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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爺不完婚,屬下怎好娶在前麵?”

玉煙道:“二總管對王爺還真是忠心啊!今兒,二總管你不阻攔,我會出府,你阻攔,我同樣會出府。江湖傳聞,這穿雲劍最令人稱道的怕是輕功吧!他若是想帶個人從這王府裡出去,二總管覺得這事很難嗎?”

王二就忍不住的歎氣,這玉夫人想乾的事,就算他家王爺在這兒怕是也阻止不了吧?她這還好,拿刀子指著他的脖子。這要是拿刀子指著她自己的脖子,誰敢不從?彆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嗎?這玉夫人可是他家王爺心尖尖上的肉啊!

反正韓鬆已經栽了,他又何必硬撐?王二想到這裡,心一橫,道:“還不趕緊讓開,難道真想看我丟了小命不成?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若就這麼死了,如何對得起我爹,如何對得起我王家的列祖列宗啊?”

雲竹的嘴角就開始抽搐,想笑,卻必須忍著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六個人趕緊讓開一條路。

玉煙跟雲竹對看一眼,一前一後往外疾步往外走。

“玉姐姐!”柳雪追出來幾步。

玉煙腳一停,卻沒有回頭,道:“雪兒,你有何話要說?”

柳雪道:“爹娘無錯,請玉姐姐護他們周全。”

玉煙這才回頭,看她一眼,道:“都給我在王府裡好好呆著,今天你們誰都不許出門!”

沈廷鈞的禁令,她可以罔顧。但她的禁令,相信應該無人敢反抗。

出了王府的大門,雲竹看看玉煙,道:“我不來,你也可以%e8%84%b1身。那又何必送信讓我來?”

玉煙道:“你不來,我的確可以%e8%84%b1身,但是我自己卻無法見到皇上。”

皇上出宮,沿途戒嚴不說,這公主府周邊更是守備的水泄不通吧!

雲竹疑惑的看著她,道:“你要見皇上?”

玉煙聳聳肩,道:“不然,我費儘心機把他誑出宮乾嗎?”

雲竹倒抽口涼氣,道:“你想在皇上麵前恢複身份?”

玉煙道:“我隻是想告禦狀而已,這可都是他們逼的。至於能不能恢複身份,先鬨完了再說。”

雲竹道:“此事體大,你為何不跟沈廷鈞商量?”

玉煙道:“我需要的就是他本色的演出。關鍵的,他若是懷疑我的身份,自然也早該懷疑那個呀!卻還要聽話的議婚,究竟怎麼個意思啊?”

雲竹道:“那是因為------”

玉煙滿臉期許的看著他,道:“有些事,他瞞我,你也要瞞我嗎?”

雲竹歎氣,道:“好吧!你讓他找我喝酒的那晚,在去千嬌閣之前,他曾跟我提過一件事。如果柳家真有問題,那麼,他不希望你是柳煙,那樣才不會被株

連。”

玉煙沉默,低頭往前走。

柳家如果不是犯了殺頭的事,也就不會想要瞞天過海籠絡大康朝最得寵的平祝王爺了。她遲遲不肯要回身份,當然也是在顧慮這一點兒。

當然最重要,還屬柳雪提到的,柳誌遠夫婦怎麼辦?自己借用的這具身體,畢竟授之於他們啊!她一直都在投鼠忌器,怕的就是自己一個思慮不全,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正如小白的死!

雲竹跟在她身後,歎了口氣,道:“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去做嗎?”

玉煙抬起頭,狠狠的咬一下%e5%94%87,道:“我現在這麼做,搭進去的可能隻是我自己。但倘若繼續放縱下去,一旦他們成婚,那麼拉下水的可就是整個平祝王府了。所以,為了沈廷鈞,我必須去賭一把。”

雲竹道:“或許你是對的!畢竟從昭縣到現在,你逢賭必贏。”

玉煙歎氣,道:“沒有誰是常勝將軍的!雲竹,你想過沒有,我這一鬨,極有可能把你給拉下水了。”

雲竹道:“我可是堂堂國舅啊!就算真出了什麼事,不是還有個皇後姐姐給兜著嘛!”

他嘴上說得輕鬆,玉煙的心裡卻沒來由的覺著沉重。如果他那個皇後姐姐都自身難保了呢?“好吧!衝你這份義氣,我會努力維護你的那個皇後姐姐屹立不倒的。”

“好!”雲竹笑得雲淡風輕,“那你現在準備好感受一下穿雲劍的輕功了嗎?”

玉煙也笑,卻是心事重重。雲竹攬住她的腰,一下子騰空而起,隻是瞬間,就落到了屋頂上。

身輕如燕的感覺,原來是這般神奇。

沈廷鈞曾經帶她飛躍冰麵,那種感覺是放鬆的,完全信賴的。

雲竹現在帶她飛,心裡是沉重的,不是不信賴,卻是找不到想要依靠的感覺。

屋頂的視線,剛剛好,將公主府門前的一切儘收眼底。

遠遠的,鑾駕一前一後移近。前麵的是皇上的,後麵的就應是太後的了。

玉煙深吸一口氣,問:“你這樣子帶我飛到皇上麵前,咱倆會不會被亂刀砍死?”

雲竹道:“不會!你家男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

玉煙看去,從王府中呼啦啦衝出了一幫人。為首的是元炫彩、沈瑸、沈廷鈞、元朔月,還有柳誌高。排後的則是柳大夫人,柳誌遠夫婦,柳明珠夫婦,柳雲和柳雷,再就是柳煙了。

看來,柳家的,除了那個裝病的柳老夫人,該來的都來了。如此全乎,還真是打群架的氣勢。至於嗎?

