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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追求的人,更何況艾老板本身就漂亮,她簡直就是店裡的活招牌,去光顧的人一半是去買東西的,一半就是衝著她去的。”

“衝著艾老板去的?”

“是啊,你看看她那個身段,那個長相,哪一點不讓人浮想聯翩,蠢蠢欲動?是個人就把持不住啊。”

我想起艾老板妖嬈萬分的一顰一笑,也覺得實在太誘人。

“不瞞你說。”花姑娘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邊,帶著一臉滿足的笑意,“我就是她的常客。”

“她店裡的那些東西,我幾乎都試過,質量有保證,價格公道,性價比絕對高,強烈推薦給你。”

我忙不迭搖搖手,謝過她的好意。開什麼玩笑?我今年芳齡二十,連個對象都沒有,找艾老板買東西?買了也要用得上嘛。你說什麼?一個人也可以?還是算了吧,既然你這麼有興趣,那就推薦給你好了,不用客氣。

跟花姑娘閒聊完畢,我看看差不多也到下午開工的時間了,便回到了診所。奇怪的是,本該在門口坐診的秦大夫不見了。我繞進裡間的注射室,看見她正在給一支足有兩指粗的針筒消毒,尖尖的針管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閃著陣陣寒光,我突地打了個機靈,好家夥,這一針紮進去包你從內到外,從頭到腳,從口到肛全都舒服得想罵娘。

說起來,現在一般不會用這種針筒了,秦大夫給它消毒拿來做什麼?難道她家裡養了什麼家禽家畜需要打針?可是這劑量也太大了吧。

我縮手縮腳地摸到秦大夫身後,問她:“秦大夫,你這是給誰準備的啊?”

慘白的燈光照在秦大夫的臉上,讓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一點點猙獰。

“你猜?”

“猜不到。”我搖搖頭。

“嗬嗬。”秦大夫突然詭異地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像個嗜血的吸血鬼一樣,“當然是給艾老板準備的。”

“啊?!”我嚇了一跳,“這麼粗的針,艾老板又不傻,怎麼可能讓你用這個給她打針啊?”

“總有一天會用得上的。”秦大夫似乎很有信心,她深情地凝望著手上的針筒,仿佛看著自己心愛的武器。

“王大妞。”

“我在!”

“我交給你一項任務,從明天開始,記得每天給這支針消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派上用場。”

我趕緊答應了,突然有點擔心起艾老板,這麼粗的針打下去滋味可想而知。不過如果是秦大夫%e4%ba%b2自動手,恐怕她是一水兒的甘之如飴吧。這麼一想,我又釋懷了,仿佛已經看到艾老板撅著%e5%b1%81%e8%82%a1等秦大夫下手的場景了。阿彌陀佛,真是一幅和諧的醫患友好%e4%ba%b2善圖。

☆、第四章 (修)

說起來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中我就在這兒做滿了一個月,秦大夫看我手腳還算麻利,做事仔細,就正式把我留下來了,還給我加了工資。

我沒想到看起來不近人情難以接近的秦大夫居然心地如此善良,讓我一個畢業將近一年都沒找著工作的人終於不用賴在家裡做米蟲,有了一份體麵的工作,雖然不是朝九晚五,周末雙休,偶爾遇上病人吊液體,還要加班到七八點,但是無論如何,生活總算有了盼頭。

拿著人生中的第一份工資,薄薄的一疊軟妹幣,我激動得熱淚盈眶,腦袋充血,語無倫次,感覺像是中了五百萬,哦不,中了*彩。

秦大夫很嫌棄地把手從我的爪子中抽走,順便扯了一張抽紙仔仔細細地擦起來,連指根連接處也不放過。我疑惑的把自己的手舉起來,仔細看一看,除了有些汗跡,倒也不是很臟啊。秦大夫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問我:“你長腦子了麼?你不知道醫生大多有潔癖嗎?”

我愣愣地看著她,小聲地說:“你哪裡看得出來有潔癖,平時也沒發現啊。而且,你又不用給人做手術,搭神經,這麼緊張至於麼?”

“怎麼不至於?”秦大夫憤憤地瞪我一眼,“如果換了神經外科那些個拿手術刀的來,你早就被扔進福爾馬林裡麵泡著了。再說,作為一個醫生沒有潔癖,簡直就像銀行櫃員不愛數鈔票,搞推銷地不愛侃大山,還有沒有一點職業精神職業操守了!!”

“我是一個如此專業的醫護工作人員,怎麼可能不遵守職業道德呢?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職業!如有再犯,小心我拿針縫了你的嘴。”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話真的是秦大夫說的?她平時連口都懶得開,問一句答一句要麼%e5%b1%81都不放一個,這些話真是她說的?

