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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揉搓著她的小腦袋,孤逸表示不懲罰,隻要以後彆犯就好,要孩子什麼滴,確實是他太心急了……

不過——

想起拓拔殘頻繁送來的錦盒,以及邊關不停送來的急報,他若不是做點什麼事吸引住花嬈,怕是到了兩軍交戰時,自己一眼沒照顧到,讓花嬈得知錦盒事情,那就糟糕了!

算了算拓拔殘送來錦盒的人體關節數量,估計用不了多久,緋月的身體也快被肢解的差不多,到時候拓拔殘自然誤解緋月在花嬈心中不重要,也勢必再度掀起戰爭。

好在,拓拔殘每次派人送來錦盒都是用了特殊藥液浸泡緋月的關節,重新銜接起來不是問題,隻是這些都不是他操心的事情,因為大巫說,就是緋月死了,他也有辦法讓緋月起死回生,是以孤逸才一直隱瞞花嬈到現在。

畢竟大巫那個神棍,逆天的本事不少,他既然敢說,就一定能做到。愁就愁在,大巫要求這些事不許告訴花嬈,而花嬈並不知大巫有這個能力,到時候萬一哪裡出了岔子,才是讓人措手不及。

思緒飛快運轉,估摸才平息戰火的日子要到頭了,距離再次交戰的日子也不遠了,想困住花嬈不衝動,不胡鬨,必須想出能絆的住花嬈的事情。

究竟什麼能絆住花嬈呢?思來想去,還是讓懷孕這一條,最能讓她安分!

當腦中出現這個思路時,孤逸囧囧有神……

其實不是他貪色,而是花嬈這個糟心的*太難搞,除了懷孕她基本沒時候安分過,所以不種娃,不讓她挺著大肚子,是無法阻止在關鍵時刻讓她消停的。

“嬈兒。”

“恩?”

“懲罰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可好?”

花嬈一聽,連忙縮進了牆角,揪緊了衣袍,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孤逸,就當我求求你,咱換個懲罰成麼,哪怕你抽我幾十鞭子讓我天天躺在*上修養,也彆跟我提生孩子成麼?”

孤逸:“……”

說起生孩子這事,孤逸真心覺得蛋疼,前兩次一種就有,這回不管怎麼種都沒有,這才是最坑爹的,有木有?

“嬈兒乖,咱們不提倡家暴,生娃最好了。”孤逸誘哄著抗拒的花嬈,臉上儘量暈開花嬈抗拒不了的迷人笑容,不過卻不見多少成效,反而刺激的花嬈拔%e8%85%bf就跑!

孤逸:“……”

看著一溜煙跑沒影的花嬈,孤逸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此情此景真不知該苦惱自己的失敗,還是感慨為自己的勇猛而讚歎!

這時,陣陣笑聲在後殿響起,隻見張揚少年笑的前仰後合,孤逸見是蒲牢不由微微挑眉:“有事?”

“當然了。”沒事誰會跑來偷窺他們夫妻打情罵俏?“最近我發現有神器跡象的波動,我想應該是你上次跟我說的,拓拔殘在精國古刹拿到了不少法器。”

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拓拔殘手握神器,若是再掀起戰爭,饒是孤逸再逆天,也不可能架得住法器的炮轟。

孤逸皺了皺眉,“什麼東西能克製法器。”

“自然是法器。”萬物都是相生相克,不是凡物,自然要找聖物對抗了!聽了蒲牢的話,孤逸一臉嫌棄的道:“你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

孤逸是個務實的人,就算清楚仙凡差距,也是儘量解決問題,而不是畏懼。這一點,無論他是昔日的冷情上神,還是現在的缺德皇帝,都沒有改變。

見他一臉的淡定沉穩,蒲牢必須承認孤逸的魄力,難怪天帝找他密談的時候,強烈要求他必須讓孤逸儘快飛升,說是一堆事情等著孤逸回去處理,尤其是天帝的家務事。

難怪當初這廝說絕了天緣便絕了,原來是有天帝在背後撐著,不過孤逸連天帝的家都敢做主,可見本事不小。於是蒲牢故意表示自己也沒辦法解決,想看看如今身為普通人的孤逸,看他怎麼解決。

“是不是隻要法器高於另一個,就能起到完全壓製的作用?”

