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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太後皇上,除去胎記,我們家柳煙的身上還有另一件東西證明身份的。”

太後道:“哦?說來聽聽!”

柳大夫人道:“當年先皇賜婚,病好後的平祝王爺是送了信物給我們家柳煙的。”

太後就看向元炫彩,道:“是了!既然是訂婚,自然是該有信物的。炫彩,你倒是說說,你們當時送了人家什麼呀?”

元炫彩道:“一塊玉吧!”心裡咯噔一下,此證物她和玉煙後來都見過。那次,玉煙還把這個柳煙給唬暈了呢!心裡雖不安,但也期許,玉煙既是個聰明的,她又將如何應對呢?

假柳煙就立刻從脖子上取下一物,捧在掌心,臉上難掩沾沾自喜,嘴上卻可憐兮兮道:“請皇上和太後為柳煙做主!”

就有公公過來,取了那玉,呈到了皇上麵前。皇上握在手裡一看,不覺大驚,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已是變了。

太後道:“皇兒,有什麼不對嗎?”

皇上握著玉的手就微微顫唞,道:“很對!柳玉煙,你還有何話可說?”

這塊玉,他可是並不陌生啊!

玉煙上前一步,道:“民女的確有話說!但是,皇上得先答應民女一個條件才行!”

“放肆!”元炫彩嗬斥,“你當你這是跟誰在說話呢?”跟皇上談一次條件就罷了,還要談第二次,這不是擺明了要把皇上惹毛嗎?

“玉兒!”沈廷鈞上來扯她的衣服,“你瘋了!”

玉煙甩掉他的手,瞅著他,道:“沈廷鈞,我早就跟你說過,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今天,要麼我證死她,要麼我就一頭在這兒碰死。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和她不共戴天的仇恨在哪裡嗎?奪夫之恨算不算?”

沈廷鈞一愣,被她甩掉的手就緊緊的握起。那雙眼睛,明亮如天上的星星,閃著不容置疑的光。

“奪夫之恨”隻這四個字,就足以讓他全無脾氣,還得甘願為她赴湯蹈火。他就是喜歡這種被她爭奪的感覺!

皇上道:“好一個大膽的女子!敢跟朕談條件的人,你是大康朝唯一一個。你上次跟朕談條件,拿皇後的病相威脅。那麼,這一次,你還有什麼籌碼?”

玉煙道:“前朝寶藏的鑰匙!”擲地有聲的話語,讓全場瞬間陷入了靜默。

“你找到了?”皇上猛的跨前一步,滿臉的難以置信。

玉煙道:“是啊!巧的很,被民女無意中找到了。那麼,皇上覺得這個夠不夠分量跟皇上交換條件呢?”

皇上沒有說話,轉身回到座位上。

太後道:“皇兒,什麼前朝寶藏?那不都隻是個傳說嗎?”

皇上道:“不是傳說,現在藏寶圖已經被這個女人找到了,而且她現在還擁有了鑰匙。據說,那筆寶藏富可敵國。”

太後道:“咱大康朝國泰昌盛,還需要什麼寶藏嗎?”

皇上道:“兒子擔心的是,如果真有這麼一筆寶藏在,一旦落到歹人之手,怕是要興風作浪啊!母後以為呢?”

那謙德王府不就一直在處心積慮得到這筆寶藏嗎?他們如果不打這筆寶藏的主意,也許他還不會下此狠心呢!

太後是

何等聰明之人,哪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道:“先聽聽她的條件再說!”

皇上道:“柳玉煙,說吧!你這次想跟朕討什麼?”

玉煙道:“民女要免死金牌!”

沈廷鈞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如果有了這道免死金牌,那麼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想到這裡,不禁咧嘴笑了起來。他的小女人原來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了呀!

隻是她真有鑰匙嗎?為何從來沒聽她提過?

“免死金牌?”皇上蹙眉,“你這是想不戰而退嗎?”看她大義凜然的樣子,還以為是個不怕死的呢!事情還沒怎麼著,就先想著保命,倒不免讓人看輕了她。

柳家那邊的人,在柳煙交出定情信物後,心並沒有完全放下,但此刻聽了玉煙的話,就開始得意洋洋。

玉煙道:“民女從來都不退!這免死金牌民女並不是為自己討的,而是為了還債用的。惟願永遠用不上,但若用上了,也算是還了今世的恩情吧!”

皇上一咬牙,道:“諒你一個小小的女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朕就賜你一道免死金牌!”

玉煙福福身子,高喊:“民女謝皇上隆恩!”

皇上道:“彆忙著謝恩,先把鑰匙交出來吧!”

玉煙微微一笑,道:“說到這鑰匙,就不得不說說這沈柳兩家聯姻的信物了。從沈廷鈞身上送出的這玉,乃是當今長公主的母%e4%ba%b2,當年的香妃所贈,這一點兒,護國殿下可以作證。”

這話一出,唏噓聲一片。

188623296敲門磚,書中任一人物名。不想紅文的作者不是好作者!一直在存文的%e4%ba%b2們能不能設為自動訂閱?葉心好想知道自己離著紅文還有多遠呢!當然了,喜愛此文的在外站看書的%e4%ba%b2們能回來就更好了!對葉心的支持和肯定,是葉心繼續創作的動力。麼麼噠!

☆、第200章 明玉

太後和皇上的臉色都不好看,誰都知道當年的香妃是一個禁忌。在太後,是差點兒毀了他兒子的禁忌,在皇上,卻是他心上不敢觸摸的傷疤。

元炫彩沒想到她要翻這個舊賬,隻得硬著頭皮,道:“不錯!那玉的確是朔月的母%e4%ba%b2所贈。”

玉煙道:“那麼,皇上現在手上的那塊玉是真是假,最有發言權的就是當年的香妃了?糌”

元炫彩拉了臉,疾言厲色道:“玉煙,你小命不想要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香妃,無疑是在皇上和太後心上捅刀子呀!

