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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他討厭屍體,尤其是死的年頭久遠,生前又特好看的男屍!

看他黑了臉,花嬈萌萌噠眨了眨眼,小手拉著他的大掌,小腦袋一個勁兒的猛蹭,嗓音甜度五顆星,“殘,我就知道你是天下間最棒的男人,你就答應倫家嘛!”

拓拔殘額角直突突,他望著為了一個男屍而向自己賣乖巧的花嬈,頓時有種這爽雷爽雷的感覺,爽的是花嬈%e4%ba%b2近自己,雷的是花嬈是因為要得到某一樣東西,才%e4%ba%b2近自己。

“殘,你最疼我的對不對?”

拓拔殘挑眉,犀利指出:“可你要的屍王是個男的!”

換言之,以拓拔殘對花嬈的占有欲,任何雄性靠近花嬈都不行!

“可是屍王是死的。”

“但他容易詐屍。”

“哎喲,他再詐屍也沒有你強!”花嬈小模樣很是力挺拓拔殘,還用小肩膀頂了頂他,“我的爺們絕對一級棒,若是連個小小屍王都搞不定,那還叫純爺們嗎?”

拓拔殘:“……”

得,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兒要是不把屍王送給花嬈,他很快就成了花嬈眼中連屍體都不如的男人!話說,他就不能理解了,這屍體有什麼好稀罕的?

揉了揉眉心,拓拔殘淡淡道:“怎麼得到屍王我不清楚,但是破開這個屍陣我還是知道的。”說到這他頓了頓,有點為難道:“隻是……”

“隻是什麼?”聽到能破開屍陣,花嬈小眼睛亮晶晶急忙追問,拓拔殘攤開雙手道:“記得在精國古刹時,聽那妖精女王說起過破解這妖術的辦法,便是念誦《地藏經》一百零八遍,為困在屍內魂魄超度。不過,你也知道,我平日那麼忙,根本不會什麼《地藏經》。”

也就是說,咱不會《地藏經》破不了屍陣,屍王什麼滴你就彆惦記了,還是跟我找找出口,回家好奧過日子去得了。

然而,拓拔殘卻失算了,隻聽花嬈聲音萬分雀躍,“早說啊!你不會,不代表我不會啊!”

從衣袖裡摸出了念珠跟木魚,花嬈一刹那愣神,她美眸溢滿了奇怪,她也沒吃齋念佛的習慣,這次盜墓怎麼會把這兩樣東西順手也帶上了?

撓了撓頭,花嬈很快把這件怪事拋之腦後,隨後正經八百的盤膝打坐,似模似樣的念起了《地藏經》,卻忽略了拓拔殘眼中一閃而逝的陰沉!

孤逸不除,他就彆想永久幸福!

這時,站在一旁的墨非白看見拓拔殘的樣子,嘴角嘲弄的勾起,嘖嘖,這拓拔殘根本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寫照,也是一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

身為帝王,又豈會不明白,疆土可以用武力征服,政績可以用智慧獲得,唯獨這感情不行,這不是你擁有多麼大的權利,多麼強取豪奪,便能得到回應的。

癡啊!拓拔殘如此,他大師兄也是。

視線一轉,落在那麵容清凝嬌俏女子身上,或許他們三人中,唯一清醒的便是小師嫂了,或者也可以說,三人中活的最輕鬆的人便是小師嫂。

沒有記憶,便不會傷感,沒有牽絆,便不會惆悵……

不知過了多久,當花嬈念完一百零八遍《地藏經》,麵前雙目睜開,%e5%94%87齒蠕動的俊俏男屍,齊齊留下一行清淚,不腐的屍身化作了粉塵,露出了他們守護的真容。

那是一個美麗聖潔的女子,大紅的嫁衣,鳳冠置頂,她宛若新嫁娘靜靜躺在豎起擺放的水晶棺中,這時一道煞風景的聲音響起:“哎呀呀,這苗國聖女還真是個美女,不過美則美矣,最大的遺憾還是腰太粗了,不能盈盈一握!”

