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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夫 蕭七七 4180 字 2個月前

也要給她說%e4%ba%b2了。到時候與其在內宅亂猜,束手束腳,還不如現在趕緊做準備,到時才能遊刃有餘。

第一桶金,最快的法子是靠上科舉。前世在廬陵百般無賴,書倒是讀了不少,接下來幾年的考題和流行風格她也一清二楚,因此便想到了這門生意。

哥哥進入仕途,爹爹和娘%e4%ba%b2就給了些許產業,作為打點上峰交好同僚的開支。因而他手頭也有些可以自主的田莊鋪子。

“我說兩個人,”管沅看著管洌展露的欣喜笑容,連忙補充,“這隻是我自己的猜測,不準彆怪我。母%e4%ba%b2最中意的,是永國公的次女,”前世哥哥本來要和永國公次女定%e4%ba%b2,結果出了她被趕回廬陵一事,此事告吹,“另外一個你要當心的,就是靖安侯的侄女,也就是盛嵩的嫡長女。”

“什麼叫,我要當心?”管洌這些日子在武官裡混跡,察言觀色也提升了不少水準,馬上發現自家妹妹措辭的不同。

管沅讚賞地看了哥哥一眼。

花朝節時,她看到母%e4%ba%b2找靖安侯夫人說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年後靖安侯府滿門抄斬,如果定遠侯府和靖安侯府結%e4%ba%b2,多多少少都會受些牽連。她這輩子必須遠離靖安侯府,兄長也必須遠離。

但這個緣由她不能和兄長說,許多事情她雖明白,卻無從說起口說無憑。她該找個什麼樣的借口或者理由呢?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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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財路

“靖安侯府向來強勢,你覺著自己做了靖安侯府的女婿,到時候嫂嫂稍微有些不如意,她娘家還不馬上把你吃了?”靖安侯盛巍是正一品右軍都督府都督,盛嵩是神機營的從二品都指揮同知,“他們家雖然顯赫,可你想讓人說你吃軟飯呢,還是想找個跟咱們家差不多的嫂嫂,讓人覺得你是靠自己打拚上去的?”管沅認真地看著管洌。

定遠侯府在公卿世家裡算不上混得頂好的。祖父定遠侯管路是從二品的五軍營都指揮同知;父%e4%ba%b2世子管進是大同參將,長期駐守大同,三兩年才回京一次;二叔管達,也就是管洛的父%e4%ba%b2,是正六品五城兵馬司西城指揮;二太夫人的兒子、三叔管通,在太常寺任正七品典簿。

這樣的家世,確實不能和一路高歌的靖安侯府相比,不過和一些早就沒有實權的勳貴之家比起來,還是要好看很多。

思及此,管沅又開始疑惑:前世,她到底是怎樣嫁到靖安侯府去的?

按理說,靖安侯府這樣顯赫的人家,不應該會看上她。

當初抄襲事件,定遠侯府為保聲名,自然不會把具體的事傳出去——畢竟管沅還姓管。但即便外人不知道事件過程,從定遠侯府對管沅的熱絡程度,管沅被趕回廬陵三年無人問津,還有後麵的嫁妝問題,應該都可以察覺一二。

至少他們可以確定,管沅是有問題的。而永國公當初,便是有所察覺,才不願意把女兒嫁給管洌。

前世她就想過這個問題,隻不過這是她當初唯一能抓住的機會。定遠侯府把她趕走,勢必不會為她做主;楊家已然沒落,沒有能力為她做主。能重新回到京城,嫁到顯赫之地,她抓住了求生的本能,再也不管其他。

可後來才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沒由來的順風順水,背後肯定暗藏危機。

管洌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你說的有道理,婚姻結兩姓之好,也要講究門戶相當。靖安侯府確實太大,容易吃不下噎著,靖安侯的侄女並非好人選。不過妹妹,才幾日不見,你長進不少,分析事情頭頭是道呀!”

在管洌的印象裡,這個妹妹雖不庸碌,但也毫不出挑。沒想到花朝節得了最好的賞賜,如今又說出這樣一番話。雖然還是一般的清麗容貌、溫和神態,但與從前,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哥你這都不明白嗎?不過,”她話鋒一轉,“說實話,你心裡有沒有中意的小娘子,要是告訴娘%e4%ba%b2,興許娘%e4%ba%b2還會為你做主呢?”

管洌微窘。

說實話,除了自家妹妹堂妹,他就沒見過幾個小娘子,更彆說中意……

“咳咳,妹妹,你一個沒出閣的小娘子,說這些話不妥當吧?”

看著哥哥輕微泛紅的臉,管沅卻是半分尷尬之色也無。

重活一世,若還要繼續看彆人臉色,還要聽憑旁人安排,那這辛辛苦苦的重來又有何意義?

她惟願哥哥這些真心待她的人,能真正過得美滿幸福。

“我也是讓你考慮清楚,這是大事,沒機會悔過的。罷了罷了,這些話我也不會讓外人聽到。總之呢,消息我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管沅笑問。

管洌皺起眉心,略顯無奈地一敲桌子:“真不明白你一個姑娘家,摻和科考的事做什麼。我幫你賣可以,賣不出去就不關我事了!”

