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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天知道他什麼消息都不知道,不過是詐他罷了。

鄧騫也心領神會,“是啊!張老板,您可不能把生意趕出門吧!”

張老板猶豫了一會兒,才一臉為難地說道:“我這也是嚇怕了。最近風頭緊,我怎麼也得避避不是?”

“放心,我們都不是條子。我這哥們兒還是個學生呢!要不是他老爸喜歡這些東西,我們也不會過來了。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好的……”。鄧騫嘀嘀咕咕的,把一個外行人演了個惟妙惟肖。

何若辛笑著瞥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家夥%e8%84%b1去了孤傲的外皮,裡麵竟然是這麼個有趣的個性。

“那好吧!”張老板心裡鬥爭了半天,最後還是賺錢的心裡占了上風,“你們跟我來。”

何若辛和鄧騫對視一眼:有戲!

兩人跟在張老板身後,進了屋。屋裡可謂是臟亂差,讓他們兩人都有些無處下腳。一些剛成型的瓷胚都並排擺在地上。旁邊還有幾個罐子,以何若辛靈敏的嗅覺,能聞見從裡麵冒出的刺激氣味。

張老板從衣櫥下麵的櫃子裡拿出一個箱子。他將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後,一個肚大口小的青瓷出現在裡麵。何若辛頭一次看見這樣的造型,剛想拿出來詳細的觀看,就聽到院子外有人的腳步聲。

張老板立刻將青瓷的箱子蓋合上,放回櫃子裡鎖了起來。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海城,你在家嗎?我是德子啊!”外麵男人的叫喊聲清晰地傳進了院子。

何若辛側了側耳,應該是兩個人。前一個人腳步聲重,後一個腳步穩健,聲音輕,不像是普通人。

何若辛和鄧騫也準備走出房間。何若辛一掀開門簾,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怎麼會在這裡?何若辛心中詫異。那個跟在陌生男人身後挺拔身影不是胡醫生,還能是誰?

胡君涵看見何若辛也是非常意外。他微愣了一下,露出了笑容,徑直走到何若辛麵前。

“你怎麼在這裡?”笑意裡的溫暖從胡君涵的眼神一直傳遞到何若辛身上,在配著胡君涵俊朗的外貌,讓何若辛有那麼幾秒的愣神。

“我在追查一批文物的下落。”很快反應過來的何若辛掩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壓低著聲音回道。

何若辛掩飾的太好,胡君涵並沒有發現何若辛的變化,他順著何若辛的話題說道:“那巧了,我們的目的一樣。”

何若辛瞄了一眼,與胡君涵一起過來的男人已經和張老板商議出了什麼結果,“一會兒再和你詳細說。”

張老板走了過來,態度有了變化,審視地看了他們幾人,說道:“我今天算是看走了眼了。進來吧!”

張老板將櫃子下麵的那個箱子又拿了出來,他臉帶薄怒,“你們也真算厲害。我的底都被你們摸透了。還前後派了兩撥人過來試探。我不讓出也不行了。不過,你們要的東西,我隻有這麼一件。趕緊拿走吧!”

何若辛也沒解釋張老板的誤會,直接上前拿起剛才看見的瓷器。這器物高8cm左右,瓶口隻有2cm多,腹部最寬的地方有十多厘米,為扁圓蛙形,圓管形口,堆貼蛙頭及四足,頭部雙目圓睜,雙眉隆起。

具體是什麼何若辛也不清楚,不過這器物的“生味兒”怎麼也掩藏不住。雖然年份也對得上,但何若辛還是不能確定它就是從m省流落出的那批中的一個。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係統出聲說道:“宿主你笨啊!不是還有我麼!如果它是任務物品,任務麵板肯定有提示啊!”

何若辛差點去拍自己的腦門了。果然是他太笨了。在係統的幫助下,彆的古玩可能他還不能看準,但隻要是從m省出土的文物,他絕對一看一個準兒!

何若辛一邊裝作仔細觀察瓷器,一邊打開任務麵板。裡麵的數字已經從120/245變成了121/245。這說明這件文物就是他們要尋找的!

何若辛將箱子蓋上,回頭對著幾人點點頭。

鄧騫臉上帶了喜意。沒想到這件文物追回的這麼容易。

“張老板,我們此次過來的目的既然您已經知道,我們也就不瞞了。”何若辛將箱子遞給鄧騫,回頭對著張老板說道:“這批文物國家肯定是要追回。您現在抽回身反而是件好事。如果有什麼線索能夠提供給我們,對您更有好處。”

帶著胡君涵過來的男人也附和道:“是啊!海城。上麵看得可緊了,咱們還是明哲保身吧!”

“明哲保身個%e5%b1%81!”張老板怒罵了一句,“這是逼我斷了自己的生意啊!進貨的渠道要是交出去了,我還怎麼混?”

“張老板,話可不能這麼說。”胡君涵笑了笑,理智地分析道:“倒賣國家珍稀文物可是犯法的,一旦沾上就是重罪,張老板應該也了解吧!不管您是知法犯法,還是不知情,但是有這樣推你進火堆的生意夥伴,我看不要也罷。”

張老板也明白,自己想從這件事%e8%84%b1離出去,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了。雖然這樣做有些對不起他那些生意夥伴,但是這幾個年輕人說的也對,趁現在交出去,總比到最後定罪了強。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都說!”

