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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隻要公子和小姐的利益沒有衝突的時候,綠姝還是挺向著原主子的。

“走吧!”

蘇傾泠起身,留下了兩錠銀子,在樓梯口和江清淺相遇了,四目相對,洶洶的仇恨火焰在燃燒。

江清淺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然後蹬蹬蹬的跑上樓去,不用想也知道去哪裡。

蘇傾泠玩味兒一笑,她要不要壞心的破壞一下她的好心情呢?

怎麼辦?她就像是一隻時常帶著狡黠笑容的小惡魔。

她相信,自己的表妹睡了自己的男人,一定會非常有趣兒,不是嗎?

“你怎麼來了?”

江清淺胃裡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狠狠的推開門,屋子裡一群人都看著她,她就像一隻小醜一樣。

鳳夙軒臉色不愉,他有些生氣,這女人最近越發的不知深淺。

江清淺勉力控製住自己的怒火,想要擠出一個笑容來,可惜實在是僵硬,她款款移步,想要挽救一下她為數不多的形象,她假笑了一下,“我正好逛街,進這酒樓歇息的時候,小二說你來了,我就過來找你了!”

她這般說,鳳夙軒的臉色就更難看了,自己的女人再不喜歡,可也不代表能水性楊花,而江清淺的行為,明顯的欠妥。

就算他們是未婚夫妻,可她聽說自己在這裡,就找了上來,跟倒貼有什麼區彆?

彆人笑話的不僅僅是她,自己估計也成了嘲諷的對象。

尤其在這群兄弟的麵前,他感覺自己的麵子都丟完了,他嗬斥,“給本皇子滾回去”,半點麵子都不給,當然,他有不給麵子的本錢,因為這婚事,原本就不是他求來的!

江清淺臉上有些掛不住,一紅一白的,很快又恢複了自然,她當然不願意回去,因為就是專門打聽到鳳夙軒在這裡,才過來堵她的。她是國公府的小姐,平日裡時常參加各種聚會,自從聖上賜婚之後,這聚會越發的多,大部分的姑娘還是羨慕她嫁了皇子的。人多了嘴就雜,有不少風言風語傳到她耳邊。說鳳夙軒近日裡在尋找一位姑娘,那重視的樣子可稀罕得緊。

她當然是不信的,更寧願相信是那些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在拈酸吃醋,畢竟鳳夙軒是皇子,就算渣得不能再渣了,可頂不住人家命好的投身皇家,還有個受寵的娘,所以還是有很多眼皮子較淺的姑娘貼了上來,畢竟,能嫁入皇家,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榮耀。自然有不少人擠兌江清淺。

前些日子,派人大張旗鼓的尋找一位姑娘,鬨得不說人儘皆知,至少想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擠兌的更厲害了,說了不少難聽的話,原來羨慕江清淺的人,也變成了笑話她。

☆、第一百零六章 一腳踢飛

江清淺本身就不是大氣的人,被人一激,火氣也就上來了,草鬨著非把那個賤女人揪出來不可,不好好扇她幾個大耳刮子,都對不起自己,然後賣到窯子裡,那種低賤的女人,想攀高枝兒?可以,隻要不是勾搭她男人就成,可若是手伸得太長,她不介意幫她修剪一下。

她不僅氣惱那女人,也氣惱鳳夙軒,他好色,大家都知道,可在這個當口鬨出這種事情來,可就不好玩兒了。畢竟他們的%e4%ba%b2事是皇上賜婚,他怎麼可以如此抹她的麵子?

其實很想說,她在鳳夙軒那裡有麵子嘛?

