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纏得她不能動彈。
她不受控製地吃吃地笑,大概是他撩/撥了太多次,這種事情也能熟能生巧了。
她乾脆放下撐著桌子的手臂,直接抱住他的脖子。
譚思古毫無費勁地就捧住她的臉蛋,在她的%e5%94%87上烙下印記。接著,印記加深,%e8%88%8c尖交纏,品嘗著彼此的滋味……
房間裡很容易就被這種熱氣氤氳,充滿,知道最後讓人失去理智……
沈灼以手順著他的%e8%83%b8膛,到他結實的小腹,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因為緊張竟然呼吸微滯,繼而氣息加粗——
她的手仍在遊走,直到在那道她以前的每次都會疏忽的疤痕上。在他的大%e8%85%bf上,一條疤痕,卻比她想象中更加猙獰……
她輕輕坐起來,譚思古舍不得離開,輕啄她的嘴角。
沈灼閉著眼睛,氣息漸漸平穩下來。
“疼麼?”
他%e8%83%b8腔顫唞,笑著,“現在不疼了……”
睜開眼才看到她%e8%83%b8口帶著的玉,譚思古輕輕把它勾出來,看著她,再一翻身,反將她壓住,張口,再次咬上她的%e5%94%87……
第70章 .祭奠
歡愉之後的夜色總是迷人,沈灼躺在他懷裡,兩個人貼著身體,依依不離。
沈灼的黑發躺在譚思古的手心,她低頭,撥開自己的頭發,按著他的手掌,紋路清晰的掌中線交錯著,像命運的書寫痕跡。
她突然想到白天裡冉琦那雙無神的雙眼。
“冉氏那裡……你是什麼打算?”她輕聲問。
譚思古並沒有打算隱瞞她,如今如實相告道:“我下午已經跟冉琦說過了,是誰的錯誤就由誰來承擔,我沒有收下整個冉氏,就是希望她還能擁有一些東西。”
有句話,沈灼覺得她說對了,這些年分分合合吵吵鬨鬨,她清楚地知道,譚思古根本不是會乘人之危的人,他有自己的原則,亦有底線。
他的這裡……沈灼碰了碰他%e8%83%b8膛的位置,繼而心道:他這裡,從來都是血紅的顏色,也是他最有魅力的地方……
夜深,沈灼慢慢入睡,至清晨醒來,心底的幸福感恰到好處,多一點便溢出來。
她枕旁的男人還在熟睡中,呼吸淺淺,手臂擱在她的脖子下麵,舒服穩重。
沈灼悄悄坐起來,下床,裹上睡衣去了浴室。
衝洗了自己出來,男人還沒醒,她會心一笑,輕手輕腳地出門。
劉姐早早來了,聽到聲音,揚聲問:“這麼早?”
沈灼下樓:“嗯,做什麼早飯?”
劉姐說:“熬了粥,正包包子呢,你過來一起弄吧?”
沈灼笑著說好,到了劉姐身後,劉姐轉身遞給她一隻%e9%b8%a1蛋,笑道:“小沈,生日快樂呀!”
沈灼一愣,茫然接過那隻煮蛋。
劉姐又笑眯起眼睛說:“昨天你媽媽就打電話給我說了,%e9%b8%a1蛋要在頭上滾一滾再吃哦!”
沈灼如夢初醒,她竟然忘了自己的生日……
早餐做好,沈灼進到屋裡,譚思古才醒了,坐在床上,挑著眼看她。
沈灼走過去,半跪在他旁邊,捧著他的臉。
“你都醒了怎麼還不起床!”
譚思古笑著反握住她的手,說:“難得能享受一下,當然要做賴會兒床了。”
沈灼盯著他,問:“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譚思古凝眉,“嗯?什麼日子?今天不是周末麼?”
沈灼努力看遍了他的臉,想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最後卻也沒看出來個什麼……
正待她沮喪,想要離開時,譚思古突然撲哧一笑,說:“剛剛你的手機響了。”
“嗯?”沈灼看了眼他的手。
他把手機拿過來,說:“諸躍然打來的,我就替你接了。”
沈灼疑惑:“她說了什麼?”
