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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方提供的線索。他們盯著這批盜墓者很長時間了。但是由於對方實在太過狡猾,所以一直也沒能將他們追捕歸案。但是,這幾天,警方突然得到消息,盜墓者曾和一個x市的收藏家私下裡接觸。由於這個收藏家身份不凡,警方也覺得非常棘手。所以通知了何若辛他們,希望他們能想想辦法。

何若辛想了想,和胡君涵說道:“你先陪我回一趟家。”這個家不是指何家,而是何若辛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落腳的一處房產。

“好!”胡君涵也沒問為什麼,將車調頭。

何若辛很快從家裡拿著一個盒子出來。回到車裡,他將盒子遞給胡君涵,“有了它,我們找那個收藏家就有理由了!”

胡君涵聞言,感興趣地將盒子打開,裡麵竟然是一個青花瓷碗。胡君涵拿起盤子,直接去看它的落款:大明天順年製。

“明朝的真品?”胡君涵不懂這些,將瓷碗放回了盒子,還給了何若辛。

“肯定是真品。”若不是何若辛在係統的幫助下變成了勤奮的修靈者,那麼說不定就成為一個收藏家了。這些古玩在何若辛眼中都是真愛。

“這個收藏家我和申伯打聽了。他最酷愛的就是青花瓷。隻要我們拿著青花瓷過去,提出要和他交換收藏品,他肯定答應。如果他真的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拿出來。”

“我懂了。到時候,我配合你!”胡君涵啟動了車,“我們現在就過去。”

半個小時後,二人來到了一處傍山而建的彆墅門前。由於沒有預約,兩人隻好在門前按下門鈴。很快就有一個傭人模樣的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你們是?”來人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月嫂。

“我們是來拜訪舒先生的。”何若辛將一個名片遞了過去。

月嫂接過名片,“你們等一下,我去問問舒先生。”

過了一會兒,月嫂將門打開,“兩位先生請進,我們先生在樓上書房。”

何若辛走在前麵,胡君涵在後麵抱著盒子,跟在月嫂上了二樓的書房。

“舒先生,兩位先生到了。”月嫂敲開了書房的門。

舒宏濟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氣質非常儒雅。眼角處些微的皺紋,不僅不讓他看起來顯老,反而有一種歲月沉澱的感覺。

“你是何梓林的兒子吧!”舒宏濟讓月嫂去沏茶,一邊將兩人讓進了門。

“正是家父,舒先生。”何若辛回道。

“我和你父%e4%ba%b2倒是有些交情。你叫我一聲伯父就好。”舒宏濟笑著說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好友,胡君涵。是一名醫生。”何若辛介紹道。

“你好!”舒宏濟伸手右手。

“你好!”胡君涵放下盒子,和舒宏濟握手。

“你們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舒宏濟在何若辛他們一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胡君涵手中的盒子。

“確實是有一件事。”何若辛禮貌地笑了笑,“舒伯父,不怕您笑話。我也是一名古玩愛好者。雖然入行的時間不長,卻非常癡迷。早就聽說舒伯父是一位收藏大家,所以特意過來討教。”

“哦?你也喜歡收藏?”舒宏濟一聽,笑了,“現在年輕人喜歡這個的可不多了。”

“這些古玩都是曆史的記憶,充滿了生命力,讓人著迷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分年齡。”何若辛正色回道。

舒宏濟聽過何若辛的一番話,眼裡帶著讚賞,“你說的對,是我膚淺了!愛好收藏確實不分年齡!”

何若辛和舒宏濟一同交談了幾句收藏的心得,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和胡君涵遞了一個眼神。胡君涵立即會意,將盒子放到桌子上打開。

“舒伯父,前段時間,我偶爾得到了一個青花瓷碗。在了解到您這這方麵非常有研究後,我特意拿過來,希望您能給我掌掌眼。”

“哦?”一聽是青花瓷,舒宏濟立即說道:“拿過來給我看看!”

