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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 詭娥 4410 字 2個月前

隻會服從命令……書黎,父%e4%ba%b2有危險!”

書黎說道:“不隻是這樣,你可有想過我們為何會來到這裡?這外麵守著兩大高手,楊一玨的小廝如何能在這裡走一遭又活著出去,出去兩天又中毒而死?是誰花重金讓聽風閣探查慧空的消息,而那時聽風閣的人正好都出去探查西北瘟疫和金蟬的消息了?”

陸靜看向我,對我說,“是我花重金讓聽風閣去探查金蟬下落,本想引出你,我再暗中跟蹤……殊不知,你和金蟬並不認識……”

書黎對陸靜說:“你正好幫了常永的忙,常永打探到聽風閣內部空虛,正好放出慧空這顆棋子,來釣我們上鉤,然後就隻等拉線了,至於這線嘛,如果我沒猜錯,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兩個奇怪的病人,所謂的奇怪的病人就是人株,貌如常人,卻沒有脈搏,這還不夠奇特嗎?”

我說:“這樣的話,我想起那兩個逃跑的小和尚,書黎,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將他們打暈可是下了狠手的,可他們卻一會就醒了,出現在我們身後卻沒有聲息,他們可能就是人株,再者,陸靜也沒有見過玄寂法師診治病人,就是因為玄寂法師診治的是自己佛門的弟子……那慧空將玄寂法師殺害,也是想要我們繼續追查事情的真相……這樣一來,這一切都說的通了,一切都是常永設計好的!”

書黎:“是這樣,隻是沒有想到,常永竟然拿西北的百姓做人株,怪不得西北的瘟疫久治不好,反而越來越嚴重!”

我恍然大悟:“這也是他們設計的一部分,常永有可能在西北養了一批人株軍隊做埋伏,到時候給父%e4%ba%b2一個突然襲擊,另外,再拿我們做人質,到時候父%e4%ba%b2隻有挨打的份!常永用心不可謂不毒,竟不顧黎民蒼生,這一場瘟疫,再加一場戰爭,不知會死多少人。”

陸靜愧疚的說:“都是我不好!如果當初我不去聽風閣買金蟬的下落……”

我安慰他:“這不怪你,就算你不行動,常永就是個老實的嗎?”

書黎也說:“蓮兒說的對,常永對蓮兒是要勢在必得!這也是他故意放走楊一玨的小廝的願因,如果沒有你找金蟬的事,他就會放出楊一玨的消息,他早就準備好了路子,後來因為你要找金蟬,他想到了更好的計策,用慧空做餌,楊一玨作威脅。”

我接著說:“對,所以,這次我們絕對要逃出去,不能成為威脅父%e4%ba%b2的工具,不能就這麼如了那老賊的意!”

書黎讚同的說:“說的對,但現在不是時候!”書黎看了眼陸靜。

陸靜羞憤,“你們儘管走,不要管我,以我的傷勢隻會拖累你們!等我的傷好了,自己就會出去。”

書黎無所謂的說:“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我 :“書黎!陸靜也是為了跟蹤常永才受的傷,說白了,不就是我們害他受傷的!這個時候怎能拋下他不管,陸靜,要走我們三人一起走。”

陸靜看著我堅定的眼神,低頭不再說話,書黎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陸靜,你快把這些花吃了!養好傷口,等你好些了,我和書黎帶你逃走不是問題!”

陸靜點點頭!拿起地上的花吃了起來!

我又問道:“書黎,你說,這千生蠱以前沒人用過嗎?為什麼連玄寂法師都沒能識破!”

書黎:“這千生蠱據說是上古蠱蟲,是神仙用來修補仙身的,本名叫千生,後來千生被妖界的小妖盜走,遺落凡間,改名為千生蠱,仙界大怒,說這有悖人間生死常倫,便將其銷毀,所以這千生蠱早在幾千年前在人間就失傳了!”

我疑惑:“這世上真的有神仙?”

書黎:“咳咳……我也不知道,隻不過是傳言罷了!”

我知道書黎的身份不尋常,懂的比旁人都多,也沒再多問。

第二天早上,窮極和南極發現人株的花全被糾光了,臉都變綠了,我卻笑笑說:“你們說不讓我踩這些人株,可是沒說不讓我采花呀!”

窮極和南極將此事告訴了常永,本以為常永會大發雷霆,誰知常永竟擺擺手說:“隨他們去吧!”

我見他們沒有再為難自己,知道是常用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著對付父%e4%ba%b2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常永好計謀!

怎麼破?

大家猜到了嗎?

其實我隻會設計,不會破計……

下章儘量破的精彩些吧!

☆、井底引銀瓶

幾天過去了,陸靜的傷勢果然比以前好多了,傷口已開始愈合了,我們三人就開始商量怎樣逃跑的事。

“首先,要解決門外那兩個叫窮極和南極的人。陸靜受傷了,書黎跟我與他們一對一的話不一定會打的過,隻能智取。

其次宰相府不可能隻有這兩個高手,也許還會有彆的高手在各處分布著,我們也得巧妙的避開。

最後,我們如果能逃出去,那也不能立刻出城,也許會被逮個正著,還是先躲到賀蘭生家裡安全些,他家都是機關……”

“停停停……”我本來分析的有條有理,就這樣被書黎打斷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非逃出去不可?”

我說:“我們當然要逃出去,一來,不能成為常永威脅父%e4%ba%b2的工具,二來,我們要儘快出去給父%e4%ba%b2送信,告訴他慕容王府混進了內奸,還有西北可能有一批人株軍隊。”

書黎看著我說:“誰說我們在這裡就不能給將軍傳信?誰說我們在這裡就一定會成為常永威脅將軍的工具?”

