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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頭抓腮,渾身不自在,就感覺身上有個什麼小東西在抓在撓一般,不得勁兒。

“大哥,你為什麼不救蘇傾暖,她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啊!”

鳳夙痕抬眸,擱下手中的筆,挑眉一笑,“媳婦兒?是嗎?或許曾經是吧,現在已經不是了!”

鳳夙軒瞬間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他驚呼著,“你說什麼?”

“可能你還不知道,當日在靖安侯府上,蘇傾暖當眾汙蔑本皇子,父皇一怒,做主那婚約作廢!我為什麼要為一個不相乾的女人惹父皇生氣?”,而且,那個女人還不乾淨!他眉宇間浮起了絲絲怒氣,隻是驚愕中的鳳夙軒沒有看到。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不過那甜絲絲的感覺怎麼壓都壓不下去,他搓著手雀躍欲試。

鳳夙痕隻是淡淡的告訴他,“這次父皇真的生氣了,下令處斬江氏和蘇傾暖,你最好不要參合進去!”,免得惹得一身騷。

鳳夙痕麵上答應,實際上心頭另有想法,反正蘇傾暖不是大皇子的側妃了,他霸占起來毫無愧疚感。

隨意又扯了幾句,就離開了大皇子府。

有仔細打聽了那日靖安侯府發生的事情,因為沒有保密,江氏母女的事情雖然沒有在京城裡流傳,可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不少的家主都以此為例,警告自己後院的女人,該敲打的敲打,一時間京城裡倒是和諧不少。

等到鳳夙軒打聽得差不多了,才去了京兆尹大牢。

他這嬌養這皇子,可是從來沒來過這等地方,他心頭想著,蘇傾暖就被關在這裡?得吃了多少的苦頭,當下就發作了牢頭。

牢頭心頭也發苦啊,一邊是七皇子,一邊是三皇子,哪個他都惹不起啊,隻能儘力兩邊都周旋,幸好現在七皇子出征了。

鳳夙軒走到關押蘇傾暖的地方,幾乎認不出來,這個蜷縮在角落裡,臟得跟叫花子差不多的女人,就是他魂牽夢繞的那一個?他有些接受不了。

隻看了一眼,就回到了京兆尹的大堂,讓人下去想給蘇傾暖梳洗一番,要不是心中有那麼一點點執念,他早甩膀子走了。

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居然願意等那邋遢的女人?!

這就是真愛?開玩笑的吧,他哪裡還有心!

京兆尹自然是好茶伺候著,蘇傾暖看到牢頭打開監獄的門,以為他又要打自己,怕怕的縮在角落,卻沒想到,這次牢頭卻客氣得很,臉上還帶著諂媚的笑容,讓蘇傾暖有一瞬間都覺得自己眼花了。

他身後更是跟著兩個丫頭,還叫自己小姐,要給自己梳洗打扮,蘇傾泠激動地都要流下眼淚來了。

她問,是她爹來了還是大皇子來了,還是越國公府的人來了?還有她娘呢,怎麼樣了?

伺候她的丫鬟都不回答,她們可是很懂規矩的,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要說,免得怎麼丟了性命的都不知道。

蘇傾暖從她們的表情裡大概也猜測到不是她說的那幾方的人,可是那又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能帶她離開這破大牢的就是恩人!

蘇傾暖這段時間被折騰得夠嗆,原本水潤潤的肌膚已經變得蠟黃了,青蔥如玉的手指也變得粗糙,她心情有些不好,讓丫環多在她臉上撲一些粉,以壓下那些菜色,至於手上,則是使勁兒塗抹著雪花膏,倒是滋潤了不少。

都說這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不假,蘇傾暖這一收拾,原先的貴氣倒是回來了幾分,當然和全盛時期的她還是有些差距的,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隻要能出去,有的是機會慢慢養。

在丫鬟的引路之下,蘇傾泠走進來大堂,她看見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男子背對著她,頭上束著玉冠,非富即貴,熱茶的溫氣從他頭頂飄過,平添了幾分仙氣。

蘇傾泠很懂得觀察,在男子的身後,怯怯的俯身行禮,嘴裡脆脆的感謝著,“小女子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第一百一十九章 翻臉

鳳夙軒放下手中的熱茶,這才轉過身來,蘇傾暖剪剪水眸輕輕一抬,含羞帶怯的凝視著他,似乎受到驚嚇一般,又垂下了頭,問道:“原來是三皇子殿下,可是大皇子叫你來救我的?”

鳳夙軒此刻已經不需要顧忌鳳夙痕了,畢竟老大把話已經挑得那麼明白,他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往上抬,巴掌大的臉孔映入他的眼中,不得不說,蘇傾暖確實長得標致,就是在大牢裡帶了這麼久,這一打扮起來,也沒有太過於損害她的美貌,低頭一看,貌似她的%e8%83%b8更豐滿了,那氣%e8%83%b8的抹%e8%83%b8裙束縛不住,要跳出來一般。

鳳夙軒喜歡豐滿的女人,他道:“蘇小姐難道不知,父皇已經下旨你和大皇兄解除婚約,大皇兄又怎麼會派我來呢?”

蘇傾暖不願意承認,可也知道他說的事實,因為他沒必要騙自己。

心思轉得飛快,大皇子是抱不上了,那這三皇子呢?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是喜歡自己的,要不要投入他的懷抱?

要是以前,她定是正眼都不瞧她的,可是現在不同了,能改變她命運的,當前隻有她了。

她款款起身來,大膽的坐在鳳夙軒的%e8%85%bf上,手指從他的頰邊滑下,然後摟著他的脖子,嬌嗔的問著他,“那三皇子為何救我呢?”

