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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鬆了手。

哎呦,完蛋了。是奇牙~~

“哼。”他冷笑一聲,笑的維拉小心肝也一顫。“你不是上洗手間嗎,跑這來上了?”

順著奇牙的視線,維拉也跟著往左看,欸?怎麼是男廁所??!

他冷冷的看著她,大有‘今天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就真把你拖進男廁所就地正法’的架勢。

做壞事被老公兼現監護人抓包了,抓包了就要挨罵了,挨罵之前她急了,一焦躁本就不聰明的腦袋就更短路了,短路的結果就是口不擇言了,“我、我我……你彆和我搗蛋,我這是有……哇啊~~”

一個巴掌拍上腦門打散了維拉的口不擇言,揪住耳朵就像大師兄揪二師弟那樣,奇牙邊拖邊罵,“到底是誰在和誰搗蛋,個白癡,就知道你不會安分。下次再敢亂跑,我就拍一條繩圈把你鎖起來。”

這話可是大有歧義啊,既可以解釋為‘我要把你永遠綁在我的身邊,讓你再也無法離開我’這層霸道的愛的宣言,也可以理解為‘我要把你鎖在床上,直到你大了肚子哪也去不了’這種SM的XX情節。

奇牙,你用來威脅維拉的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呢?

維拉被‘牽’著一起去拍賣會的主會場,途中她再三暗示探口風,她如果又闖禍了,奇牙會拿她怎麼樣。結果奇牙丟回了一句話‘哼,你看著辦’讓她徹底打消了明目張膽搞破壞的念頭。

在入座之前,兩人丟下小傑,又情濃意濃的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角落。一手撐著牆,一手扣著肩,奇牙用了一個很男人的姿勢把維拉困在了他和牆之間,額頂額,臉貼臉,看得她左右不自在。

“剛才在餐廳你和誰見了麵。”奇牙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一口咬定維拉背著他有奸情。

維拉有心事,奇牙當然早就已發現,從小到大她有哪裡不對勁從來沒瞞過他的眼。他料定了她和誰有過接觸,誰又吩咐了她必須要去做些什麼,而這個什麼定是和拍賣會有關。

如果小白肯老老實實的告訴他,他也就不和她多計較了,幫她把那些誰那些什麼打發了,拍賣會對他來說也就一場娛樂而已,遠不及小白的千分之一。但如果她膽敢又瞞他騙他,那麼立刻打包押運回家,什麼狗%e5%b1%81旅團,她這輩子也彆想再見到。

維拉當然不知道奇牙如此體貼的想法,被貓眼X光掃射的心下小鹿亂蹦,咽了咽喉抿了抿嘴,她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奇牙亂發脾氣。

怎麼辦怎麼辦~,不在沉默中說實話就在沉默中滅亡,拿著自己未來的人生做賭注,維拉再三思量,選擇了前者,向著奇牙合盤托出。

“我去告發他。”奇牙威脅。

“不要呀~”維拉討饒。

“那你就乖乖聽話。”狡猾的像個法西斯。

“……好吧。”沒有劉胡蘭的骨氣。

……

“你加入旅團是不是想替你爸爸報仇。”奇牙一針見血刺破了維拉心底那道凝著血還未結疤的傷口,她垂下眼簾不做回應,長長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扇子蓋住她眼底所有的情緒。

“你為何什麼事都要自己抗著,就從來沒有想到過我嗎。你認為我會冷眼看著你走上不能回頭的道路而在一旁袖手旁觀嗎。你覺得揍敵客家就是冷漠的看著自己的%e4%ba%b2人去送死而無動於衷的一群人嗎。為什麼每當我想好好的保護你時,你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呢。”奇牙無奈的歎了口氣,歎出的是他心中的鬱結和替小白的難受。

“我不是想勸你放棄報仇,但你也見到了酷拉現在的樣子了。為了報仇你要拋下一切嗎,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如果現在阻在旅團麵前的不是黑社會而是大哥、老爸或者是我,你也是不是也要像鏟除黑社會那樣對我們刀劍相向。”

“……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有一口淚卡在喉嚨,吐不出也咽不下,一點一點的發澀發脹,脹痛的難受,聲音虛弱的不想是她自己的。

不能見她流淚,更不能見她彷徨無措,就像剛出生的幼獸被丟棄在風雨中可憐的瑟瑟發抖。奇牙用力的抱緊了她,有力而堅定的,“維拉,我喜歡你,非常的喜歡……所以,請安心依靠我,好嗎……”

奇牙心口上的溫度近乎灼熱,透過衣料,如此的真切。

在暗淡的光線下,他瞳仁中一如既往純澈明亮的蔚藍,還有裡麵繾綣著她的身影,莫名的讓她安心了。

“嗯。好……”

……

旅團想要破壞這場拍賣會的行動已無法阻止,奇牙也不想去阻止。而維拉和奇牙做了約定,待這次以後她就和幻影旅團分道揚鑣,跟著奇牙隨便去哪裡避世直到長大,直到沒有人再能奈何的了他們。

為了防止小傑在聽到旅團要來搞破壞後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以至魯莽行事,奇牙讓維拉撒謊說‘酷拉可能要和旅團成員對上了,讓他和雷歐力快點去找人,省的出事。’打發了小傑後,剩下的就是替維拉完成她最後的工作。

維拉被阿尼達擺了一道,而黑社會又和獵人協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彆說維拉自己,就是奇牙也咽不下這口氣。毀了拍賣會並趁亂把遊戲機偷出來做補償,兩人做著這樣的打算,並著手付諸於行動。

