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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這職業 華卿晴 4054 字 2個月前

周昱還是一個好兒子,怎麼能拖累了%e4%ba%b2爹嘉定帝的國家大事呢。

☆、第18章

太子周昱的打算,貼身太監張德自然懂了。

隨即,張德應話,恭敬去吩咐人辦事兒。

洗三,對於新出生的小兒來說,是一個大事件。

在傳統之中,這是洗去汙穢,祈求福氣。

小嬰兒六斤作為太子周昱的長子,不說東宮關注,就是整京城,整個天下都是大有人關注著。畢竟,有兒子了,這也是給東宮添下新籌碼。讓效忠了太子周昱的人,都清楚的曉得,這位殿下是有繼承人了。

大家夥奮鬥出榮華富貴,也有下一任的效忠主子。更甚者,不需怕東宮儲君將來進一步後,那是後繼無人啊。

太子周昱高興,太子妃趙惠茵卻是不高興。

因為,在趙惠茵想來,她將來便是養了太子的長子,那也得是一個生母早逝的才行。要不然,這個庶長子生母尚在,豈不是給彆人的女人養個便宜兒子嗎?

雖然,心中如此想,麵上太子妃趙惠茵還是非常賢惠,把庶長子的洗三宴是辦個熱熱鬨鬨。畢竟,這時候,如果鬨情緒?丟臉的可不光太子周昱。太子妃趙惠茵也是跟著落顏麵的。

在這等同榮同損的事兒麵前,太子妃趙惠茵是沒有落了,她趙氏門閥嫡女的架子。

可不,直到了嘉定帝和方皇後,還有杜康妃也是賜禮來東宮時,都是不忘記也表揚了太子妃趙惠茵的優秀表現。

賞賜禮到了,嘉定帝對於長孫,同樣有非同一般的關注。這不,這個小兒在洗三宴上,就被嘉定帝賜名“鈞”。

“周鈞,六斤有大名了,真是好事。”在寢屋內,同樣得知了外麵消息的唐甜甜,也是高興著。畢竟,小兒有了大名,那就是上了皇家的玉碟。

唐甜甜覺得,有這個正式的名頭,想是周嬤嬤留在六斤的身邊侍候,康妃娘娘那裡也定然沒有異意了。

當晚,太子周昱給了唐甜甜體麵,是留了下來,陪唐甜甜一道用飯。

待食畢後,太子周昱是揮手,讓撤了食器的宮婢和太監們,全部退了下去。

“孤,有話想與你說說。”

太子周昱沉默一下,在唐甜甜側耳認真傾聽的模樣裡,道:“你提到孤的昭訓位份,是理所應當的。隻是……孤的長子,你養不得。宮裡的規距,有時候,孤也得從。”

沒到了那個地位,不可能隨心所欲的。

太子周昱隻是太子,瞧著太子比天子,就是少了一橫,多了那麼一點。

似乎東宮儲君作為天下的第二尊貴人,離著天子就差短短一步的距離。可前一世,周昱就是倒在了那一步距離上。東宮到乾清宮地頭是不遠,可太子周昱知道,儲君不好當,被廢的儲君,除了死路,還是死路。

享五鼎之食,死為五鼎而亨。

那樣的結果,太可憐。

太子周昱不想再重複前一世的結局,這一世,他想他能忍人之不能忍。

樂意給唐甜甜一個解釋,也是太子周昱待這個給他生下長子的女人,有一二分真心。

一二分真心,在太子周昱的心中,已經是極限了。

“那……六斤是不是養在太子妃的寢宮裡?”唐甜甜慢慢開了口,本來在小兒出生後,被這些日子給養出來的溫馨,一下子碎成了片片冰。冷意、涼意,是寒透了心底。

唐甜甜算是瞧清楚一回了,她是身份太低,在這個時代就得拱手把自己的小兒送給了彆人。雖然,早有心裡準備,可真是事到頭頂時,唐甜甜還是舍不得啊。

“太子妃是孤的嫡妻,些許體麵孤得給。六斤養在太子妃膝下,天經地義。”太子周昱平靜的說道。

這翻話,像是教科書一樣的東西。

為什麼?

這三個字在唐甜甜的喉頭動了動,最終,唐甜甜還是沒有吐出來。

一個念頭,突然在唐甜甜的腦海中閃過。

太子周昱是重生的,明明跟太子妃應該不對路才對?為什麼,還是這般看重太子妃?無數的念頭,讓唐甜甜有些看不懂這位東宮的儲君了。

“妾聽殿下的話。”低了低頭,唐甜甜似乎認命了。

但是,在袖中握緊了的拳頭,讓唐甜甜自個兒最清楚,她不是認命了,而是覺悟了。

最深的痛,就是母子分離。

這刻骨的痛,再是傻子,也得知道了,活在世間需要有自己掌握的力量,然後,才能守護了自己在意的人和事。

“你這般想,就好。”太子周昱說了此話,似乎看著唐甜甜微微失落的情緒,便順口說道:“不必擔心小兒,周嬤嬤那邊,孤與母妃通過氣。你求的人,就留在小兒身邊侍候。”

留一個母妃和唐氏都放心的奴才,太子周昱沒有異議。

應該說謝嗎?