聽聞蒲牢沒幫忙的意思,孤逸也沒有生氣,反而直指事情的本質發問,蒲牢點點頭:“恩,法器的威力取決於施展著的道術高低,也取決於它本身選材等級。”

見孤逸一臉平靜,似早有了應對之策,蒲牢戲謔勾%e5%94%87:“打個比喻,一級法器,若是普通人隻能發揮出十個人的力量,但若是由你們大巫施展,那就能發出萬人的力量。還有這種情況,就是一級法器由大巫施展,但是普通人手裡有十級的法器,就能發揮出超越大巫的力量。”

孤逸挑眉表情清楚了,說白了就是法器多不是重點,重點是法器的等級要牛掰。

蒲牢道了一聲:“孺子可教也。”

孤逸:“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蒲牢見此,不由好奇的要死,不忘提醒:“孤逸,你可彆裝大尾巴狼,沒辦法應對就實話實說啊!”語畢,蒲牢還不忘露出“快來求我啊”

的表情。

孤逸白了他一眼,“我從來不打誑語。”

這下,看他自信爆棚的樣子,蒲牢更是好奇的百爪撓心,“那你到底有什麼辦法應對?你可彆忘了,精國古刹的妖精女皇是魔族的部下,有幾樣魔君的法器都正常。”

魔君的力量和天帝媲美,要是簡簡單單當初就不用搞和%e4%ba%b2的路子了!

孤逸揚眉淺笑,“想知道?”

蒲牢點頭。

孤逸笑的特欠揍:“那你求我啊!”

蒲牢:“……”

我擦,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不過他真的太好奇了,要不是現在孤逸跟拓拔殘手中籌碼等級差距太大,他真就甩都不甩孤逸,但看他自信的模樣也不想吹牛,是以蒲牢咬了咬牙道:“我求你,你就快跟我說說有什麼法器能勝過魔君的。”

孤逸滿意的勾%e5%94%87:“佛祖真身。”

蒲牢頓時明悟,對啊!都說佛法無邊,釋迦摩尼佛未修成佛的真身,確實是一件牛/逼的法器,但是也有句話叫好虎架不住狼多,你就一件,人家可是一堆一堆的,也未必會穩勝啊!

看他不解的蠢萌樣,孤逸成功的被他取悅了,為他解惑:“法器又沒規定體積大小。”言下之意就是,我把佛祖真身切成一百塊,它還是佛祖真身,一樣威力無窮。

蒲牢:“……”

這個家夥真的……太缺德了!

不過不得不說孤逸的辦法極好,卻也大膽至極,這佛祖真身誰得到了,頂多是用來修煉,誰也不會想著把佛祖給切成多少塊的,那畢竟是佛祖,再仁善無界,也不可能沒脾氣。

再者,也沒誰有那份膽量和腦殘程度去切了佛祖真身,來試探一下佛祖到底會不會發怒!

想到萬一佛祖真怒了,直接罰孤逸永世成為凡人,自己完不成天帝的交代,就要跟著一直貶在凡塵做個普通人,蒲牢頓時不淡定了!