破壞閉路電視的監控,讓整幢大樓的燈熄了亮,亮了熄,和保鏢們玩起躲貓貓,無視牆上的『禁止燃放煙花炮竹』的標示牌,大樓內的繽紛比外麵的霓虹燈還要璀璨。

維拉所謂的搗蛋就是純粹的搗蛋,豐富的內容好比六一兒童節的節目單。

奇牙去砸金庫,臨走前丟下幾句話。

“你最好去通知下你們那什麼團長,省得最後要替他收屍。”

“誒?為什麼?”維拉不解。

“我們家接了他的單子,這次是全家出動‘絕殺令’,這樣也死不了就真成神了。本來也通知到我的,但我對節肢動物沒興趣就拒絕了。”

“誒誒誒誒~~你乾嘛不早說~”維拉急了。

“……豬,誰讓你有事先瞞我的……就這樣了,你去看看他死了沒。”

奇牙擺擺手,瀟灑的留給維拉一個背影。拖了一個小時後才說,難保他不是故意的。誰又說奇牙不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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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房,空無一物,隻有一團人類,和依在窗邊的男人。

男人閉目聆聽著窗外磅礴的轟鳴,陶醉於其中。那一團沒有型卷成了圈的物體就飄蕩在他的身邊,似有留戀,來來回回的不願散去。

“你的趣味還是一樣的扭曲。”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聲音,幽幽晃晃中不帶一點溫度,冰冷的不像是人類的聲息。

“你不也是,專喜歡躲在暗處聽人壁角。”男人仍舊麵對著窗外,永遠都是如此這般沉穩從容波瀾不驚,好像沒有什麼能讓他為之色變。

“和你不一樣,我這是工作需要。你那是純粹變態。”幽靈的男聲冷淡反駁,回聲恍恍在房間內徘徊,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製造更驚悚的效果。

“我不會把自己的臉搞成像星球大戰裡的生化人變種,也不會在接了單以後跑去和目標人物聊天敘舊。如果你不願出來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伊路米。”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庫洛洛慵懶的抬手,對著空無一人的牆角打了個招呼。邁開修長的%e8%85%bf,跨過地上那些算是垃圾的截肢向門口走去,但隻行進了兩步便停在了原地,轉身麵向牆角,嘴上掛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另一個長發氣質美男從牆角的陰影裡走出,他身下的影子隨著他修長的身姿越拉越長和地上的暗影連綿成一片,就像他全身延綿的黑色氣息,始於黑暗,遁於黑暗,歸於黑暗。

“這團是什麼。”伊路米指了指在庫洛洛身邊飄過來蕩過去,好像對他非常有感情不願遠離他的‘阿尼達’。

“本來該是打包寄到你們家的,真空壓縮以後郵資應該還算合理,不過你既然%e4%ba%b2自來了就順手領回去吧。”團長大人您在說笑吧,小伊哥的趣味再古怪也不會想要飼養這種東西的啊。

“我不要。”果然,是硬生生的拒絕。

“這樣可難辦了,照她本人的意願是死也要死在揍敵客的手上,我不能不尊重她的意思,所以特意留了一口氣等你來。”庫洛洛支著下巴,好似很為難,隻不過從他的表情上很難看出他到底為難在哪裡。

“殺她,20億,你付錢。”即使是不要的東西,也不忘了先詐騙一筆,伊路米首先是生意人,其次才是殺手。

“20億,她和你值一樣的價錢嗎?原來是這樣啊……”那句意味深長的尾音,還真是拖的相當的邪惡。其潛台詞引人深思。

比起洛洛哥,小伊哥果然還欠缺了一些火候,一把釘子顯於指尖,他不比文鬥比武鬥,“我父%e4%ba%b2和祖父他們就快趕到了,再此之前如果我能一個人做了你這筆單子的話,那尾款就全部屬於我了。所以,請你配合一下。”

“……”

大哥啊,您要人家配合你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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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記得在漫畫裡,團長和席巴叔叔打架的地方是在一間像是地下倉庫的地方,所以她就從大廈的22樓拚命的往下跑。

為什麼要用跑的而不是去做電梯?

啊,那是因為她也要趁此好好想一下,她突然竄出來後該說的台詞。對她來講,不管是席巴叔打洛洛哥,還是洛洛哥打席巴叔,都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現還在旅團當值的維拉即不能眼睜睜看著對自己還不錯的領導就義,也不能讓未來公公被人隨便的揍,她夾在中間幫誰都不合適,既然如此,還不如慢慢的跑,邊跑邊想該怎麼管這趟渾水。

唉,維拉現在到開始埋怨起奇牙,為啥要告訴她了。

跑著跑著,腳下的路突然猛一震晃,開始隻是斷斷續續的一陣一陣,後來就持續激烈的震動起來。天花板上的燈忽明忽滅,她可以清晰的聽到燈管中‘嗞嗞’電流激竄的聲音,隨後便開始大麵積的爆燈。

一整片一整片的光亮從她的眼前消失,不過多久整幢大樓便全暗了,看來誰打架打的也忒激烈了,把公共場所破壞成這樣子真是不應該。

這裡雖然是黑壓壓的一片,但外麵卻是熱鬨的很。維拉現在也不急著趕路找團長了,而是乾脆趴在走廊落地玻璃窗前向外看風景。從黑暗混沌中看向光明璀璨的感覺是新穎奇特的,維拉被外麵的五光十色所吸引,完全把自家團長和未來公公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