他揚%e5%94%87道:“她說吳宵今天到畫廊去了,你個人畫展的事情已經準備妥當,擇日跟你商談具體事宜。”
沈灼瞳仁微張,訝異道:“他這麼快就辦妥了?”
譚思古臉上帶著驕傲,“當然還有我的幫助。還有……這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喜歡麼?”
沈灼心裡大喜,原來……她恨不得現在捧著他的臉%e4%ba%b2個夠!
“原來你知道!”
譚思古不等她先動手,自動在她%e5%94%87上%e4%ba%b2了一口,道:“當然,不會忘的……”
個人畫展這事兒早前吳宵便在準備,但因沈灼頭兩年一直在南方發展,名聲雖有,卻不足。在北城做個人作品展,要動用的資金和人脈不少,是冒險的行為,也需要做許多統籌安排。
那日吳宵提到這個時,就做好了要打場硬仗的準備了,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結果——當然,譚思古功不可沒!
上午用過早餐,沈灼也陸陸續續又和諸躍然、吳宵取得聯係,確定了見麵時間。然後對譚思古說了一會兒要去娘家吃飯的想法。
因為沈燁的生日也是這一天。
譚思古說:“回家之前,先去看看老爺子吧。”
沈灼愣了下,心想,回北城幾個月,是該去看看老爺子了……
南區墓園,譚思古將車穩穩停在外麵。今日氣候宜人,陽光灑下來,映在他手裡的紫色鳶尾上。
小譚久也跟來了,沈灼告訴她,我們今天要去看祖爺爺。
譚久問:“祖爺爺……祖爺爺是誰?”
沈灼說:“祖爺爺就是爸爸的爺爺。”
她看看譚思古,指著他:“爸爸,爸爸像麼?”
沈灼道:“嗯,像爸爸。”
到了墓園,大概是被這裡肅然的氣息影響到,小丫頭一路不語,乖巧地跟著父母的步伐。到了譚老爺子的墓前,幾人停駐下來。
譚久望了望沈灼,問:“祖爺爺?”
沈灼點頭:“嗯,這就是祖爺爺。”
“石頭……”譚久不解。
沈灼蹲下來,望著墓碑上老爺子的照片,“這就是祖爺爺,久兒的名字就是祖爺爺取的,快跟祖爺爺問好。”
譚久的小手伸過去,摸上冰冷的石頭,眸光透著認真。
她咬著字,一字一頓說:“祖爺爺——我——小久……”
沈灼抱著她,心裡道:爺爺,我——沈灼。我回來看您了……
譚思古將花慢慢放到墓碑前,風吹過,花朵搖曳,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老爺子的笑容燦燦,眉眼慈祥,像是早將他們的幸福收入眼底。
回去的路上,沈灼靜靜坐在譚思古身邊,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說:“譚思古,我們一家人能不能不要分離?”
譚思古一愣,忽而笑了一下,“當然了,永遠也不分開。”
他握住她的手指,十指交纏,又問她:“蛋糕想吃什麼口味的?”
聽到“蛋糕”一詞,坐在後座的譚久立刻叫道:“草莓——草莓!”
沈灼笑:“好,就草莓吧!”
路過蛋糕房,買了蛋糕,回到家時,家裡人都在。
王嘉禾早就在忙碌了,準備了豐盛的午餐,譚思古把蛋糕放上去,所有準備也都齊全了。
沈燁也醫院回來,對沈灼說:“26歲了,許什麼願望呀?”
沈灼問他:“你要許什麼願呢?”
沈燁“切”一聲,道:“不告訴你!”
沈灼說:“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不外乎是婚姻大事吧!”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沈燁氣惱,“多嘴!吃你的蛋糕吧!”