“你……你有什麼注意?”我見書黎說老神在在的樣子,就知道他定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書黎看向陸靜笑了笑,說道:“我在想,魔教少主在傳信方法上可是獨樹一幟啊!”

陸靜也笑了笑:“過獎,獨樹一幟不敢當,雕蟲小技倒是會一點。”

書黎又接著說道:“傳信的問題解決了,還有就是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人質’的問題,何不化被動為主動,在敵人腹中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我大喜:“如何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書黎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但隻要留下來就會有機會!”

陸靜很讚同:“說的好,不入虎%e7%a9%b4,焉得虎子,至於機會,我們天天困在這裡自然沒有,到了合適的時機隨機應變就好!”

書黎也說:“正是!隨機應變!”

我無語的看著他們,什麼時候又好成兄弟一樣了?突然又想到心中的疑惑,便問道“哎,你們

說,窮極和南極應該是出自同一師門的師兄弟或者%e4%ba%b2兄弟吧?”

陸靜點點頭:“應該是,看他們的說話方式,和武功套路,都像在一起相處了很久的樣子,即使不是%e4%ba%b2兄弟和師兄弟,也是可以交命的兄弟。”

我疑惑:“我看他們武功高強,且為人冷傲,特彆是南極,心思深沉,做事沉穩,絕不是輕易甘願受人支配的人,常永為人毒辣,做事不顧黎民百姓死活,唯恐天下不亂,南極也應該都看在眼裡,為何還要為他效命?”

書黎說:“也許是有共同的目標,窮極和南極都不像是為金錢和權勢而賣命的人,所以,有可能常永的目標就是他們的目標,才會湊到一塊。

我不屑的說:“常永的目標無非就是改朝換代,當上皇帝,讓這天下姓‘常’。”

書黎說:“不錯,但是他在坐擁天下之前,還要先鏟除兩個人,第一個就是你的父%e4%ba%b2,慕容風;第二個就是當今皇上,或者說當今皇太後!”

我又問:“那麼,這麼說來,南極可能是跟我父%e4%ba%b2有仇,或者是跟皇室有仇?”

書黎說:“可以這麼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又問陸靜:“陸靜,你在傳信的時候可不可以順便再問問我父%e4%ba%b2認不認識窮極或者南極?”

陸靜點頭:“可以!”

我突然想起那聲音,就對陸靜說“我記得第一次聽你吹笛子的時候,那音調很是特彆,仿佛能抓住人的心一樣,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靜謙虛的說道:“無非就是一些音控之術,利用聲音先操控人的耳朵,在操控人的大腦,在操控人的心,最後,你吹的是什麼,對方都會感受到!”

我心裡想學,便問:“這倒是很方便!可不可以教我?”

書黎不悅:“咳咳,你連最簡單的‘惜彆離’都吹不好,還想學這音控之術,真是想得美!”

我剜了書黎一眼,撇過頭去不說話了。

陸靜卻笑著說:“沒關係,隻要你肯用心學,我就教你!”

我趕忙點頭答應:“嗯嗯嗯,我肯定會用心學的。”

書黎送給陸靜兩道火石電光般的眼神,陸靜回他微微一笑。

當夜,月空清澈如水,陸靜拿出塤吹出了一段又一段淒涼、哀婉、又透著詭異的音調,陸靜每吹一段,我就用笛子在後麵跟著學一段,兩人嗚嗚哇哇的吹了一晚上,吵得門外守著的窮極和南極乾脆用棉花把耳朵堵上。

連續吹了七個晚上,我總算能吹出一段像樣的了,高興的我自己又練習了一個晚上,窮極和南極內功深厚,聽力本來就比旁人敏銳,還天天守在門口當我的忠實聽眾,窮極差點給跪了!

又經過幾天的努力,我終於能完整的吹一首曲子了,門外的窮極和南極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這幾日,宰相府不太太平,先是皇太後光臨宰相府,與宰相大吵一架,氣哄哄的走了。

然後又是宰相府的護衛接二連三的被暗殺,卻找不到凶手的蹤跡。

又是常永將賀蘭生擒來卻又讓他給跑了,最可氣的是,賀蘭生都逃到城外去了,常永的手下對此卻完全不知情,氣的常永將那幾個手下就地正法了。

又過了幾日,朝廷內部出現分裂,大致分為兩派,一派是保皇派,保衛鳳氏正統,擁護當今皇上和皇太後;

另一派是宰相派,宣揚當今皇上無德無能,皇太後牝%e9%b8%a1司晨,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宰相有治世之能臣,當取而代之。

我心裡高興,“如今常永和父%e4%ba%b2沒有打起來,卻先和皇太後鬨窩裡反了,皇太後定是知道常永用心歹毒,如果真讓常永除去了父%e4%ba%b2,那他們娘倆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書黎卻說:“有可能!現在常永之心,路人皆知,但這件事也許不像表麵那麼簡單,應該是有人在裡麵做了文章,常永能近二十年將皇太後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如今到了關鍵時刻,他怎會任由皇太後胡作非為!”

陸靜也說:“說的對,依我看,這件事不是你的父%e4%ba%b2動了手腳,就是常永和皇太後合演的一場戲,至於目的嘛,就是用來迷惑你的父%e4%ba%b2。”

我來了興致:“如此,我倒想去探探皇宮裡的境況,看看皇太後是否真像表麵上那樣對常永劍拔弩張。”

書黎卻不太同意,“讓你從這兒出去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皇宮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