鳳夙軒很滿意她的識趣兒,在她臉頰上香了一口,不好,一嘴的粉,不過他還是說道:“美人兒不是心知肚明嗎?”

說著說著,就往她%e8%83%b8`前靠近,蘇傾暖壓下心頭的不喜,按捺著性子,說道:“能得三皇子青睞,是暖兒的福氣!”

“美人兒真識趣兒”,鳳夙軒掏出那耳環,說道:“這個送給美人兒!”

蘇傾暖接過來,眼裡透著詫異,“這芙蓉花耳環怎麼會在三皇子您這裡?”,難倒他以前就深愛自己?這阿Q精神用得真不錯。

“這可不就是端午那晚上,美人兒你留給本皇子的,那*的滋味兒……嘖嘖,本皇子現在還懷戀呢!”

蘇傾暖的臉色可就有些僵硬了,難不成那日是他?可是自己明明是在鳳夙痕的床上,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腦子有些發懵,鳳夙軒見她臉色不好,心情也變得不好,掰過她的臉,問道:“怎麼,你這是不樂意?還是……”

這個時候,蘇傾暖哪裡敢表現出其他心思,她乾硬的反駁道:“沒有,暖兒隻是沒想到和三皇子的緣分那麼深……”

這是不是就是後來鳳夙痕冷淡自己的原因?嗬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現在能抱緊的隻有鳳夙軒的大%e8%85%bf。

“爺,暖兒的心中,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人!”,為表傾心,剪剪水眸蓄著眼淚,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鳳夙軒明知道她說的是謊話,也不在乎,反正對他而言,女人真心與否不重要,他看上的就得弄上床。

伺候得舒服了,就是好女人!而蘇傾暖,就是著好女人中的佼佼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當下問道:“美人兒,可願意隨我回三皇子府?”,名分什麼的,半個字沒提。

蘇傾暖也不問,反正以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奢求什麼名分,害羞的點點頭,一副任憑做主的姿態,鳳夙軒當下就是大笑,這美人兒真有意思,不過這樣的毫不矜持,又帶著貴氣,玩兒起來才帶勁兒吧。

當下就找京兆尹要人,京兆尹可為難了,這可是死犯,哪裡敢隨便放出去,能讓三皇子見一麵都是例外了。

可是鳳夙軒是什麼人,京城裡的小霸王,區區一個京兆尹居然敢不聽他的話?威脅著要是不按他說的辦,就讓他好看。

京兆尹很為難啊,倒是那牢頭開竅,他出了一個主意,換一個死人犯去蘇傾暖的大牢,再放火把那間屋子燒了,造成不小心失火的樣子,不就解決了嗎?

鳳夙軒覺得是好主意,也不敢京兆尹有多為難,吩咐他就那麼做,如果他敢私自說出去,就滅他滿門。

後麵的事情,就不是鳳夙軒管了,可憐京兆尹這把火放得還算準,隻燒了一間屋子,皇上也沒有徹查,可也是發俸半年,以示警戒,他冤不冤啊。

蘇傾暖這個身份算是徹底消失了。

倒是江氏,聽到女兒被燒死了,在監獄裡鬱鬱寡歡,尋死覓活,沒幾日跟著去了。

京兆尹把這屍體送回了靖安侯府,不管怎樣,江氏就算死了,那也是靖安侯府的鬼,可是江夫人看不過去,她怪蘇靖安,若不是他,她的女兒不會一步錯步步錯,最後落得一個生身死監獄的地步。

%e4%ba%b2自帶著人去把屍體要了回來,想要安葬在江家祖墳,可惜越國公不同意,說是有罪之人,不能入祖墳,免得饒了祖宗的清淨,最後江夫人無法,自己出錢買了一塊地,草草安葬了,比起身前的分光,死後算是潦倒得很。

蘇傾泠得到消息已經是幾日之後了,她都不敢大搖大擺的去拜祭,隻能偷偷再三皇子府的後院裡燒了一點紙錢,對於江氏的想念,埋藏在了心底。

她現在已經不是靖安侯府的大小姐了,沒名沒分的活著,有時候跟行屍走肉差不多,為的是什麼呢?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她不甘心,也不想死。

在三皇子府上好吃的好喝的供著,臉色的菜色沒有幾日就消失了,鳳夙軒對於得自己歡心的女人,向來不吝嗇銀錢,蘇傾暖可謂是過得順風順水。

她現在也不走所謂的淑女貴女路線了,鳳夙軒不喜歡,他喜歡女人在床上是妖精兒,這樣神仙打架才有味道,為了討好自己的長期飯票,蘇傾暖在這一方麵可是下了苦功夫的,甚至還研究了許多春宮圖,效果是顯著的,鳳夙軒每晚都玩得挺舒服,越發的寵愛她。

倒是三皇子府上的其他女人,恨不得把蘇傾暖這妖精兒吊起來打,沒她之前,三皇子好歹還會召她們侍寢幾次,現在可好了,被她霸占完了,可不招人恨嗎?

蘇傾暖也不在意,對於那些侍妾不鹹不淡的諷刺,早已經免疫了,她若是計較,自己都得憋屈死了,不僅如此,穿衣打扮,行為舉止更像青樓豔女靠近,既然她都已經委身於鳳夙軒了,還裝什麼清高?

就是因為這份識趣兒,讓鳳夙軒更願意多寵兩分,畢竟,女人,就得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這樣的日子過得鳳夙軒都留戀了起來,這段時間都沒有出去尋花問柳,這就是蘇輕暖的本事!可是天下間哪裡有不透風的牆,被人知道是早晚而已。

何況鳳夙軒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江清淺自然會得到消息,當下就在屋子裡砸了好些東西,心頭憋著一把火,想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