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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小小,彆動,等著我!”就不假思索的鬆開匕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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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卡文持續中~要命!

☆、第一百四十一章帶傷赴會的顧大BOSS!

顧毅君盯著她模糊的身影,瞳孔一縮,丟下一句話,“小小,彆動,等著我!”就不假思索的鬆開匕首,跳了下去!

黑夜裡,兩道模糊的身影一前一後的下墜,一切發生的太快,在電光火石之間,讓人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做出任何救援的舉動。

戚小小目光茫然的望著某個地方,一片的黑暗,他甚至不知道老爸和老爸掉到了哪個方向,巨大的恐慌襲擊了他小小的心靈,他控製不住的扯開了嗓子大喊。

“老爸!老媽!…你們…在哪裡!”

聲音驚悚而顫唞,字不成句。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

而這樣的沉寂卻讓戚小小更加慌亂了起來,他不知所措的叫著顧毅君和戚曉的名字,直喊的精疲力儘,嗓子似有血絲蔓延。

下方依然是一片沉默,沒有一絲回應。

戚小小精雕細琢的小臉上布滿一片絕望之色,他趴在石頭上,小手徒勞的伸著,心裡被自責,懊悔等情緒淹沒,他眼神呆滯的望著某個方向,不明白為什麼他隻是想偷偷的見一見老媽,會造成這樣的後悔。

有時候,一次任性造成的結局將是萬劫不複的。

少年的成長總是需要巨大的痛苦磨礪而成,雖然過程曲折,但卻是一個不可缺失的過程。

突然,他聽到了頭頂上方傳來依稀的男嗓音,“戚小小?!戚小小?”

他精神一震,死寂的心立馬死灰複燃,他看了一眼黑壓壓的天,攥緊了小小的拳頭,隻要救援的快,老爸和老媽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我在這裡!”他恨不能把心肺間殘留的所有力氣都喊出來。

他話音落地,天空亮如白晝,緊接著他似乎聽到了亂糟糟的腳步聲,紛亂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總之響動聲很雜,他聽不真切。

來人的正是方正,作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戰士,考慮地形,分析一切有可能出現危機的因素,是他學習的內容之一。

找遍了其他的幾條路都一無所獲,他便想到了和顧毅君的猜測,緊趕慢趕的來到這裡,恰好聽到了戚小小呼救的聲音。

方正吩咐其他人用繩索捆住一塊巨大的掩飾,繩子的另一頭捆綁在他的腰上,他順著斜坡慢慢的下滑,一邊動作一邊和戚小小說話。

“找到了!”在看到石頭上蜷縮在角落裡的戚小小時,方正驚喜的開口,“快拉我上去!”

“叔叔…我老媽…老爸掉下去了…。”戚小小抱住方正的脖頸,哽咽著哭道,“你快下去救他們,不要管我了…”

方正心裡一涼,當機立斷先把戚小小安全的送到了山上,然後加長繩索的長度,分成兩組,一組在上麵待命,一組和他下坡去搜索。

他吩咐上麵的人每隔三分鐘就放一枚閃光彈,確保天空的明亮,以及視物的保持。

好在他來之前就帶了足夠的閃光彈數量,最起碼能支撐幾個小時,他想應該能找到顧毅君和戚曉的。

他順著繩索慢慢的攀爬,戚小小趴在泥土上,水潤的眸光含著莫大的緊張和忐忑,一眨不眨的盯著慢慢下滑的特種兵們。

下滑到了山坡底下,方正終於見到了顧毅君和戚曉,兩人本來是應該繼續滾落的,可一塊橫生的大石阻擋了兩人下滑的趨勢。

戚曉雖然身材高挑,但跟顧毅君相比,仍是嬌小玲瓏的,她被顧毅君緊緊的抱在懷裡,沒有受到一點波及,那是因顧毅君用背部替她承受了一切的傷害。

他側躺著抱著戚曉,後背被那塊突兀的大石撞擊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西裝的外套被鮮血染紅,一片的觸目驚心,然而讓方正感到不妙的是,他的後腦勺被石頭上尖銳的棱角刺的流出了泊泊的鮮血。

他的臉色蒼白到近乎慘白,如此近距離之下,似乎沒有一點兒生命跡象的樣子。

反觀之戚曉,臉色淡淡紅潤,眉眼間殘存著驚悸之色,似乎隻是簡單的暈了過去。

方正看到這樣姿勢相擁的兩個人,內心受到了無比的震撼,他揮了揮手,旁邊一個特種兵戰士立即迅速的移動了過來,想把擁抱的兩人分開。

可奈何顧毅君的手臂如鐵鉗一般抱著戚曉,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堅決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即使在昏迷的情況下,也不敢有半分攜帶,腦子裡存下的最後一絲執拗告訴他,要保護戚曉!

