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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逸淡漠瞥了他一眼,氣場逐漸黑化,“怎麼?不服氣?”

墨非白:“……”

好吧,他永遠和不講理的師兄掰扯不清楚,還是老實巴交去保護小師嫂吧!

☆、055搶彆人媳婦的後果

蹲在盜洞內,墨非白鑒於大師兄給的內幕消息,摸了摸鼻子正思考要不要做點什麼以防萬一,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猛地一回頭,就對上了一雙磨盤大小嗜血獸眸,差點沒瞎的小心臟偷停!

嚶嚶嚶……

我說蟒蛇王你怎麼跟大師兄一個樣,沒事就愛嚇唬人!墨非白掏出小手絹抹眼淚,用獸語在那窮嘀咕,倒三角腦袋卡在盜洞口的蟒蛇王則吐了吐%e8%88%8c頭,用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他,仿佛在說:“你個傻缺,在那窮磨蹭什麼,還不快去進去,等你們挖完了,你好陪本王說說話!”

好吧,這位從祥瑞陵墓出來的蟒蛇王寂寞了,好不容易跟著能聽懂它說話的孤逸出來了,結果孤逸卻是個木訥性子,成天打坐念經枯燥的要命,這不陪著花嬈來到星耀,遇到這個好玩的人,它怎麼能放過?

見墨非白還那磨蹭,蟒蛇王不耐煩的吞吐著%e8%88%8c頭,直接把人撞進去了!

骨碌碌,哭的正起勁兒的墨非白頃刻間變成了一個皮球,以圓滾的方式滾出了蟒蛇王的視線……

黑暗的甬道伸手不見五指,墨非白站起來,摸出一顆夜明珠用來照明,隨後開始尋找花嬈他們留下的記號跟上去。

這座陵墓規格很一般,就像普通富貴人家的安葬製度,因為是座危險係數不高的陵墓,加上時常被盜墓者關顧,沿路根本不見陪葬品,就算有,也是一些破損的陶罐,瓦片之類的。

第一感覺,這墓窮的耗子見了都得流出幾斤眼淚。

第二感覺,這地方也就比牢房陰森了點。

墨非白邊走邊想,就這麼個破地方,值得大師兄緊張的把他踹下來?他翻了翻白眼,頓時覺得孤逸擔心過度,然而他卻不知道,根據孤逸的經驗,一旦引起花嬈興趣的陵墓,危險係數絕對稱得上五顆星!

當然,此時的墨非白並不知道這點。

“哈哈,讚死了,讚死了,我就說這裡漂亮男屍一定多!”

前方光線大亮,離老遠就瞧見主墓室裡的花嬈叉腰笑的癲狂,單手纏著一把紅線,而紅線的另一邊纏著不少麵容俊俏,卻表情猙獰的漂亮男屍。

陰風陣陣,火把搖曳,一個小女人仿佛對待稀世珍寶般,一會摸摸這個漂亮男屍,一會高興的噌噌那個,這場景說不出的滲人有木有?

我的%e4%ba%b2娘喲!話說他們家大師兄這麼重口嗎?

看了一眼被花嬈雷的外焦裡嫩的模樣,墨非白默默為他掬一把同情淚。瞧見沒,這便是搶彆人媳婦的後果,這麼重口連他自己都有點扛不住了吧?

半晌,額角直突突的拓拔殘終於遏止了揍人的衝動,耐著脾氣對花嬈道:“好了,漂亮男屍你也找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你武功被廢,身體也沒養好,老是待在地下不好。”

“才不要!”花嬈一口回絕,小眼神晶晶亮落在漂亮男屍身上,看著他們肌膚不若平時所見的蒼白,反而透著玉質的溫潤,小表情更是興奮:“哇哢哢!這是半成品的玉屍,這裡一定有屍王!”

拓拔殘黑成奔喪臉,陰測測道:“不許找屍王,跟我回去!”說罷,作勢就要抓花嬈回去,卻被有所防備的花嬈閃開,隨後花嬈一係列動作氣的拓拔殘猛抽自己嘴巴!

媽的,他沒事學什麼溫柔男!他就該跟孤逸一樣,該出手揍的時候不能手軟!

