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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去修仙 五軍 4200 字 2個月前

卻見眾弟子紛紛跪倒,口中高喊,“參見陰宗主,參見南行長老。”

葉爭流卻在見到南行謹時差點驚掉了下巴。隻是還是隨著眾人跪拜下去。

自家師父這是返老還童了?一邊偷偷的拿眼去看,葉爭流一邊在心裡讚歎起來,南行謹看起來完全是一個豐神俊朗的中年修士。此刻雖然站在陰睿明身旁,略微往後了一步,但是周身的氣度和風華,竟然連陰睿明也要遜上幾分。

陰睿明淡笑著看向眾人,輕輕一咳之後,對南行謹點了點頭。而南行謹也恭順得上前一步,主持起大典來。

這次平直宗留下的金丹修士,卻隻有二百個了。築基期的弟子不少,煉氣期的新弟子也是一百多。南行謹將原本的四峰改為五峰,五峰各選了一個金丹修士作為副座,行首座之職。分彆為,大還峰的龐堂平,若虛峰的柳青,平雲峰的毛鐘,朝陽峰的鮑魚以及守道山的葉爭流。

另有大弟子各一個,分彆是黃征、靈慧,華淩以及江風。守道山因為隻有葉爭流一個弟子,所以大弟子一位暫時空缺。

又分彆將門中弟子各自重新劃分,歸入五峰之下。另將品階製度重新調換,簡化輩分之後。這才由各峰弟子重新站位,在大弟子的帶領下,各自行了拜見首座之禮。

禮畢之後,又囑咐了一些其他事項,這封位大典才算結束。

因諸宗帶賀禮的修士,已經被安排在了一處偏殿。大典剛結束,南行謹便點了五峰副座,隨著他和陰睿明,一起趕往偏殿之中。

誰知剛剛走到大殿門口,就聽裡麵傳來一聲譏笑。

“這平直宗,怕咱回去亂說話,今天故意擺譜呢!我看哪,現在他們也不過是外強中乾罷了。”

另有一人隨後接話道,“可不是,如今即便那位南行謹突破到元嬰後期,這平直宗也不過是兩位元嬰修士罷了。晁、洪二長老死了不說,那業家兄弟,怕也生死未卜呢。我看,便是青嵐宗,天寧宗這些宗門,怕是假以時日就能將這平直宗踩到腳底下了。”

葉爭流聽到這裡,眉頭忍不住一皺。之前平直宗震懾諸宗,的確是因五大元嬰鎮守的緣故。當時業修平兄弟倆雖然不知去向,但是隻要宗門對外說是出門遊曆,大部分人也不敢存什麼想法。

畢竟,陰睿明和晁顯均他們,可是在宗門裡天天坐著的。

如今一戰,晁顯均和洪文死掉不說,業修平也在大戰前夕,被人挑了腦袋。若不是南行謹最後奇跡般的恢複大部分修為,怕是現在的平直宗,也安定不到哪裡去。

內部雖安,但是外界呢?那幫幸災樂禍的人,何不是存了一份落井下石,趁機瓜分的心?

聽著殿中又有幾人說出不堪之語,其中偶爾有幾個,卻是為平直宗說話。葉爭流便見南行謹臉上竟然浮起一個詭異的微笑,隨後推門踏了進去。陰睿明卻是難掩怒色,隻是一言不發的跟在南行謹後麵。

如今被這麼說,誰能不生氣呢?葉爭流暗暗壓下火氣,也跟著走了進去。目中一寒,看向幾人的眼裡,便是寒光一片。隻有南行謹老神在在的坐在了副位之上,看向諸宗修士的目光,分外和煦。

“嗯?怎麼個外強中乾,踩到腳底下法,不如兩位給在下解解惑?”

眾人見他作為主事之人,不僅不顧全大局先將此事揭過,反而專挑話裡的刺問,便知道大事不好。而原本背後說壞話的幾人,此刻卻都是渾身發冷,帶著些許恐懼的看來。

南行謹見狀,卻是笑的更加溫和,“說啊!在下在這聽著呢,莫非,兩位想要先吃點小菜,才肯吐口?”

第60章

對於一個曾經名動成元大陸的奇才,眾修士表示,他們對他真的了解不多啊!而且眼前這位,分神被滅之後,竟然還能重塑元嬰!

雖然看著此人現在一臉的溫和,可是言語之中透出的冷意,仍然忍不住叫人渾身哆嗦。

此次來的各宗門的代表人物並不少,雖然也有一些隻送了禮沒有派弟子來的,但是大部分的小宗門,比如像是萬浦山一帶,頂多隻有金丹老祖坐鎮的小門派,卻是基本都趕了過來。

平直宗如今經過一場內亂,便是再落魄,那也是有幾百金丹以及兩名元嬰的大宗。若是能夠搭上這層關係,那麼自家宗門,也算有了靠山。

如此想著,原本坐在後麵的有一個人隨即高聲喊道,“剛剛聽兩位還是高談闊論的呢,怎麼這會兒主人家一來就沒聲了。”

隨後,也有幾個人附和著起了一下哄。

大殿之中,坐在前麵的倆人,卻是滿臉惱怒的瞪視過去。從他們的座位便能看出來,這倆人,原本也算是大宗。雖然和赤陰宗沒法比,但是當年,卻是要壓平直宗一頭的。後來平直宗因得了莊主的賞識,一步登天。他們這些宗門,卻也心生嫉妒逐漸怨恨起來。

這些年一直巴不得平直宗出點什麼事情才好。上次陰睿明大壽,他們幾個卻是來的最晚的。剛剛到了宗門之處,就見大陣緊閉,連一個守門的童子也沒有。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平直宗出了大亂。

簡直不能太好了!