方正看到了他右手指骨的鮮血淋漓,有些頭疼,就顧毅君這樣的傷,再不送去醫院,遲早會流血過多死去的。

“老大,嫂子…戚曉沒事了,你快放開!”無奈之下,他隻能附在對方耳邊說了一句話,“你再這樣抓下去,會把她給抓傷的。”

顧毅君斜飛的劍眉似乎皺了皺,然後他環抱著戚曉的手臂微微鬆開了一些,方正鬆了口氣,架起顧毅君沉重的身軀,他後背的鮮血如雨水般淅瀝瀝的流淌,聽得他心裡又是一沉。

另外一個特種兵戰士把戚曉抱了上去。

“老爸!老媽!”見到方正把顧毅君和戚曉救了上來,戚小小欣喜若狂的撲了過來,先看了一眼戚曉,然後摸了摸顧毅君的臉頰,感覺到一片的濡濕。

“老爸…”他顫唞的把手指放在顧毅君的鼻端下,想要探一探他的呼吸,戚小小知道電視上的人都是這麼演的,很有效,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顧毅君呼出的氣息,不由驚慌了起來。

方正把隨行的軍醫叫了過來,先給顧毅君簡單的包紮止血,然後得知有人已經叫了救護車過來,便用了點薄荷在戚曉鼻尖晃了晃,辛辣清涼的味道很快就刺激的戚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她並沒有受傷,若實在要尋出一點受傷的痕跡,大概也隻是手臂上輕微的擦破了一點了皮。

她之所以昏迷過去,其實是在顧毅君飛身抱住她的時候,見她掙紮的厲害,敲了她一個手刀,而那塊阻攔住他們滾落的大石頭,也在他的預計範圍內。

這樣的結果,他都想到了,戚曉的毫發無損,他的重傷昏迷,都在他的計算中。

戚曉從昏迷中醒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下意識的驚叫一聲,“顧毅君!”

“老媽!你醒了!老爸流了好多血,你快來看看啊!”哭的不成樣子的戚小小此時此刻就像個正常的四五歲孩童,知道害怕,明白後悔,彷徨無助,沒有了往日不符合他年紀的精明和冷靜,

戚曉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顧毅君麵前,見軍醫正手法熟練的給他包紮,即便他的頭用厚厚的白紗布包上了傷口,但鮮血依舊源源不斷的滲出來,染紅了白紗布,刺痛了她的眼眸。╩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半跪在他的身邊,手指顫唞的撫上他蒼白帶著血跡點點的麵頰,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嘴裡呢喃著,“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根本回報不了。

顧毅君冷峻的容顏在昏迷之際依舊一如既往的淩厲如刀,烏黑的眼睫毛垂在眼瞼上,卷翹的似一把密密的扇子,她一點點的拂過他濃密的眉,挺翹的鼻,最後落在他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的薄%e5%94%87上。

都說男人若是生了一張薄%e5%94%87那他注定是個天生涼薄無情的人。

但誰又知道,無情最是多情,多情又似深情。

戚曉眼眸中湧動著繁複的色彩,剛才的生死一線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但在千鈞一發之際,顧毅君毫不猶豫的隨她而墜,在抱住她的那刹那,她當時心裡翻滾的驚濤駭浪,至今深深的存留在她心裡的每個角落。

她望著他堅毅的眉眼,夜色中,他深邃的眸子熠熠發光,似兩顆最閃亮的星,穿過她的眼眸,射進她內心最深處,照亮了她心底那不為人知的黑暗一角。

那一刻,她相信她的眼神是萬分動容的,但很快的,她就開始掙紮,不想再一次的欠他更多。

可顧毅君冷冽的麵容上突然綻開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迷人又淡然,曇花一現的美好,沉浸在失神的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他利落的打暈了。

然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真是傻,你就算為我付出了生命,我也不會回頭的…我就是這麼一個自私自利又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戚曉自言自語的呢喃,目光專注而執著的落在他的臉上,渾然不顧周圍眾人詫異的臉色和微妙的眸光,“顧毅君,你失算了吧,你以為我會被你感動然後和你在一起嗎…你真的是太自作多情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在我離開的那天,我已經。不打算回頭了…所以呢,你再煞費苦心也是沒用的…以後彆再我身上浪費心思了吧?…”

顧毅君長長的眼睫毛突然顫動了一下,戚曉的心也隨之微微戰栗,她倔強的扭轉過頭,繼續用冷漠的話說著,“與其妄圖去捂一塊根本捂不熱的石頭,你還不如把心思花在彆的女人身上…顧毅君,我知道你聽得到…”

“忘記我吧…”

她一字一句,字字如刀,句句刺心。

她說話的空隙,救護車伴隨著嗚嗚嗚的聲音到來,方正麵色隱約帶著怒意走過來,對戚曉重重的冷哼一聲,攙扶起顧毅君,將他架上了救護車。

戚小小想跟過去,卻被戚曉拉住了,察覺到他不解帶著指責的目光,她微微一笑,眸光在暗夜的籠罩下,有種恬淡的寧靜,她就這麼臉色平靜的看著顧毅君被抬上車,由始至終都站在原地不曾挪動一下腳步,清冷的小臉似冷月般閃著冷冷淡淡的光。

她牽著戚小小的手注視著漸行漸遠的救護車,臉色緩緩流露出一個蒼涼緬懷的笑意,期間,戚小小好幾次想跑過去爬上救護車,都被她強硬的拽了回來。

戚小小心裡既不忿又迷惑,想起老爸一身鮮血的樣子,他忍不住的對戚曉憤怒的哭訴,“老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老爸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就算你不想和老爸重新在一起了,但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對待一個救命恩人的態度就是對他不聞不問,甚至用言語中傷他嗎!老媽!你真的太過分了!”

戚曉臉上的表情十分漠然,是看透了一切,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漠然,她捏了捏戚小小的手,幽幽的道,“小小,你不懂,有些痛太撕心裂肺,試過一次就沒有膽量在嘗試第二次了。”

雖然不太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戚小小聽得她空洞又麻木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