吼!吼!吼!

靈活閃避,曼妙女子一個翻身跳進漂亮男屍群裡,手中紅線一鬆,剛剛被控製住的男屍頓時跟打%e9%b8%a1血似的,無差彆攻擊著拓拔殘一行人!

“薩孤嬈,你給我站住!”

一掌拍碎撲來的男屍,拓拔殘氣的大吼,步履似風的在後麵狂追,卻很快又被男屍擋住去路,不一會兒,視線中便沒了她俏皮的身影!

與此同時,站在花嬈斜對角的墨非白腳下一點,緊追跟上,留下話道:“我去追,你們快跟上!”

見狀,拓拔殘皺緊的眉梢鬆緩一些,隨後把滿腔怒火都發泄到礙事的男屍身上!媽的,什麼漂亮男屍,居然沒有我一半好看,這樣也叫漂亮?

拍死一個,心情就爽利一分。

弄毀一個,怒火便消減一些。

哼,把這些不知死了幾百年的男屍統統毀掉,我看你們還怎麼跟我爭花嬈的注意力?

劈裡啪啦一陣狂拍,等把所有障礙物都處理乾淨後,拓拔殘這才意識到一件讓他風中淩亂的事情!媽的,他什麼時候落魄到跟一個死人爭*了?

這體會?咋就那麼讓人咬牙切齒呢?

好吧,拓拔殘不得不承認,孤逸確實比他重口,連花嬈這麼特殊的興趣都能容忍!

彼時,甩開拓拔殘的花嬈如一條泥鰍靈活穿梭在縱橫交錯的通道裡,若不是她此時武功儘數被廢,後麵的墨非白還真不敢保證能追的上花嬈!

望著那背著一個大包裹,跑步輕盈的小女子,墨非白挑了挑眉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看著她經驗豐富的啟動墓室機關,嘴上也不停閒:“什麼狗%e5%b1%81戀人,一對上天下,還不是讓女人犧牲?”

哢嚓一聲,花嬈快速解開了一種機關鎖,隨即絕麗的臉上滿是狂傲之色,“哼,倫家%e4%ba%b2愛的殘,縱使你武功所向披靡,我就不信你能一掌轟開千斤頂!”

語畢,隻聽重物撞擊地麵的聲音此起彼伏,墨非白眼見交錯的通道落下千斤巨石,嘴角抽搐繼續跟著花嬈陵墓探險,心卻在想,難道小師嫂跟大師兄的相愛方式,便是如她現在對待拓拔殘的樣子?

如此的相愛相殺?

想想這種可能性,墨非白一個哆嗦,真真覺得大師兄好*!

忽地,一道銀光閃爍,走神的墨非白身體向旁一側,單手扣住了踢過來的%e8%85%bf,連忙說道:“嬈後,是我,自己人!”

“自己人個%e5%b1%81!”豈料墨非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花嬈出手更是簡潔利落,手中銀絲靈活的纏上來,迫使墨非白躲避的有點狼狽,直在那嚷嚷:“嬈後,我是來保護你的,又不是你的敵人,你這是要乾嘛!”

右手被擒,花嬈眉眼一挑,左手摸出包裹裡的洛陽鏟,當頭就朝帶著鬥笠的墨非白砸了過去,“姑奶奶上能飛天下能遁地,用你這個沒臉見人的家夥保護?”

“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就算你對我有意見,想找茬也看看時候啊!”被暗中吩咐要保護小師嫂的墨非白滿嘴發苦,一邊躲著花嬈下黑手的攻擊,一邊埋怨花嬈鬨騰不分場合,居然在墓地找茬!

“你可真會說話!我不在墓裡動手,難道呆在皇宮讓你和拓拔殘來抓我不成?”

抓?墨非白因為這話“咦”了一聲,花嬈見他愣神,抓住機會肩膀一聳,卸去他的鉗製,美%e8%85%bf狠狠踢向墨非白脆弱的三角區,隨後甩了甩秀發,直奔眼看被千斤頂封死的路口!