我驚呆了,覺得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都快被顛覆了。以至於艾老板從我背後伸手抽走我的軟妹幣我都沒有發覺。

“喲喂,這麼多鈔票,今天你拿工資嗎?”艾老板拿著那一疊軟妹幣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立馬承認了,點頭如搗蒜。

艾老板勾起嘴角湊到我臉旁,吐氣如蘭,媚眼如絲,我突然覺得腳有點軟,快要站不住,但是眼睛還是沒有從軟妹幣身上移開,死死地盯著那一疊紅票子,不對,那不僅僅是紅票子,還是我的命根子。

“你看,你拿這麼多錢在手上,實在不安全,我就行行好,勉強做你這單生意,賣些東西給你,我交貨,你交錢,現買現賣,如何?”艾老板用蠱惑人心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癢酥酥的,軟綿綿的。

“可是我用不上那些。”我好歹還有幾分清醒,才不上她的當。

艾老板柔軟的手臂繞過我的脖頸搭在我的肩上,像一條彎曲的蛇,削蔥根似的手指如蛇信一般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劃過,仿佛馬上就穿透我薄薄的皮膚直接刺進我脖頸兩側的動脈。

“誰說用不上,你連看都沒有看過,怎麼就說用不上。你乖乖的跟我去店裡,聽我慢慢給你解釋,給你介紹,保管你滿意。”

我把目光投向秦大夫,向她求救,可是剛才還義憤填膺口若懸河振振有詞的秦大夫已經像隻蝸牛一樣縮回了自己的殼裡,生怕被艾老板把她從蝸牛殼裡拖出來,做成焗蝸牛幾口吞掉。

秦大夫不知道從哪裡摸了一副平光眼鏡出來,像個老學究一樣趴在桌子後麵假裝研究藥方,死活不往這邊看一眼。

我頓時覺得人生已經無望,垂死掙紮之際,我抱著就算死也要拖一個人下水的心態向艾老板建議說:“這樣吧,秦大夫也一起去,我可以順便買一些送給她,或者送給你也一樣,你們回去了慢慢研究。”

艾老板向秦大夫拋了一個媚眼,隨後以一種平淡的語氣回答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店裡的那些,我們全都試過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份使用心得,當然,如果你不喜歡看文字說明,那麼,”她指指僵著背脊端坐桌後的秦大夫,“可以找她給你現身說法,操作方式以及身體心靈上的全方位感受,她都可以告訴你。”

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秦大夫的耳垂慢慢變紅,直到整個耳朵都紅得像要滴血一般。

“秦大夫,這是真的嗎?”一個說自己有潔癖的專業的醫護人員,居然如此有舍己為人的精神,%e4%ba%b2自體驗那些五花八門的用品,甚至還總結了使用心得,我深深的覺得自己的三觀快要碎成渣了。

“咳咳,你……你不要聽她胡說。”秦大夫似乎想要努力維持自己莊重嚴肅的形象,故意板著麵孔開口解釋,可是那張素來平靜無波的臉上逐漸起了漣漪,讓人怎麼相信她是清白的呢?

艾老板舒心大笑起來,攬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路過秦大夫麵前的時候還順手摸了一把她的臉,嘟起殷紅的嘴%e5%94%87送了她一個飛%e5%90%bb。

我不知道受了什麼蠱惑,就這樣跟著艾老板進了她的店裡。門裡門外幾乎是兩個世界,我應接不暇地看著那些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兒,臉色不受控製地燒紅,整個腦袋都開始發熱。

“怎麼樣?認識多少?”艾老板站在展覽櫃前,指著一屋子的東西問我。△思△兔△在△線△閱△讀△

我想要開口又羞得不敢說話,隻好目光遊移地到處看。

艾老板見我不回答,便自顧自的介紹起來。

“這個東西呢,一個人就可以操作。”她隨手從貨架上拿起一個橢圓形的物什,後麵還拖著一根線。我偷偷瞟了一眼,不敢再看。“這種聲音比較小,效果也挺好,你可以試試。”

“唔……唔唔。”我假裝應和道,多想趕快逃離這裡,回去診所和那個有潔癖的秦大夫待在一起。

我神思飄忽著,不知不覺地艾老板手上就多了很多東西,她說這些都是很基礎的,比較適合我。我強忍著羞意看了看,發現每種東西都有兩份,要這麼多做什麼?

“萬一你和秦大夫一樣有潔癖呢?多一個備用啊。”艾老板看出了我的疑惑,如此解釋道。

我剛想反駁,又覺得反正說不清楚,就乾脆全買了下來。艾老板見我這麼豪邁,便給我打了個八折,還特意拿了口袋給我包起來。

“回去試了如果覺得好,就再來照顧我生意。”臨出門的時候艾老板還不忘叮囑我,我點點頭,決心再也不踏入這裡半步。

抱著這一袋子東西,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於是決定把多出來的一半送給花姑娘,當作她平日裡對我這麼照顧的謝禮。

可是當我打開袋子的時候,花姑娘隻看了一眼便說:“這些都是我用剩下的,早就不新鮮了。”

我有點失望,看來剛才應該讓艾老板介紹一些更好玩的買給花姑娘。花姑娘看我受了打擊,便好心安慰我說:“沒關係的,等這些都試過了,我帶你去找艾老板,讓你見識一些新玩意兒,絕對不比她和秦大夫玩的差!”

我張大了下巴,半天合不攏:“你怎麼知道這些?!”

花姑娘理所當然地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知道艾老板店裡貼的使用心得有一半都出自秦大夫之手嗎?”

“什麼?!那還有一半呢?”我真的不想把秦大夫那張端莊的臉和艾老板賣的那些東西劃上等號,潛意識裡我多麼希望這都是被艾老板威逼利誘的。

“還有一半?當然是艾老板。”

我這下才敢相信艾老板是專業人士,看來手裡這一袋東西,真的是她精心挑選熱誠推介的優良產品,值得一試。

☆、第五章 (修)

之前聽花姑娘說艾老板的生意做得好,客人很多,口碑也好,我還一直不大相信,以為她在忽悠我,可是很快我就知道這都不是吹牛的。因為事實上,艾老板真的很會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