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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彆,內院要是叫男人隨便進了,還要規矩做什麼?”

順子一愣一愣,楊錦弦微微掃他一眼,“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帶表少爺去前麵喝茶?”

“表妹,我是來找西月,喝茶不忙,不忙……”

“表哥,內院是女眷所在,也是你闖得的?趁著我還沒發火,你還是跟順子走吧,西月你是彆想見的,你也休想惦記她。”楊錦弦淡定的說道。

“表妹,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周少賢,今天既然把話說開了,我也不妨告訴你——西月,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天鵝肉的。一朵鮮花插在你這兒,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我楊家的女兒不與你周家人婚配,何況隻是一個側夫人,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收拾收拾你的東西趁早走人,彆做這些無用功,我爹搭理你,本姑娘可對你沒興趣。”

西月是她那過世的二叔二嬸立過切結書收養的女兒,後來二叔二嬸先後病逝,西月便被接來照料,父%e4%ba%b2也%e4%ba%b2自為她入了戶部籍貫,成了楊淮的二女兒。

隻剩下他算什麼,成天的記掛著,太守家的二千金也輪得到他來眼饞?

“楊錦弦,你居然敢這麼跟本少爺說話,你……”

“我有什麼不敢的?這是我家,你強闖我家後院想強行娶我家妹子,我是可以去衙門告你個強入民宅強搶民女的。”

“楊錦弦!”

她當做沒聽到,正想要轉身,周少賢卻上來抓她,她一避,故意往邊緣走。周少賢追過來,結果一腳踩空就……掉進了水裡。

“救命,救命啊……”

“你們幾個,還不快點把自己的主子拉上來?”楊錦弦掃了一眼周少賢那幾個狗%e8%85%bf子。

她的名諱也是這種豬頭叫得的?活該。

周少賢掙紮了下,發現水不過腰,渾身卻已經濕漉漉,狼狽不堪,什麼風流倜儻油頭粉麵,全都白搭了。狼狽不堪的他心有不甘地咆哮,“廢物,還不快拉我上去……”

狗%e8%85%bf們連忙拉了人上來,周少賢渾身滴答著水。

“表哥,好在水不深,對吧?”楊錦弦要強忍著笑意才能做到不當麵笑出來。

“楊錦弦,你……”

“順子,還不快點扶表少爺是換衣服回府?這剛剛春天,不小心是會得風寒的。”

說完,楊錦弦兀自離去。

可憐的順子,還要把這個他最討厭的表少爺扶起來。

“滾!狗奴才!”周少賢一把甩開他。

順子連退三步,好心扶他被甩了一臉的水還差點被推倒,真是晦氣。他活該被大小姐教訓!

☆、【二】撿個男人回家

【二】撿個男人回家

楊西月在裡麵聽了一會兒,一看見楊錦弦便地湊了上來,“你把他怎麼樣了?”

楊錦弦微微一笑不答。

滿願說:“大小姐把表少爺推到水裡去了。”

楊西月瞪大了眼睛,楊錦弦卻說:“滿願,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推過他了?”

滿願眨巴眨巴眼睛,好像也明白了,“是,表少爺他是自己摔下去的。”

好聰明的丫頭。

“滿願,等大人回來告訴他,我帶西月出去遊湖了。”

一陣狂風刮過,滿願眨眼間已經不見那兩位小姐的身影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兩個小姐跑了她怎麼辦啊?

