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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47 字 2個月前

包袱遞給了連成天,這是剛才和妮兒回房間拿出來的,“裡麵是我們的自畫像!和一些丸藥,對你師父有好處。”

“把這個交給宗年!”劉姥爺從兜裡掏出兩塊玉佩,放在連成天手裡。“其中一塊兒是你的。”

連成天緊緊握在手裡,清晰地感覺玉佩上傳來的金吉之氣,震驚於如此充沛的靈氣,“師公,放心,我會把玉佩交給師父的,我會儘快回來的。”連成天又道,“至於夏穗那裡……”

“我知道該怎麼做,小子,這也許是個契機。”劉姥爺賊笑道,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掌握中。

連成天就這麼火急火燎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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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建遠和振遠則背著書包上學去了,走在路上,姚振遠腳上踢著石子道,“哥,你沒發現爹、娘,小叔還有大哥不對嗎?你看他們眼圈紅的,這肯定有事。”

“我眼睛又沒有問題,我還看不出來。”姚建遠挎著軍綠色的帆布書包,吊兒郎當道,“這事到時候,該叫咱知道的就知道了。”

姚振遠雙手交握劈裡啪啦直響,“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教訓眼前這些小子好了。”

姚建遠一看前麵擋著路的十來個少年,其中有幾個還是前些天被他們兄弟倆揍過的。今天堵著他們兄弟倆,這是來找回場子來了,當下拉著姚振遠就跑了。

“三哥,咱跑什麼啊!難不成打不過他們啊!”姚振遠說道。

“笨小子,你忘了今兒誰來了。”姚建遠好心地提醒道,“太姥爺來了。”

姚振遠連連點頭道,“不準欺負弱小,恃強淩弱。”他接著又道,“可是咱上個星期還揍了那些小子一頓來著,這萬一被太姥爺知道……”

姚建遠聞言差點兒撞牆,“咱上回打架可是鋤強扶弱,性質不一樣。”

兄弟倆一溜煙的跑了,眨眼間就消失在他們麵前,這架打不起來了。

“還是大哥威風,還沒動手呢!就把他們倆給嚇跑了。”少年們吹捧著領頭的少年道。

領頭的少年得意洋洋地笑道,“走了,咱們好好的宣傳一下姚家兄弟倆落荒而逃的豐功偉績。”

十來個人大笑著走了。

兄弟倆打定注意,在太姥爺住下這段期間裡,絕不惹是生非,不然的話將是地獄般的訓練。

至於如何收拾他們,等太姥爺走了,咱們在算算總賬,現讓他們囂張著。

☆、第480章 父子談心

姚長河把人帶回了家,招待所哪兒有家裡舒服啊!姚致遠小心翼翼地忙著端茶倒水,剛剛落座後。

“致遠,跟我進房來。”姚長河起身說道。

“他爹。”三大娘趕緊起身擔心地看著他們父子倆道。

“三嫂,讓他們父子倆談談,這是男人間的談話。”姚長海連忙勸道,有些事男人之間說的出口。

姚長河拍了拍媳婦兒的手道,“你放心!”

姚致遠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道,“娘,我跟爹進去一會兒,一會兒就出來。”

父子倆一前一後進了姚長河的房間,“砰……”一聲,關上了房門,隔絕了外麵。

姚長河坐在床上,上下打量著坐在他對麵的姚致遠。他引以為傲的兒子,怎麼都想不明白,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姚致遠眼神慌亂,有些手足無措、不安,說老實話父子倆在一起的時間,少的可憐,他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爹在他姚致遠的記憶裡從來都是名詞。

姚長河顫唞著嘴%e5%94%87道,“致遠是因為爹嗎?是因為我你才……”

“為什麼這樣說?這跟爹有什麼關係。”姚致遠一頭霧水不解地問道。

姚長河彆過臉道,“不是,我是怕,因為我常年不在家,讓你缺失父愛,所以才……才……”眼角地淚水刷的一下留了下來。

姚致遠震驚地看著他。跪在他麵前道,“不是因為爹,爹您彆瞎猜。跟您沒關係。”

姚長河一隻手捂著嘴壓抑地抽泣著,另一隻手死命緊攥著姚致遠的手。生平第一次這麼無助,在戰場上多麼嚴苛的環境,麵臨生死,他都無所畏懼,麵對兒子和家人他愧對他們。

“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姚致遠低著頭聲音黯啞道。

姚長河的情緒漸漸地平複下來道。“沒有是爹對不起你。”

“你娘和你小叔都擔心你,不讓我為難你。可是我還是想問一句,你真的不能改變一下嗎?”姚長河不甘地問道,“真的不能?”

