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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回來,怕是供奉不了。”

謝夫人附和道:“是啊!找個門當戶對的,踏踏實實過日子,也就是了。”

謝曜再喝一杯,“孩兒心意已決,此生非長公主不娶!”

“哥,彆再喝了!”謝柔奪下他的酒杯,“這是酒,不是水!”

謝曜道:“還有你,不想去參加選妃宴,就趕緊找個人嫁了。”

謝柔手一鬆,酒杯落地,摔得粉碎,“我不參加選妃宴,也不會嫁人!你彆管我!”

謝曜瞪眼,“你以為皇上聖旨一下,還由得了你嗎?”

“我就不!”謝柔撅了嘴巴,不甘示弱的抗議,“如果生在官宦之家如此的不自由,那我還不如削發為尼呢!”

“好了!”謝正一拍桌子,“你們這是想讓煙兒看笑話嗎?”

謝老爺拿起筷子,“都先吃飯!有什麼話,等著飯後再說!”

“我不吃了!”謝柔氣呼呼的說著起身。

玉煙一把將她拽下,道:“坐下!吃飯!”

“玉姐姐------”謝柔紅著眼圈喊。

玉煙道:“你可以不用急著嫁人,也不用參加選妃宴,我保證!可以坐下吃飯了嗎?”

謝柔一愣,“你說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玉煙夾了青菜放到她碗裡。

所有的視線全都看向玉煙,玉煙笑笑,端起酒杯,站起身,道:“玉煙自從繪稷山死而複生後,唯有在謝家,才能感受到家的溫暖。就算老爺子不收玉煙做孫女,玉煙也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謝家的一份子。不說了!都在酒中了!玉煙先乾為敬!”

被她這麼一說,謝家人自然也是心潮澎湃。剛才的不愉快也就暫時拋開,一頓飯總算和樂的吃了下來。

飯後,謝夫人推說身體不適,回房去了。其他人都去了書房,丫鬟上

茶。

謝老爺看看玉煙,“太後的病無礙了吧?”

玉煙點點頭,“針灸已經停了,隻需每日喝蟲草鴨湯調理就好了。就是不知,何時能將我父%e4%ba%b2放出來。”

謝老爺道:“若想皇上釋放你父%e4%ba%b2,怕是還得太後出麵。”

“是啊!”玉煙歎氣,“而要想太後開口,此事還得請護國公主從中美言了。”

謝曜就握起拳頭,“那個沈廷鈞是做什麼吃的?此事,就撂挑子不管了嗎?”

“曜兒!”謝老爺威嚴的厲喝,“他好歹是平祝王爺,你這樣子說話,就不怕傷了玉煙嗎?”

謝曜就低了頭,臉上卻難掩憤恨。

玉煙搖搖頭,笑道:“玉煙哪有那麼脆弱?無妨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原本就應該暢所欲言的。現在的情況是,沈廷鈞若是出麵,反而會弄巧成拙。就如同那個選妃宴,他要是走了不回來,也就不會遭皇上的算計了。”

謝正道:“皇上既然已經有了芥蒂,平祝王爺現在也確實難做。”

“玉姐姐!”謝柔終於瞅著機會插話道,“選妃宴我真的可以不去嗎?”

謝正瞪她一眼,“皇上都已經下旨,官宦之家凡有13歲到18歲之間年齡大小的女兒的,都得參加。你今年剛好滿13歲,如何特殊?”

謝柔就撅了嘴巴,求救的看向玉煙。

玉煙道:“這聖旨可是說每家隻出一個?”

謝正應了一聲,“嗯!”

玉煙拍手,“玉煙既是謝家的女兒,由玉煙頂替謝家的名額去,豈不更好?”

所有的人一愣,謝老爺最先反應過來,不由得大笑起來。

謝柔也隨之拍手,“如此甚好!玉姐姐要是技壓群芳,那平妃的事豈不是自己就解了嗎?”

“有那麼簡單嗎?”謝曜皺了眉頭,“這樣子做,皇上會買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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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出事

謝老爺道:“這本就是一本糊塗賬!玉煙比較善於鑽空子,這般去攪合一下倒也不錯。”

玉煙苦笑,“老爺子,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貶我呢?”

謝老爺捋著胡須,“當然誇你是個有主見的!你再來說說,曜兒娶長公主一事,可行否?”

玉煙看向謝曜,對方也正看了過來。玉煙笑笑,“希望兄長娶長公主不是因為玉煙才好!”

這一聲兄長出口,謝曜的心就跟著涼了。自此,%e4%ba%b2情近了,但某種距離卻將越來越遠了。

謝柔看不出幾人的心思暗動,快語道:“大哥娶不娶長公主,與玉姐姐何乾?愎”

玉煙還是笑,“新春宮宴上,兄長彈琴,長公主跳舞,可都是玉煙的安排啊!”

謝柔恍然的捂住了嘴巴,“莫非,大哥從那時候起就喜歡上了長公主?”

謝曜的臉就在瞬間黑若鍋底。

謝正就緩和了臉色,“天家的女兒,不是誰喜歡誰就能娶回家的啊!”

謝老爺若有所思,“玉煙,你可想做這個媒人?”

玉煙搖搖頭,“此事若是玉煙攙和,怕是喜事就變成憂事了。所以,兄長要想玉成此事,須得自己%e4%ba%b2自出馬才行。”

謝柔疑惑道:“玉姐姐為何不可以攙和?”

玉煙道:“很簡單啊!皇上現在對我有所防備,所以,無論我現在做什麼,在他眼裡都成了彆有用心。那麼,這個媒人若是有我來當,非但婚事不成,還會連累兄長遭猜忌啊!”

