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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殘謀逆叛變稱帝,和傲塵帝鬥個你死我活?”

花嬈:“……”

大巫,你這麼說,究竟是誇我還是損我?

再說,拓拔殘那人是能隨便勾搭的嗎?她勾搭了,孤逸知道了,那就是火的不能再火了,弄不好彆說我給他生個兒子,就是給他十個八個,那廝都能把我拆了又拆!你這不是害我嗎?

見花嬈小腦袋搖成撥浪鼓,大巫深邃的眼閃過一縷詭異之光,低笑道:“王,你不想和緋月公子好好過日子了嗎?”

花嬈點頭:“當然想。”

“那若是我說,能治好拓拔殘的%e8%85%bf疾,王會不會為了古塞的安逸平靜,找個幫手來撫平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火?”低沉清越的嗓音不疾不徐落地,俊雅男子一臉認真看向了花嬈。

花嬈:“……”

為什麼她聽完大巫的建議,忽然有種大巫不是人的錯覺?

“那個……大巫啊,你這究竟是為我排憂解難,還是看孤逸不夠恨我?”我的老天,大巫居然讓我去勾搭拓拔殘那凶猛物種,這不是讓她往火坑裡跳嗎?

聞言大巫深邃一笑,不答反問道:“難道王有更好的辦法來擺平傲塵帝?依我看,傲塵帝對王的占有欲,怕是化作一堆枯骨,都不可能改變對王的執著。”

花嬈:“……”

喂喂喂,不帶你這麼嚇唬人的好不好?

不過……大巫說的,真像孤逸能乾出來的事情!

聳拉著腦袋,瞅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皮,花嬈對於大巫提議讓她去勾搭拓拔殘,借助星耀國的能力與祥瑞開戰的想法,萬分不願意!

讓她去討好拓拔殘?這麼凶殘的主意虧得大巫想得出來!

這時,大巫似看出花嬈的不情願,不由溫柔低笑:“王,您是不是想多了,我並不是讓您降低自己的身份去委曲求全,隻不過是表達一種對星耀友好的誠意。”

聽出大巫彆有深意,花嬈猛然抬頭,“這話怎麼說?”

“很簡單的。趁傲塵帝揮兵古塞時,我們以治好拓拔殘%e8%85%bf疾為誠意,隻需要稍稍讓傲塵帝以為你就在古塞,牽製住他的腳步,屆時像拓拔殘那樣雄心壯誌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放過攻打祥瑞的好時機……”言到此處,大巫下麵的話就沒有再說,但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花嬈沉默了,望著大巫眉眼閃爍的精芒,這一刻才想起他輔佐的人是古塞的薩孤嬈,而不是她花嬈本尊!

這麼陰險,連感情都算計的手段,之於各人而言太過無情,之於一國君主而言,他所做一切是賢臣……

哎,花嬈深深歎息,她能說自己一點都不想當皇帝嗎?

不能,因為大巫不會同意。

因為她肩負讓古塞重回繁榮昌盛,平日的任意妄為可以有,甚至大巫會幫著她無法無天,但是觸及到古塞國百姓與疆土問題,大巫絕不會坐視不理。

沉%e5%90%9f少許,花嬈扛不住大巫“深情”望著她的目光,咬了咬牙問道:“大巫,我這麼乾,祥瑞會滅國嗎?”

倏的,大巫眯了眯深邃的眼,眸中盈轉的光色偏重冷色調,顯然不高興花嬈老是關心孤逸的緣故,不過既然王問了,身為大巫他責任“實話實說”。

“王,您對傲塵帝一點信心都沒有嗎?若是祥瑞在他手裡能滅國,當初我第一次來祥瑞找您,就不會是一個人離開了。”這話大巫說的十分模棱兩可,雖然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說祥瑞不會滅國,但是卻點出了孤逸的凶悍與強勢,明顯不是隨便一根戰爭就能搞垮的無能皇帝。

聽到這,花嬈鬆了鬆口氣,“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反正孤逸那麼氣她了,也不差讓拓拔殘進來橫插一腳,攔住孤逸逮捕她的腳步,或許兩國的戰爭,財力的虛耗,百姓的流離失所,能讓孤逸認清,與其費人費力逮她回去,不如好好做皇帝,坐擁他的三宮六院。

當然,他必須善待兩人的兒子,不然她咬死他!