這些人心中高興的同時,卻也沒忘注意金嶺莊的動靜。平直宗是莊主一手提起來的,若是金嶺莊一出手,怕是這場內戰頃刻之間就會變成笑話。而平直宗,怕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誰知道一直等內戰結束,他們也沒看見金嶺莊派人出來。

於是一番推測之下,眾人便覺得金嶺莊怕是不再維護平直宗了。

這番想著,幾人的膽子便大了許多。因此剛剛能在大殿之中出言不遜,公然譏諷平直宗。此刻見對麵的小宗門竟然借此嘲笑自己,這倆人便是冷哼一聲,索性往椅子上一靠,哼笑著看向南行謹。

“我就說,平直宗外強中乾!如今五大元嬰長老一下少了四個,便是新加上你怎麼樣?哼,不過是白占了大宗的名頭罷了。”

他身後的另一人,也隨聲附和,“對啊,要我等看,平直宗這些年霸占的青華山也夠久了,如今聽說你宗門中弟子少了一半,是不是也該有點眼力見兒,主動讓出一部分來啊!”

南行謹聽到這裡,便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那倆人正被那目中的冷意刺的一哆嗦,便見打從進門起就一言不發的陰睿明氣的一拍桌子,將手邊的一盞青玉茶杯狠狠的摔在了他們的麵前,指著他們幾個的手都有些發顫。

“你們,你們也欺人太甚了!”以往平直宗雖然占著大宗之位,但是他生性謹慎,這些年來不僅從未欺負過旁的宗門,若是逢年過節,甚至還會適當的送些薄禮過去。

在他看來,他一直在儘心的維護著彼此的關係,也算的上相安無事。卻不知道這世道,本就是錦上添花,落井下石罷了。誰還會在意之前的那點小恩小惠呢?

陰睿明做事從來都愛背地裡下功夫,如今被人頂到了台麵上,卻是氣的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南行謹見狀,卻是緩緩拍了拍他的手背。見自己眼前的清茶依舊漾著潤紅的光澤,茶溫尚可,便用手輕輕一移,放到了陰睿明的前麵。

見後者憤恨得一口飲下,才噙著笑,繼續看這此刻微微得意的兩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位是覺得,我平直宗不配這大宗之位了?”尾音一挑,卻是透著說不出的森寒。隻是麵上依舊風平雲淡,這倆人不過一錯神,便覺得自己剛剛聽差了那話音裡的意思。

平直宗出了名的膽小謹慎,這位,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

這般想著,原本鼻孔朝天的人,便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那是。”

“我也這麼覺得。”南行謹卻是自顧自的接下來了話。見不遠處剛剛出聲戰隊的幾個小宗門,臉色陰沉不定,便知道他們看自己就要輕輕揭過,有些後悔剛剛出頭了。

平直宗之下,可就這幾個宗門厲害了呢!

南行謹隻是環視一眼,將殿中這些人的神色都收在眼裡之後,才慢慢起身,竟然朝著下手的那倆人緩緩走去。

“我也覺得,平直宗忝為第二大宗門,”見對麵倆人臉上一喜,南行謹便溫和的欠了欠身子,“身為大宗,卻被你等鼠輩欺辱,這的確不該是大宗的做派。”說完目中卻是一戾,隨後手掌微動,便見兩道掌影,毫無征兆的騰射出去。

那倆人說什麼也沒想到,這位竟然是個說翻臉就翻臉的主,匆忙中剛要閃出護身的寶物,便見那兩道掌影卻是鬼魅一般欺身而上。

“啪啪啪!啪!”

幾聲脆響之後,便見原本頤指氣使的倆個人,已經被抽的鼻青臉腫。顴骨處更是高出拳頭大小,竟然像是平白的多了兩個大耳朵。而那隆起的像是耳朵的地方上,隻見根根青筋暴起,其中靈力的湧動,竟然看的一清二楚。

一時間其他的修士,都嚇的閉上了嘴。這青筋看起來脆薄不已,其中靈力暴戾的來回衝突,卻叫那倆人痛的眼睛隻管閉著。然而卻又不知道那掌影之中有什麼機關,這倆人卻隻臉上表情扭曲不已,身子卻一動不動的坐在了原地。

他們後麵的修士還好,隻以為這倆人被胖揍了一頓。然而另一側的人,卻都看清了他們生不如死的表情。

南行謹卻不過微微一抬手,連身形都沒一動半毫。等那掌影震懾似的在高處冷冷懸起良久之後,才輕輕一歎,將它收入了掌中。

“今日師兄大壽,我這個師弟卻隻能倉促之間,現做兩個豬頭博宗主一笑了。”

見兩側的修士驚疑不定的相會對視,顯然心中忐忑至極。南行謹便收了表情,冷冷的坐回主位之上,俯視著他們。

“今日,我南行謹感激諸位能夠捧場,來為我宗宗主賀壽。如果再有人,想要借此討教下什麼叫大宗風範的話,那我便不客氣了。再者,”他眼眸一抬,盯住了場中的另幾人,卻是警告的說道,“若有人膽敢對青華山的一草一木有任何念頭,不如早點說出來,我也好叫諸宗的使者一起觀賞觀賞,什麼叫真正的蠶食鯨吞。”

這最後一句,卻是聲色俱厲,帶了無儘的威勢。蠶食鯨吞是一種處罰修士的極刑,施法者將人斬殺之際,用一口真氣封住對方的元魂,使其不能控製自身的情況下,一點一點斬斷對方的經脈。隨後卻是直擊丹田,最後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