“喂!喂!喂!孤逸,你彆激動,你聽我說法器的事情咱可以慢慢想法辦法,你千萬彆真切了佛祖!”一把抓住了孤逸,蒲牢苦口婆心的說,生怕孤逸現在就去把佛祖切了,然後找些修道人來施展法器。

孤逸揚了揚眉毛:“晚了,已經切了。”

“什麼!”蒲牢嚇的臉色蒼白,急的直跳腳,孤逸則淡淡道:“當初嬈兒年幼導致大巫揮刀自宮,為了給他重塑新軀需要三樣東西,其中一樣就是佛祖舍利骨。”

為了讓花嬈沒那麼多心裡負擔,孤逸縱是喜於禮佛也是偏心前者,畢竟佛祖是大家夥的,花嬈是他一個人的,所以在最近與大巫來往書信時,孤逸就切了佛祖的一塊骨頭給大巫了。

當然,不是那種缺哪裡,就從佛祖身上切哪裡,隻是一塊尾指的骨頭,想來應該夠用了。剩下就靠大巫自己找到雲頂天宮裡的一瓢青春不老泉,跟傳聞中蓬萊島上的長生不老樹的根%e8%8c%8e,大巫就能成為真正的男人,估計那時就是緋月反被壓的場景了!

想想都解恨!誰叫緋月老是惦記他的嬈兒,活該被大巫逆襲往死裡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然,前提是緋月不在拓拔殘手裡,這些場景才會出現……

☆、122恨上加恨

天穹水碧色,蒼雲無暇色。

山之巔,清逸絕雅的男子迎風而立,一頭華發隨風而動,額間的鈴佩發出悅耳的脆響,耀目的光劃過他深邃眸子,暈開了一片迷茫。

這天地間的蔥翠,宛若他的陪襯,他就像高貴的神祗,手中的權杖閃爍光芒,古樸的祭祀長袍逶迤拖地,隨著走動更添飄逸……

鈴佩輕響,衣袂搖曳,眼前浮動片片雪白,再次定神時,那宛若仙人的絕色男子已然淩空,漸漸的,消失在眼前。

古塞巫官齊齊爆出尊敬的歡呼,赤城的敬仰縈繞回蕩,久久不散。

這是他們的大巫,整個古塞的精神信仰,大巫一定會帶回新的繼承者,延續古塞的繁榮昌盛。

然而,崇拜與敬仰大巫的巫官們,卻不知自己過於癡狂的信仰,對於他來說從來不是榮耀,而是無法拒絕的枷鎖……

翻山越嶺,穿過山南越過海北,大巫終於停下了步伐,飄然落在這茫茫蒼白的世界,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卻清楚這裡有他要找的繼承者。

皚皚白雪,極具酷寒的氣候,生活在這裡的子民過的並不富足。他赤著腳,踩在冰冷的積雪上,追尋巫神的指引,尋找下一代的大巫。

純白的世界仿佛與世隔絕,這裡的人們多數以打獵為生,家家戶戶都是打獵能手,忽見這漂亮不似真人的男子無不詫異,交頭接耳的指指點點,“他不冷麼?居然光著腳。”

“他從哪裡來,為什麼村頭的大叔沒發現?”

“他的衣服好漂亮,還會發光呢!”

“你們快看,他手裡的棒子會發光!”

不知誰驚呼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大巫手裡金色的權杖上,這一看頓覺天神降臨,紛紛下跪膜拜,嘴裡都是祈求神仙能保佑他們吃飽穿暖最平實的願望。

此情此景,讓大巫聯想到很多年他第一次見到自己師傅的場景,一樣虔誠的禮拜,一樣的認為師傅是無所不能的神,歡歡喜喜的跟著師傅走了。

然,當時的自己並不知成為大巫,雖然能為族人帶來殷實的生活,自己卻是這世上最寂寞的人……

如果不是他輔佐的王正好是花嬈,或許他的世界會更寂寞,更加不會遇到了結束他大巫生涯,且也是結束他寂寞人生的緋月。

隻不過,這世上凡事總有取舍,想要豐富蒼白世界的色彩,勢必要付出代價,而新的大巫指引降臨,便意味著他的生命終結,想有所改變,便是回歸他充滿色彩世界的本色。

一生一死,絕不篡改的特權,或許這就是擁有神跡的代價吧!

感受到手中權杖隨著他的走動逐漸滾燙,大巫最後來到一名稚齡少年麵前,五六歲的年紀,模樣清秀,一雙眼黑的宛若暗夜,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以及他手中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