再者,孤逸那麼凶殘,也不見得會輸給拓拔殘,或許滅了拓拔殘也說不定。

於是乎,懷揣僥幸心理的小孕婦,按照大巫的要求書寫了一份誠意信函,繼續住在杏花村養胎,就等孩子落地,將孩子的肚臍血交給孤逸,解開他身上彈指醉的毒,好沒有壓力的和緋月相%e4%ba%b2相愛過日子。

然而,花嬈並不知道,她今天對拓拔殘的投誠,在一年後換來了孤逸與她的割袍斷義,此生不負相見!

並且,孤逸絕情到,她偷偷跑回去看兒子,差點讓她死在祥瑞京都……

歲月如梭,一眨眼,祥瑞古塞交戰已然一個月。

古塞奉大巫命令,戰便戰。但是發生傷亡極大時,便退!

一來二去,古塞城池失守三五座,正當祥瑞陷入喜悅中,孤逸收到了孤絕的八百裡加急信函,閱覽完畢加密書信,孤逸眸中迸射冷芒,星耀居然選擇這個時候攻打祥瑞!

“逸,你看古塞的態度,或許花嬈真的不在古塞也說不定。”甄風留避重就輕的提點,近日他已經收到太多老爺子的信件,若是不能讓孤逸冷靜下來,做出正確判斷,這回他們甄家真就要滿門抄斬了!

孤逸定定望著古塞貧瘠的土地,望著這片聚集了充滿玄異巫官的地方,他心中充滿了將之摧毀的念頭!

都是因為這片土地,花嬈才選擇相信大巫,繼而大巫會幫助花嬈逃離他!

沉了沉眸色,孤逸看向逢魔下屬,淡淡的問道:“查清楚拓拔殘的%e8%85%bf怎麼治好的了嗎?”

“回主子,是古塞大巫……”

聽出下屬的欲言又止,孤逸轉過頭,看向吞吐的下屬,“說實話!”

下方下跪的人瑟瑟發抖,聲音極其的小,“是大巫帶著嬈主子的%e4%ba%b2筆書信……”

砰地一聲,下屬還沒說完,孤逸已經狠狠一掌拍向城牆,隻見風沙飛揚,厚重的城牆硬生生被孤逸拍出了手掌大的窟窿,並且這位絕色傾世的美男子,臉上洋溢著是無儘的冰霜與憤怒!

花嬈!你拋家棄子不算,現在還與人合謀來反我,這輩子我孤逸絕不原諒你!

絕不!!!!!

☆、004後悔了VS要不要原諒?

戰鼓錚錚,殺意騰騰。

百萬雄師氣吞山河,戰旗漫天迎風舞動,兩軍交戰的呼喝劃破長空,血染大地,哀鴻遍野,這場戰爭書寫了無數生命填充的悲鳴,去捍衛各國領土,戰士為保衛國家而戰!

殺!!!

無數拋頭顱灑熱血,一白一黑誓死拚搏。

身影閃掠,劍鋒揮灑,一代天驕,魁偉不凡,著黑色戰鎧的拓拔殘,挾其毀天滅地的力量,一柄狂刀穿透了人間絕色的男子,劈開了銀色的盔甲,從%e8%83%b8腔穿過%e8%83%b8腹,贏得了這場戰役!

抽刀而出,鮮血飛灑,那擁有傾世俊容的男子轟然倒下,清冷的麵容依舊如記憶中七情不動六欲皆無,隻是一雙冷冷的眸子,極其失望的凝視花嬈無聲動了動%e5%94%87畔,緩緩閉上了眼。

“不!!!!”

一聲哀痛衝破咽喉,睡夢中的花嬈猛然驚醒,汗水浸濕了衣衫,腦中依舊盤旋夢中孤逸死前的一幕,那無聲的哀默,控訴著她的絕情,以及臨死一刹,無聲訴說的一句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花嬈,你就那麼想我死嗎?

