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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57 字 2個月前

劉姥爺這話嚇了姚長河兄弟倆一跳,“姥爺,不會吧!社會能發展到接受他們。”

“這可是違法行為,法律條文上明明白白寫著,流氓罪。”姚長河說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隨著時代進步,人們雖然會依然保守,但不會將之斥責為犯罪。”劉姥爺接著道,“其實在古代,孌童始於黃帝。男風在曆朝曆代時常盛行,作為占據主導地位的儒家思想,對它多持的中庸的態度。隻是從倫理道德方麵發表看法。相對於中世紀歐洲的嚴苛,直接用文字和法律規定殘殺來說,我們古代社會更加寬容,儒家也對這類問題隻做泛指性教導,孔孟亦未曾對它表明過徹底否定的觀點。如《論語.陽貨》中的“巧言令色,鮮兮仁”,《論語.季氏》中“損者三友。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孟子.儘心下》中“惡佞,恐其亂義也……”

對於劉姥爺的話,他們幾個聽的一愣一愣。

“其實在我眼裡這根本就不算個事!”劉姥爺輕笑道,“致遠,這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劉姥爺說的不差,妮兒想起隨著開放,長期禁錮的倫理道德,一潰千裡,是讓人嗔目結%e8%88%8c,尤其在高乾圈裡,真不算個事。

喜歡男人,並不妨礙這些人結婚,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風風光光大操大辦,傳宗接代,結了婚也不妨礙繼續偷吃!在外麵三房五妾,二奶村在全球是遍地開花。

並且還有一個特定的往來圈子,介紹和頻繁交換性伴侶,男女通吃。就是為尋求刺激,體現特權階層的優越感,享受金字塔下層普通人完全無法想象的奢侈與糜爛。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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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調離

接下來的時間裡,又商討了一下細節,把這個謊給圓了,圓的跟真的一樣。

眼見著事情商討的差不多了,“那我先回去,姥爺和妮兒既然來了,就多留幾天。”姚長海起身道,他可不能長時間%e8%84%b1崗。

“不了,這一次出來的太匆忙,我們就不住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劉姥爺搖頭婉言拒絕道。

“啊!好不容易來一趟。”三大娘一臉失望的表情。

姚長河想了想道,“那好吧!爹、娘那裡就拜托你們了。”

“這還用說嗎?”姚長海笑道,接著看向起身地姚致遠道,“致遠,可不許再做傻事,天大的事,有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幫你扛著。”

“知道了小叔,爹、娘,太姥爺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了。”姚致遠保證道。

“有我在,這小子想死都死不了。”劉姥爺輕笑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從兜裡掏出一串男士用的玉佩,純黑色。不但有玉髓,還是法器,雕刻著他的生肖,背麵刻這致遠的致字,“這個給你戴在脖子上,摘都摘不下來。你有事我很快就知道的,能儘快找到你。”

“太姥爺不用這樣,我不會做傻事的。”姚致遠哭笑不得道。

“致遠哥,抗議無效,誰讓你有前科的。”妮兒嬌笑道。

劉姥爺又道,“你的工作性質太危險,這個還有示警的作用。雙重保險。”

進入暗勁可以預知危險,主要靠六識,而六識判彆危險的依據就是殺氣。一個人若是沒有了殺氣,混在人群中,自然不容易被察覺。

同樣,反追蹤一個人,靠的也是殺氣和他本身的氣息,若是對方的殺氣和氣息消失,那麼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對方。絕對難如登天。

不過劉姥爺相信這樣的高手不多,那樣的話暗勁就成了市場上的大白菜了。

姚致遠緊握著脖子下麵的玉佩。上麵有濃鬱的金吉之氣和靈氣,“謝謝,太姥爺!”

“謝什麼?你既是我徒弟,又叫我太姥爺。不疼你疼誰。”劉姥爺起身笑道,“行了我們走了,很快咱就會見麵的。”

“妮兒他三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劉姥爺給了他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姚長河又要多問一些,劉姥爺高深莫測道,“佛曰:不可說!”

“太姥爺你們怎麼走?”姚致遠問道。

“糟了,沒司機了。”姚長海一拍手道。

“老爹!”妮兒拉著姚長海的手撒嬌道。

“你想都彆想,現在可是白天。”姚長海眼睛一眯斬釘截鐵地拒絕道。

“老爹,您多想了,我是想讓三伯給派個司機。”妮兒輕笑道。

事情圓滿完成。給吉普車加滿了油,姚長海他們驅車回了家,與來時不同。這一次平穩的很。

車子從另一條路,直接開到農場,三人送走了司機,徒步回家。

到了家裡自是被姚爺爺、姚奶奶一番盤問。

好在早就對好了口供,沒說這麼著急慌忙去見了姚長河,隻說姚長海一個朋友得了急病。需要劉姥爺出馬,而連成天則是司機。

傍晚時分。姚夏穗回了家沒看見連成天於是問道,“成天呢!”

“走了。”姚奶奶頭也不抬地輕飄飄地說道。

姚夏穗聞言一怔,隨即笑道,“奶奶,你哄我的吧!”心裡嘀咕怎麼走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俺們哪有閒工夫哄你。”坐在廚房門前摘菜地大娘沒好氣地說道,“人家來了半年了吧!你給不了人家回應,成天哪有時間跟你一直耗下去,所以就走嘍!”

