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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們還能做兄妹嗎?說不定連再見的機會都沒有了,戰爭一打響,說不定趙罡就把她的人頭掛在城牆上震懾拓跋言了。

“言兒,我給你請了個師父,等我離開滄焰她就會來教你武功,你要好好學習,白夫人的女兒如果連自己都不能保護自己,豈不是笑話!”

拓跋言從自己腰間抽出一柄短劍放在言錚手中:“這是月汐劍,送給你,希望我再見你時,你讓我刮目相看!”

言錚知道拒絕也沒用,就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拓跋言寵溺地笑道:“怎麼不拔出來看看?”

言錚看他一副獻寶的樣子,隻好抽出了劍,沒想到劍柄一分開,竟然是兩柄薄如蟬翼的劍,劍鋒古樸無光,看上去沒什麼特彆的。

拓跋言微笑道:“這劍你彆看它平淡無奇,一遇血就能顯獨特了!你以後慢慢會發現的,我就不說了!這劍和你母%e4%ba%b2的紅塵紫陌相比遜色多了,隻可惜當年你母%e4%ba%b2死後,她的一雙劍就下落不明,我一直托人打聽也沒消息,你有機會可以留意一下。那兩柄劍也是一對,遇血一紅一紫,鋒利無比,很適合你用!”

言錚笑了笑:“好的,我會留意的!大哥你自己也要多保重……希望再見麵時我能看到嫂子,最好再給我添個侄子,我就更高興了……”

“言兒……”拓跋言眸光沉了沉,看著言錚不說話了。

言錚輕咬了咬下%e5%94%87,低頭給他倒茶,她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想法,一想到他真的去娶妻,她就有些不舒服……

難道自己對他已經不隻是單純的兄妹關係了?

言錚搖搖頭,剛想放下茶壺,拓跋言伸手按在了她手上,言錚一驚,更不敢抬頭,低著頭心跳突然加快……

拓跋言看著她的頭頂,也不說話,兩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沉默著,那隱隱約約的情愫似乎冒出了一點點芽,隻要適合的澆灌,就會茁壯成長……

言錚明明知道這不對,可是就是無法狠心甩開他的手……

這一去,有可能他們再也不能相見,這些日子短暫的相處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夢,她忍心這時候破了這個夢嗎?

“殿下……朱小姐來了!”突然門外傳來了郜镔的聲音。

言錚猛地一縮手,驚訝地抬眼:“朱小姐?”

拓跋言站了起來,揉了揉她的頭:“她是我請來給你取金針的……你記住,任何人問都彆說你見過她……今天的事也彆告訴任何人!”

“哦!好!”言錚點頭。

“你在這等著,我去迎接她!”拓跋言大步走了出去。

一會言錚就聽見外麵低低的聲音:“你好些了嗎?能撐的住嗎?”

“能讓言太子欠我的情,就算隻剩一口氣,我也要撐著來不是嗎?”一個柔柔的女音。

“要說欠情,我欠你的豈不是更多……阿朱,撐不住咱們就改天?”拓跋言憐憫的語氣。

“明天你不是要走了嗎?還能改天嗎?”那女子低低歎了口氣:“彆說了,先進去看看,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幫忙呢!”

“裡麵,你請……”

說話間,一個女子先踏進了門,裹得緊緊的狐裘飄進屋,言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這不是和關洛蘊在虹橋酒樓上出現的女人嗎?好像叫什麼璿璿……她和拓跋言認識?

璿璿隱在狐裘毛領下的眼睛看到言錚時沒有意外,眼睛彎了彎,叫道:“言錚……”

“言兒,這是阿朱,你可以叫她姐姐!”拓跋言介紹道。

言錚雖然沒有見人就叫姐姐的習慣,還是聽拓跋言的話乖巧地叫道:“阿朱姐姐!”

“叫我璿璿吧!”朱璿走過來,大方地說:“言太子說你需要我幫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的上,你先給我說說情況吧!”

言錚看了一眼拓跋言,拓跋言就道:“她體內被金針封住了內力,你先看看能不能取出來!”

“哦……那我看看!”朱璿點頭,示意拓跋言先出去。

等拓跋言走出去,朱璿拉了言錚坐下,就閉上眼號上了她的脈,言錚見她的臉還半隱在狐裘毛中,肌膚在燈光的印射下白的更加透明……

她的手冰冷,言錚看著她,這副樣子我見猶憐,她到底是什麼人呢?和拓跋言又有什麼樣的故事呢!

“我能看下金針在什麼位置嗎?”朱璿睜開眼問道。

言錚指了指自己的下腹,猶豫了一下解開了裙子。

朱璿麵無表情地伸手,順著她的小腹摸了一遍就皺起了眉頭:“這些金針是什麼時候刺進去的?”

言錚搖搖頭:“我不記得了!我忘記了很多事……”

朱璿示意她係好裙子,自己就在一邊低頭尋思起來。

言錚也不好打擾她,找了個乾淨的茶盅給她倒了杯茶,默默地放在她麵前。

“阿朱,能取出來嗎?”拓跋言在外麵等不及了,催問道。

朱璿看了看言錚,歎了口氣:“言太子,你進來吧!”