花嬈渾身顫唞,雖說是夢,可夢中太過真實,導致她情緒極度不穩,心中衍生了害怕,害怕失去孤逸!

紊亂的心跳,不斷加快,花嬈甚至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這一刻,花嬈不得不承認,她後悔了!

極其的後悔!

不!就算她年少無知虧欠大巫,但也不能拿的命開玩笑!

摸了摸自己日益漸大的肚子,花嬈披上了衣服,趁著夜色直奔盜墓世家藍家!

當藍家管家聽說一名姓花的女子來訪,藍澤思腳步如飛的跑到待客堂,憋了一肚子的高興寒暄,卻見花嬈慘白的臉色生生咽了回去,關心的道:“老天,快去請大夫。”

扶著明顯虛弱的花嬈坐好,藍澤思皺了皺眉:“花姑娘,你和傲塵帝……”說了個開頭,藍澤思考慮兩人的交情,又將到嘴邊的疑問憋了回去,他們小門小戶的,聰明的選擇便是避開這些帝王之尊的糾葛。

“藍澤思,我來找你不是敘舊的,我隻問你,你想不想你藍家從此成為盜墓界的魁首!”花嬈不想解釋自己和孤逸的事情,她現在隻想補救一些事情,因為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個錯誤決定,繼而害了孤逸!

成為盜墓界泰鬥,這或許是所有盜墓世家追求的榮耀,但是藍澤思卻沒有第一時間答複花嬈,最近江湖上的傳聞,加上古塞,星耀,祥瑞掀起的戰爭,身為藍家下一代的家主,他不能草率決定站在哪一方。

若是站錯隊,那麼帶給家族的是毀滅性災難。

這時,家中大夫適時出聲:“少主,這位姑娘有點胎像不穩,但是因為之前服用的補藥極為特殊,老朽不敢隨便開藥方,如果有可能,還是請當初為這位姑娘診治的大夫來開藥,才為妥當。”

聞言花嬈丟給大夫一個配方,“照這個煎一副就行。”

“藍澤思,我不強人所難,你做不了主可以和你的家族長老商議,不過要快,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等。”頓了頓,花嬈眉眼儘顯狂傲之色,“不是我花嬈誇大,在這片大陸我花嬈的盜術鮮逢敵手,輔佐你們藍家上位輕而易舉。我能帶給你們藍家的絕不是簡單的榮耀,而是全族所有人下墓保命之法。

還有,不管日後古塞誰成為了王,隻要有我花嬈一天在,古塞的巫官就聽從我號令,任何玄妙奇詭的墓地,隻要你們藍家開口,我便派巫官為你們保駕護航。而我的要求,隻是你們藍家適當的時候幫助我做一些事情,不需要你們臣服於我,我花嬈與藍家永遠是朋友。”

語畢,花嬈焦急而真誠的看向眼前清俊的男子,眼底甚至出現了哀求之色。

因為穿越異世,她的仰仗便是大巫與緋月。但是關於古塞的問題,大巫絕不會讓步,而緋月若是知道她喜歡上了孤逸,那麼絕不可能出手相幫孤逸,所以她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男子身上。

沉默間,忽然一道豪邁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承蒙薩孤王看得起,這結盟我藍家答應了!”

聽言花嬈回頭,一旁的藍澤思微微向那位老者施禮,“爹。”

藍家主點點頭,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轉瞬看向花嬈笑了笑,“澤思,排除薩孤王的身份,你們還是朋友,我藍家重的是義氣,既然你的朋友有難言之隱,我們能幫就幫,你莫要忘了上次試煉,人家可是救了你的命。”

現在盜墓界烏煙瘴氣,雖說怕站錯隊影響家族命運,但是藍家主還是認為做生不如做熟,甭管花嬈與孤逸關係怎麼樸素迷離,但好歹藍家和花嬈的關係不錯,並且他一生閱人無數,始終覺得花嬈比孤逸與拓拔殘順眼。

拓拔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