“拓拔殘,去你的江山共享,去你的為我肅清後宮,姑奶奶要甩了你,奔向屬於我的美好新生活!”劇痛襲來,墨非白雙%e8%85%bf一夾,聽著花嬈的勵誌語,不由苦笑一聲,連忙外八字的狂追而上……

一路狂奔,穿梭不休,兜兜轉轉,花嬈來到了這座鬼墓機關總控製室,一回頭就見戴著鬥笠的墨非白,小臉頓時直抽抽,“靠!瘟神啊,這樣你都能追上來,拓拔殘究竟給你什麼好處,讓你對我如此戀戀不舍?”

墨非白表情囧了囧,他能說拓拔殘根本沒有讓他賣命的本事嗎?一切還不是看在大師兄的麵子?少許,見花嬈又要跟自己掐架,墨非白思緒一轉,告饒道:“嬈後,你彆把我想的那麼高尚,我不懂盜墓,所以才跟著你。”

聞言花嬈將信將疑,“你和殘不是朋友嗎?”

“朋友有自己的命重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也是。”

花嬈點點頭,突然覺得這沒臉見人的家夥挺對她胃口,起碼不像那些虛與委蛇的大臣,隻知道奉承吹捧她,滿嘴沒有一句真話。環視一周,花嬈拿起古老而破舊的羊皮。

墨非白湊過來,拿著夜明珠為她照明,“這是鬼墓的機關圖?”

“嗯,是圖。”花嬈點頭,看了好一會的地圖,她皺了皺眉道:“不過卻不是鬼墓的地圖,而是八百年前苗國埋葬聖女的陵墓圖。”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鬼墓的一部分連著這個苗國聖女陵墓。換句話說,我本打算利用鬼墓機關攔住拓拔殘逃跑,卻誤打誤撞進了比鬼墓更危險的陵墓。”

什麼墓中墓他不懂,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小師嫂的記憶到底是混亂的,還是正常的!“殘對你不錯,為什麼你還要跑?”

“因為我深閨寂寞啊!”

墨非白:“……”這是什麼狗%e5%b1%81解釋?

沉%e5%90%9f半晌,墨非白實在耐不住好奇,弱弱的問:“嬈後,你很*嗎?”

“渴啊!”花嬈幽幽眨眼,上下打量了墨非白一圈,勁爆的反問:“難道你都是沒有生理需求的嗎?難道你千辛萬苦追到了心上人,不是為了和她生孩子共度歲月靜好?”

墨非白乾咳一聲,話雖然是這個理兒,但是小師嫂說的也太直白了吧!話說,她經常這麼重口麼?就這媲美麻辣火鍋的直率脾氣,大師兄真受得了嗎?

看花嬈低頭研究地圖,墨非白又不甘寂寞的發問了,“嬈後,鬨了半天,你逃跑就是因為殘沒和你……”

“恭喜你答對了。”

“……”

他是不是該儘一儘師弟的本分,勸告一下大師兄彆在管這個腦袋不正常的小師嫂?這特麼的都爬牆的節奏了,你還千裡追妻個%e5%b1%81啊!

很快,花嬈便被墨非白打上了“*”的標簽,對她的意見不是一星半點的大。

而就在他露出一臉鄙視時,花嬈頓時哈哈大笑,“你忒特麼好騙了,話說你真的是將軍嗎?就你這樣上戰場,還不讓人坑的丟盔卸甲?”

墨非白:“……”

我擦!咱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一個正常的女人會拿自己%e6%b7%ab不*開玩笑的嗎?這能怪他相信她的話嗎?

“真無趣,你們這些當官的一點都不好玩。”花嬈撇撇嘴,隨後根據地圖的標示啟動了一個機關,然後悠哉悠哉邁了進去,嘴上還嘮叨:“但願這個墓中墓裡的屍王好駕馭,這樣姑奶奶的武力值也能上升一點,也不至於逃個跑遛彎出去散心,還要出賣色相賣乖巧……”

墨非白挑眉,果然,小師嫂如眾人口述般難搞,誰愛上她就是一場災難!大師兄如此,拓拔殘亦是如此。

不過……這樣憨俏萌萌噠小師嫂確實迷人,言語逗趣,又古靈精怪,且不貪戀權勢,和她在一起,哪怕是在陰森的陵墓中,你都能被感染的一身雀躍,這功力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