眾人聞言果真去看聖女的腰,這一看果真如墨非白說的一樣,這腰肢按照她的身段比例是有點粗,這時花嬈卻黑了臉,踹了一腳翹起蘭花指的墨非白,“你個死娘娘腔,我說你就不能嘴裡積點德,人家都死了幾百年了,你還看人家身條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說一個女人不夠苗條漂亮,可是女人的大忌,若是一會兒她詐屍找你算賬,我看你怎麼辦!”

挨了一腳的墨非白很是無辜,“你才娘娘腔呢!我明明實話實說!”

話音落地,忽然一聲怒吼響起,眾人隻覺陰風陣陣,不知打哪吹來的邪風,瞬間就撲滅了火把,然後陷入黑暗中的人們,就聽到各種棺材被撞開的聲音!

砰!砰!砰!

集體詐屍的訊息充斥每個人的大腦,眾人紛紛低咒一聲,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明明有聽花嬈的話,沒有亂碰一下棺材跟屍體,這些屍體突然暴走是怎麼回事!

吼!吼!吼!

說時遲那時快,才幾個呼吸間,眾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就看到密密麻麻綠油油的光點,並且這些綠色光點移動飛快,想來便是被驚醒的僵屍粽子,隻是不知道等級。

“全部閉氣,準備黑驢蹄子!”

花嬈第一時間出聲提醒大家,隨後隱沒在黑暗裡的僵屍粽子捕捉到人氣,發出了一聲怒吼向花嬈群撲而來!

見綠色光點向自己靠近,花嬈滿嘴抽搐,暗罵自己自己多事管拓拔殘的下屬,就他們一個個武功高強,就算不懂用黑驢蹄子對付僵屍,也不見得被僵屍咋地,可是輪到小胳膊%e8%85%bf的她,那就不同了!

正當花嬈滿腹碎碎念時,突然墨非白媲美失貞少女的尖銳嗓音出籠,齊齊將僵屍粽子吸引了過去!

沒辦法,這人一受刺激,情緒就會激動,一激動就娘娘噠!

黑暗中說不出的混亂,時不時傳來墨非白尖利的嗓音,花嬈摸出夜明珠,晃一下亮度,便快速收起夜明珠,隨後便竄過去連忙找機關設置,試圖以最快的時間跑出去!

與此同時,發現詐屍的拓拔殘眉眼一厲,“放無塵蛛!”

眾人一聽,頓時眼睛一亮,齊齊對著虛空做出拋灑的動作,緊接著黑暗裡就聽嗡嗡振翅的聲音,以及那些綠油油的光點在不斷銳減!

此時,墨非白一個閃身,來到僵屍粽子沒有波及的區域喘口氣,忽然背部傳來溫熱的觸?感,這時花嬈也感覺背部的溫度,當即嘴角一抽,快速摸出夜明珠看看,心裡琢磨僵屍粽子是沒有體溫的,這應該是自己人,彆誤傷了才好!

昏黃的珠光亮起,隻見漆黑的空間裡,一件白衣在眼前晃悠,無頭,無四肢,這一幕著實嚇了花嬈一跳:“我擦你粑粑滴!這世上還真有鬨鬼!”

失聲低咒,手中銀絲一甩,極其狠辣的抽在白衣身上,這時借著微弱光亮的墨非白也看清來人是誰,隨後看見花嬈對自己動手,連連出聲:“嬈後,自己人,彆動手!”

腰身一彎,避開削鐵如泥的銀絲,這時花嬈看見白衣仿佛有人操控,還詭異的發出墨非白的聲音,她當即把他當成了沒找到的僵屍王,隨後手腳更是淩厲的出擊!

麻痹的,自從穿越重生,她就在一直刷新世界觀,想當初夏侯淵在墓裡活了幾千年都不死,這個屍王有體溫也不奇怪!

招招狠辣,出擊刁鑽,武功被廢的花嬈可是卯足勁了施展現代所用的一切,愣是不聽墨非白苦口婆心的解釋,直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去,黑暗突然大亮,花嬈被蠻橫的手掌扣住腰,這才停歇了誤會。

“非白怎麼惹你了?”

