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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夫 蕭七七 4139 字 2個月前

這樣收斂一下也好,否則太逆天了遭人嫉妒,而且不得不說,經過這一次比賽,黑隊這些人都心悅誠服地以盛陽為首——

理由很簡單,這人能力強不說,還會給他們分一杯羹幫他們助攻。

以後隻要盛陽有飯吃,他們就有粥喝。

而劉瑜呢?對武康伯府棄車保帥,就是最好的例子。

作為贏得比賽的彩頭,皇上給了黑隊每人都有賞賜,然後按照每人射中次數又再給了賞賜。

“身為武將,就是要團結一心,朝廷才能強盛興旺,才能抵禦外族侵略,百姓才能安居樂業。”皇上又補充了一句話。

所有人都隱隱覺得,皇上是在對摔馬的那人含沙射影,但誰也不敢胡亂議論。

參加端午射柳的都是各家的年輕一輩,雖然此時不敢議論,可是回家後肯定會告訴長輩,到時候隻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議論傳出來。

而到時候會不會有人想為靖安侯世子討回公道,就更加說不準了。

靖安侯是個直爽脾氣,又愛子心切,再加上輿論壓力,此時說不定還有變數還能翻盤。

端午宴結束,西苑門口,馬車一輛輛停在那。

管沅和幾位%e4%ba%b2友告彆,就上了馬車。

盛陽已經在西苑群房略作梳洗換了衣裳,但天氣炎熱,他還是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了管沅,刻意離管沅遠了一些。

“阿沅,對不起。下次再有什麼,我就幫你都告假,”盛陽很是愧疚,“今天的事,還是我衝動了。”

管沅笑著搖頭:“你做的是對的,你要是不這麼做,放著個隱患在那,我才要擔心你的。”

盛陽關切地按上她的腕門,許久才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抱她入懷的衝動:“孩子很好,都很好……”

他的阿沅是那樣堅強,堅強得讓他心疼。

回到靖安侯府,盛陽照例向父%e4%ba%b2稟報了端午射柳的情況。

盛巍聽了十分惱怒:“豈有此理!劉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連我兒子都敢動!”

“父%e4%ba%b2息怒,小不忍則亂大謀,況且如今劉瑜沒有得逞,隻怕會在彆的地方下手。畢竟從燒毀考卷開始,兩邊的梁子就再也解不開了。”盛陽安撫著父%e4%ba%b2。

盛巍長歎一口氣:“你說得都有道理,咱們得提防著。”

此時盛嵩趕來,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天昭你沒事吧!”(未完待續)

☆、178 設局

管沅忍不住有些厭惡。

盛嵩這個人,實在是……

這般火急火燎趕過來,還不知道安了什麼心!

隻見盛嵩上下打量了一番盛陽,才歎息一聲:“簡直是欺人太甚!”

盛陽隻是蹙了蹙劍眉:“二叔聽了什麼歪門邪道的消息,怎麼會認為我出事了?”

盛嵩一愣,這才發現問題出在哪。

劉瑜和他說好了,這回一定除掉盛陽,到時候靖安侯府的爵位隻能落在他手上。

因此他聽說盛陽回來了,便以為盛陽不死也是重傷,到時候他再做些手腳——

可是如今盛陽好端端站在這裡,那麼,連劉瑜的計劃都失敗了?

盛嵩一方麵找回了一點自信,從前他下了那麼多手全都失敗了,不是他太蠢,而是盛陽太難對付。

可是另一方麵,盛嵩又覺得,盛陽這麼難對付,日後該怎麼辦,劉瑜都沒有辦法了,到底要如何才能把盛陽除掉?

盛嵩鬱結。

“我是聽了些小道消息,”盛嵩隻好這般糊弄過去,“天昭你沒事就好。”

誰知盛巍有些奇怪:“你從哪聽來的小道消息,我都還不知道西苑射柳的事情。”

靖安侯府的消息網絡,盛巍和盛嵩都有權限,然而盛巍都不知道的事,盛嵩搶先一步……

自從上次發生了高氏的事情,盛巍心裡頭一直覺得不舒服。如今盛嵩又踩了老虎尾巴。他情緒更是不好。

盛陽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再多言,借口先去休息。帶著管沅回了觀瀾堂。

管沅一路都在笑而不語,到了觀瀾堂才出聲:“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如今算是見識到了。”

盛陽輕輕勾起%e5%94%87角:“蓄勢待發,伺機而動。”

這是他一直奉行的手法。

初夏的夜,清歡如夢。

綢紗薄被滑落,她的墨發四散旖旎。美眸還帶著嬌媚迷離。

她輕輕喘熄著,盯著他仍不安分的手。語氣帶了幾分嬌嗔:“說好了隻一次的!”

懷孕的她身子越發敏[gǎn],往往輕易就叫他拿住了七寸,撩撥得又順了他的意。

他輕笑地%e5%90%bb她,掌心仍舊盤桓在她似乎又豐盈了幾分的蜜桃:“阿沅。望梅止渴都不行嗎?”

他顧忌著她的身孕,自然不可能過火。

她緋紅了臉頰,輕輕咬了咬他的%e5%94%87,卻讓他眸色更加暗沉。

輕環她柔滑似緞的肩,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擁在懷裡,連忙轉移了注意力:“你說,我什麼時候把二叔捅出來好?”

“你都準備好了?”她靠著他問。

“隻欠東風,”盛陽回答,“之前的證據已經差不多了。現在缺一個能利用二叔坑一把劉瑜的機會。”

“這個東風,要找也不難,”管沅提議。“可以給劉瑜和你二叔設局呀!”

