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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女孩出手的動作連他也沒有看清。還有那個白頭發的男孩,在那男人投刀向女孩時的那個犀利的眼神,他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簡單啊不簡單。

環顧四周,全是一幅下巴墜地的表情,哦?有一個金發少年仍舊無動於衷的靠坐在木桶上,事無關己的閉目養神,神態淡定像是與一切外界繁雜隔絕。嘿~看來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

紅鼻子船長招招手,說了句“把他丟出去。”

幾個船員聽令,駕著癱的動彈不得的帽子男,抬到了船邊上就往海裡扔。

維拉聽到船長的話,掙開了奇牙跑到船邊上,向著海裡妄圖成為獵人版魯賓遜的帽子男揮手告彆,“大叔~在海裡就不用擔心大小便失禁這個毛病了,還有哦~以後身體機能有問題,就不要參加獵人考試了,多危險啊~~沒事還是去遊樂園玩吧~~~一路遊好啊,大叔~”

眾人聽聞全都黑線的退離出維拉三人5米之外,這個小孩不僅手毒嘴更毒,招惹不起。

維拉轉身麵向眾人,陽光燦爛的開口,“這船就暫借給我這個小毛頭當兒童樂園了,大叔們有什麼不滿我們再商量吧~”看來維拉還真是呲牙必報啊,性格之惡劣和某人真有天生夫妻相。

…………………………

三人爬到了瞭望台的旗幡上登高望遠看風景,經過剛才維拉這麼一鬨,他們在這條船上也就有了小布什在‘杜魯門號’上的特權,到哪都沒有人敢阻攔。如果有誰長的不厚道讓她維拉大人不舒坦,無需船員來丟,那人自己就自覺的往海裡跳。托她維拉大人的福,這艘挺小挺破的海神號啟航至今已寬敞了很多,外貌綜合平均值也提升了好幾個百分點(那雷歐力為毛沒下去)。

小傑神色凝重的眺望著遠方的海平線,“會來,暴風雨會來……”

兜枕著腦袋靠著桅杆,人悠哉平穩的蕩在繩索上的奇牙聽到小傑的喃喃自語,瞥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

“吹來的風開始有了溫熱,而且鹹味很重,海鷗也在說要我們警惕……”指指天上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小鳥,小傑說的認真。

“唔~你懂鳥的語言?”奇牙有些感興趣,終於拿正眼看他了。

“我也懂我也懂~~”維拉舉手,從剛才開始她就站在奇牙的下方不停的晃奇牙躺著的繩索,偏偏就是不能把像粘在上麵一樣的奇牙給晃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小龍男)

“切,你又懂什麼了……”不是他奇牙小看她維拉,誰讓‘我也懂我也懂’是那個笨蛋的口頭禪呢。

小傑不明就裡,以為維拉還真懂,眼閃星光像是遇見知己,“誒~維拉也聽的懂嗎~呐,它們有這樣說吧。”

“嗯~~那隻胖的和那隻瘦的昨天剛分手,瘦的說胖的有口臭叫胖的彆來煩它……”維拉指著天上的幾隻鳥,“還有,前邊那隻肥的上星期剛生完一窩雛鳥,現在正和彆的鳥吹噓它家雛鳥個個長得像湯姆可不是~~~”小傑黑線了,奇牙黑線了,底下的人黑線了,那幾隻鳥也黑線了。(湯姆可不是=阿湯哥)

天上的胖鳥被維拉正中糗事,惱羞成怒了,撲騰著翅膀對著維拉的腦袋俯衝直下,尖利鳥嘴爍爍閃光,真不愧是‘飛%e9%b8%a1中的戰鬥%e9%b8%a1’。

維拉不慌不忙從容閃避,鳥毛是沒碰到一下,但是幅度太大腦袋自己撞到了桅杆上。

“嗚~~~”捂著冒煙的額頭,維拉又委屈的淚光閃閃。

“笨蛋。”從繩索上跳下,奇牙撥開維拉額前的留海替她揉著泛紅的額頭,其實剛才那下是他使小伎倆讓維拉撞上去作為丟他臉的懲罰,但現在看到她那副可憐相,他又心軟了,“沒事拿頭撞杆子乾什麼,越長越傻了。”(→。→)

維拉百口莫辯,明明剛才自己是頭往左拐的,怎麼會撞上右邊的桅杆呢……

小傑冒汗的看著這兩人,再轉頭看看中間凹了個很大窟窿的三人粗桅杆,雖然剛才那聲是挺響的,但他怎麼總覺著是船比較疼呢。

…………………………

紅鼻子船長聽了小傑的判斷和維拉大人的指示(……)下令收帆轉舵,維拉吵著鬨著要幫忙,雖被奇牙製止了可還是弄破兩麵四角帆。

果不其然,不多久,整個天際便被籠罩在黑匣之中,風馳浪翻、電閃雷鳴。

眾人圍著黑幕中熒熒閃爍神聖十字光輝的主帆驚歎不已。

聖渡魯之火,因空氣或帶雷電的雨雲內的靜電子影響到主帆上的電子而產生的一種發光現象。

金發少年冷淡平靜的闡述著這一自然奇特景象的原理,淵博的知識和鎮定的神情讓人眼前一亮。某個大叔卻在後麵對著金發少年做著與自己年齡外貌不符的鬼臉,招人白眼。也是,不管是長相還是頭腦都被少年徹徹底底的比下去了,的確是會使人頭腦發熱做出腦殘的舉動。

古來有傳說,看見聖渡魯之火的人,都會成為不歸人。

船長的話引起一片恐慌,但也有人自信滿滿的等待暴風雨的來臨,這是大自然給他們的考驗,成為獵人的第一場曆練。

維拉愁雲滿麵的望著閃閃發亮的主杆發呆,不是她怕什麼大風大雨,而是剛才那下,她把主杆的橫竿給撞裂了,闖了禍,她不敢說。

一邊的奇牙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腦袋,“笨蛋,風大浪大,你不說沒人會知道是你弄壞的。”