拓跋言就大步走了進來,朱璿勉強一笑說:“這些金針在她體內已經有些年頭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封%e7%a9%b4方法……”

“啊,難道你也沒辦法取出金針?”拓跋言失望地蹙眉。

朱璿看了他一眼,搖頭:“言太子心急了,我還沒說完呢!我沒見過,可是我知道這種封%e7%a9%b4方法……很久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我一直以為是傳說,沒想到今日%e4%ba%b2眼見到了!”

“這是什麼封%e7%a9%b4方法?有什麼用?”拓跋言問道。

朱璿轉頭看看言錚:“言錚,我能看看你的掌紋嗎?”

言錚遲疑了一下才伸過手掌,她前世聽爺爺說過,彆輕易讓人看手相,說是好的不應壞的應……

她雖然不是很相信這樣的說法,隻是覺得看看也沒什麼!

朱璿認真地端詳起她的掌紋,看的很仔細,拓跋言在旁邊都等的心急。

朱璿看了許久,才放下言錚的手端詳起言錚的麵相,一會搖頭,一會又點頭……

拓跋言再忍不住,沉聲道:“阿朱,我知道你精通八卦易經,你看出什麼你就直說吧!我們能承受!”

朱璿轉頭看向拓跋言,沉默了一會才道:“言錚的掌紋顯示,她前半生充滿了坎坷,說九死一生也不誇張……她的陽線本來已經斷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又接了起來……”

言錚心慌了,難道朱璿看出自己不是熙言錚?而是占據她身體的幽魂?

朱璿的目光重新落在言錚臉上,蹙眉說:“也不知道是她額上這個‘奴’字還是身體裡這七顆金針改變了她的命運,反正她的陽線得到了延續……隻是還不能高興……”

朱璿重新拉起言錚的手,指著她掌心的紋路說:“言錚,你看,你手心裡還有條隱藏的生命線,似有似無,也許這才是你真正的生命線……你體內有股戾氣,你強大了就壓製著這股戾氣,你的命運就由你掌握……如果你弱了,你的命運就由她掌握……你懂我的意思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言錚直視她的眼,朱璿明亮的眼睛深不可測,一瞬間,言錚驚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的感覺沒有騙她……

朱璿知道一切,她知道她不是熙言錚,她這是用這話在提醒她,熙言錚的靈魂還活在她體內,她會尋找一切機會重新奪回自己的身體……

言錚哪甘心自己才得到的生命又轉眼成空,急問道:“璿璿,我該怎麼強大呢?”

朱璿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的建議是這幾顆金針彆取了,它們曾經救過你的命,要是取出來,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可是金針在她身體裡,不會有什麼壞影響嗎?”拓跋言問道。

朱璿憐憫地看了一眼言錚,才道:“肯定會有影響,這幾顆金針在她丹田附近,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她不能有孩子……”

言錚愣住了,雖然受過現代教育的她沒有孩子也能想得通,可是在古代,如果她嫁人不能生孩子,她的夫君能接受嗎?

“其他影響呢?”拓跋言追問道。

朱璿搖搖頭:“其他的不好說,我對這種封%e7%a9%b4方法知道的不是很多,等我回去再了解一下再說吧!”

“你還沒說這金針有什麼用呢?為什麼有人會對言錚用這種封%e7%a9%b4方法?”拓跋言蹙眉。

朱璿攏了攏狐裘道:“剛才說了,這金針救了她的命……如果我沒看錯,言錚曾經走火入魔過,有人用這幾顆金針封住了她的內力,才救了她!要是取出這幾顆金針,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再走火入魔……而且,風險也很大,在這過程中,她可能會反噬幫她取金針的人的內力……”

這麼嚴重!拓跋言沉默了,他無法要求朱璿去冒這個險,自己也不能去做這種事!

“璿璿,就沒其他辦法了嗎?”言錚覺得這真是一個笑話,她就像守著一座寶山,卻隻能望而興歎做窮人,無法用內力,還要受這金針的折磨。

“給你封%e7%a9%b4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取出來,你知道是誰做的可以問問她!”

朱璿有些內疚地安慰道:“如果你找不到這個人,也彆急,我可以教你一種不用內力的武功,足夠你自保了……金針的事,我們再想辦法!”

“那就先這樣吧!言兒,謝謝阿朱!”拓跋言道。

“謝謝璿璿!”言錚知道拓跋言這樣說必有其用意,她看出來了,朱璿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果不是拓跋言的麵子,她決不會這樣無私地教自己。

朱璿當晚就留在了白府,拓跋言去休息後,她和言錚回到了言錚的屋裡,就開始教言錚武功。

言錚很聰明,記住了她說的要訣,練習幾次後朱璿就欣慰地點點頭說:“你學的很好,就照這樣,多練習就行了!來,我再教你一種內功心法,學習這種方法雖然不能動用你的內力,卻有益處……如果有一天你的金針失去了作用,你可以用這種內功心法減少你走火入魔的危險……你好好學……”

她把口訣教給言錚,等她記住了就要求言錚練習,言錚在她的指點下很快就弄懂了,試著練了一周天,隻覺得神清氣爽,耳目也聰敏了許多。

朱璿又教了她幾招用暗器的方法,還把自己隨身帶的梅花鏢送了她三枚。這梅花鏢是用一種金屬打造的,五個花瓣都有棱角,言錚看著像鄔金,細看又不像。

問朱璿,朱璿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這是以前一個故人送給我的,言錚,我這是給你保命用的,你答應我,除非萬不得已,彆用這梅花鏢,這鏢我不是誇張……一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