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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93 字 2個月前

自我批評,這今兒我們倆都沒過關,所以老師罰我們寫檢查呢!”

姚軍遠真是撒謊不帶臉紅的,姚修遠也直接說道,“娘,有沒有吃的,好餓。”

一句話轉移了注意力,大娘和殷秀芹忙不迭給他們二人拿吃的,吃的都在火上溫著的,都是現成的。

兩個少年一手端著粥,一手拿著窩窩頭,就進了東裡間,“爺爺。今兒這麼齊聚在一起,有啥大事宣布嗎?”

“這個一會兒躺炕上,讓你哥哥給你說。”姚爺爺說道。“博遠和致遠,務必把事情的嚴重性告知他們。”

“是!爺爺。”兩個哥哥應了下來。姚致遠道,“我一定好好給軍遠上上政治課。”

“好了,妮兒都打哈氣了,咱們也散了,早點兒休息吧!”姚爺爺起身道。“明兒不會還要拾地瓜,順便犁地。”

忙完了三夏、忙三秋。

秋收忙完了秋耕,俗話說:“耕深加一寸,等上一層糞。”深耕有助於將還田的秸稈掩埋到土壤下層。使秸稈儘快腐熟,為種上的農作物生長提供營養,避免了秸稈棚架、農作物根係懸浮,保證一播全苗。同時還可以疏鬆土壤,增強土壤的透氣性和蓄水保墒能力,促進根係發育,減少農作物後期倒伏現象的發生。

秋收完後,除了種上小麥的田地,其他的如收了地瓜、花生、大豆、芝麻的有些田地就要歇息了。

而離村子近的,則種上大蒜或大蔥。要麼冬季前收,不收的話大蒜越冬,來年收蒜頭。

農村在農作物秋收後土地大多都要閒置5~6個月的時間。直到次年春季才種上莊稼,這期間空閒的田地可不能疏於管理,不然的話不僅會出現草荒,還會因雜草叢生容易讓害蟲產卵繁殖,給次年作物生產中雜草和蟲害的防除帶來不良影響。所以要加強管理。

窸窸窣窣,穿鞋的穿鞋,陸陸續續的朝外走,姚爺爺把劉姥爺他們送到門外,才回轉。

“太姥爺。太姥爺!”姚軍遠和姚修遠追了出來,姚軍遠小聲地問道。“什麼時候能成。”

“三天,三天就能看出效果來了。”劉姥爺拍拍他們的肩頭道。“快回去吧!明兒咱們再詳談。”

“哦!”姚軍遠興奮勁兒打了折扣,還要等三天啊!“太姥爺,姥姥、小叔、小嬸、妮兒,晚安。”

“你們也早些去睡吧!”劉姥爺說道。

劉淑英喊住上山的鐘小貓道,“小貓,跟我進來一下。”

由於是講關於運動的,所以鐘小貓也一起聽了,聽聽有好處。

“姥姥,什麼事。”鐘小貓跟著進了堂屋。

劉淑英把一個布包遞給了他道,“說話間天就冷了,呶!又給了做了雙布鞋,還有一雙棉鞋、木鞋和兩雙兔毛襪子。”

“姥姥……”鐘小貓鼻頭泛酸,差點兒落下男兒淚。

老實說即使他被關起來,他一滴眼淚都沒掉過,不能讓人看扁了。他始終都是笑著,他要笑著讓那些人看看,鐘小貓也是帶種的男子漢,不能墮了長輩的威名。

“行了,大小夥子,趕緊走了吧!回去晚了,該讓岑老他們擔心了。”劉姥爺笑著催促道。

“嗯!”鐘小貓點點頭,這眼淚滴落在布包上,暈出一個圓點,“謝謝,太姥爺、姥姥,海叔、海嬸,妮兒。”話落就跑了出去,他怕在不跑,眼淚就刹不住車了。

不是眼淚,是水!外公和爺爺說過,男人流血不流淚。

妮兒納悶,謝我乾什麼?老實說她對他不冷不熱的,可以說沒有好臉色,這家夥不會是高興的口不擇言了吧!

“這小子。”劉姥爺搖頭失笑道,“行了,彆看了,咱們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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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還生氣呢!”田勝利坐在炕上,大腳丫子放在木盆裡,看著暈黃燈光下姚長青變幻莫測的臉道。

“生氣倒不至於,就是可惜的慌。”姚長青坐在他對麵的小板凳上,一雙白皙的小腳,踩著他的大腳唉聲歎氣道。

“敢惹我媳婦兒生氣,明兒我壓著致遠來給你磕頭賠罪。”田勝利卷起袖子,一副要為姚長青出氣的樣子,“好心幫他找工作,還不領情,拒絕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勝利,那可是我侄子。”姚長青一副欺負他就是欺負我的樣子,話鋒一轉道,“這搬貨是個體力勞動,隻要有把子力氣,說真的誰都能乾。致遠既然喜歡學醫,你在鄉衛生院給他找份工作唄!這樣豈不兩全其美。”

“你當衛生院好進啊!”田勝利沒好氣地說道。

“我又沒說現在就把致遠給塞進去,隻是讓你看著點兒,這也是對機會的。”姚長青笑道,“真是的你想哪兒了。”

“我知道了,有機會讓致遠試試。”田勝利應道,腳丫子涼在半空中。

姚長青則把洗腳水倒了,熄了煤油燈,兩口子躺在炕上,

姚長青問道,“說真的,致遠的醫術怎麼樣?”