為了這事兒,江清淺可砸房間不少的物件兒,後頭還還在國公府小鬨的一番,吵嚷著讓她爹爹出麵,不求能鳳夙軒認錯悔改,至少讓他收收心,顧忌一下她的麵子。

後麵這事兒被皇後的人捅到了皇上跟前,鳳夙軒還被狠狠處罰了一番,瑜妃求情,連帶著她也被皇上冷落了好幾天。

這不鳳夙軒剛剛閉門思過完之後,立馬出門又是呼朋喚友,江清淺知道了,自然想過來找他談談。

江清淺就是再蠢,也知道酒樓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可是她也沒有彆的法子,因為鳳夙軒告訴府上的門童,如果她來了,直接擋在外邊。

江清淺實在是沒有辦法,總不能偷爹爹的拜帖吧?被她老頭子發現了,還不打斷她的%e8%85%bf!

這才有了酒樓堵人的一幕……

她掃了周圍一圈人,輕聲細語的請他們離開,說是想和三皇子單獨聊聊。

對於美人兒,這些人一向很給麵子的,而且這美人兒還不是一般人,他們自覺的就離開了,離開前,還頻頻給鳳夙軒遞眼色,有人羨慕的,有人幸災樂禍的,有人笑話的,形形色色。

在他們離開後,江清淺自動的坐在了鳳夙軒的對方,她有太多話想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鳳夙軒涼薄的睨了她一眼,“江清淺,你到底有何事?”,最好有正事兒,不然的話……他目光一冷,有些滲人。

江清淺脖子一縮,冷颼颼的,明明已經是舊曆快六月的天兒了,她還感覺到背後陰風陣陣,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當是壓驚,說道:“三皇子,我……我……”

鳳夙軒不是有耐心的人,冷眼一撇,“結結巴巴什麼,說!”,他嗬斥,半點沒有憐香惜玉。

或許是因為這是自己未來的媳婦兒,完全把持住了她的人生,就算是再過分,也翻騰不起來浪花兒。

江清淺很委屈,明明是他的錯,為何還這般理直氣壯?

她心頭就是再埋怨,口頭也不會表達半分,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導致她處於劣勢地位,並且將長期處於劣勢地位。

可是她好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求來這三皇子正妃的名頭,絕對不允許外麵上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威脅到她的地位。

她試探著開口:“我聽說你最近找找人,需不需要……我幫忙?”

鳳夙軒嗤笑,這女人還可以再假一點兒嗎?

他又不是傻子,這麼淺顯的話他要是都聽不出來,那就真的回他娘肚子裡重造了。

他道:“江清淺,本皇子的事兒你少管,彆說你還不是我皇子妃,就算是了,我的事兒也輪不到你來操心!放好自己的位置,免得哪一天從正妃變成了侍妾都不知道!”

反正正妃還是侍妾,與他來說,不過都是女人,沒什麼大的區彆。

江清淺臉色一白,“鳳夙軒,你……”,無恥又無情!

“我什麼?”,他撐著身子俯身靠近,雙眼鎖住她,“本皇子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隻要好好的坐穩你皇子妃的位置就成了!”

要是這個女人廢了,誰知道父皇會不會給他賜一個更醜陋的女人來?

江清淺不甘,憑什麼?她是皇上賜婚的正妃,不是那些養在外邊見不得光的女人!她有權利處置後院兒的那些女人!

她心頭叫囂著,可也知道自己沒多少資本跟三皇子叫板兒,寬大的袖袍下,十指扣住掌心,一點都不感覺疼痛,恥辱掩蓋了一切!

幸好,她常年都處於被壓迫狀態,情緒已經能很好的克製,再加上鳳夙軒壓根兒就沒在意她,倒是沒發現她的異常。端著精致的白瓷酒杯獨酌,淡淡的酒香彌漫在屋子裡,他甚是享受,微眯著眼,哼道:“你怎麼還沒滾?”◆思◆兔◆在◆線◆閱◆讀◆

江清淺皮笑肉不笑,端起一杯酒,款款挪動身子,卑躬屈膝在鳳夙軒麵前,嬌羞的臉蛋兒上還帶著一抹紅霞,身子前傾,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頸,她雙手執杯,輕聲道:“妾敬爺一杯!”