“大好的姻緣就讓你給毀了。”姚奶奶唉聲歎氣道,“唉……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孫女婿就沒了,這下夏穗你滿意了吧!人家被你給氣跑了。”

姚夏穗心下微微一動,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心如針紮一般的疼一閃而過,轉瞬即逝。晃了晃腦袋嘴卻硬道,“走了就走了唄!這下可算是安靜了。”

“死鴨子嘴硬,有你哭的時候。”大娘滿臉陰沉生氣道。

“小叔回來了,我去找小叔去。”姚夏穗生硬地又道,“奶奶,娘,你們可彆胡思亂想。”然後落荒而逃。

“成天說的還真沒錯,‘小聰明’,不知道什麼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娘輕笑道。

姚奶奶和大娘兩人對視一眼,夏穗這嘴角劃過一抹苦笑,可瞞不過婆媳兩個。

“這丫頭就是該整治一下她,不然還真以為自己是太陽!”姚奶奶手裡不閒地編織著要出口日本的蒲墩,多為打坐、禪修蒲團、拜墊、榻榻米蒲團。

蒲墩,故名詞義,就是以蒲草為原料做成的墩子。編蒲墩是每個農家婦女都要學、都會做的草編手工活。

蒲墩在農村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應用很普遍的,還有一個地方用得最多的是在香火旺盛的寺廟裡了。善男信女門頂禮膜拜時,膝下跪著的蒲墩,有了更好聽的名字叫蒲團。但畢竟是佛教重地,這樣的蒲團一般都是用黃緞子布包裹著的,讓人很難見到它的廬山真麵目了。

不過由於破四舊運動寺廟砸的砸哪裡還有蒲團。

“娘,咱們繼續不給夏穗好臉色看。”大娘賊笑道。

全家人目標一致,這一次一定要幫著連成天一舉拿下姚夏穗。

姚夏穗跑到姚長海家當然也碰了一鼻子灰,沒有拿到有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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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姚夏穗卻讓她絲毫沒有察覺,這些日子讓她總無意中想起連成天。

姚夏穗懊惱地捂著自己的腦袋。看見新樣品,總是想問問連成天的意見。

吃飯時間終於沒有人在強行拉著她離開辦公桌。◎思◎兔◎網◎

下雨、天冷……沒人送傘,送衣服。

該死不要在想起他了。沒有他我一樣過的很好。

雖然編織廠的業績高歌猛進,在今年的廣交會上又創新高,但姚夏穗這些日子卻無精打采的。她像鴕鳥一樣,自我安慰,就象毒品一樣讓人麻木。

姚夏穗沒有等到連成天,一個星期後卻等到了姚長河父子倆,讓姚爺爺、姚奶奶吃驚不已。

姚奶奶拉著姚長河的手忙道,“老三。老三怎麼回事,不是說致遠要結婚嗎?你們不是該很忙的。怎麼現在來了。俺們還打算提前去呢!”

姚長河照著事先排練好的‘唱念做打’一番,姚致遠就表現出一個愛人死去一副失魂落魄,生無可戀的樣子。

果然如劉姥爺他們所設想的一樣,姚家人不在提結婚這檔子事。尤其是小輩們紛紛找不同事做來安慰姚致遠。

“砰砰……”兩隻野%e9%b8%a1從空中應聲墜落。

“爹,好槍法。”姚致遠跑過去撿起野%e9%b8%a1扔進了背後的竹簍裡。

“爹、太姥爺,什麼時候能正常啊!”姚致遠走到劉姥爺麵前苦笑道。

“怎麼受不了大家的同情的眼神啊!”劉姥爺盤坐在石頭上笑道,“大家的關心讓你吃不消啊!”

“隻是這樣欺騙大家心裡不好受。”姚致遠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這叫善意地謊言!”妮兒搖頭晃腦道,她攤開雙手又道,“不怕嚇著爺爺、奶奶,你就坦白嘍!”

“你敢!”姚長河放下手中的獵槍立馬喊道,“好不容易才走到現在。可不能前功儘棄。”

“對不起了爹,為了我把你害到了南蠻之地。”姚致遠難過道。

雖然這樁婚事退了,但姚家理虧在前。大家又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就想著回避一下。

這些日子,組織上正好調動工作,而姚長河主動請纓離開了王牌師了,主動去最艱苦的地方。

“傻瓜,軍人升職靠的是什麼?”姚長河問道。

“軍功!”姚致遠嘿嘿一笑道。“那也該去北邊,蘇修打過來。才有機會啊!”

“蘇修是不會打過來,當今世界,美蘇稱霸,咱們也是大國,前幾年隻不過是一次微小的邊境摩攃而已。如果中蘇之間發生大規模的戰爭的話,那就是有可能是世界大戰。就當今世界的格局來看,是不可能的。不過,南疆將來可能會不太平。”劉姥爺道。

姚長河眸光微微一閃,現在理解了姥爺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何以見得?”姚長河問道。

“太姥爺算的唄!”姚致遠盤膝坐在劉姥爺對麵道。

“所以啊!爹,既然姥爺這麼說,那麼在部隊上要多下點功夫。這部隊得好好的整頓一下。”姚致遠提醒道。

“致遠這整頓彆老是掛在嘴邊,這運動剛結束,好多人這思想上還扭不過來彎兒呢!彆被人抓著小辮子了。”姚長河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