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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而去的黃色小球,卻帶著明顯有彆於前兩球的速度。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球已經安靜地躺在地上了。所有人,包括跡部,都不太相信那一球的速度。連跡部都來不及去反應,那到底要多快的速度啊。不過,雖然,有部分原因是跡部太輕敵了。可是,沒有花俏的技巧,隻是簡單地速度,就能有這樣的威力。眾人禁不住想要猜測,真夜的網球實力到底如何。

“前麵兩球,你是故意隱藏實力的?”跡部有些鬱悶地問道,雖是問話,心裡對答案卻是了然的。

“這叫戰術!”說完,不再理會仍有些怔忪的眾人,又坐了回去,繼續看書。

隻是,剛坐下,冷不防地,旁邊冒出個人影來:“小夜小夜,陪我打球吧!”原來是慈郎啊。剛才下場之後,他正打算乘機睡覺去。卻因一時好奇,留了下來,看到了那第三球後,整個兒清醒了。

真夜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跡部:“我已經贏了,所以讓我安靜看書吧,這個人,麻煩帶走。”

跡部卻隻是輕扯嘴角,頗有幾分狡黠的味道:“你隻是贏了我而已。”然後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裡帶著莫名的戰意,“你似乎也沒說,以後不可以再找你吧。那我們明天繼續。”

這讓真夜禁不住沉下了臉,掃了眼似乎想笑又不敢笑的眾人,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次是利用跡部對她實力不了解,所以因為前兩球而有所輕敵,才會在第三球出奇製勝的。若是麵對完全戒備的對手,這裡的這些人,她可沒有把握一定能直接發球得分。到時候,就得跟他們打一整場了,真的比較麻煩呢。

然後,她突然輕輕一笑。規矩是自己定了,當然可以自己來改了。總有辦法擋下他們的。真不行,打一場就打一場了,也沒什麼的。反正,不願跟他們打球的理由,也不是什麼大不了,隻不過犯懶罷了。

第二十章  連番驚乍

接下的幾天,真夜一直處於與冰帝眾人“鬥法”的過程中。到後來,她漸漸覺得,倒也並不那麼介意要不要打場比賽了,隻不過覺得這樣的鬥法挺有趣的。

而鬥法的結果,或許是真夜技高一籌吧,她總是平靜如水,任人如何撩撥都是雷打不動,給人一種無處施力的感覺,令人莫可奈何。

然後,一直到合宿最後一天的早上,跡部一聲令下,眾人乘車離開彆墅,往青學的集訓地行去,真夜才暫時%e8%84%b1離糾纏。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次與青學的練習賽,應該是手塚拜托的吧。

到了目的地之後,青學眾人對於跡部他們的出現似乎很是驚訝,不過,看到真夜後,這種驚訝很快被大多數人忽視了。

“哇,小夜你怎麼現在才來啊,那天走了之後,明明答應要過來玩的。”好象每次最先一驚一乍地亂叫的,都是這個孩子似的英二。

“我這不是過來了嗎?”真夜隨意地推%e8%84%b1了句。

“可是好可惜呢,小夜走了沒多久,大和部長來了,剛好跟小夜錯過呢,好可惜哦。”英二有些遺憾地說著。

“有些事就是這麼巧的,就好象我會和英二認識一樣,也就好象我跟你們大和部長的錯過。”略有些糾結的一句話,一下讓英二皺起了眉頭,似乎不太聽得懂。挺有趣的表情。

不過,他們的對話,倒是讓跡部他們明白了一些事情。

“恩?小夜,到了這裡的第一天,突然消失,是來找他們了?”跡部這麼說著時,語氣裡似乎帶著莫名的不爽。

“怎麼,不可以嗎?哼!”許是還記著手塚那場比賽的事吧,對著跡部,英二的口氣可不怎麼好。

“英二!”旁邊的大石倒是立刻一聲輕斥,然後有些歉意地對冰帝眾人說,“不好意思,失禮了。”

英二有些懊惱地彆過臉去。

而跡部隻是嘴角輕揚,眉一挑:“就算本大爺說不可以,你們也管不著吧。”

這話,似乎明顯地惹來了一些人的不愉。不過,真夜倒沒在意,反正,也早已經習慣跡部那惟我獨尊的華麗架勢,遇到這種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

“說起來,小夜不是冰帝的經理,這次怎麼會以經理的身份跟來啊。好象,小夜跟冰帝網球部很熟呢。”乾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呢。

“怎麼,你們不知道嗎?”開口說話的是忍足,像是刻意釣起彆人的胃口,突然止住了話,然後低低一笑,隱約有幾分冷冷的譏誚,“小夜是跡部的妹妹啊。”

這件事,冰帝眾人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青學眾人可沒聽真夜提起過。這時聽忍足這麼一說,都禁不住愣了。

“原來如此啊。”不二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其實,以他的聰慧,早就看出真夜和跡部之間似乎特彆熟稔的樣子,雖還至於猜到確切的答案,但也不會對這個事情太過驚訝。不過,其他人可就沒他那麼平靜了。

“恩,沒聽小夜提過呢。”乾推了推眼鏡,不知道在想什麼。

“又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特意說出來。”看著呆楞的眾人,真夜隻是輕淡地說道。不過,這話,倒是惹來了跡部的不悅。

“怎麼?做我的妹妹有什麼不滿嗎?”語氣裡雖帶著不悅,卻依舊是極度自信的。

真夜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但是,好象總是有某些人的驚訝,不會落在重點上。總算反應過來的英二,突然冒出了句:“幸好性格不像!”

