那老太太的兒子扯著他媽,讓她彆說了。又跟白露道歉,說他媽媽年齡大了,雖然說的話可能有些不入耳,但卻是一片好心,請白露彆跟她一般見識。

這話說得,他媽媽是一片好心,那她就是把彆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無理取鬨唄,白露還是頭一回見這樣倒打一耙的,真是有什麼樣的%e4%ba%b2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子。行吧,本來想著懟幾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這回,等著吧,這事兒不算完。

謝必安是出去開會去了,不在軍區,等他回來一聽說這事兒,那肯定是不算完啊,可彆說什麼%e4%ba%b2媽犯錯、兒子買單是不是不妥啊。有什麼不妥,他媳婦都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他要是什麼都不做,那他這些年在蘭市軍區算是白混了。

半個月後,那個副營長被查出犯了嚴重的錯誤,不得不%e8%84%b1下軍裝複員了,如果正常是可以轉業的,但是謝必安怎麼允許他轉業,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些事情一查一個準,能複員已經算是不錯了。

謝必安這人吧,心眼兒忒小,複員了也不算完,因為他聽說這人老娘在家裡沒少罵白露。謝必安有個關係不錯的戰友在這個副營長老家縣城當局長呢,立馬打電話把這事兒給說了一遍,真想拿捏他們那真是太簡單了。

本來謝必安還準備等到高考恢複後再調回京市,現在一看,職位還是太低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他媳婦,這還得了,還是得努力啊。之前立的那個功勞,是該出力的時候了,不到一個月,調令就下來了,調往總參。

白露一聽能回京市,高興地開始收拾東西。唐飛那小子和陳驍一年前就調去了京市軍區。要說他倆為啥調走,就不得不提他倆的騷斷%e8%85%bf操作了。

他倆新兵訓練完下連隊時,被謝必安要到了獨立團,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這倆倒也爭氣,升班長、立功、提乾都很順利。

正春風得意時,唐飛為自己招惹回來一株爛桃花。起因是他和陳驍休息時去蘭市市區買東西時,因為救人意外受傷,被送到市區醫院緊急包紮。

給他包紮傷口的胖護士一眼相中了他,旁敲側擊打聽他倆的名字。這倆憨貨,大大咧咧就把名字告訴人家了,結果人回家就跟她爸說非唐飛不嫁。

這胖護士外號大胖,她爸是市革委會的主任,現在的革委會那是牛氣得很,說一不二,敢得罪她,她那護犢子的%e4%ba%b2爹,隨便羅列個罪名,都能讓人家破人亡。

頤指氣使習慣了的大胖根本就接受不了唐飛的拒絕。天天跑到軍區外麵鬨,說唐飛欺騙了她的感情,對她耍流氓。

唐飛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就大胖那一臉橫肉,五短身材,說他對她耍流氓?還不如信母豬會上樹。

大胖的惡毒之名蘭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去年她看上了食品廠一個年輕小夥兒,人家已經有談婚論嫁的女朋友了。

她非要跟人處對象,人家不同意,她就找人禍害他對象。那姑娘掙紮時被掐死了,這小夥子要找大胖拚命,被革委會打了個半死。家人還因此丟了工作,後來聽說那小夥子瘋了,他的家人帶著他搬走了。

謝必安摁住唐飛和陳驍,這事兒他來處理,結果這邊他還沒來得及把大胖她爹給擼下去。

這倆貨整出來個騷操作,唐飛摟著陳驍故意惡心賴在軍營大門口對麵不走的大胖,說他喜歡的是陳驍,他看見大胖就覺得惡心。

大胖號啕大哭,邊哭還大罵他倆不要臉,是一對狗男男。那可是在軍營大門口對麵,他倆就社死了。

雖然解釋了,是騙大胖的,但人家嘴上信了,背地裡照樣各種議論、各種八卦。

白露快被這倆傻小子給氣死了,戳著唐飛的腦袋: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哪怕找我去刺激那個大胖,也比找小驍強吧?搞成這個樣子你們說怎麼辦?

現在整個軍營裡都傳遍了,你們倆在談對象!這麼荒唐的主意你們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而這麼荒唐的謊言竟然還有人信,我也真是醉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謝必安和陳馳把他倆暴打一頓,然後托了張司令的關係把他倆調去了京市軍區,現在信息傳播不方便,離開蘭市軍區,流言蜚語慢慢平息後也就沒什麼了。

不過白露在離開之前旁敲側擊問了唐飛,為什麼就想起來找陳驍跟他演情侶。唐飛非常坦蕩,說陳驍是他兄弟,不找他找誰?還說當時他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什麼風,就是想故意惡心惡心大胖,結果是有惡心到她,卻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張司令和陳旅長是又生氣又好笑,尤其是陳旅長,多少年都沒能看到小兒子的笑話了,他回家把這件事告訴自家媳婦,兩口子在屋裡笑出%e9%b8%a1叫。陳驍剛開始根本就不敢回家,他知道以他爸媽的德行肯定不放過這個嘲笑他的機會。

等到調令下來,他是被%e4%ba%b2大哥提溜回家的,陳旅長圍著他轉了兩圈:“喲,這不是阿飛的小媳婦嗎?長得倒是挺白淨的。”

陳驍癱在沙發上捂臉裝死,丟死人了,當初他就說阿飛想的這法子不行,他信誓旦旦說這樣一定能惡心死大胖,結果大胖有沒有被惡心死他不知道,他現在是真的要死了。

甭管外人怎麼議論,家裡人都覺得他們就是鬨著玩,就連他們自己也沒當回事。白露雖然覺得他倆感情未免太好了,但轉念一想,現在又不是後世,他們也隻當自己是兄弟情,肯定是最近自己純愛小說看多了,才會看什麼都有基情。

唐飛和陳驍調走後,謝必安和陳馳聯手,大胖父女倆造的孽都被翻了出來,很快整個蘭市革委會大換血,一位從蘭市軍區轉業到地方的軍轉乾部接手了革委會。

大胖父女倆都被判了死刑,尤其是大胖,她害過的人可不止那對情侶。上學、上班後比她長得好看的、比她成績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糟了她的殘害。

他們父女的倒台,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叫好,又有多少人喜極而泣,給自己的%e4%ba%b2人偷偷上了上柱香,告訴她們,你們的仇人終於伏法了。

白露把需要帶走的東西都打包,一部分帶上火車,一部分收進玲瓏屋。至於那些沒必要帶走的,就讓張曉紅和蘇慧慧分了,都是日常生活中能用到的。白露用東西比較愛惜,雖然用了幾年,但跟新的也沒什麼兩樣。

蘇慧慧雖然有拚夕夕,但是在拚夕夕上買東西也是要花錢的,她平時還是很節省。畢竟現在不適合做生意,而她除了會做生意,也沒什麼特長了,因此現在他們家的開支也都是全靠紀文州的津貼,還要富養孩子,白露給的東西她當然不嫌棄。

白露和謝必安坐的是火車軟臥,火車到站,開著借來的吉普車來接人的唐飛和陳驍聽到他們坐的竟然是軟臥,都快羨慕死了。他倆是坐硬座生生坐到京市的,而負責買車票的正是謝必安。

謝必安哼了一聲:“就你們倆乾得那些蠢事,能有個硬座就不錯了,我都想給你們倆直接買站票。”

倆熊孩子頓時不敢吭聲了,老老實實地扛行李。他們以後直接住海澱那邊的老院,謝必安工作的單位就在海澱區,離家不遠。

老院是一套非常規整的四合院,雖然隻是一進四合院,但是占地麵積有二百多平,在一進院裡算是比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