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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女配進化論 燕柯 4104 字 2個月前

或許是被女人刺殺,躲避竟然還磕到頭,慶元帝大概齊認清了自己的武力值,在不鬨著要禦駕%e4%ba%b2征,

漠北兵強馬壯,精兵無數,糧草十足,大燕雖人數多些,但到底沒占到什麼便宜,慶元帝遣良將,派眾兵,把大批大批兵將,物資放到翼洲,朝中眾臣瞬間忙碌起來,而他的心腹林子墨,年紀輕輕就封景陽候,任從一品兵部尚書,掌管軍需兵器,楚尋也因為擒殺靖北王之功,被提升為從三品戶部侍郎,掌錢糧帳本,為未來糾結的戰事做好後勤工作。

一時間,這兩人忙的腳打後腦勺。

至於簡如這邊,在把徐師爺等人送到林子墨手裡後的第五天,她才終於看見了入宮後,就一去無蹤影的丈夫。

“如兒,如兒。”剛剛走進寢室,顧不得旁邊還有下人,楚尋就疾步衝過來,一把將簡如抱住懷中,緊緊收籠雙臂,連聲喚著,清冷的聲音透著幾分撕啞,身體竟也輕顫著。

“不怕,我不是沒事嗎?你看,我好好的。”激動起來的楚尋力量不小,簡如被他勒的有些喘不過氣,甚至還有微微的刺痛感,但是,她卻沒有抱怨半分,隻是溫和的撫摸著楚尋後背,不停的重複著:“我好好的,一點傷都沒受。”她的聲音越加輕柔。

內室的丫環們俱低著頭,做‘不該看的,不看’的姿態,可仔細觀察卻還能看出,她們的肩都微微聳動著,似憋笑,似羨慕。

楚尋抱了足足盞茶的時間,直到勒的簡如的身子都發疼了才放開,平複了情緒,他似乎才感覺到不好意思,把丫環都轟出去之後,他略收拾了一下自己,梳洗用膳後,天色就已黑透,躺在床塌前,他閉目合手,做起沉睡狀。

簡如失笑著躺在他旁邊,特意隔開了些距離,靜靜的等待著,果然沒一會兒,一隻手就偷偷的伸進她的被子裡,攬住她的腰,然後,滾燙的身體隨之而來,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中。

靠在楚尋的懷裡,簡如發現他的%e8%83%b8膛結實厚重,攬著她的手臂堅強有力,她的丈夫,早已不是初婚時還略顯稚嫩的男孩,不是洞房時連人事都需要她教的初哥兒,他已長成一個成熟的男人,是她的依靠了。

鼻端滿是楚尋身上獨有的清香,簡如閉上眼睛,心中如煙花綻放。

“等這漠北之事過去,我們外放到一青山綠水之地,過幾年悠閒日子,可好?”耳邊,傳來楚尋溫和的聲音。

“都聽你的。”簡如笑了笑,她知道楚尋有自己的抱負,青史留名從來都是他的目標,現在會這麼說,完全是因為這幾年她過的委屈,他想外放到地方,是想讓她也享享夫貴妻榮的感覺。

這是他的心意,她不會反駁,可這仗怕是要打很久,到時候會怎樣,就留待以後在說了。

“現在朝中怎麼樣了?”塗清反了,落霞跑了,這個世界瞬間就變的危險了,她一個女子雖不關心什麼朝中大事,可安危問題卻還是要知道的。

打仗啊,苦的永遠是百姓,外敵入侵啊,一個搞不好就會亡國,亡國了,把漠得罪透透的她們夫妻必定首當其衝。

“衛國候已自請前往桐洲,為林子建壓陣,林國公也整頓軍衛,這場仗,怕是有的打了。”楚尋歎息著說。

衛國候的長子,景喻,林國公的嫡女,林戚月,這兩人都被塗清所害,消失在了茫茫草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衛國候脾氣比較暴,失蹤的又是嫡長子,所以就乾脆自請去臨近槐洲的桐洲,而林國公呢,儒將,性格比較沉穩,在說他兒子林子建就在前線,林戚月這個%e4%ba%b2妹妹自有林子建去找,因此壓陣大後方。

