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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問,姐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說著,她還用空著的手健氣地拍拍自己的%e8%83%b8脯,兩顆飽漲的圓球隨著她的動作不停起伏,我趕緊移開目光,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阿彌陀佛,千萬保佑我不要長針眼。

“你認識路對麵的艾老板嗎?就是我們診所對麵鋪子裡那個。”直覺告訴我,這位艾老板不是好惹的貨色,為了自己的身心安全,我還是打聽打聽她的底細比較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聽到我的話,花姑娘先是有些驚訝,後又帶著些了然的神情看著我,“認識,當然認識,這一片的人誰會不認識她。怎麼?你想找她買東西?”

我忙搖頭,可不想被她誤會了。在這個小地方,一丁點兒事情都能在一小時內被人八卦個遍。如果就讓她這樣誤會了,估計還不到吃午飯的時候,整條街就都知道我要找艾老板買東西了。到時候,我還有什麼臉麵出去見人?

“不是這樣的,你不要亂講。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她昨天來診所晃了一圈,又不是看病,不知道她想乾什麼。”

花姑娘的語氣聽起來很是習以為常。

“哎呀,這太正常了,她幾乎每天都會去你們診所,每次去都會把秦大夫氣得冒煙,然後就心滿意足回去做生意了,這裡的人都知道。”

我更想不明白了,艾老板這是什麼特殊愛好?

“為什麼啊?她和秦大夫有仇嗎?”

“傻姑娘,哪裡是有仇,她這是故意的。”

“故意的?”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麼?

“對啊,誰叫她看上秦大夫了呢,既然秦大夫不搭理她,她就主動去搭理秦大夫咯。”花姑娘這樣解釋道。

“什麼?!”我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看上秦大夫了?這叫什麼事啊!“你沒騙我吧?這怎麼可能?”

花姑娘看我還在懷疑,一下子不高興了,“我騙你做什麼,這可是艾老板自己說的,又不是我隨便編出來的。你還不信我啊!”

我連忙道歉:“好姐姐,我錯了,我信你便是。不過,這也太聳人聽聞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給我講講吧。”

花姑娘看我求知欲如此旺盛,況且她也著實想賣弄一番,便清清嗓子說道:“事情啊,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想當年,秦大夫剛大學畢業,被秦老大夫叫來診所幫忙,那會兒她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雖然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是做事很認真,周圍來找她看病的人越來越多。有一天,一個外地女人路過這兒,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就昏倒了。”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怎麼辦,就找了秦大夫過來。也是秦大夫心地善良,當下就決定給那個女人做人工呼吸。你彆說,專業醫生就是不一樣,那女人很快就醒過來了,不過不湊巧,她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和秦大夫嘴對嘴,秦大夫的手還在她%e8%83%b8`前做著心外按壓,這下子居然直接一個耳光就刮過去了,把秦大夫和現場的人都打懵了。”

“結果從那以後,那女人就纏著秦大夫了,非要秦大夫負責,說什麼那是自己的初%e5%90%bb啊什麼的,還賴秦大夫說被她襲%e8%83%b8,這不,還在診所對麵開起了那家小店鋪,天天過來找秦大夫的碴兒。”

我好不容易扶起掉在地上的下巴,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你是說,艾老板和秦大夫第一次見麵就扇了她一個大耳光?”

花姑娘點點頭,很肯定地說:“是啊!好多人都看見了呢。”

“那之後呢?”

“之後?之後艾老板就經常出沒在診所裡,不是打擾秦大夫看書,就是和病人眉來眼去地打情罵俏,非要秦大夫動手趕她她才走。我聽說啊,有好幾次,她都當著病人的麵強行對秦大夫做些不禮貌的事。”花姑娘警惕地看了看外麵,確定沒人了才繼續說,“每次遇到這種事,都會被秦大夫把嘴%e5%94%87咬破,她還特彆高興,頂著一嘴的牙印到處招搖,生怕彆人不知道這是秦大夫咬的。唉,可憐的秦大夫,明明就是好心救她,哪知道卻是引狼入室,一直就這麼被她壓迫著,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隻要一反抗,她就變本加厲地還回來。”

“呃……”我像是在聽天書,花姑娘說的那個被艾老板欺負的人真的是秦大夫嗎?“我怎麼覺得這麼奇怪,秦大夫也不像是被人欺負了不還手的人啊。”

花姑娘不明所以地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不過,說來也怪,這都過去□□年了,兩個人還是這樣。”

我仿佛聽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難道這□□年間,秦大夫或者艾老板都沒有打算嫁人成家?”

“好像沒有,據說有人給秦大夫說媒,都被拒絕了。”

真是奇也怪哉,秦大夫也真傻,如果她成家了,哪裡還用受艾老板的氣。我歎口氣,覺得自己跟了個腦子不大靈光的老板。

隔壁突然傳來一陣開卷簾門的聲音,我趕緊探個腦袋出去看看,發現是秦大夫來開門了,便急忙跟花姑娘道彆,準備上工了。

秦大夫並沒有對我的到來表示出奇怪,似乎我就應該立刻出現在這裡。

“秦大夫早。”我討好地跟她打招呼。

“早。”她一句廢話也沒有,簡短地問候之後就去換白大褂了。

我手腳麻利地套上護士服,去注射室把紫外線燈光打開,準備消毒。出來的時候,秦大夫已經收拾好坐在門口。

時間還早,病人都還沒來,我看也沒事做,就主動拿起抹布開始打掃衛生。

正在忙活的時候,一個人影投進了診所大門,我抬頭看看,果然是艾老板。我衝她點點頭,剛要看口問好,便發現她飽滿的下%e5%94%87上破了皮,結了一層血痂。

媽呀,我立刻想起剛才花姑娘說的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秦大夫,發現她正對艾老板怒目而視,沒好氣地問她:“你又想怎麼樣?!”