蛋糕蠟燭點上去,二十六兩個字燃起。
沈灼心裡滿是流水般的溫柔,她閉上眼睛,許願,其實她也不知道還能許下什麼願望。她感激上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讓她在二十六歲這個最好的年紀擁有最美好的人生,與其說許願,不如說感恩這一切……
沈燁也閉上眼睛,生日快樂歌唱完,兩人睜開眼睛,吹滅了兩隻燭火。
譚久興奮地尖叫起來,小丫頭難得在這麼多人麵前放肆,撇了羞怯,扔了顧忌,在她爹懷裡打滾,大笑,學大家說話,反而逗得大家歡聲笑語。
正在沈灼跟家人沉寂在歡樂中時,她的手機在衣兜裡震動。
她捏了捏女兒的臉,拿出手機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想也沒想,就按下接聽鍵。
“喂你好!”
聞到她帶著笑聲的問候聲,對麵的人遲疑片刻,才沉聲道:“沈灼,生日快樂……”
男人的聲音透過笑聲直擊沈灼的神經,她突然腦袋一片空白,心跳“突突”由快及慢,直到後來桌上的人都看出來她的異常,停下笑聲看著她。
沈灼捂著話筒,喘了一口氣,對譚思古道:“你們先吃,我接個電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把椅子挪開,桌腳摩攃地板發出難聽的聲音。
沈灼無暇顧及這些。
到陽台後,她聽到對麵男人淺淺的呼吸,他問她:“你在跟家人一起麼?”
沈灼頓了頓,“嗯……”
“家裡人都在?”
“嗯……都在。”
“沈姨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嗯……她現在有個老伴兒。”
男人笑聲輕輕緩緩,“我聽說了,挺好的。你呢?最近在忙什麼?”
沈灼道:“還好,沒在忙,一直在家裡陪孩子……”
“啊……你的孩子……久兒?”
“嗯。叫譚久。”
他道:“我見過她。我是說,她長大後的樣子我也見過一次,很漂亮,像你。”
沈灼壓住%e8%83%b8口,慢慢道:“謝謝……”
兩邊數秒的安靜後,沈灼看到腳下的身影慢慢靠近。
譚思古立在她身後,她回頭,放下一隻手,拉住他的衣角,眼裡充滿懇求。
這時,電話裡的人叫了她的名字——
“對了沈灼……”
那人放低了聲音,徐徐道:“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沈灼,這是我欠你的。”
沈灼的手被譚思古牽住,他將她拉到身邊。
沈灼靠在他懷裡,才覺到可靠,也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她回複道:“我也欠你一句……謝謝你。衛渠,謝謝你曾經陪我度過最令我煎熬的日子……”
她此刻已記不清衛渠的模樣了,過去和現在都交織在一起,成了模糊的幻影,但慶幸,她還記得櫻花樹下那個少年——
當時年少春衫薄,他手裡的畫筆支撐了她的人生,複活了一個女孩兒的希望。如今時光讓人變了顏色,將他們拉扯地越來越遠,如今不得不道彆。
但她想,那個少年,應該也還住在他的身體裡。否則,她不會聽到他如此坦蕩地對她說:“沈灼,你要相信我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你幸福的人,真的,祝你幸福……”
所以從此,再無牽連和不舍,再無戀慕與怨恨……有的隻是對彼此最真心的祝福……
電話那頭聲音斷絕。
沈灼收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上麵都是溼潤。
譚思古擁抱她,悶聲道:“如果讓久兒看到你哭鼻子,肯定要笑話你,她才兩歲都已經不愛哭鼻子了,你都二十六了……”
沈灼哭著捶他後背,“你討厭!”淚水卻洶湧的更厲害。
譚思古哄她,像哄孩子,“好啦好啦,我知道……”
“我知道沈灼,不要怕,我會永在你身邊……”
第71章 .尾聲
沈灼的個人畫展事宜商榷之後,定在了入冬之日。
北城的風漸漸變得淩烈,刮著皮膚,透著乾燥。遲川畫廊幾位員工也在布置工作中做出不少貢獻,後期工作基本穩定後,臨近了畫展,舒瑤突然遞交了辭呈。
沈灼在接到諸躍然打開的電話時,她正在醫院陪譚久打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