夫妻之間在怎麼甜蜜,打仗這個問題依然很沉重,一句‘要打很久’在許多不見的夫妻,興奮的心情上撒下了一番陰影。

“戰起邊韁,國之興亡,我等隻需問心無愧即可。”簡如沉默了半晌,最終說了一句。

“嗬,你看你,說的這麼嚴肅乾嘛。”楚尋忽然輕笑出聲,俯身用鼻尖蹭了蹭簡如的脖頸,玩鬨的往她耳後吹氣:“我好不容易回家,你怎麼隻問打仗的事,都不安慰安慰我?我可被萬歲抓了壯丁,這些天連覺都睡不安穩呢。”

“癢癢,彆鬨。”簡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閃身躲著,她知道楚尋是不想讓她擔心,就很配合的玩鬨起來。

一番糾纏過後……

簡如懶散的理了理頭發,滿麵紅霞,身子一陣陣的發軟,一場酣暢淋漓的‘戰事’打下來,似乎連心情都輕快了幾份,回想起剛才低%e5%90%9f求饒的畫麵,她氣憤的擰著楚尋腰間的軟肉。

楚尋內心疼痛,表麵不為所動,他微微轉移了一下,換個姿勢將媳婦兒壓在身下,小心翼翼的避了‘軟肋’,口中轉移話題:“如兒,嶽母已經到京好幾天了,正好我明天有些時間,是不是應該去拜見一下了?”

簡如正憤力在‘泰山壓頂’下掙紮呢,可聞此言卻猛的一愣,她忽然想起今天連誠特意跑過來跟她說的話:“那個……呃,相公……”她吱唔著。

“怎麼了?”楚尋追問。

“那個,婆婆不見了。”簡如心虛。

“啊?”楚尋瞪大眼睛。

“嗯,就是表哥上午來跟我說的,說今天早晨婆婆出去買東西後就在沒回來,他來找我的時候,婆婆已經不見了兩,三個時辰了……表哥說他會接著找,讓我告訴你一聲!”結果因為楚尋好不容易回來太興奮,一時就給忘了,簡如捂著臉,她竟然也有這麼不著調的時候。

“不見了……”楚尋低下頭,將臉貼在簡如的背上,眼瞳陷入空洞,容氏不見了這個消息,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在京城的貧民區,那間破壞的小院裡,落霞郡主坐在石凳上,手裡輕輕把玩著一封信,略抬頭仰望著星空。

天空中烏雲遮月,星光黯淡。

“我也該給自己找個退路了。”她呢喃著,複又低頭看著那封經曆重重磨難,曆儘千辛萬險,從遙遠的漠北送到她手裡的信,紙上那熟悉的自跡讓她回憶起了無悠無愁的童年,兄妹之情的真摯。

“好吧,哥哥,看在我們一母同胞的份上,我在幫你一次。”落霞郡主緊抿%e5%94%87角,猛的起身,將信扯碎,一把揚上天空。隨後,她轉身回到屋裡。

紛紛碎紙飄落而下,邊角處‘內憂外患’四個挺拔剛勁的字,尤為顯眼。

☆、第一百零五章

連氏拖家帶口回了娘家之後,就跟住在姑爺那兒的容氏發生了幾場戰爭,連誠和他的家人會因為容氏是楚尋生母而容忍她,不敢明麵頂撞她,但連氏卻不會。

楚尋不光是容氏的兒子,還是她姑爺呢,她閨女有本事,把姑爺迷的一個一個來的,說啥聽啥,容氏一個被擠出去的婆婆,在她麵前拿什麼大頭啊。

所以,在看見容氏拿架子諷刺她父母的時候,連氏擼胳膊挽袖子,跟容氏開始了撕x大戰。

簡府凶死了那麼多人,不狠狠做幾場法事根本就沒法回去住,在說,出嫁的姑奶奶有事回娘家是常理,這位雖說現在死婆婆,失相公,可到底有個能乾的閨女,連家也不敢往出轟人家。

