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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呢?”

“回風城,那女人已經收到消息了,相信過不久她就會派人去風城打探消息了,要是找不到我的話,恐怕又要找些莫須有的罪名。”重新打開折扇,赫戰風不滿地說道,“真是可惜,霍輕悠,我們會再見麵的。”

說著,他便帶著戰銘朝著外麵走去,有戰冷跟著她,他也可以放點心,至少能夠知道她的近況。

而回到矮牆邊的霍輕悠則是附耳在牆壁聽著,發現靜悄悄的,這才像之前那樣,翻身進入裡麵,發現周圍的人都不在了,不過也是,這裡是個荒蕪的院子,本來就很少有人來。她將手中的草藥和藥材塞進懷裡,這才偷偷摸摸地準備溜回去

一路上躲過了好些人,她才到了自己的房間外,見思輕淩還沒有回來,她連忙進入房間,換上原來的衣服,又將藥材和草藥藏在床下麵,這才重新躺到床上。

就是她這一係列自以為沒人看見的小動作,竟是被戰冷看的清清楚楚,隻不過他從來都不是好奇心重的人,隻是看著霍輕悠住的地方,他還是忍不住輕皺眉頭。

☆、第七章 不過是個雜種

“三百九十七,三百九十八,三百九十九,四百!”在月光的照耀下,隻見一個一身黑衣的瘦小身影倒掛在粗壯的樹枝上,而她所在的地方赫然就是狼林山。她小小的身子隨著自己口中的數字而一下又一下地撐起身子,直到額頭觸碰到膝蓋了,她才又掛下`身子,做下一個。

數到四百的時候,她雙手握住雙%e8%85%bf勾住的樹枝,緩緩鬆開%e8%85%bf,從樹上跳了下來。隻見她走到小溪邊,洗了個臉,拿出手中的一個木片,五指靈活地翻轉著,木片也隨著她的手指在她的指間任意翻轉,讓人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而就在木片重新出現在她的食指和中指間的時候,她腕部用力,直接將木片射向不遠處的大樹,隻見木片將一片樹葉上的毛毛蟲直直截成兩半,而後木片則是插入樹乾,大半沒入了樹乾中。

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霍輕悠懶懶地伸個懶腰,伸展開了身子,這才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就在她走後,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從一顆樹後走了出來,他扭頭看向自己所在的那棵樹的樹乾,果真看見了那一片沒入樹乾的木片,以及那一隻被截成兩半的毛毛蟲,眼中晦暗不明。

赫戰風身穿一件白色裡衣,坐在房間的窗邊,手中拿著一張紙條,這就是戰冷剛剛用飛鴿傳來的信,也是關於霍輕悠近況的信,越往下看,赫戰風嘴角的弧度就越大。

直到看完這一封信,他才走到書桌處,打開一個小抽屜,拿出裡麵一個精美小巧的木盒,這木盒甚至還是上了鎖的,他打開鎖後,便將手中的信放了進去,隻見那木盒中已經跌了厚厚一層的信。

“一年零三個月又十五天,霍輕悠,我們很久沒見了,想不到你竟然在慢慢變強,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赫戰風重新將木盒上鎖,將自己修長的手指撫過木盒表麵的每一個花紋,腦海中漸漸浮現霍輕悠那一張消瘦的小臉。

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他這個有過一麵之緣的人,於她來說,他恐怕隻是一個身份高貴的陌生人吧,不知怎麼的,赫戰風隻要一想起他的哥哥,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年,心中就是一陣堵塞,難道說,這就是嫉妒?

“思家嗎?真是不知死活!”那個讓他想要捧在手心嗬護的女孩,那個滿身傷痕,讓他都憐惜的女孩,居然讓他們那樣使喚、羞辱。抬頭看向窗外,他突然笑了,微微上翹的眼角更顯魅惑,“霍輕悠!”

自從一年前霍輕悠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就一直在晚上的時候,來到狼林山,獨自一人做著最基礎的訓練,她知道,想要恢複到前世那樣的實力,必須要打好基礎,這個身體唯一出色的恐怕就是韌性了,所以做起練習來,也省了不少力氣。

看著眼前的矮牆,她扶著邊緣,輕輕一躍就跳過矮牆,輕手輕腳地走向她住的地方。對於她來說,這小小的一麵牆,已經是小意思了。隻可惜這個身體還是缺少營養,發育不良啊,如今十二歲的她,好像也沒有比一年前高了多少。

蹲在熟睡的思輕淩的床邊,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有些燙,她輕輕歎氣,無奈地走向門口,拿出一個破藥罐,將藏於一邊的藥材倒進藥罐中,生火開始熬藥。現在的思輕淩真的很讓人擔心啊,自從一年前開始,他的身體就一直不好,為了照顧他,霍輕悠儘量不讓他做重活。

霍輕悠每天睡覺的時間也在慢慢減少,可是她毫不在意,就好像是一個不會累的鐵人,可是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很累的,隻不過是她自己在強撐罷了:“哥,就快了,再等等,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就帶你離開,永遠離開,再也不回來了!”

第二天,霍輕悠隻是稍微眯了眯眼,睡覺的時間不過才兩個小時,她聽見思輕淩那邊傳來起床的響動,連忙起身,將桌子上的湯藥遞給他:“哥,喝藥了!”

接過湯藥,思輕淩沒有問她這藥是哪裡來的,也沒有問她是什麼時候熬的藥,隻是看了她一眼,就乖乖地喝了下去,喝完後,他才緩緩開口,眼中是懊惱,是愧疚:“悠悠,哥哥是不是拖累你了?”