“誒~這樣啊,”維拉恍然大悟。“恩,那就賴給暴風雨吧。”

蹦床X姓名X泰坦尼克號

海神號在風尖浪口做著高難度的高空彈跳,船上的考生也合著節拍跳起悠揚的華爾茲。

“嘔~”一個肌肉大猩猩禁不住這雲霄飛車一樣的刺激,跑到船艙的角落吐的唏哩嘩啦的。

大猩猩一吐帶起了連鎖反應,猩猩猴子們全都響應號召捧腹在原地大吐狂吐起來。

有人受罪也有人歡喜,在船艙的另一間隔艙裡,某三隻正玩的不亦樂呼。

“哇呀~哇呀~~好好玩~~~”維拉撲過來又彈回去,玩著彈力蹦床。誒,你問哪來的床?啊,原來是那些摔的東倒西歪組成人肉牆壁的考生們‘自告奮勇’的成為維拉的彈床。

“維拉…那人口吐白沫了……”踩著木桶滾啊滾的小傑指了指剛才被維拉彈球當成肉墊壓成片字貼在牆壁上翻白眼的某個人禸壁畫。(←善哉善哉1號)

“呼啦~可是~~~你這樣說~~呼啦~~”船往左邊倒,人堆往左邊滾,維拉也往左邊彈,壓趴一個壯漢後又彈了回去。“我也停不下來呀~呀~呀~呀~~~”

幾個還有知覺的考生,掙紮著匍匐想爬到對麵的船艙去,他們寧願在那間腥臭的艙房吐的唏哩嘩啦,也不願在這裡死的不明不白,雖然一開始就知道獵人考試有生命危險,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殘忍的死法,抬頭瞄了瞄整個人被那小孩撞的嵌入鐵牆的某壁畫,幾個考生手腳並用做貞子狀奮力往前爬。

“唉喲……啊~~!!!!”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躲也是躲不掉的。海神號一個顛簸起躍,維拉也隨之把橫向運動改為縱向運動,然後很宿命的下墜到其中一個爬在最前頭爬的最賣力的善哉善哉2號背上,“腰~~~腰斷了…………TAT”

“誒~?”維拉現在改做原地上下彈跳,一下又一下壓上這個善哉善哉2號也已經唏哩嘩啦的小蠻腰,“嗯~~那你再往前爬兩步我就壓不到你了呀~~”可是維拉啊,腰都斷了還怎麼爬啊……用半截爬嗎?

奇牙看不下去了,於是出手解救隻剩下四分之一口氣的善哉善哉2號。一手飛速抓上蹦顛個不停的維拉的衣領,扯自己懷裡抱住。然後再一腳踢飛這個被維拉‘淩 辱’的淚嘩嘩的2號,可憐的2號以一道世界波的拋物線從艙門飛了出去,飛流入海結束了他短暫又可悲的獵人考試。`思`兔`在`線`閱`讀`

奇牙就是奇牙,在這個翻過來又倒過去的船裡還能站如平地,也難怪小傑會用星星眼看著他了。

“耍猴呢?!你就不能安靜的呆上一會嗎。”玩管玩,老往男人身上撞,當他是死的嗎?

維拉低頭做認錯狀。沒的玩了…剛才那樣好好玩~好想繼續呀~~可是奇牙好凶……

一道墜雷落下,轟響天際,整個船艙在刹那間變得光亮異常猶如白晝,在電閃過後,底艙立時寂靜一片,隻能聞到人的呼吸聲和傾盆墜雨呼嘯而下之聲。壓抑感在這狹隘的空間蔓延。

“奇牙奇牙,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大家都安靜的不說話,維拉也不敢大聲說話,所以小小聲在奇牙耳邊耳語。

“……我也聽到了好像是水聲。”小傑的耳朵不比常人,這樣的輕聲細語也能被他聽到,看來也是個聽牆角的好手。

“哈哈,外麵在下雨當然會有水聲。”雷大叔不甘寂寞插嘴回答,自以為磚家卻被人無視。

奇牙細聽,隨後說道,“是從底下傳來的,可能是哪裡漏水了。”

雷歐力還待再開口反駁,卻被人打斷。

船員格斯神色慌張的從艙梯搖搖晃晃的奔走下來。

“船……船底大麵積漏水,我來取沙袋~”

雷歐力一聽從原地跳起又一個蹌踉一%e5%b1%81 股倒地,“喂喂,你們那是什麼破船?獵人協會窮的連一條像樣的船都沒有了嗎?獵人不是最能賺錢的職業嗎?為什麼……”嘰裡呱啦個沒完。

維拉聽見是船底,放了心。和她無關嘛~那窟窿又不是她出來撞的~~

“不,不止是船底,主杆也被剛才那道雷劈裂了,現在正在搶修…”

維拉一聽是雷劈的,寬了心,貓兒似的噌了噌奇牙,準備閉眼睡覺。還是和她無關嘛~她又不是雷~~~

金發假寐的少年從吊床上跳下,無視一邊發著牢騷的雷某人,冷淡開口,“需要我們幫什麼忙嗎?”此話引起小傑共鳴。

“我們?誰準許你說我們的?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雷歐力早看那少年不爽了,總是裝出一幅淡定自若的樣子,自命清高。可惜,雷某某吼的再大聲還是被人無視了。

“啊~那最好不過了,麻煩你們抗上沙袋跟我來。”

少年加上小傑跨過牢騷雷背著沙袋跟著格斯出了船艙,牢騷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