“大小姐、二小姐,你們等等我呀!”小丫鬟撒丫子就追了上去,腳底生風。

小鏡湖上,一葉小舟自春水上悠悠蕩來,碧波蕩漾,周圍碧水環繞,真是美不勝收。

船上小窗口,探出清麗的容顏,看著外麵一湖春色。

楊錦弦銜著草葉仰躺在船板上,“外頭的花香鳥語果真清爽怡人,無須瞧見那頭豬,心情更是極好。”

“對,真是極好的。誰叫他長的就是一臉討人嫌的麵相,不討厭討厭他都對不起他爹娘給的這一副好麵相。”

“嗯,就當做是為民除害了。”

周少賢這個紈絝子弟,沒事乾就娶老婆娶姨太太娶小妾,不算正式側室了,連姨太太就有好幾房了,沒什麼名分的小妾也有兩三個,他還天天眼饞西月當他的側夫人。

他以為這妹妹是二叔收養並非楊家%e4%ba%b2生便好欺負麼?打錯如意算盤了。

“可是弦子姐姐。我們這樣,爹知道了不會生氣麼?”

“不怕,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小丫鬟一臉的崇拜,“大小姐好厲害。”

楊錦弦笑而不言。

“姐姐,你看那邊……”楊西月突然大叫。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湖中飄著個人,血色從他的身邊蔓延開去,那一片都是紅色的。

“這是怎麼回事?”

楊錦弦帶著妹妹丫鬟出門,結果帶回來個渾身是血濕漉漉的男人,楊淮嚇了一跳。

他一回府就聽說了周少賢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找人,她們倆就自己回來了,這倒好,還附帶個男人。

“爹,我現在沒時間跟你細說,先找大夫來,救人要緊!”楊錦弦說完扶著人就送進了客房。

楊大人被他她一陣搶白,無話可說,隻能吩咐三子快去請大夫,出門時,他還特意囑咐:“找經常來府裡看診的白大夫,此事不可張揚。”

楊錦弦輕手輕腳把把人放下來,利落地指揮滿園和西月給她拿剪刀和清水來,直起腰,她一時沒忍住好奇,撥開床上男人的亂發,深深地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長的,也太好看了吧!劍眉彰顯他的冷峻,緊閉的眼連線條都是冷硬的,*的鼻,緊抿的薄%e5%94%87,這個人肯定很一板一眼。

白大夫是這一帶最好的大夫了,住在城中離的也近,很快就來了。

大夫一來,楊錦弦就被叫到了書房去。

“爹,找我做什麼?”

“跪下!”

這麼嚴重?楊錦弦頗懷疑地看著她爹,“爹,我不跪會怎麼樣?啊”

“楊錦弦,你給我跪下!”楊大人氣結,連名帶姓地喊。

這回是真生氣了。

她於是慢騰騰地跪下去,“爹,你有話就吩咐吧,氣壞了自己不值當。”

“說,早上你把少賢推到水裡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姑娘家怎麼跟人家動起手來了?”

“爹,不是我推的他,是他自己行為失當,硬要闖入後院女眷的地方,女兒我想攔住他,他口出狂言羞辱於我,還想動手打我,結果沒打著,反倒把自己弄進水裡去了。”

意興闌珊,口氣不佳,一聽……

就知道她又打什麼壞主意了。

楊淮一板一眼地瞪她:“你還想騙我?好端端的人自己怎麼會掉進水裡?”

“都說了,是他要打我結果自己沒站穩才摔進去的。”她又重複了一遍,這回是一本正經的。

“楊錦弦你這是要氣死我是吧?”

“爹,不是姐姐的錯,都是我的錯。”楊西月急匆匆地跑過來,連忙跪在楊錦弦身邊,“爹,是表哥硬要闖進內院,所以姐姐才攔著不讓他進的,都是西月的錯,西月……”

楊淮一看,沒轍了,“好了算了,這件事他也有錯,西月你不用再自責,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可是弦子,日後你做事還是要多注意,畢竟他是你表哥。”

“知道了爹,我以後會多加注意的。”

楊淮點點頭。

“那我和西月先回去了?”

