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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封窯的發現完全是徐久照(不論是之前還是之後的那一個)自己的努力成果,卻被彆人占據了成果。換成任何人心裡邊都不可能平衡的了。

隻不過偏偏徐久照自己就是封窯的創建人,所以他可以不在意的拋開。

蔣忻說:“這是一個誤會,卻是一個沒有辦法跟他說清楚的誤會。”

徐久照說:“他不會相信。”

所以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句話沒人說,倆人卻都心知肚明。

徐久照說:“他下一步會怎麼辦?繼續打著常院長的熟人名頭跟我套話?”

蔣忻卻搖頭說道:“不,我想他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因為那不會有任何用處。”

徐久照驚訝的看他:“你做了什麼?”

蔣忻淡定的說道:“我讓人把那兩個凶手給抓了,他短時間摸不清楚情況不會再行動。”

徐久照眼睛都瞪大了:“你讓人把那兩個人給抓了?關在哪裡了?”

現在不比古代的時候,非法拘禁可是犯罪的啊。

蔣忻笑了笑:“那倆人本來就是手上有人命的通緝犯,我隻是找了熟悉的警察把他秘密關押,並且把楊久洋的命案算在他們的頭上。”

鄭凱龍不知道讓這倆人私下裡處理了多少對手和礙眼的人,這倆人進去了,有的鄭凱龍忙活了一陣了。

不過蔣忻這麼做也有一定的故意成分在,徐久照身邊的防護力量很薄弱,鄭凱龍要是孤注一擲,蔣忻很有可能會鞭長莫及。

他倒不如故意暴露出自己,吸引鄭凱龍的火力。讓鄭凱龍明白,如果想要動徐久照一根汗毛,就從他蔣忻的屍體上先跨過去!

有他這麼一個巨大的障礙擋在徐久照的跟前,鄭凱龍就要花費全部的精力用來鬥倒他。

“另外,我把你那個大哥叫回來了,以後就讓他跟你一起,也好有個照應。”蔣忻摸了摸徐久照的臉。他現在的臉色好多了,剛才真是太蒼白了,看著都讓人心疼。

“久利哥?”徐久照不解,“可是他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開挖掘機太幸苦了,又臟又累,還要跟著工程跑來跑去。先讓他在你身邊支應一段時間,等這事兒過去了,就讓他來咱們的公司上班,也好有個穩定的環境。”

徐久照覺得蔣忻的安排很妥當,他老氣橫秋的說道:“應該的,他也老大不小了,每個穩定的工作環境,媳婦也不好說一個。”

徐久照知恩圖報,蔣忻愛屋及烏。倆人前後都對徐久照長大的那家福利院照顧過,徐久照給更換了福利院的家具設備,蔣忻就給翻蓋了房子,把三層的建築物都給擴建成了五層。

如果可以,蔣忻還打算為福利院增加一個就業的渠道,培養這些孤兒做陶藝師。正好他和徐久照的公司將來會需要很多人才,而專門培養出來的忠誠度上來說是最可靠的。

蔣忻給鄭凱龍製造了一個巨大的麻煩,光要保證那兩個殺手保持沉默就花費了不小的代價。這倆人是鐵證,撈是肯定撈不出去了。

蔣忻不是不想憑借這倆殺手一舉扳倒鄭凱龍,然而鄭凱龍身為大富豪身後還有一個龐大的房地產集團,他的人脈不小,就算是憑借這點弄進去,要不了多久他就又出來了。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蔣忻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邁進了臘月,又是一年的新春。

這一年的春節,徐久照是在蔣家的小洋樓裡度過的。

蔣老爺子終於鬆口,讓蔣大伯和蔣小姑全家人來這邊過年,唯獨把蔣二伯拒之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造訪,要命了……

第94章

一時之間書房裡邊靜的一根針落到地上也能夠聽到。本來被叫到書房裡邊略激動的蔣平建、蔣平麗都有點呆滯。

“爸,您看您這話說的。”蔣平麗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們怎麼會因為這個就跟你生分了,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蔣平建可比蔣平麗的回答利索多了:“爸!你放一百個心吧,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那些。我知道都是我以前不懂事,逃避家裡的情況,錯失了這些年跟您的父子之情。您肯原諒兒子,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蔣平建這表態明顯讓老爺子的臉上好看了一些,蔣平麗見狀話也說順溜了:“再說了,一直是三哥跟阿忻孝順在您的身邊,按情理來說都給他是應該的,我們不會多想的。”

蔣衛國看了一眼大兒子跟小女兒,老大的說的應該是真心話,這個兒子的秉性他還算是了解,要強。可是小女兒從小什麼樣他又不是不是不知道,這話說的能有三分真心就不錯了。

不過好在小女兒是個膽子小的,能做到表麵功夫就夠了。他這話已經放出去,以後要是有什麼紛爭,孫子也不至於吃虧。

到底是老了上了歲數,蔣衛國還是願意自己的子女陪伴在身邊,雖然老二不是個東西,不過老大和老小並不是不可原諒。

說完了這個,蔣衛國又說到了蔣平康,按照他的意思是不準他們繼續往來,但是私底下這三兄妹到底是%e4%ba%b2的,怎麼可能不來往,也隻能在老爺子跟前喏喏的答應。

談完了這並不讓人開心的話,三個人出了房間。

今晚是除夕夜,小洋樓裡的人達到了十七個。不過這棟建於民國時期的豪宅,17個人還是能夠塞下的。

蔣平康如今已經是爺爺輩的人了,他有三個子女,其中大兒子大女兒已經結婚,小兒子正在戀愛也快要結婚。

蔣平麗有兩個女兒,如今老大已經結婚,老二還單身著。

小洋樓裡蔣平康的三個孫子輩的孩子歡快的跑來跑去,難得的讓這棟古老的建築充滿了活潑。

“我的天——”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徐久照抱住沙發旁邊的裝飾盆景,兩個隻有五六歲的男孩追打著跑了過去,撞得安放盆景的木架搖搖晃晃。