聽著姚致遠斷斷續續地抽泣聲。

“好了,爹不問了。以後都不問了。”姚長河把兒子給扶起來抱著他道。

姚致遠想到自己的無助,看到家人的無奈跟傷心、他的心不由得比死都難受,“真的很抱歉,爹。”

父子倆平複了情緒後,姚長河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姚致遠趕緊搖頭道,“沒有,沒有,你兒子這樣哪兒敢啊!”手背粗魯地擦掉臉上的淚。

姚長河一聽這話。兒子這是打算孤老終生了。已經退下的淚,又要湧了出來。

“兒子,如果沒有我和你娘逼你結婚。你是不是原本打算不說來著。”姚長河問道。

“是!”姚致遠點點頭道。

“是爹對不起你,要是能多跟你說說心裡話就好了,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著,是爹做的不好。你爺爺罵我罵得對,總是自以為是,一意孤行。”

又道。“爹會反省的。”

“不要像個罪人似的,一直低著頭。你又不是罪犯。”姚長河放輕語氣說道,“抬起頭來,看著爹,不要避開。”

儘管自以為的輕聲,聽在姚致遠耳朵裡這聲音可不小。

姚致遠抬起頭看著小心翼翼的他,這樣的父%e4%ba%b2他從未見過。

姚長河看著他,耐心道,“在父母眼裡,就算子女犯了罪,自己的孩子依然是善良的好孩子,都是被彆人帶壞的。你有傷害彆人嗎?沒有!”

姚長河接著道,“你依然是我的兒子,依然是我們的孩子,沒有任何改變,所以絕對沒必要像個罪犯似的畏畏縮縮。至少你娘和我,還有你小叔子,太姥爺和妮兒絕對會站在你這一邊的。雖然不知道你大伯一家、姑姑一家和你弟弟妹妹們,會不會接受,無論怎樣,結果是不會變的,至少我認為我能做到這一點。相信我兒子。”

又道,“咱們姚家的人都不壞,秉持著與人為善,對外人尚且如此,何況你是姚家的兒孫,會包容你的。”

“爹,我真的沒有想過你們能接受我,能這麼快。”姚致遠有些意外地說道。

“不但你不相信,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說實話,如果是我自己的話,恐怕難,說不定還能憋出病來。畢竟這不是小事,至今我都無法想明白,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可誰讓你是我兒子呢!今生有緣我們才成父子。”姚長河輕歎道,“我要是不認你,你娘就把我給揣了。在我的人生中,應該感謝你娘,她一個人帶大你們四個,不容易啊!”

“致遠,這事不能告訴你爺爺、奶奶。”姚長河說道。

“爹,我明白。”姚致遠點頭道。

“爺爺、奶奶年紀大了,不能讓二老傷心。”姚長河無奈道,這事就讓他們這當父母的承擔吧!◢思◢兔◢在◢線◢閱◢讀◢

“嗯!”

三大娘在客廳這眼睛時不時地看向著緊閉的木門,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彆看當家的,為了怕致遠想不開,接受了孩子。就怕這轉過臉又去教訓孩子。

姚長海看著這會兒子是如坐針氈的坐臥難安的三大娘道,“三嫂,三哥心裡有數。”

“我,我……”三大娘焦急寫在臉上,我了半天。

“你想去就去吧!”劉姥爺發話道。

三大娘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咚……”的一聲,門吱呀一聲開了。

“他爹,你們?”三大娘臉上儘是上上下下看著他們父子倆,上前拉著姚致遠的手道。“致遠。”

姚致遠回握著她的手道,“娘,我們沒事。”

“都過來坐吧!”劉姥爺說道。“還有些事咱的商量個章程出來。”

“對對……”姚長河點頭道。

妮兒移開位置,他們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妮兒拍拍姚致遠的肩膀道,“致遠哥,天生萬物隻能怪造化弄人,不是自己選擇了性取向,而是自己的性取向被命運無情的捉弄了。”

“是啊!”劉姥爺慈愛地看著他像一顆遭受命運拋棄地棋子般似的,無奈又無助。是多麼的渴望陽光跟溫暖,但是卻是那麼的辛酸跟痛苦……心疼道。“彆像偷了東西似得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在黑暗中,獨自的痛苦。你這個傻小子,真是跟著太姥爺白學了那麼多。”

劉姥爺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

姚長河深吸一口氣道,“眼下這場婚事得退了。待會兒我就去說。”

“爹!”姚致遠自責道。

“致遠這不管你的事,我這是自作孽。”姚長河苦笑道。

“至於爺爺、奶奶那邊不告訴他們,咱得想個一次性解決的辦法。”姚長海撓撓頭道,“總不能跟夏穗似的打死不結婚吧!怎麼想都不現實,這是有成天出現,不然的話大哥、大嫂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妮兒看著他們冥思苦想、抓耳撓腮的樣子,輕笑道,“這還不簡單,就說致遠的愛人。在結婚前不幸去世。從此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了!”妮兒指著他道,“就是他現在這個悲傷的。生無可戀的樣子。保持著,我想沒人在苛責他了。”

“妮兒說的倒是個法子。”幾個大人互相看了一眼道。

姚長河摩挲著下巴,眸中閃過一絲星芒,“那就試試看吧!”

“至於建遠和振遠這倆漏洞隻有我們夫妻倆出馬了。”三大娘道。

“那大哥一家,我姐一家還有軍遠他們怎麼辦?要說開嗎?”姚長海看著他們道。

眾人沉默了下來,姚致遠開口道。“爹、娘還是不要說了,既然曾經滄海難為水了。就不要讓他們知道了。”

“娘,彆傷心了,你們接受我已經是意外之喜了,我很感激了。”姚致遠吸溜下鼻子道。

“我也建議不要說。”劉姥爺開口道,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大家接受的程度不一樣,不要嚇著他們了,孩子們也太小了。社會未開放,他們甚至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甭提接受二字了。所以等到開放了,人們的包容性增強了再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