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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紅:“你怎麼知道我們?不努力,這不是緣分沒到嘛,我們?有什?麼辦法。”

張曉紅安慰她:“許是你年齡小,其實晚兩年生也好?,女性?最好?生育年齡是22歲以?後,你才20歲,著什?麼急啊,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沒結婚呢。”

等母女倆離開的時候,白露找了兩個大油紙袋,把今天烤的餅乾和小蛋糕一股腦地都了進去,然後用個帆布包一裝,硬是給?掛到了車把上:“給?孩子吃的,有你什?麼事兒,我明天還能?再烤呢,自己烤的,又不費什?麼。每次吃完還用這個大夾子夾緊了,這樣不容易受潮。”

看著張曉紅騎著自行車帶著媛媛走遠,白露歎了口氣,轉身進了院子。要說張曉紅這姑娘吧,看人從來都是先看臉,頭一回相中了原主謝子瑜,差點兒沒被這貨的不解風情給?氣死。

然後又看上了農村來的韓涵,不是說農村來的兵不好?,而是在這個年代,意味著他家庭負擔重。如果父母明事理還好?,如果像韓涵這樣,每個月的津貼都要寄回家一半,是真?的不能?嫁。

更何況,他不止是把津貼寄回家一半,他還要資助戰友,等於說張曉紅嫁給?他,既要養他,又要養家養孩子。白露雖然不常出?門,但?經常聽到軍屬區這邊那些軍嫂替張曉紅不值。

第202章 七零炮灰閨蜜不下鄉13

張曉紅回家後陪著女兒一起玩積木、看連環畫, 至於家裡就這樣吧,她不想收拾了。韓涵忙完跟著幾個戰友往家走,平時他無論到家多晚, 張曉紅都會等著他回來, 這次屋裡的燈竟然滅了。

韓涵用鑰匙開門,推開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張曉紅愣住了:“曉紅你在家怎麼不開燈啊?以前我每次回來, 你聽到我上樓的腳步聲就會給我開門,今天這是怎麼了, 是工作上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嗎?”

張曉紅不想跟他繞彎子:“韓涵, 你覺得一個人結婚是因為什麼?”

正在門口換鞋的韓涵一臉疑惑地看向她:“曉紅, 你說什麼?為什麼要結婚?彆人我不知道,我結婚是因為喜歡你, 想和你在一起過日子啊!”

“原來你也知道結了婚要過日子呀?我以為你不知道呢,韓涵, 你自己捫心自問,我們結婚也有幾年了,這些年你給我什麼?我換個說法, 我們結婚後,你一共往家裡拿過多少錢?我給你算了算,從我們結婚到現在, 你沒有往家裡拿過一分錢。”

韓涵一臉痛苦:“我知道是我沒用……”

“不,你有用, 你對你家裡有用, 因為你的津貼要寄一半回去。你對你戰友的遺孀有用,因為你津貼的另一半都寄給了她們。可唯獨對我和媛媛沒用, 媛媛從出生到現在,沒有吃過你給她買的任何東西, 哪怕一顆糖。

可是你卻記得給你戰友的兒子買大白兔奶糖寄過去,韓涵,本來我是想跟你談談的。可是女兒睡了之後,我坐在這裡想了很多很多,我想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離婚吧。”

韓涵難以置信的衝她發火:“張曉紅,你在胡說什麼?什麼離婚,我是絕對不同意離婚的,你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麼?我們離婚了你讓媛媛怎麼辦?”

張曉紅嗬嗬兩聲:“這個時候你倒是想起媛媛來了,你也配當媛媛的爸爸,我使勁兒想,使勁兒想,你知道我坐在這裡想了多久,我都沒有想到過一次,哪怕一次都沒有。你從沒有給媛媛買過任何一點點的東西,哪怕一顆糖、夏天的一根冰棍都沒有。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離婚,是我對你的通知,而不是在征詢你的意見。如果你不離,我會讓我爸出麵找你的領導幫我離。”

說完,張曉紅轉身進了臥室反鎖上了門,她哄睡媛媛後,本來是想著跟韓涵好好聊聊,可是她越想越覺得悲哀,為自己、也為媛媛。當初她生下女兒,韓涵的父母嫌棄是個女兒,老家沒有任何人來看,也沒有寄來任何禮物。

是她媽照顧的月子,韓涵不但沒有任何解釋,還把他兩個月的津貼都寄回了家,說是父母很生氣,他是為了她好,想著多寄點兒錢,希望父母原諒他們。

她做月子,韓涵什麼都幫不上忙,就一張嘴說不完的甜言蜜語,當時把她哄得團團轉,現在想想,她真是個傻子。難怪這些年父%e4%ba%b2從來都沒有提拔過他,借口要避嫌,讓他跟其他人有能力就升,沒能力就熬著。

韓涵在客廳試圖跟張曉紅道歉講道理,張曉紅隻當他是放%e5%b1%81,等到女兒醒了之後,穿上衣服抱著孩子送到了白露家。謝必安剛一開門就被塞了個孩子:“麻煩露露給我帶一天孩子,我去離個婚。”

謝必安說話那叫一個毒:“喲,傻麅子竟然開竅了?真不容易啊,行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閨女我們給養著,我媳婦昨天念叨了很長時間,誇你女兒可愛。確實比你強,最起碼腦子比你聰明。”

張曉紅恨不得撓他幾爪子,這人怎麼永遠都那麼可恨呢。不過比起謝子瑜這種刀子嘴豆腐心的,韓涵那種說著最溫柔的話,給人捅刀子的才是最狠的。

張曉紅知道韓涵不肯離,直接回了娘家,找她老爹幫忙,又找到陳旅長,把自己家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我隻要離婚,陳叔,我這個人吧比較自私,跟大公無私的韓同誌不適合繼續在一起,我希望部隊能答應我的請求。”

韓涵最終還是同意離婚了,許是嫌丟人,離婚後他申請轉業回了地方,至於女兒,他嘴上說得好聽,孩子還小,跟著母%e4%ba%b2最合適,他最放心,其實就是怕擔責任。

張曉紅離了婚,用家屬樓搬回了父母家,半年後,她神秘兮兮地來找白露:“姐妹兒,我要結婚了……”

白露剛喝了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被她的話嚇得直接嗆著了,咳咳咳了很久才緩過來。一巴掌拍到張曉紅背上:“你個死丫頭,存心嚇死我是吧?你什麼時候談了對象我都不知道,不聲不響地你突然就說結婚,結哪門子婚?你不會告訴我,又看上誰的臉了吧?”