眾人伏地高呼皇上萬歲太後千歲的當兒,玉煙喊一聲,“就是現在!”身體便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護駕之聲此起蔓延。

玉煙跪倒在地,朗聲高喊:“民女冤枉啊!”明晃晃的刀劍瞬間就指了過來。

“玉兒------”沈廷鈞驚呼,嗬斥道:“都退下!”

“玉姐姐!”元朔月也忍不住驚喊出聲。

玉煙%e5%94%87邊含笑,跪在地上,卻沒有抬頭。雲竹說得沒錯,她的男人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皇上就從龍輦上步下,戲謔道:“柳玉煙,你出場非得這麼特彆嗎?連朕的風頭都被你搶了去了。”

玉煙再次高呼:“民女冤枉啊!民女若不這樣出場,怎能見到皇上?”沈廷鈞將她囚禁,能說不是元炫彩的意思嗎?

太後就移駕過來,沉聲道:“你就是鈞兒收的那個玉夫人?”

玉煙沒有抬頭,道:“啟稟太後,民女不姓玉,民女姓柳。隻因蒙受了天大的冤枉,才不得不被逼成玉夫人的。”

太後道:“哀家不管你是誰,你這樣子驚擾了聖駕,按罪當斬。皇兒,你這個皇帝怎麼當的?”

皇上清清嗓子,道:“柳玉煙,你想怎麼死啊?”

沈廷鈞趕緊跪到玉煙身邊,道:“皇上若想治玉兒的罪,就連臣也一起辦了吧!”

皇上眉毛一挑,冷哼道:“你這是在要挾朕嗎?”

太後道:“炫彩,你看看,你這是生的什麼兒子?”

元炫彩走過來,道:“都怪兒臣管教無方!母後,皇上,有什麼話還是到府裡說吧!就算要治罪,也得從長計議不是?”

皇上道:“鈞兒,把你的玉夫人帶上。朕倒要看看,她這次又想耍什麼花招。若是無理取鬨,就彆怪朕要了她的腦袋。”

黃袍從視野中越過,然後是紫袍。玉煙跪在地上,感受著人群離去帶起的風。身體這才被托了起來,玉煙看去,以為會對上一雙震怒的眸子。沒想到沈廷鈞的眼裡卻隻是複雜的疼惜。

“早知道你是如此的不乖,倒不如直接帶你來。”沈廷鈞歎道。

雲竹道:“是啊!你可知為了除去你布下的障礙,她動用了多少小心思。”

沈廷鈞白了他一眼,道:“她就算心思再多,若是沒有你,她能夠做到攔聖駕嗎?

雲竹嘻嘻笑,道:“那倒是!我穿雲劍的輕功恐怕連你都不及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瑸在門口催促,道:“鈞兒,彆磨嘰了!趕緊帶玉煙進來呀!”

沈廷鈞趕緊拉起玉煙的手,進了公主府。跨進前廳前,沈廷鈞不放心的囑咐,道:“玉兒,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若是有什麼過錯,一定要往我身上推?”

玉煙衝他笑笑,道:“沈廷鈞,你就放心吧!”

她能說她這禦狀告的就是他嗎?

進了前廳,不管元炫彩的目光有多惱怒,也不管柳家人,尤其假柳煙的眼中有多憤恨,玉煙隻是凜然的站著,迎接著眾目所歸。

沈廷鈞和雲竹沒有落座,就站在玉煙身後。

玉煙掃了皇上旁邊的老太太一眼,五十多歲的年紀,膚白,微胖,臉上並無多少皺紋。目光清冷,少了慈祥,多了疏遠。這個可是這大康朝最厲害最至高無上的女人啊!

然後這個女人就發話了,“你為何戴著麵具?是覺得自己無臉見人嗎?”

玉煙道:“是!因為不止民女的臉,還有民女的身份都已經被彆人盜用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為之一震。

太後道:“那你就打算帶著麵具跟哀家還有皇上說話嗎?”

玉煙道:“民女今兒個敢攔駕告禦狀,就是想要從此摘掉這臉上的麵具。”

皇上冷冷道:“柳玉煙,你倒是說說看,你這所告何人啊?”

玉煙撲通一下跪倒,道:“民女狀告平祝王爺沈廷鈞!”

意外寫在了所有人的臉上,包括沈廷鈞,他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小女人居然要在皇上麵前告他。

皇上本來意興闌珊,此刻卻來了興致,道:“這大康朝可是以男人為尊的,你這樣子告自己的男人,好嗎?”

玉煙道:“男人既是女人的天,難道不該保護自己的女人嗎?他沈廷鈞明知道自己的女人有天大的委屈,卻置之不理,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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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真假

“皇上!”柳誌高站了出來,“今兒個可是沈柳兩家議婚的大日子,放任這個女人在這裡信口雌黃,臣以為不妥。”

“柳大人說得極是!”太後附和道,“皇兒,還是以正事為重吧!”

皇上道:“那倒也是!柳玉煙,你要不就再等等?朕對你這禦狀可是感興趣的很呢!”

玉煙冷聲道:“即便現在站在柳家行列的柳煙是假的,皇上和太後還是覺得這議婚應該進行下去嗎?月”

此言一出,那是四下皆驚。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柳明珠最先跳了出來,指著玉煙大罵,“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玉煙自行從地上起身,用力打掉她的手,冷冷的看著她,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彆人用手指著我。柳明珠,你又是什麼東西?皇上讓你說話了嗎?太後讓你說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