皇上撫摸著手上的玉,道:“你說這塊玉是假的?”

“不可能的!”假柳煙驚呼,急急的辯解,“此玉柳煙一直隨身攜帶,怎麼可能是假的?除非當初給的就是假的!”

元炫彩反應快的很,道:“這是想辱沒我公主府嗎?本宮還真就不信了,這公主府蒙皇上隆恩,怎麼可能有假貨?”

“煙兒!不得胡說!”柳誌高嗬斥,瞅了一眼元炫彩,“殿下息怒!她這也是急了,才口無遮攔的。”

玉煙就圍著假柳煙轉了一圈,道:“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那塊是柳煙一直攜帶的呢?楮”

“你------”假柳煙的臉由白轉紅,“我------我自己一直帶著,會不清楚嗎?”

玉煙麵朝皇上,凜然道:“皇上手上的那塊是真的玉,但卻不是當年香妃送給平祝王爺的那塊,就更不是平祝王爺送給柳煙的了。因為,真正的定情之物,在我這裡!”說著,從自己的脖子上也解下一塊玉,高舉過頭頂。

皇上幽深了眸子,拎住玉繩,將玉跟玉煙一樣懸在空中。眾人瞧去,遠遠的觀感,一樣的顏色,一樣的透明度,隻是不一樣的形狀。皇上的是月牙兒,而玉煙的則是圓的,似滿月,更似太陽。

柳明珠臉色一變,快嘴道:“你說你那個是真的定情之物就是真的了?”

玉煙不甘示弱道:“那麼,她說她的是真的定情之物就是真的了?”

太後對元炫彩道:“那東西是從你府中流出去的,你倒是說說,哪個才是真的?”

元炫彩就麵露難色,道:“兒臣也拿不準啊!那東西是從這公主府出去的不錯,可是已經過去了十六年了,哪還記得清啊!”

太後道:“是圓的是癟的就一點兒都沒印象?”

元炫彩就閉嘴不語。她當然有印象,但是此情此景,她又不是傻子,還是看戲的好。若是證明了玉煙那塊是假的,她那兒子過後還不吃了她?而且,通過柳家人的表現來看,此事也的確可疑。那就由著那丫頭鬨吧!她倒要看看,小丫頭是如何翻天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昨日籌謀著讓皇上和太後來,儘管她表現的很乖巧,可她心中就是不踏實。果不儘然,攔禦駕,告禦狀,還弄了個真假難辨,這動靜,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元炫彩道:“兒臣慚愧呢!”然後轉向沈瑸,道:“將軍可還有印象?”

沈瑸大嗓門道:“女人的東西,我一個大男人哪會往心裡記?何況時間還過去了那麼久!”

對於玉煙,他一直都是多有讚許的。誰都看得出來,她今日擺明了想把事情鬨大。對於一向不多話的他來說,看著就好。他太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了。

太後又看向不動聲色的沈廷鈞,道:“那麼鈞兒,你可有印象?”

沈廷鈞搖搖頭,道:“鈞兒彼時年幼,對很多事沒有記憶。”但他卻記住了那塊玉,送出去的時候的確是月牙兒形的。

他相信他母%e4%ba%b2也不可能沒有記憶,不想多話,是對玉煙的袒護吧!

心裡最大的疑問,就是玉煙身上的那塊玉又是怎麼回事?她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玉煙道:“要辨彆這玉佩的真假其實也不難,隻需把當年的香妃叫出來就是了。”

“放肆!”太後一拍桌子,所有人的心裡都跟著一顫,“死了的人如何出來?你老拿那個故去的香妃說事是什麼意思?難道就不考慮朔月聽到會難過嗎?朔月呢?”

“朔月在此!”就見元朔月引著一個尼姑緩步進了大廳。原來她剛才聽到玉煙提她的母%e4%ba%b2,就多了個心眼。趁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去,她就偷偷的溜了,去找她的母%e4%ba%b2。沒想到,她的母%e4%ba%b2也正在往這裡趕的路上。

花香站到玉煙身邊,麵朝皇上和太後,雙手合十,彎腰道:“阿彌陀佛!貧尼無心給皇上和太後見禮了。”

這個聲音,帶著多年前的熟悉,破空而來。皇上謔的起身,往前走一步,卻又站住,雙拳緊緊的握起,哆嗦著嘴%e5%94%87,吐出了兩個字,“香兒------”

太後情知有異,道:“你抬起頭來!”

花香就慢慢的抬頭。

太後也跟著慢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大變,顫聲道:“花香?你居然你沒有死?”

花香道:“太後說的那個人已經死了!貧尼無心!若非牽扯到當年之事,貧尼是斷不會再踏入京城半步

tang的。”

太後拉了臉,道:“當年何事?讓你竟敢冒死回來?”

花香道:“前朝寶藏的鑰匙!為了那把鑰匙,就算貧尼已經出家,卻還是遭到了三番五次的明殺暗殺。”

“香兒------”皇上再往前一步。

“皇上!”太後厲喝,“不想知道鑰匙在哪裡了嗎?”

皇上打了個激靈,倒退回座位,眼睛卻還盯著花香。數年不見,再見時卻已是隔了千山萬水。“那麼,鑰匙在哪裡?”

四目相對,兩個難掩熾熱,一雙卻是無波無瀾。沒有了視線的交織,心裡便隻剩下空靈。

“阿彌陀佛!”花香低垂了眼眉,“民間的傳聞是真的,鑰匙的確就是‘明玉’。隻是這明玉不是一塊兒,而是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