瓷碗被何若辛小心放置在茶幾上。

舒宏濟在看到盤子的一刹那,眼神驀地一亮,返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副手套,利落地戴上後,才拿起青花瓷碗。

他觀察了一遍器形,翻過了瓷碗又看了瓷胎和落款,神色越來越激動,嘴裡不停的說道:“好東西,好東西啊!”

“舒伯父?”何若辛看著舒宏濟有些瘋癲,開口試探道。

舒宏濟這才恢複正常,朗聲一笑,“小何今天真是給我帶來一個驚喜啊!”他拿起青花瓷碗,

“這件青花瓷碗不僅是真品,還是難得的珍品啊!”

何若辛早知道這個瓷碗是真的,卻還是配合地驚喜道:“真的?!”

“如假包換啊!”舒宏濟說道,“這個青花瓷碗可了不得。聽我和你細說!”

“這青花瓷啊,最早起源於元代,當然也有說起源於唐朝的。但是先今也沒有見過唐代的青花實物。元代的青花基本是沒有落款的,一些器物上有文字的標示,也大多是作為修飾。而到了明朝才有了正規的落款。”

☆、第124章 ,

舒宏濟將青花瓷碗的底部翻了過來,指著上麵的“大明天順年製”說道:“大明早期有落款的年份並不多,像是明永樂,明宣德都是有楷體的落款。而宣德往後,就經過了一段空白期。直到天順,青花瓷才又重新有了落款。隻是天順時有落款的青花瓷數量也不是很多,非常稀有。這回你知道你這件青花瓷的份量了吧!”

“聽舒伯父這麼一說,若辛真是茅塞頓開。能得到這麼一件珍品,是晚輩的福分啊!”何若辛看著舒宏濟珍惜地用手撫摸著瓷碗,一臉喜色地說道。

“不隻是這樣啊!”舒宏濟感歎一聲,“這瓷碗就是在現在也有十分好的寓意。碗底繪的是牡丹,富貴花開象征著地位和金錢。而碗四周則是蓮花,蓮花用青色描繪,象征著‘清廉’。這是告訴我們‘富貴不忘清廉’啊!”

何若辛“哦?”了一聲,也看了過去,果然如舒宏濟所言,瓷碗底部的牡丹和四周的蓮花相映成輝,不僅精致美麗,還彆有寓意。何若辛記得自己還是在執行執法隊的任務時,偶然獲得的這個瓷碗。當時就隱隱覺得這個瓷碗估計不凡。沒想到竟然被舒宏濟如此推崇。

此時的舒宏濟拿著青花瓷碗臉上已經帶著明顯的不舍。他見過的青花瓷有很多,收藏的也有一批。但是像這種不僅珍稀,還品相完好、精致,寓意深遠的青花瓷卻還沒有一件。若是能將它納入自己的收藏品中就好了!

何若辛也看出了舒宏濟神色的變化。這青花瓷本來就是被他用來當作誘餌的。雖然有些可惜,但是隻要是能完成任務,也是值得。而且,舒宏濟在收藏界威望很高,與盜墓者交易足以成為他的汙點。何若辛敬重這位收藏家,所以能和平解決,他也不想將事情弄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舒宏濟儘管有將這個青花瓷碗留下的念頭,怎麼開口卻為了難。想來想去,隻有一個辦法——交換!各個收藏家都有這樣的習慣。幾個好友將自己有價值的收藏品拿出來和彆人一起品評,若是碰到了中意的,也會互相交換。因為這是一種私人行為,所以對於古玩的流通價值不大。純屬這些收藏家們自娛自樂了。

舒宏濟回想了自己所有的收藏品,價值能比得上這個青花瓷碗的有幾個。就是不知道哪個能讓何若辛肯割愛。有了打算的舒宏濟也不著急讓何若辛走,直接吩咐傭人去準備飯菜,讓何若辛他們留下用餐。