他還是點點頭。

得到特赦,楊錦弦拉著人就跑,能跑還不跑,那是傻子。

客房裡,白大夫把那病人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楊錦弦過來沒多久,他洗了手便出來了,“他身上雖然新傷舊傷不少,可是傷的都不是特彆重,隻是流血過多,好在搶救及時。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我會開個方子,待會找個人跟我去拿藥,一日三次給他服下,晚上應該會醒了。”

“好,謝謝白大夫,順子,送大夫回去。”

白大夫走到了門口,卻又想起了什麼,回頭來,看著楊錦弦吞吞吐吐的有好一會兒,才問道:“楊小姐,這個人是從哪裡來的?”本來,大夫是不該問太多,尤其是官家的事情。

楊錦弦愣了一下,白大夫這一問,她心裡的感覺就更確定了:此人肯定不簡單。

人,是她從水裡撈起來的。

那時候,她心裡就已經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了。

“是我在湖裡撈起來的。”

“那……楊小姐還是多加注意好了。”說完這句話,白大夫便離去了。

語重心長啊。

房間裡,小三子剛剛給就回來的傷員蓋了被子,看見楊錦弦進來,便放下手邊的事情。⑩思⑩兔⑩網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他怎麼樣了?”

“白大夫看過了,說讓他好好睡覺就好了。其他的沒說什麼……對了,”小三子拿起桌上一個明黃色的袋子,“白大夫還從他身上找到了這個。”

明黃色,提花無爪龍紋。

楊錦弦嚇一跳。

☆、【三】好看的男人太危險

【三】好看的男人太危險

這東西,隻有皇家才能用,普通人怎麼能用?

“白大夫還說了什麼?”

小三子想了想,說:“白大夫什麼都沒說呀,他從這個人身上看見這個之後,就放在這裡,吩咐說要交給大小姐你,不許我亂動。”

白大夫果然是個聰明人。

楊錦弦接過手,掂了掂,按照手感判斷應該是個令牌之類的東西,可是這重量……該是純金銀才有這沉甸甸的分量。

明黃色的暗龍紋袋子,裡麵裝的是金銀器類的令牌,來頭不小……

“三子,這東西我收著,你出去也彆再對其他人提了。”

小三子立刻就明白了,“是,大小姐。”

“出去吧。”

小三子點點頭,便退出去了,臨走帶上了門。

楊錦弦把那繡袋拿著手裡,把玩了好一會兒。

這種東西,還是不看更為安全。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強。

她終究沒有打開,又放回了那個人身邊。

晚上,楊錦弦又過來一趟,小三子說一句喂了兩回藥了,可是人還不見醒。

她坐在桌旁,百無聊賴地想倒背水喝,突然,脖頸上一涼,背後響起低沉壓抑的男音,“彆動,再動殺了你!”

是他?

楊錦弦於是不動,淡定地說道,“有什麼話好好說,不用動手動腳的……放心,我隻是想喝茶。”

那人才鬆開手。

楊錦弦喝了口茶,心驚肉跳的,必須掩飾一下,才抬起頭,麵前的人目帶殺氣,手裡握著的,是花瓶的碎片,“我說怎麼一進來就覺得少了什麼。”楊錦弦看著他手裡的碎片笑道,那是她買來的,地攤淘的舊貨,幾錢銀子而已。幸好不名貴,否則肉疼。

他眼裡閃動著什麼,突然地丟棄了花瓶碎片,用手掐住了她的喉嚨,“你是她派來的吧?憑你就想殺了本王?還嫩了點!瞎眼了用這種人!”

“我不是……咳咳……”

“還想狡辯,以為我受傷了便可以任人宰割,想的美!說,你究竟什麼目的……”

“我……咳咳……救……命……”

楊錦弦想說話說不了,想求救也喊不出來,拚命地想打他,也打不到,麵色因為缺氧漲的青紫,他若是再不鬆手,她就沒命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去找娘%e4%ba%b2敘舊時,他卻放開了。

一個職業的殺手,就算在無能也不可能讓人掐住脖子什麼也乾不了,何況他還受著傷。

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楊錦弦拚命地喘熄著,喘地太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