張曉紅笑笑:“沒有,我要嫁的人你也認識,是陳驍的大哥陳馳。比我大幾歲,我們倆其實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後來他當兵去了東南,一次執行任務時臉上留下了個疤,他就不再跟我聯係了。

其實我們是彼此的初戀,隻不過後來他不再跟我聯係,說要分手。我很傷心,為了跟他賭氣,就說要找個好看的,前有你家謝子瑜,後有韓涵,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我離婚的事情,他知道了,就申請調了回來,說要娶我。我當然不同意,當初他說走就走,什麼都不說就跟我分手了,現在我離婚了又來可憐我。他這才跟我說實話,說不止傷到了臉,這輩子應該不會有孩子了,不想讓我跟著難過,才不肯說。

我當時覺得我倆挺同病相憐的,就陪著他喝了酒,誰知道我倆怎麼就滾到一起去了。我呸,什麼這輩子應該不會有孩子了,全都是忽悠我的。他要是不能生,我肚子裡懷的是什麼?

被他忽悠了,我現在肚子裡又揣上娃了,不結婚都不可能了。這幾個月他跟媛媛相處挺好,我也問過媛媛了,她願意陳馳當她的新爸爸。

趙洪要調走了,我們家陳馳接他的位置,以後和你家老謝就是搭檔了。對了,還是鄰居,陳馳已經開始裝修房子了,結了婚我們就搬過來。”

陳馳白露沒見過,但是陳驍經常誇他大哥,都快誇出花來了。以陳旅長家的家教,對標陳驍,陳馳這個人應該錯不了。如果他真的接替趙洪的位置,成了獨立團的團長,最起碼謝必安對他是認可的,不然,哪怕陳旅長是他爸,他都彆想染指獨立團團長的位置。

她倆這正說著呢,謝必安和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一起走了過來,那男人看到張曉紅後,神情柔和了許多,張曉紅迎過去,他攬著她的腰跟謝必安說了幾句,進了隔壁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露瞅瞅左邊住的是重生女蘇慧慧,右邊住的是張曉紅,往後她們這邊也熱鬨起來了。

謝必安把她攬入懷裡:“想什麼呢,看看這邊瞅瞅那邊的。”

白露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左邊這個紀文州媳婦是重生的,她有一個破損的拚夕夕交易係統。”

謝必安點頭:“我知道啊,應該是上輩子做了不少善事,加上運氣,這才得了回溯時空的機會。她沒有來煩你吧?有的話跟我說,我讓係統送她早點兒去地府投胎。”

白露趕緊搖頭:“沒有、沒有,這蘇慧慧人挺好的。也不是什麼上輩子走錯了路,這輩子來彌補的。上輩子因為沒有隨軍,她跟婆家關係處的不是很好,然後不小心流產,不能再懷孕。雖然紀文州對她挺好,不願意跟她離婚,但在部隊聚少離多的,又有婆家的挑撥離間,她傷心之餘覺得這樣的日子過著實在沒有盼頭,就跟紀文州離婚去了南方打拚。

後來蹉跎半生,雖然有了錢,但孩子是她一生的痛,她資助了不少失學兒童,掙的錢也基本上都捐給孤兒院了,後來的意外死亡也是為了救一個孩子。

她重生後也很清醒,人家現在正在家裡積極備孕呢,哪有時間煩我。我覺得她這樣蠻好的,知道什麼對自己最重要,她的執念是上輩子流掉的那個孩子,因此她自從來了之後就積極備孕,想著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謝必安現在聽見白露說起孩子就忍不住心虛,怪他吃藥吃得太乾脆了,偏偏那藥吧,就算是吃了解藥,也需要時間慢慢解開。他已經吃了解藥,但想要孩子怕是要等到改開之後了。

好在白露很快就換了話題:“我聽曉紅說,陳馳要接獨立團的團長和你搭檔了,他這個人你了解嗎,怎麼樣?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謝必安攬著她往屋裡走:“不用擔心,沒有任何影響,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會調回京市,雖然不是現在,但我已經在布局了,不是回京市軍區,就是去總參,總之你放心就好。”

白露點頭:“你心裡有數就好,這些事情我也不懂。不過咱們這邊現在住的人越來越多,往後我也有地方串門了。”

謝必安心裡一咯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以前住的遠,張曉紅還時不時的厚著臉皮來蹭飯,這就在隔壁,那還不是抬腳就來?這群可惡的家夥,那麼多空院子不選,偏偏選他隔壁,真是忒煩人了。

謝必安的預感沒有錯,一連幾天,他下班都能在家裡看到張曉紅和她女兒陳元元,沒錯,小姑娘改名字了,以後就叫陳元元了。

之所以把媛改成元是小姑娘自己強烈要求的,幼兒園大班已經開始練習自己的名字了,每次她都會比同學寫得慢,因為她的媛字實在是太難寫了。趁著改姓,小家夥直接要求,必須把媛字改成好聽又好寫的字,於是就成了陳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