一個是當官表妹夫的%e4%ba%b2娘,一個是當官表妹夫的嶽母,這兩位,連誠誰都惹不起,於是,把頭一貓,他縮了,掐吧,掐吧,隻要不掐死,他就縮著,反正都是女人,急眼也就是上爪子撓,上嘴罵,出不了人命。

論實力來說,容氏是經年老潑婦,頂風臭出四十裡,她的戰鬥力不是剛當家做主的連氏能比的,可架不住連氏人多啊,人家兒子,姨娘,下人,丫環那一群一群的,怎是容氏單崩一個,還帶著吵架竟拖後%e8%85%bf的楚凝能比的。

用群毆的力量,連氏把容氏撕的直翻白眼,她到不是罵不過,隻是真心插不進去嘴。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撕了幾場竟吃虧了,容氏就不太愛在連家呆了,總是拿著連誠孝敬的銀子出外逛逛鋪子,喝茶水聽戲什麼的,失蹤那天也是如此,她清晨出去,人都沒當回事,可直到中午還沒回來,連家就有些著急了。

一般容氏中午都會回來吃飯的。

於是,撒出人馬去找,尋著容氏的足跡,他們找到了零食鋪子,說書茶水店子,戲園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從戲園子出來之後,就在沒人看見容氏了。

連誠%e4%ba%b2自進楚府把事情說給簡如聽,就是怕擔責任,到底人是在他家走的,還是受了氣走了,尤其還是受了表妹她娘的氣走的。

要是找不著,搞不好表妹也要受牽連。

知道了這事,第二天一早楚尋就登了連家的門,不管容氏如何,那終歸是他的生母,無原無故的不見了,他也是擔心的。

楚尋去問的時候,楚凝無數次的想插嘴告連氏的狀,但均被連誠用眼瞪了回來,想想總笑眯眯的相公那說不出的手段,楚凝冷顫著低下頭,默默退了出去。

楚尋其實也看見了,可是他什麼都沒說,媳婦兒剛剛經過一次大劫,他們才過上幾天安生日子,他實在是不想讓任何事打擾這份難得的平靜。

連氏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了,連家儘全力去尋找,可依然沒有消息,上報了五城兵馬司,用上人脈請人幫忙去找之後,楚尋心事重重去早朝了。

今天的朝堂依然緊張而繁忙,現下,除了漠北戰事之外,沒有任何旁的奏對,似乎平日走街罵狗的官二代,嫖花宿柳的官員,收授賄賂的權貴們瞬間全都消失了一樣。

整個朝堂討論的話題全是兵馬,糧草,軍需和將領。

“臣啟萬歲,槐洲總兵林子建八百裡快馬飛傳,日前已將琉璃人趕出雒陽,目前,靖北軍和琉璃人均龜縮於漠北洲。”林子墨從文臣中出列,上前一步郎聲奏道。

他是有資格驕傲的,林子建雖未將整個槐洲收複,卻還是將琉璃人打出了雒陽,就連戰功赫赫的靖北軍也避其鋒芒,做為林子建的弟弟,他有什麼理由不驕傲呢。

“好,好!”慶元帝放聲大笑。

“臣賀萬歲旗開得勝,大燕國祚萬年。”這是自漠北造反後的一個好消息,群臣也都很賞臉的跪地祝賀。

平時貪歸貪歸,鬥歸鬥,但在場的眾大臣們沒有一個是想要亡國的,沒人想當亡國奴,為了這個理由,他們願意放下一切的紛爭,團結起來抵禦外敵和反賊,當然,外敵打滅之後,他們該怎麼鬥還怎麼鬥。

生命不止,朝鬥不熄。

“眾卿平身。”慶元帝表麵端的挺高,但內心眉開眼笑的虛扶一下,不管過程如何,他終歸是撤了藩,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