拂著袖子,一飲而儘,她退回旁邊的位置,鳳夙軒端著酒杯,沒說不喝也沒說喝,江清淺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他。

那一刻,鳳夙軒居然覺得她有些美,眼神暗沉了一點兒,喝過那杯酒之後,心情舒服了些。

江清淺嫵媚一笑,拿起筷子給鳳夙軒布菜,他來者不拒,作為標準的紈絝子弟,鳳夙軒發揮得淋漓儘致,不光吃儘了美人兒夾的菜,還贈送香%e5%90%bb一枚。

心情舒暢了,摟著江清淺在懷裡,溫柔的說道:“本皇子就喜歡漂亮溫柔又懂事兒的女人!”

何為懂事兒?就是爺的事兒你一律不要管,爺懷裡抱哪個姑娘你一律不要問,爺就是抱著女人在你麵前春風一度,那你也得淡定的看著。

很明顯,鳳夙軒就是一個極端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

江清淺作小女人狀依偎在他懷裡,隻是那埋在他%e8%83%b8`前的臉蛋兒,掩飾了她眼裡怨憤與不甘……

“爺,妾身知道了!”,溫溫柔柔,嬌嬌弱弱的聲音,勾得人酥酥|麻麻的,鳳夙軒有些意亂情迷,覺得老頭子賜婚的女人,也不算那麼無趣兒。

他擺正她的臉蛋兒,仔細端詳著,從眉眼到瓊鼻道櫻桃小嘴兒,越看越順眼,纖長的手指從她耳邊劃過,惹來她一陣低哼,縮著脖子半眯著眼,像一隻可愛的貓咪,揉捏起來軟軟的,很舒服。

鳳夙軒食欲大動,美人兒嬌羞無限的看著自己,那可不就是邀請嗎?反正他是那麼認為的!

盯準目標,朝著那一抹殷紅咬了下去,他從來不溫柔,隻顧自己享受,江清淺措不及防,不僅%e5%94%87瓣很疼,他那口腔剛吃的菜味兒也很嚴重,她有些不適,掙紮著要擺%e8%84%b1身子,鳳夙軒可不是什麼翩翩君子,待到舒服了,江清淺已經憋氣兒得快翻白眼兒了。

偏偏還得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嬌羞的捶了他%e8%83%b8口兩拳,再扯了兩下,惹得鳳夙軒又是一陣蘼笑。

可是他很快就變臉了,因為江清淺裝作無辜的從他懷裡拿出那張手絹兒,還故作驚歎,“這裡麵放著什麼?送我的嗎?”

她一邊問一邊拆開,鳳夙軒臉色已經由晴轉陰,那陰沉的怒色像是立馬就要下一場暴風雨,他去搶過來,江清淺手一舉高,他沒夠得著,還咯咯的笑著,“爺,這是什麼寶貝?”

鳳夙軒說翻臉就翻臉,那是他的女神留給他的,是他唯一的線索,絕對不容有失,剛才那一幫好哥們兒都沒從他手上搶過去,沒想到現在居然被江清淺得逞了。

不管從哪個層麵上來說,他都接受不了!

渣男就是渣男,他毫無顧忌的起身,江清淺差點從他膝蓋上摔了下來,還沒站穩,鳳夙軒就把東西搶了回去。

江清淺不依,還爭執著往後退,鳳夙軒惱了,毫無預兆的,一巴掌往她的臉蛋兒上扇了過去。

那聲音比酒杯相碰的聲音還要清脆,她被打蒙了,臉上火辣辣的疼,耳邊嗡嗡作響,嘴角處還滲出血絲,可見這一巴掌鳳夙軒有多用力。

不僅如此,他還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兒,把她的指頭掰開,江清淺反應過來,如何都不樂意,兩人爭執間,那抹脆弱的手絹兒被撕成兩半兒,芙蓉花耳環掉落在地,還跳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