“沒事,不用管。”蔣忻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底子是塑料的,摔不壞。”

徐久照無語的把盆景放回去:“現在的小孩子也太吵鬨了。”

他那個時候的孩子哪敢在屋子裡這麼瘋跑,早就被爹娘教訓了。

蔣忻笑了一下:“如今的孩子都金貴著呢,個個都寵的很,可不都是這麼瘋來瘋去的。”

蔣平康家這三個剛來的時候還算是比較乖巧,等到待了一會兒熟悉了環境,就完全暴露了熊孩子的本性。

蔣平康的大兒子夫婦和女兒夫婦一開始還管教著,直到蔣衛國發話“讓孩子們玩,過年呢,熱鬨。”這才不拘束他們。

蔣忻就知道要有這麼一出,早把家裡邊的貴重東西都給收了起來,外邊擺放的裝飾物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好在這三個孩子也隻是打打鬨鬨,玩東西的時候都知道先問問大人,不算是太過離譜。

已婚女士們全都聚集在廚房裡邊做年夜飯,男士們則散在小洋樓裡邊聊天看電視打牌下棋。

蔣忻身後的八仙桌上跟他平輩的幾個正在打麻將,嘩啦呼啦的洗牌聲讓屋子裡邊顯得非常熱鬨。

這麼充滿人氣的樣子,在小洋樓裡是很少見的。見徐久照看著那邊打牌,蔣忻湊過去:“你也想打麻將?”

徐久照推開他:“我可不打,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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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忻來了勁,又湊過去:“那你會玩什麼?撲克牌?”

這些打牌類的娛樂活動,徐久照從來沒有接觸過:“撲克牌也不會。”

蔣忻好奇的看著他:“怎麼你們從來不打撲克牌?”撲克牌算是成本很小的娛樂活動了,起碼孤兒院的孩子也應該能玩的起。

徐久照頓了頓,隻得說道:“他們玩過,我沒有玩過。”

見徐久照實在不想說這個,以為他有什麼不好的回憶,蔣忻就體貼的不再問,他伸手從茶幾下邊拿出一包沒有拆封的新牌:“我來教你。”

徐久照正有心學一下:“好啊。”

旁邊坐著無聊看哥哥姐夫們打牌的蔣平康小兒子蔣峰一看這邊也擺開了,立刻就過來坐在沙發上:“來來來,咱們也打,我快無聊死了。”

蔣忻是主人,蔣峰是客人,儘管不喜歡二人的小遊戲被打攪,作為主人蔣忻卻不能冷落客人。

三個人一起隻能玩鬥地主了。蔣忻給徐久照講解了一番遊戲規則,帶著他玩了幾把,見他逐漸的摸清楚了規則之後,三人就正式開始了。

儘管徐久照出的很慢,可是新手的運氣往往很旺,再加上蔣忻有意無意的放水,等於是兩家打一架,蔣峰被打慘了。

“嗷嗷——怎麼輸的總是我!”蔣峰不甘心丟下手中的牌,數出數顆大杏仁遞給徐久照。

“大概是你運氣不好吧。”蔣忻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是說往往第一次上桌的人運氣都很好嗎?”

徐久照已經看出了什麼,他輕飄飄的看了蔣忻一眼,蔣忻意味深長的回了他個笑。

徐久照無奈的搖頭,這個時候蔣峰把朝著他剩餘不多的大杏仁伸手的小爪子拍掉:“叔叔就這麼點了,你們不要再拿了啊!”

一個四歲的小女孩控訴的看著他:“你們把所有的果果都拿走了。”

蔣峰很不要臉的護著自己的大杏仁:“你剛才就抓了一大把了,要拿去拿你堂叔的去啊!還有那個哥哥跟前,他有好多好多。”

小姑娘靦腆,明知道蔣忻和徐久照跟前的比較多,可是不好意思去拿。

“來,我給你。”徐久照從自己跟前堆的快要掉下去的大杏仁抓了一大把給了小女孩。

小姑娘羞澀的說:“謝謝哥哥。”

“要叫叔叔知道嗎?”蔣忻揉了一下小姑娘的蘑菇頭。

“哦,謝謝叔叔。”小姑娘懵懂的看了看徐久照乖乖的叫了一聲,然後跑走了。

“你也不嫌給人家叫老了。”蔣峰看了一眼徐久照,“小徐還不到20吧?”

“過了年虛歲二十。”

“那也不大。”蔣峰嘀咕了一聲,然後他看著蔣忻說道:“我記得阿忻你跟我好像是同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