唐甜甜說不出來,所以,她“嗯”了一聲,道:“周嬤嬤處事情,一直體貼周到,這便好了。”

雖然唐甜甜沒提了半點的異議,可一個女人與兒子分離,太子周昱也曉得,這一定是一件難過的事情。

所以,太子周昱自認為很體貼的吩咐了張德,從小庫房裡拿來不少的珠寶與頭麵手飾,算是給唐甜甜的梳妝台加重些份量。

一個男人對女人生出了某些愧疚感,就是給了物質的條件。

可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精神上的享受,有時候,真比物質更重要。

這之後,二人又是聊了小會兒話,然後,太子周昱是去了書房。

太子周昱沒歇在哪個女眷的屋裡,算是給唐氏這個長子生母,在小兒六斤的洗三之日,留幾分的薄麵。

書房中,太子周昱想著長子的歸宿安排好。

於是,他是思量了其中的布局後,對張德問道:“太子妃那邊,有查出來情況嗎?”

“殿下,太子妃的手很乾淨,沒直接留了把柄。”張德恭敬回了話,還道:“另外,下麵的人查著一些線索,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全是指向了何承徽。”

“何氏,滿身破綻嗎?”太子周昱沒停下了練著大字的手腕,邊筆下遊龍的寫著,邊是問了話道。

“殿下,何承徽這一回人證俱在,確實落了小辮子。”張德回道。太子周昱想想後,道:“如果,孤不想辦了何氏呢?”

“怕康妃娘娘那邊,要對殿下多心了。”

張德的話,說到了太子周昱的心坎裡。

莫名的,周昱想到了前一世。那時,他似乎跟母妃的感情,是為了子嗣一事鬨出心結。後來,更是因為他的糊塗,讓母妃抱病而亡。

“母妃,怕會傷心吧?”太子周昱這麼說道。這宮裡,似乎母子之情,比君臣父子那點感情,更純粹些。

太子周昱想著,他父皇有好些個兒子;而他的母妃,就他一個兒子啊。

感情,貌似也需要比較嘛。

☆、第19章

“張德,何氏的事情,把證據交給太子妃。太子妃既然管轄著東宮的女眷,讓她依規距辦吧。孤就不過問了。”良久後,太子周昱擱了筆,淡淡口%e5%90%bb的交待了話。

張德聽得此話,恭敬應諾。◆思◆兔◆在◆線◆閱◆讀◆

雖然下了決定,可太子周昱的心中還是想起了夜下獨舞時,何氏的美妙身影,歎了一聲,道:“可惜了。”

張德聽得此話,愰若未聞,隻是在太子周昱擺手後,躬身退下。

太子妃趙惠茵得到消息,從張德的手裡接過了何芙蓉犯事兒的證據時,臉上是吃驚的模樣,道:“何妹妹……不,何氏居然如此膽大?”

張德恭敬回了話,把事情交接後,不欲多留片刻的離開了。

隨後,太子妃是瞧了證據,對奶娘趙嬤嬤說道:“嬤嬤,既然殿下把事情交給了本宮。你領人走一趟,鳩酒與白綾,任何氏自個兒選一樣吧。”

“謀害皇嗣,還是在母妃身邊暗用歹計,端不是聰明人辦的事兒啊。”太子妃趙惠茵歎了兩聲,似乎有些挽息的模樣。

趙嬤嬤直接應諾,沒多了話兒。

太子妃都有交待了,奶娘趙嬤嬤自然是按吩咐辦了事情。

鳩酒與白綾,兩樣可都是要人命的東西。

承徽何芙蓉見著趙嬤嬤領人呈上這兩樣東西時,滿臉不可相信的模樣。她哭了起來,大聲嚷嚷道:“不可能,這一定有什麼誤會的地方……我要見殿下。”

“承徽,您還是選了吧,乾淨利落些。”太子妃趙惠茵的奶娘趙嬤嬤還是勸了話,道:“也免得遭些罪。”

說著話,奶娘趙嬤嬤看了旁邊跟來的小太監,是使了眼色。小太監自然會辦事,直接就是拿了鳩酒,準備按住了承徽何芙蓉,強灌了這玩意兒。

人之將死,要麼其言也善,要麼是絕對不甘心。

承徽何芙蓉自然是後者,她哪會想到,突然之間,她就從太子周昱的寵妾變成了被賜死之人?

“不,我要見殿下,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麼人都沒有害過。”承徽何芙蓉不傻,哪會不明白,她這時候是落了陷井裡。

一個人麵臨了生死關頭,那瘋狂的力量自然是非常大的。兩個小太監按著何承徽,還是被她給掙紮的搖來晃去。

“既然承徽不識趣,還不快去幫忙?”趙嬤嬤又是指揮了跟來的宮婢,發了話道。

被小太監按著,被宮婢撲拉著,承徽何芙蓉是被押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是顯得狼狽極了。

“妾是冤枉的,妾是冤枉的……”說著這重複的五字,承徽何氏被硬灌了鳩酒。

鶴頂紅,見效快。

不過片刻之後,承徽何芙蓉就是不再動彈,整個人也是了無氣息了。

辦完了差事,趙嬤嬤自然是領人去給太子妃回了信兒。

太子妃趙惠茵本來挺高興,解決了一個礙眼的角色。可猶豫之間,又是有些遲疑不定的模樣。

“主子,可是有難事?”趙嬤嬤分憂的問道。

“嬤嬤,何氏倒的太快,本宮有些憂心,那位假菩薩怕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趙惠茵說的誰?趙嬤嬤自然知道。畢竟,承徽何芙蓉的倒台,除了那位動手外,太子妃趙惠茵也是助了一回波瀾的。

“主子,您是東宮的主母,那不過一個妾,比不得您。憑著趙閥嫡女的身份,就注定了您是殿下的嫡妻。比您早侍候殿下如何,還不是不得寵愛嗎?”趙嬤嬤的話,點到了太子妃趙惠茵的心頭坎兒上。

“對,便是這麼個理。”

太子妃趙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