何若辛和胡君涵順水推舟地留了下來。吃過飯,舒宏濟主動提出想帶何若辛他倆看看自己的收藏。何若辛欣然同意。

趁著舒宏濟在前帶路的時候,何若辛看見胡君涵悄悄給自己豎了一下拇指,他忍不住一樂,白了胡君涵一眼。

被白了的胡君涵厚著臉皮對著何若辛咧嘴一笑,被瞪了還有幾分得意。

不知情的舒宏濟帶著兩人來到一個房間,用手在門口的一個機器上按了一下指紋,門發出叮的一聲,鎖就被打開了。舒宏濟打開門,率先走了進去。伸手將門口燈開關打開,房間裡就嗖地亮堂起來。

何若辛的目光在屋裡轉了一圈。屋裡大大小小擺放的都是各種古董。尤其是青花瓷,整整擺了一個櫃子。舒宏濟帶著何若辛參觀了整個收藏室。

“這是宋代龍泉窯金村的黃綠釉寶瓶,造型大氣,”舒宏濟一一給何若辛介紹,“這是唐代的瑪瑙杯。雖然沒有國家博物館收藏的那個獸首瑪瑙杯珍貴,卻是一個時期的,價值也不菲啊!”

舒宏濟就像是一個炫耀自己寶藏的巨龍,看著每個古玩的眼神都是晶亮,讓自詡喜愛古玩的何若辛非常汗顏。到了最後,舒宏濟轉過頭看著何若辛,一臉期盼地說道:“我用這個瑪瑙杯換您的青花瓷碗,怎樣?”連敬稱“您”都出來了……

何若辛看著舒宏濟的表情,雖然很想答應,但是為了任務,還是殘忍的拒絕了他,“舒伯父,這個青花瓷碗真的是我的‘心頭好’,我舍不得啊!”

舒宏濟失望的心情溢於言表,看得何若辛都有些於心不忍。這時,在另一邊參觀的胡君涵突然走了過來,“若辛,那邊。”

何若辛順著胡君涵的指示,看向了收藏室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個單獨的透明玻璃櫃,櫃子裡是一個銅製的搖錢樹。

何若辛眼神驀地一亮,那個就是他們要找東西!何若辛看了一眼,還沉迷在失望中的舒宏濟,裝作一副非常為難,卻又有些猶豫的樣子,開口道:“舒伯父,我一直對青銅器比較感興趣。如果舒伯父能有……”話未說完,但是舒宏濟卻是聽懂了。

“這……”舒宏濟卻沒如何若辛想的那麼痛快答應。舒宏濟偏好瓷器,青銅器不是沒有,但是能和這個青花瓷碗媲美的卻幾乎沒有。唯一一件可以用來交換的,卻……

何若辛看出舒宏濟的掙紮,也不著急,而是走到了那個搖錢樹前,露出一臉驚歎的表情。

不是何若辛太誇張,而是這個銅搖錢樹實在是太漂亮了!整個搖錢樹高左右,底座就有40cm上下。底座是紅陶綠釉,上塑“天祿”“辟邪”二神獸;樹身為青銅質,由樹枝、樹乾和朱雀組成。整個搖錢樹造型精美,工藝精湛,讓何若辛一眼就喜愛上了。係統的提示也告訴他這就是他們要追回的那批中的一個。

“舒伯父,這個銅搖錢樹……”

“那個不能換!”何若辛剛開口,就被舒宏濟不客氣地打斷。何若辛知道這個搖錢樹的來曆不光明,所以舒宏濟才會有如此反應。不過,他還是裝作不知道,一臉的疑惑,“舒伯父,您這是怎麼了?”

舒宏濟感覺自己後背冷汗都快下來了。剛才因為看到那個青花瓷太過興奮,竟然把前幾天“意外”得到的這個綠釉陶座銅搖錢樹忘了!這件東西,他可是準備藏在這個收藏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