這話讓真夜禁不住一笑。而冰帝眾人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不過青學眾人倒沒什麼顧忌,笑意分明。至於跡部,眼角一跳,隨即一揚眉:“真沒有品位,一點也不懂得欣賞本大爺的華麗!”

真夜禁不住有些頭疼的感覺。不過,眼角餘光掃到忍足,瞥見他嘴角殘留的一縷笑意,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便看到忍足悠然開口:“對了,我忘了說了,小夜,也是我的未婚妻。”

他的話,倒是讓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真夜和跡部。對於這樣的結果,忍足似乎挺滿意的,優雅一笑,卻帶著幾分怡然。

這個人,常常讓人分不清,何時是真何時是假,總是那樣曖昧不明,而在那樣的迷霧裡,又帶著絲絲寒意。

忍足和不二,很像,但又完全不同。

“曾經的。”真夜冷冷的補充了句。

而跡部隻是看了眼忍足,意味不明。

“這不是還沒解除婚約嗎?所以,現在仍然是啊。”

微一沉%e5%90%9f,真夜平淡卻突兀地問了句:“很有趣嗎?”

“是啊。”忍足應了聲,嘴角依舊含笑,笑裡,帶著幾分戲謔。

真夜沒有說話,卻明顯沉下了臉,神情帶著慍色。這樣沉默的真夜,給人感覺有些冷。氣氛似乎有些凝滯,連跡部都皺起了眉頭。而忍足的笑,亦漸漸有些僵硬。

直到不二站到真夜身邊,一聲輕笑,令她微一愣,也同時打破了這有些冷意的氣氛。

“呐,小夜,你上次說的很可笑的事情,不會就是指這個吧?”

聞言,忍足的眼裡閃過一絲愕然。

而真夜,一下便明白了不二指的是什麼。雖沒再說什麼,臉色卻明顯地緩和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小夜明明是不二的女朋友啊,怎麼可能是你的未婚妻,胡說八道!”本以為事情到此為止,卻不料,臨了,英二又不服氣地這麼冒出句。

這回,換成青學眾人一臉了然,而冰帝眾人明顯神色驚訝。

這讓真夜禁不住一歎,以前,若是在適當的時候說明一些事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湊一塊來啊。

“小夜,你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嗎?”向日先替眾人提出疑惑。

他的問題,倒是讓真夜略一沉%e5%90%9f。這片刻的沉%e5%90%9f,並不是猶豫這問題如何回答。而是突然想起,一直以來,對於不二的女朋友這個叫法,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介意。可剛才,忍足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時,卻禁不住有些生氣。前者,自己一直當做玩笑,後者,也並沒有怎麼在意。本應該沒什麼差彆的,為什麼會有如此大差彆的反應?

或許,是因為各人的態度不同吧。被叫做不二的女朋友時,他們或許玩笑,或許當真,連不二,也一直似乎當做一件挺好玩的事情。可忍足,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那樣的話,卻會讓她禁不住有些戒備,總有一種他在計算著什麼的感覺。也許,他這麼說時,確實沒什麼特彆的目的。可是,這就是不二和忍足完全不同之處吧,不二的本性是溫和,不會擔心他有傷人之心,但忍足不同,太過鋒利了,再如何隱藏,再如何偽裝溫順,依舊讓自己下意識地去防備。

真夜麵上隻是微一沉%e5%90%9f,心裡卻兜轉了不少心思,這個,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隻是看到她在向日提出問題時,似乎猶豫了下。雖隻是很短的一瞬,卻依舊讓明眼人看在了心裡。

然後,真夜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不二接過話去:“當然是真的了。”笑意盈然。

其實,真夜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覺得,不論回答是真還是假,都有幾分不妥。這樣被不二突然打斷,雖有些詫異,卻沒否認,隻是開口道:“私人問題,沒事打聽什麼啊。你們不是要打練習賽嗎,還杵在這乾嘛。”說完,率先走向網球場。就這樣,把事情一語帶過。

主角離開了,雖是滿心疑惑,可也隻能暫時停下話題。

更何況,在場的眾人,跟真夜也算是熟悉了,多少也了解她的脾氣。若是當真不肯說,恐怕是無論如何也彆想從她那得到答案。

跡部過來青學這裡的時候,是帶著傭人的。看著他們手腳利落地擺好桌椅,撐起遮陽傘,最後端上飲料。然後跡部自在大方地坐下。

雖說早就清楚他這向來華麗的作風,也已經漸漸熟悉了。可每次看到如此行事,真夜總覺得有種想笑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時間久了,可以接受,但真的無法理解呢。跡部少爺的華麗美學。

其實,對於這場練習賽的對決進程,真夜記得有些不太清楚了。所以,當看到不二抽到忍足的名字時,她禁不住一愣。兩個天才的對決啊,當真是難得一見呢。

還沒輪到進場的時候,大家都各自看著比賽。所以,開始的時候,不二和真夜一起,站在場外。

似乎不經意地,不二突然說道:“我剛才說的是認真的。”

“恩?”真夜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一時沒明白他說的什麼。

“我是說。。。”然後他輕輕一笑,“呐,小夜,做我女朋友吧。”似乎有幾分玩笑的語氣,眼神卻是認真的。

這讓真夜不知該如何反應,隻能怔怔地看著他。

看到她如此神色,不二禁不住一聲輕笑,然後彎起%e5%94%87線,無聲地微笑,溫柔淺淡,清澈如水:“小夜可以慢慢考慮的。不過,錯過了,可是很可惜的哦。”眼角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