盛陽好奇:“怎麼設局?”

“具體的我沒想清楚,你隻要假裝謀劃了什麼機密事件,誘導你二叔去告密。劉瑜到時候肯定有所動作,然後你再反咬劉瑜汙蔑。順帶把這期間劉瑜和你二叔聯絡的證據找到。當然我這都是內宅手法,你斟酌著用。”管沅出著主意。

“方向是好的,具體的我想一想。”盛陽沉思起來。

夏日炎炎。下衙時分,盛陽帶了兩個生人回府。

一個老翁有些年歲了。佝僂著背叫人看不清楚形貌。

另一個稍年輕的男子,戴著一頂帷帽,也不辨身份。

盛陽把他們安置在外院,盛嵩看見了自然要問。

“怎麼突然帶了兩個人來,什麼來頭?”盛嵩打聽著。

盛陽搖搖頭:“二叔就當不知道。”

盛嵩心裡一個咯噔:“你彆以身涉險呀!”

“我自然不會以身涉險,這件事也不要告訴我父%e4%ba%b2,我自有打算。”盛陽平靜地回答。

“那到底是什麼來頭!”盛嵩驚詫,連盛巍都要瞞著,這是多嚴重的事?

盛陽隻說了一句:“詔獄裡換出來的,明天就送走。”

盛嵩這下明白了。

大約是被劉瑜坑進錦衣衛詔獄的,盛陽看不過眼,把人給弄了出來。

可是這麼大的把柄,要是捅穿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盛嵩馬上雀躍起來,強壓著心情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派了人出去送信。

盛陽安排的人立馬跟上。

用了晚膳,天色剛剛暗下來,東廠的人就出現了。

“大膽,堂堂靖安侯府,沒有聖旨你們也敢搜查!”盛巍怒衝中來,攔在大門口。

東廠的人神情嚴肅:“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靖安侯府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自然不會多加為難。可是攔著不讓我們搜,那是不是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盛陽冷笑:“怎麼,你們就不怕我明天告到皇上跟前,說你們濫用職權,藐視皇威?”

“靖安侯世子若是有能耐等到明天,自然可以想皇上說這句話。”東廠的人笑得誌得意滿。

“大哥,天昭,我看清者自清,咱們還是讓東廠的人查了,他們才沒話可說。”盛嵩推波助瀾。

盛巍顯然是不同意的:“讓他們查?靖安侯府的威嚴何在,王法何在?超品侯爵的府邸,東廠隨便來幾個人就能抄查,那京城早就亂成一套了!”

東廠的人可不願意再廢話,萬一他們是在趁機拖延時間,讓那兩個犯人逃跑?

“給我衝進去,搜!”東廠的人一窩蜂衝進靖安侯府。

管沅此時待在內院觀瀾堂,聽幾個丫鬟輪流彙報消息。

“東廠的人隻進了外院,還好沒進內院。”靈均稟報著。

“可若是外院查不出什麼,他們隻怕就要進內院來查了。”靈修十分擔憂。

管沅並沒有把計劃告訴丫鬟們,此時仍舊氣定神閒地喝著紅棗茶:“不等他們進內院,順天府的人就要來了。難不成這麼大動靜,順天府的人還坐視不理?”

柳臻聞言鬆了口氣:“也是呢,畢竟是靖安侯府出了事。”

果不其然,東廠的人剛剛把白日裡那一老一少兩個人揪出來,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就來了。

東廠的人十分理直氣壯:“窩藏錦衣衛詔獄的逃犯,你們還有理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錦衣衛詔獄的逃犯?”盛陽故作驚訝。

“自然有人看不過眼,大義滅%e4%ba%b2地舉報了!”東廠的人笑得狡詐。

在盛嵩原來的計劃裡,窩藏錦衣衛詔獄逃犯,是重罪,肯定會牽連家人。

而隻有通過大義滅%e4%ba%b2告發罪行,才能把自己摘出來,劉瑜也同意在皇上麵前幫他說好話,直接把靖安侯府的爵位給拿過來。

順天府的人皺了皺眉:“就算有人要舉報,也該是來順天府擊鼓,怎麼會找到你們東廠去?”

很顯然有一種被東廠越俎代庖的不爽感覺。

盛陽火上澆油:“我是不知道東廠什麼時候這樣喜歡管閒事了,難道在東廠門口敲門伸冤的,東廠都會理睬?還是說,劉公公最近喜歡上通政事務,要管京城的大小瑣事?”

東廠的人聞言一噎,隨即很快反應過來:“你不要以為這樣狡辯就能逃過去,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窩藏逃犯的罪名,靖安侯府是逃不掉了!隻是我聽說靖安侯世子在錦衣衛任職,不知道這罪犯是不是你%e4%ba%b2手放出來的——”

“休得血口噴人!”盛巍大怒,“你們這些走狗,就會顛倒是非黑白,欺善怕惡!靖安侯府百年忠心,怎麼會做這種事!我兒子又不是傻子,就算要窩藏逃犯也不會往自家帶!你們鬨夠沒有!”

盛嵩勸解:“大哥息怒,或者天昭真的一時糊塗,要是認了說不定還能從輕發落!”

“混賬!”盛巍指著盛嵩就罵,“沒做過的事乾嘛要認!他們顛倒黑白,你也要顛倒嗎!”

“父%e4%ba%b2息怒,”盛陽似乎在想什麼,“方才東廠的人還說,是有人大義滅%e4%ba%b2告密,那也就是說,是靖安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