果然是圈子裡的人知道的線索就要多了很多。根據張老板的線索,接下來的幾天,何若辛他們接連不斷地追回了幾十件文物。這些文物大多是這些商人從相同的幾個人手中收購的。何若辛他們分析,這些幾個人應該都是盜墓的主要人員。隻是根據已知的線索,還不能追查到他們的下落。不過,想找到他們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剩下還有幾十件文物流落在外,李教授讓他們尋找的“鑰匙”還沒有著落,他們仍然任重而道遠。

☆、第123章 ,

胡君涵也把自己為什麼會參與進來的事情和何若辛交代的一清二楚。何若辛沒想到,胡君涵重塑靜脈的過程會這麼離奇。不提過程的凶險,就是這“後遺症”也不容小覷。

據胡君涵所說,自從他在叔父那裡碰到了焱炙劍後,就莫名其妙的被焱炙劍認了主,並強行重塑了經脈。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雖然他能夠正常修煉了,但是“後遺症”也表現了出來。

這段時間,胡君涵總是能感覺到焱炙劍中有一個意識正在呼喚他。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焱炙劍產生了劍靈。即使產生劍靈的幾率非常微小,胡君涵卻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解釋了。

但當焱炙劍裡的意識逐漸蘇醒以後,胡君涵才發覺了不對。焱炙劍已經認他為主,所以如果是劍靈的話,也會和他有聯係。但是胡君涵卻發現,那抹意識和他的聯係薄弱得可憐。它就好像是未經過胡君涵的允許,而寄生在焱炙劍中一樣。而能做到這一點的,胡君涵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焱炙劍原來的主人——那個鬼修。

難道鬼修並沒有在雷劫中隕落?何若辛聽完胡君涵的描述後,推斷的結果和他差不多。除了鬼修,他也想不出彆人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寄宿到焱炙劍中。會不會是鬼修將自己的一部分靈魂藏身到焱炙劍中,來躲避天劫?

不對,天劫若是有這麼好渡過就不叫天劫了。何若辛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推斷。除非是鬼修事先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做了準備,否則絕對不能這樣輕鬆的金蟬%e8%84%b1殼。

“渡劫那天,你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和那個鬼修有關的事?”何若辛左想右想,還是覺得鬼修肯定在渡劫前就在胡君涵身上做了手腳。

“沒有吧!”胡君涵搖了搖頭。

“你再想想!”何若辛瞪了他一眼。被人算計了都不著急,真是笨到家了!何若辛給胡君涵仔細地解釋他的推測。

胡君涵看到何若辛擔憂的模樣,心裡驀地柔軟下來,他這次是真的確定有些事不是他一頭熱了。好的開端已經創造,接下來他也不能鬆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若說奇怪的事,隻有一件。”胡君涵摸了摸下巴,“我曾經在發現司經理的房間門口撿到過一顆黑色的珠子。當時我隨手將它放進了兜裡,後來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這就對了!”何若辛站起來,在屋裡轉了兩圈,“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鬼修通過那個珠子,將魂魄寄生在你的身上。那時你還沒有修為,幾個人中是最弱的,以鬼修的能力很容易成功。而後來的焱炙劍認你為主,也一定是和它有關!”

胡君涵將何若辛按坐在椅子上,“你先聽我說完!”

何若辛也覺得自己太激動了些,冷靜下來,看著胡君涵,“你說!”

“事實上,我覺得那抹意識,或者說那個鬼修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他讓焱炙劍認我為主也沒做什麼手腳……”

“自己都寄身於劍中了,還不叫做手腳?”何若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是說,他若想害我,直接奪舍不是更容易?要知道,那時候我可是普通人,絕對不可能抵抗得了。何必再通過我躲進焱炙劍中滋養靈魂?”胡君涵眼裡帶了絲笑意,顯然是很喜歡何若辛這副為他擔心的模樣。

“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還沒說參與到古墓調查的原因呢!”

“這是那個鬼修拜托我的。雖然它沒有明說,但是我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古墓的主人,很可能就是那個鬼修!”胡君涵語氣堅定的說道。

“那個鬼修真正的身份是?”何若辛追問道。如果能知道古墓主人的身份,對古墓的發掘工作也有好處。

胡君涵露出個遺憾的表情,“那次它用意識和我通話後,就陷入了沉睡。看來這種渡劫的方式也是有弊端的。否則它不會像現在這樣虛弱。”

“沒有在天劫中魂飛魄散已經是幸運的了。”何若辛拍了拍胡君涵的肩,“我不擔心它,而是你。鬼修不能這樣一直寄身在焱炙劍中。而且,如果那個古墓的主人真的是他,我們這樣帶著人去挖人家的墳,它會不會發怒?”

胡君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用擔心!它不會生氣的。它似乎也在尋找什麼,而那樣東西就在古墓的最深處。我替他找到那樣東西,也就算是回報它把焱炙劍送給我吧!”

“什麼回報?強買強賣還差不多……”何若辛嘀咕一聲,“算了,既然它沒有威脅就好。有它在,我們到時候進入墓地說不定還能輕鬆一些。”

胡君涵無奈地搖了搖頭,將何若辛拉了起來,“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剩餘的文物都追回來。沒有那把鑰匙,就是有鬼修在,我們也進不去墓地的內圍。”

“囉嗦什麼,走吧!”何若辛沒掙開胡君涵的手,被他拉著走了出去。

何若辛給鄧騫打了電話,鄧騫說他正在去x大的路上,準備將這幾天追回的文物都送到李教授那裡去。何若辛囑咐了一句“小心”,就和胡君涵一同去了下一個可能有文物的地點。

這個地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