“也不著急,”管沅淡然自若地品著祁門紅茶,“做生意嘛,哪有一兩天就賺得盆滿缽滿的?慢慢賣就是了。”

也許這一個多月,她的製藝鮮少有人光顧,但隻要等到殿試之後,肯定會一文難求——時文本身算不得驚豔,對看過的人卻是大有裨益。自然,她雖知道這次殿試的題目,卻並非據此寫了一篇製藝,那樣做會讓人懷疑泄題舞弊。她隻是指了幾個方向和幾種風格,暗含在這篇看似普通的時文之中。

到時候殿試結束,她售賣相關點評,便能再兜一波生意。

想到此,管沅嘴角綻出滿懷信心的笑意。

又絮叨了幾句瑣事,小廝稟報有客:“齊大公子在外院等少爺。”

齊大公子?除了仁和長公主的長子齊允鈞,京城還有哪個齊大公子?

“你和他什麼時候有的交情?”管沅好奇地看著神色自若的哥哥。

皇上膝下子嗣單薄,除卻早夭的二皇子,隻有太子一人。仁和長公主又是皇上最喜歡的妹妹,因而齊允鈞自小出入宮廷,很受皇上皇後喜愛,一入仕便是從四品官身。齊允鈞,可不是誰都高攀得起的。

管洌瞥了管沅兩眼:“你彆看他身份尊貴,為人卻爽快利落的很,是個可交之人。做人不能因為彆人貧賤就疏遠,也不該因為人家富貴就避忌。隻要不是刻意巴結懷有目的,便可問心無愧!”

管沅撲哧一笑:“我不過問一句,你就擺出大道理來了?我是看爹爹不在身邊,這才多問兩句……”說著又有些黯然神傷,“也不知爹爹什麼時候能回來……”

前世正啟元年,蒙古小王子來襲;最後雖擊退了敵軍,父%e4%ba%b2管進卻戰死大同。

這輩子她清楚結果,但根本不知該如何幫爹爹,難道要眼睜睜看著……

武將之家富貴起來能大紅大紫,可這其中的苦,還有戰敗後滅門的後果,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

興許,她還是選個詩書之家好一些?

管沅愁苦地糾結。

定遠侯府外院,管洌已經梳洗得清爽利落,大步走進廳堂。

“我猜你就是在家混了一天,於是直接殺過來了!”接著便是爽朗的大笑。

少年劍眉星目,神采飛揚,靛藍的直裰在夕光下現出若隱若現的金色,腰間一塊麒麟白玉乃禦賜佳品,登雲履踩出穩而輕的步伐。

若不是那樣高貴的出身,誰能穿得起鎏金浮彩宮緞,能言語舉動如行雲流水,絲毫沒有小心謹慎的拘泥?

“被看穿了,”管洌無奈歎息,“我服輸。”

齊允鈞一揮手:“服輸了總該有點表示吧?”俊朗的笑容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管洌爽快地一拍桌子,應下了所謂表示:“好不容易休沐幾日,今日我做東,去桃園,不醉不歸!”

桃園是京中最負盛名的酒樓,以其桃花佳釀聞名遐邇。

齊允鈞笑意暢快:“我可不是為了坑你一頓飯錢來的,有幾個家夥介紹你認識,包括謝閣老的公子,昨日剛考完的。再叫上你表兄楊子升,謝家和李家關係一直不錯……”

管洌自然聽過謝閣老公子謝丕的才名,想到日後仕途,他和表兄楊安多結交幾人也是好的。隨即掂了掂手中管沅托付的時文:“我繞道去城西送樣東西,再去叫子升。你先請謝公子去桃園。”

齊允鈞低頭看見一卷雪宣,不由起了好奇之心:“什麼東西還要你%e4%ba%b2自送?”

管洌心下為難:總不好告訴他這是自家妹妹的墨跡,閨閣女子的筆跡,按規矩是不外傳的……這般想來,又覺著自己行事不穩妥,應該%e4%ba%b2手謄抄一份,再送過去……

“也罷,這東西不急,”管洌沒有回答齊允鈞,看似隨手把那一遝時文給了身邊小廝,“咱們先把子升那書呆子叫出來!”就拉著齊允鈞離去。

人精似的齊允鈞沒有忽略管洌的欲蓋彌彰,越發好奇那卷雪宣究竟寫了什麼東西:“到底什麼來頭,莫非你還認得什麼世外高人?”他摸著下巴,饒有興致。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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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今天實行的新分類有點奇怪,我再看看調個神馬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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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其反

管洌心下苦笑:被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家夥盯上了……

“我哪認得什麼世外高人?窮酸文人還差不多!舊友落魄,我資助他還斤斤計較,非要我拿了他的字畫去賣,才肯收銀子。不囑咐掌櫃好生賣,他豈不得挨餓?”管洌敷衍過去。

齊允鈞聽得大笑:“確實夠酸,你彆說,今天要見的那幾個,都挺酸……”一路笑談一路離去。

當晚幾人喝得酩酊大醉,管洌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睜眼看見書案上那一卷雪宣,方發覺妹妹交代的事還沒辦妥。

於是他趕緊謄抄了一份,連文章具體寫了什麼都沒看清楚,就送去城西的字畫鋪子,囑咐一通,才去查永國公次女的事。

而另一頭,齊允鈞卻是一直好奇那雪宣的字畫,想著若是個有幾分功力的,買來送給母%e4%ba%b2也不錯,母%e4%ba%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