說起醫術,田勝利是說不完的話,直說的兩人都呼呼大睡了,夢話裡還蹦出倆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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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幾家人洗洗睡了,三大娘家卻依然點著煤油燈,“娘,你沒生我的氣吧!”姚致遠站在炕前心裡有些忐忑的問道。

盤膝坐在炕上的三大娘,抬眼靜靜的看著他。

姚軍遠回來的晚,這事還不知道,所以姚建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朝他說了一遍。

“娘,哥不願意去,就彆去了唄!乾那個,還不如回家種地、放牛的。”姚軍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沒心沒肺地說道。

“哥,我支持你,跟太姥爺學的更多。”姚軍遠揮舞著拳頭說道。

“你懂什麼?”本來三大娘還不算太生氣,被姚軍遠這麼火上一澆油,太陽%e7%a9%b4一鼓一鼓,這火氣直往上躥。

“娘……”姚致遠看自己把三大娘給氣的,差點兒動搖了。

“娘,我是不懂,這一輩子當搬運工有啥出息,雖說現在革命工作,不分貴賤的。”姚軍遠蹲在三大娘身前,仰頭看著她道,“這事你跟爹商量了沒有。”

姚軍遠的手在背後不斷的揮著,做兄弟的怎麼會不知道大哥的想法,‘愚孝’的很。

三大娘居高臨下,哪會看不見他們兄弟倆的小動作,被氣的哭笑不得,“行了,彆揮手了,娘都看見了。”

“致遠,告訴娘,真的不想去供銷社乾。”三大娘望著他認真的問道。

“不想。”姚致遠很乾脆地回應道。

“那不想去,就彆去了,回頭我寫信問問你爹啥意見。”三大娘說道,“明兒去跟你姑姑陪個不是,為了你的事,不知道得罪人了沒有。”說著說著又埋怨他道。“真是的,多少人,擠破頭的好事。你卻不要。”

“娘,我和哥。去給你端洗腳水。”姚軍遠拉著他出了東裡間。

“娘,彆氣了,我給你捶肩!”姚建遠跪在她身後說道。

“娘,我給你捏%e8%85%bf。”最小的姚振遠黑乎乎的小手,捏著三大娘的%e8%85%bf道,“娘彆氣了,太姥爺說的,‘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對呀!對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姚建遠附和道,“娘,我們會聽你的話,不會惹您生氣的。”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得了吧!”三大娘笑道,“你們讓娘,少去幾次學校就好了。”

這倆小兒子學習成績,沒得說,可就是帶著同學,在學校挑著頭兒的調皮搗蛋。

廚房內,姚軍遠興奮道。“哥,你可彆動搖啊!跟著太姥爺學的更多,咱家又不缺你幾個錢。再說了你現在不掙著工分的嗎?”

“老實交代,你和修遠今兒傍晚去乾啥了,彆糊弄爺爺他們,我放牛的時候在山上看見你們回來著。”姚致遠坐在小板凳上又往灶眼裡加了一把柴火道。

“哥,我跟你說啊!我們去……”姚軍遠在他耳邊咬起了耳朵。

“你們沒有被人看見吧!”姚致遠擔心地問道。

“哥,你不會認為我們做壞事吧!”姚軍遠撓撓頭道。

姚致遠把從姚爺爺那邊聽到的,詳細的說一遍。

姚軍遠攥這拳頭氣憤道,“早知道滅了他了,替天行道。放出來也是為禍人間。”

“你小子,殺氣怎麼這麼重。”姚致遠摁著他的腦袋。“還替天行道,你有多少道行。大環境不改變。你滅了一個青麵獸,你滅得了黑麵獸、灰麵獸……”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修遠說的對,看來得給太姥爺說一聲,多讓你念兩遍金剛經。”

“噗……哥,你可是我的%e4%ba%b2哥耶!你怎麼能推我入火坑。”姚軍遠嘟囔道,“又不當和尚,你說我老念經乾嘛!”

姚致遠打好水,端著木盆進去,姚軍遠圍著他道,“我剛才在娘麵前替你說好話來著,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我就是說說,又沒真做。”姚軍遠擋在門口道。

“讓開!娘等著洗腳呢!”姚致遠說道,他隻好側身讓開。

“我陪著你一塊兒念金剛經。”姚致遠又說了一句話,讓他這下子徹底了歇菜了,兄弟倆開始了念經的歲月。

第二天,看著提水的兩人,嘴裡念叨著金剛經,劉姥爺搖頭失笑,“這下子又多了倆念經之人。”

又多了倆,妮兒想起了金鱗,小木屋蓋好後,就沒住幾天,村子裡的事,除了忙之外,一件接一件的,應接不暇。

不過他們就是去看,金鱗也沒時間搭理他們,自從得到妖修功法後,猶如魚兒碰見了水了,饑渴的很。

一入定就幾個月過去了,眼見著又要入冬,又要冬眠修行了。

劉姥爺對於姚軍遠選擇的最為簡單的陣法很滿意,利用最小的代價去達到目的。即使被懂風水之人發現了,也傷不了施法之人。

再說了,以現在這種外部環境,可沒人敢玩兒封建迷信,那是作死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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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地瓜時終日的繁重勞作,人的精力不可能一直做到高度集中,於是,就會有一些地瓜被落在了地裡,這些地瓜,在翻地時便能重見天日。

地瓜是除小麥、玉米之外,姚灣村種植的第三大農作物,雖然今年小麥、玉米豐產,可是離頓頓白麵還要繼續努力。

所以地瓜依然是莊戶人家冬天裡的主要口糧。收獲地瓜,通常是在秋後種完小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