艾老板笑眯眯地走到桌台前,指指自己的嘴%e5%94%87,說道:“我隻是想來告訴你,滋味不錯,不介意的話,我們再來一次?”

我的臉立馬燒紅,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我的天啊,求你彆這樣,我怕被你倆閃瞎了眼啊!

☆、第三章 (修)

坊間傳聞,對付不要臉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她更不要臉,隻要打壓過她的氣焰,你就可以翻身了。我滿以為秦大夫會就此拍案而起,一把揪住艾老板的衣領,將她扯到自己麵前,然後狠狠地%e5%90%bb下去,一時間天雷地火火花四濺,一直%e5%90%bb到艾老板腰%e8%85%bf酸軟,喘不過氣,依偎在秦大夫懷裡嬌笑著罵她“死鬼”,方才對得起各位觀眾。我甚至已經準備好去藥櫃佘一管眼藥水,預防針眼了。

可是讓人失望的是,秦大夫一張素白的臉氣得白裡透紅紅裡透黑黑裡透紫,抬起的手指抖,抖,抖,抖得像得了帕金森綜合症似的,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得真叫我暗自搖頭歎息,秦大夫這般外強中乾,簡直不是艾老板的對手啊,照這樣下去,她早晚就是個弱受的乾活,想翻身?做夢!

艾老板見秦大夫是如此的反應,更是得寸進尺地走上前,拉起秦大夫顫唞的手,將指尖點上自己殷紅的嘴%e5%94%87,輕輕摩挲起來,一雙勾魂的眼睛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我趕緊躺到地上裝屍體,生怕破壞了這麼好的氛圍,至於我的老板秦大夫,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她。

診所裡安靜得連地上掉一根針都聽得見,我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心臟,不讓它撲通撲通地跳得太起勁,像個大水泵似的躁動耳膜。°思°兔°網°

眼見著艾老板已經微微張開了雙?%e5%94%87,幾乎要將自己的手指帶進她的嘴裡,秦大夫像觸電一樣飛快地縮回手,眉頭幾乎要打成了一個結。她連人帶椅子倒退幾步,儘量退到艾老板可控範圍之外,這才虛虛地站直身子,一指診所大門,壓著怒氣低吼:“出去!”

占儘了便宜的艾老板挑起一彎柳葉眉,衝秦大夫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還伸出%e8%88%8c尖在%e5%94%87瓣上輕輕掃了一圈,直叫秦大夫恨得牙癢癢。

我看得麵紅耳赤,趕緊雙手合十,在心裡默默地念起《般若菠蘿蜜多心經》,罪過罪過,真真是六根不淨。

艾老板在秦大夫那裡討了好處,又斜起眼角看了我一眼,紅%e5%94%87微張,拖著一把媚氣十足的嗓子:“看夠了麼?”

我老實地點點頭。

“看夠了就去那邊的櫃子裡拿一盒氯黴素眼藥水,回去多滴兩次,不然明天早上起來一準長針眼。”

我急忙向她道謝,揉揉已經有些發癢的眼睛,溜進裡間滴藥水去了。

等我再出來的時候艾老板已經走了,我透過診所的玻璃看過去,她在十米開外的情,趣,用,品店門口倚門而站,像個活招牌。我很納悶,在這種小地方,她開這樣的店鋪到底有沒有生意,雖然總有些人會感興趣,但真正去光顧的應該不多。

趁著午休的間隙,我溜到隔壁去找花姑娘,繼續聽她鬼扯,順便將早上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講給她。

花姑娘夾起一塊肥得流油的五花肉,一口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這算什麼,我們都見多了,要是哪天她在秦大夫麵前規規矩矩的那才奇怪呢!”

我悄悄地抹了一把臉,把她噴出來的唾沫星子擦掉,一股風乾了的口水味熏得我快要吐出來了。可是作為專業的醫護人員,這點挑戰算得了什麼。我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向她討教:“你在這裡這麼多年了,那你一定很了解這周圍的事情啦?”

“那當然。”

“平時艾老板的店有人去光顧嗎?怎麼我從來沒見人進去過?”

“你才來幾天啊?”花姑娘扒了一大口飯,吧唧吧唧地嚼著,“她那兒的生意好著呢。你以為她就靠著這個店過活呀?人家不隻有實體店,還有線上服務,直接送貨上門的。生意好著呢,每次進貨都是一大車的往這兒拉,光是卸貨都得幾小時。”

我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追求熱情,步入溫飽之後開始有彆的追求確實是不可避免的趨勢。我點點頭,之前的排斥心理消減了不少,突然有一種入夥的衝動,說不定能趁著這個勢頭發大財。

一海碗的飯菜被花姑娘幾口就解決掉了,她抹抹嘴,厚實的嘴%e5%94%87上還泛著油光,活像刷了一層豬油。一想到自己過去吃的好些菜都放過豬肚板熬出來的這種油,就像她嘴上的一樣,我突然有些反胃,發誓以後再也不吃豬油炒的菜了,老天可以作證。

花姑娘完全沒有要把嘴擦乾淨的念頭,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根牙簽,悠悠然剔起了牙。我的餘光不小心看到了那張大嘴裡的風光,左右兩邊的大牙都被蛀爛了,還有些發黃,我趕緊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真是太悲慘了。

“你以為這個小地方就沒有人去消費了麼,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