“啊?”謝柔愣愣的一時反應不過來玉煙話裡的意思。但其他人都是聽明白了的。

謝曜更是眉頭緊皺,“說吧!我該如何做?”

玉煙道:“很簡單!自己找機會對元朔月表明心意。”

謝曜的嘴角就抽[dòng]了一下,“非得這樣子做嗎?”

謝老爺道:“曜兒若是覺得難以啟齒,此事要不就算了吧!這大康朝的好女子,可不是多得是嗎?”

謝正附和:“父%e4%ba%b2說得極是!曜兒,男兒以天下為重,何須把女人放在心上?”

玉煙就忍住笑,這父子倆一唱一和,一個是以退為進,一個則真的是在勸退。但無論是哪一個,都無疑更堅定了謝曜的決心。

謝曜咬牙切齒道:“不!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此事還難不倒我!隻是,表白就可以了嗎?”

玉煙勾%e5%94%87一笑,“你表白後,剩下的就是元朔月的事了。謝家一門對大康朝那可謂忠心耿耿,鞠躬儘瘁,世人皆知。若說跟謝家攀%e4%ba%b2,皇上自是樂意至極。朝廷看似穩定,卻正是缺人之時。能夠拉攏謝曜,皇上肯定是求之不得的。”

謝正歎氣,“你一個女子,沒想到居然將朝局看得這麼透徹。”

謝老爺也跟著歎氣,“是啊!她若不是如此通透,怕也不會引起皇上的忌憚了。”

玉煙苦笑,“玉煙隻是傻的不懂得隱藏鋒芒而已。”

謝曜道:“你繼續說!”

玉煙深吸口氣,“既然皇上不是問題,那麼隻要打動了元朔月,此事便成了。”

“玉姐姐,你真是太神了!”謝柔激動道。

玉煙搖搖頭,“我若真神,就不會任由自己陷入被動了。”┅思┅兔┅網┅

見天色不早,玉煙便起身告辭。謝老爺也不挽留,吩咐謝曜相送。謝柔也想送,卻被謝老爺喝令回房。

滿天的星鬥閃爍,給寂靜的夜添了幾分神秘。

玉煙歎口氣,率先開口道:“謝曜,你為何要娶元朔月?如果心中無愛,我不希望你搭上一生的幸福。”

謝曜走在她身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煙兒,你想多了!有愛如何?無愛又如何?男子漢大丈夫立於天地間,何必把精力放在兒女情長上?娶了元朔月,最大的好處可以保我的前程無憂。”

“你果然是這樣子想的!”玉煙身子一歪。

謝曜眼疾手快的扶住,黑暗中的視線交織,什麼都看不清,卻又似乎什麼都看清了。“小心點兒!”謝曜的手惺惺的收回。

玉煙道:“謝曜,你這樣子做,我不會感激的!”

謝曜扭過臉去,“我又沒為你做什麼,自然也就不需要你的感激了。”

玉煙轉到他麵前,“你當真以為你想什麼,我不知道嗎?”

謝曜乾脆轉身,“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改變不了最初的選擇,自然也就改變不了現在的局麵。今生注定娶不到我心中的那個人,那麼娶誰都是一樣的了。既然為了祖父,為了雙%e4%ba%b2,我不得不娶妻,那麼,何不娶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呢?”

“謝曜,你是個傻瓜!”玉煙的眼淚無聲的滴落。

謝曜深吸口氣,“誰說我傻?傻瓜能考上狀元嗎?傻瓜懂得隻有自己變強了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嗎?”

玉煙抬頭看天,卻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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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謝曜連忙追上去。

“我寧願自己是傻瓜!”玉煙說完這一句,直到上馬車,再也沒有說話。

高飛和申海騎馬護送,謝曜就沒有了相送的必要。人立在大門口,就算馬車消失不見,還是呆呆的站著。

馬車上的燈光弱弱的拉長三人的影子,薛梅和忍冬對看一眼,都不敢說話。

玉煙伸手,“帕子給我!”

忍冬趕緊遞上帕子,幽幽的吐了口氣,“主子,眼裡的沙子出來了沒?”

玉煙就噗嗤一聲笑了,“你這丫頭也學會討巧了。”

忍冬撓撓頭,笑道:“實在主子這眼淚流的讓奴婢摸不著頭腦啊!唯一的解釋就是沙子進了眼睛裡。”

玉煙歎氣,“當一個男人把他的心放在你這裡,而你又無法把自己的心給他的時候,那將是很重的背負。而當一個男人明明把心放在你這裡,卻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時候,心裡就不再是負擔,而是心疼了。”

忍冬抿一下%e5%94%87,“主子是在說少爺嗎?”

玉煙道:“我有說起他嗎?我其實本來就想要撮合他跟元朔月的,畢竟他那麼個耿直的性子,沒有個公主做他的後盾,怕是遲早會惹著皇上。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他居然自己提出來了。唉!”

薛梅道:“既是沒有偏離主子的目標,主子又何必糾結?”

玉煙搖搖頭,苦笑,“不一樣的呀!若是我撮合他們,那是我在算計他們。可他自己提出,卻完全是處在為我考慮的立場上啊!他以為元朔月會是選妃宴上最大的贏家,與其讓一個公主做我的對手,倒不如換做彆人,那樣我應對起來就不會有壓迫感。”

忍冬恍然,“換句話說,少爺要迎娶朔月公主,不過是想為主子解圍?”

“聰明!”玉煙抬手揉揉眉心,“換句話說,他是想賠上他一生的幸福啊!”

薛梅道:“主子想多了!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忍冬這般能找個兩情相悅的,真是太少了。所以,謝家少爺,即便不迎娶長公主,一旦皇上賜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