他這個破身子,死了死不了,活著又痛苦,這種日子他真的受夠了,要不是還有霍輕悠,恐怕他早就自殺了,那裡還要這樣苟延殘喘地活著。

“哥,你說的什麼傻話,我是你妹妹,是你唯一的%e4%ba%b2人,照顧你是應該的,就像哥小時候照顧我一樣。今天哥就好好休息吧,我去乾活了!”拿過思輕淩手中的空碗,霍輕悠隻是皺起眉頭不滿地說著,她恐怕還是不知道思輕淩的心思的,如果她知道了,怕是早就帶著他離開了,哪裡還要顧忌思家的勢力。

天剛蒙蒙亮,走出房門的霍輕悠看向不遠處的高樓,她知道那裡是思緋霜住的地方,思家最美的閣樓——霜沁閣。這一年來,不是思緋霜太好心,沒有來找她的麻煩,而是她一次又一次地避開了與她見麵,對思緋霜來說,她不過是個看見後才會想起的出氣筒。隻要避開與她見麵的機會,她和思輕淩就可以安安穩穩地等待時機。

隻可惜今天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她倒是沒有遇見思緋霜,隻不過思緋霜身邊的一個丫鬟倒是主動找上了她。

“喂,今天我們小姐有事找你,你趕緊去霜沁閣對麵的花園。”一個身穿青衣的不過十七歲的延緩伸手擋住她的去路,她的臉上儘是鄙夷,另一隻手捂住鼻子,像是她身上有什麼難聞的異味一般。恨不得離她遠遠的。

不過霍輕悠可不想理會她,就像繞過她,可是那丫鬟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勁道之大讓她不由地皺眉:“你這什麼態度啊,不過是個雜種,居然還擺起譜來了,是不是太久沒有教訓你,你皮癢了啊?”

那丫鬟說著就舉起手,要朝霍輕悠的小臉,隻不過剛要打到的時候,霍輕悠轉過頭來,眼神淩厲地看著她的雙眼,身上殺氣緩緩釋放,見她猶猶豫豫不敢下手地模樣,她不由地嗤笑一聲,將手臂從她的手中用力抽出,似笑非笑道:“不是說要去見小姐嗎?要是再耽擱下去,恐怕今天皮開肉綻的那個人會是你。”

說完,也不等她反應過來,率先走向她剛才口中所說的花園,她倒要看看,那個思緋霜又要耍什麼把戲,頂多不過又是毒打一頓,一個十五歲的少女,還能有什麼好的計謀。

“你,真是可惡!”回過神來的丫鬟狠狠地跺腳,在她看來,剛才霍輕悠那恐怖的眼神不過是錯覺的,再要不就是她在裝腔作勢,一想到這裡,她就想到了自家那個手段很辣的小姐,她倒要看看,她等會兒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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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肮臟的血液

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身穿粉衣的少女手拿長鞭,站在花園裡煩躁地走來走去,是不是還一鞭抽像身邊的下人,好像是在斥責他們。看到這裡,霍輕悠不禁失笑,這樣的人,居然被思家上下當成掌上明珠,看來是要將她當成聯姻工具的吧,畢竟能夠和思家聯姻的除了皇%e4%ba%b2國戚就是當今聖上。

“沒聽懂我的話啊,死開點!”又是一鞭抽像她身邊的一個小廝,知道那人痛得倒在地上了,她還嫌不夠似的,走上前將他踹得遠遠地。思緋霜今天很生氣,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她的氣憤。

她也是今天早上聽下人提起了思輕淩,好像病得很嚴重,她也這才想起了一年前被她打得半死的思輕悠,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看見她,她就有種想要將她打死的衝動,她哭得越慘,她就越開心。

她亦今為止還記得一年前,她那張哭得滿是淚痕的小臉,她那被鮮血染紅的衣服,以及她那越來越輕的求饒聲,哭泣聲,光是想想,她都覺得手中的鞭子在輕輕在顫唞,那個臭丫頭,就算是打死了,也沒有什麼的,她可是思家最受寵的小姐,哪裡是她這個丫鬟所生的低賤人可以比的。

“小姐,人找來了!”原先去叫霍輕悠的丫鬟一下子跑到思緋霜的麵前,微微行禮,然後走開一點,露出正站在她身後霍輕悠。隻是再怎麼樣,她臉上的得意表情還是一覽無餘。

思緋霜低頭看向麵前的小女孩,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一年不見,她還是如此弱小,瘦骨嶙峋的,好像隻要輕輕一捏,她就會整個兒散架:“一年不見,我的鞭子都有點想你了,今天記得叫得大聲點,哭得慘點,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了。”

一直低著頭的霍輕悠微微抬頭,看向麵前這個光鮮亮麗的少女,她臉上那張揚的笑容,精致的五官,的的確確算是個美女,與霍輕悠相比,她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隻可惜這個仙女的內在是一團腐肉。

“你居然敢這樣看我,真是不知死活,低賤的你,還不配這樣看著我!”對於霍輕悠平淡的目光,不知怎麼地,思緋霜就覺得他是在看不起自己,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瞬間燃起,不過是個野種,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以為她是誰啊!

展開手中的長鞭,思緋霜甩起長鞭就朝著霍輕悠小小的身子打去,一般來說,正常人都是會跑的,可是霍輕悠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長鞭的到來。

“啪!”的一聲脆響,霍輕悠的手臂便是瞬間破開一道口子,露出裡麵被長鞭打得皮開肉綻的傷口,沾了鮮血的衣服黏在傷口處,看上去頗為嚇人。

隻是霍輕悠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隻是輕皺眉頭,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對於思緋霜那種堪稱變態的心裡,她還是了解一些的,就像是虐待狂,受虐的人哭得越慘,叫得越慘,她就越興奮,下手就越重,正是抓住了這一心理,她才一聲不吭,即使身上傳來的痛楚讓她想要大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