“什麼啊!他明明就是……”鬨鬼兩個字隨著轉過頭,看到墨非白真容時而淹沒,緊接著是花嬈狂笑的聲音,“哈哈!哈哈!你還真襯得起沒臉見人啊!”

墨非白:“……”

該死的,這筆賬我記下了!

火把下,因為打鬥的關係,以及剛才的混亂,不知何時墨非白的鬥笠掉了,同時也映出了他平日掩藏在鬥笠下的麵容,若說他長的實在對不起觀眾需要戴鬥笠也就算了,事實上墨非白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英挺帥氣的五官,昂藏玉立的身形,玉冠束發,橫看豎看都是個瀟灑堂堂的美男子。但是!不論他的五官多深邃迷人,都無法掩蓋他擁有黑人血統的肌膚!

沒錯,墨非白戲劇化的人如其名,黑的不能再黑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也難怪,剛才花嬈會看錯他,以為是在鬨鬼頻頻對他出手,實在是這哥們黑的太有特點了,簡直與黑夜融為一體了!

“花嬈!你到底笑夠了沒有!”

終於,墨非白在花嬈笑的前仰後合下抓狂了,花嬈揉了揉笑疼的腮幫子,似笑非笑看著衝自己運氣,並且呲出一口白牙的墨非白,“好了,我不笑了,不過我就是有點好奇。”

“好奇啥?”

“就是你這麼黑,吃黑糖的時候會不會咬到手指頭?”

“……”

驀地,被打趣的墨非白頭頂頂著厚厚的黑雲,眼看就要電閃雷鳴的架勢,眾人無不忍住笑意,彆看這個墨將軍性格有點小小缺陷,就以為他是個軟柿子,事實上這人的心腸和他的皮膚一樣黑著呢!

不然,心不黑,手不夠毒,怎麼能在他們主子手下升級那麼快,並且手握星耀三分之一的兵權?

“花嬈!你信不信你再拿我的容貌跟我開玩笑,我就當著殘的麵弄死你!”

倏的,墨非白皮笑肉不笑的道,整個人的氣質從溫潤變得陰戾,渾身彌漫著夾雜了血腥味的殺氣,拓拔殘見他真動怒了,掐了一把花嬈讓她收斂,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找屍王?”

“哦!”花嬈縮了縮脖子,低估一句小氣鬼,隨後就被拓拔殘下屬身後的景象驚呆了!

麻痹的,這是拍科幻電影嗎?怎麼他們身後都飛著密密麻麻,身體有%e9%b8%a1蛋大小的飛蜘蛛啊!看他們一個個駕輕就熟的樣子,顯然對駕馭它們非常熟悉。

隻是……她明明記得,他們下來前,沒帶這些殺傷力東西出來啊!這飛蜘蛛到底咋弄出來的?

“怎麼?不想找屍王了?”

花嬈僵硬的轉身,沒有回答拓拔殘的問題,反而是問了一個她比較關心的問題:“拓拔殘,你對離婚怎麼看?”

現代詞蹦出來,拓拔殘不解:“何為離婚?”

“就是和離。”花嬈乾巴巴的道,隨後她就見到拓拔殘沉下臉,危險的眯起眼:“嬈兒是想與我和離?”

一個哆嗦,小心肝直顫悠,花嬈看見拓拔殘這樣便知道,這廝就是霸權主義,根本不會接受離婚這事!不過感情的事情,誰又說的準?

合則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沒有想過跟你和離過,不過——”花嬈拖長了尾音,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樣,伸手指向棺材裡的聖女,“不過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我可沒有這聖女的本事能青春永駐,萬一我身材變形,臉上出現了老太太的皺紋,你嫌棄我不夠漂亮怎麼辦?”

“不會有那麼一天。”

“若是真有呢!”花嬈不得不這麼問,畢竟兩人的武力值擺在那,萬一感情不和,她總要有後路滴!少許,拓拔殘定定望著顯得不安的花嬈,一字一頓道:“嬈兒,這輩子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失去你,所以你一旦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