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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堂哥堂弟%e4%ba%b2%e4%ba%b2熱熱的說幾句話,裝模作樣,誰不會呢,”韋青柯輕輕地挑著自己的一縷頭發,慢條斯理的道:“隻是從一些微小的地方乃至於細節上頭,會有點針對我罷了。這也就算了,再加上他對你的那一點特殊,還不夠叫人看出來嗎?我頭上安的又不是一副豬腦,怎麼會一無所覺。”

阮琨寧看了看他,卻也知道他如果不想說,自己無論如何倒是問不出來的,也就沒有再吭聲。

倒是韋青柯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神色裡添了幾分鄭重,叮囑道:“那位平南王世子,還有晉陽王氏的那位剛剛出嫁的扶綾姑娘,你還是離他們遠一些為好。”

阮琨寧斜著眼看他:“平南王世子我還可以理解,大家的立場不同嘛,扶綾是我的朋友,又是為什麼不能%e4%ba%b2近?你總得有個解釋吧?”

“沒什麼好解釋的,”韋青柯顯然是不欲多說,隻盯著她的眼睛,笑%e5%90%9f%e5%90%9f的道:“答案超乎你淺薄的理解範圍,你隻信我這句話就是了,我總不會害你。”

阮琨寧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終於還是慢慢地點了點頭。

在他心裡,段南修就隻是一個路人甲,充其量算是個高級一點的路人甲,扶綾雖然同自己關係好一些,卻也不會越過韋青柯去。

韋青柯有時候雖然討厭點,可行事還是很靠得住的。

“還有一個事我得跟你說上一二,免得你說漏了,”他突然笑了起來,眼角眉梢全是蔫壞蔫壞的神情,誌得意滿的道:“前些日子我見到我那位堂哥了,我騙他說,咱們兩家有意叫我們結%e4%ba%b2呢。”

阮琨寧扶額:“韋青柯你這張嘴能不能積一點德!”

怪不得之前韋明玄會那麼認真而嚴厲的叫她離韋青柯遠一點呢,原來根子在這裡呢。

韋青柯不以為忤,繼續輕飄飄的道:“你是沒看見,他當時臉色都不對勁了還咬著牙沒表露出來,試探著問我是什麼想法,我跟他說,我也很願意啊哈哈哈哈……”

阮琨寧歎一口氣:“韋青柯你是不是閒的慌,怎麼這麼無聊!”

“我哪裡無聊了,你以為我願意平白無事的去消遣他呢,他又不是如來佛祖哪裡來那麼大的麵子,我還不是為著你,”他臉上的笑意微微收了收,笑%e5%90%9f%e5%90%9f的道:“我看著長大的白菜,哪怕是再不值錢,也不能稀裡糊塗的被人剜走包了餃子啊,再說,男人要是得手的太容易,那將來肯定是不會珍惜的,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嗎?”

阮琨寧# (╰_╯):“誰、是、不、值、錢、的、白、菜、你、給、我、說、清、楚!”

隻跟韋青柯說了這一會兒的話,簡直比被四十米的大刀砍了千百遍還要痛苦,阮琨寧覺得本來沒傷的額頭真的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扶著額無力的道:“謝謝你。”

“不客氣,”韋青柯笑的十分溫煦無害:“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哥哥,我不疼你,還去疼誰?”

阮琨寧心裡頭原本還堵得慌,聽他說了這一句反倒是舒服了許多,那什麼,打斷骨頭連著筋嘛。

小時候,韋青柯給她的感覺還是很蠢萌無害的,她也經常欺負他,哪怕是他跟阮承瑞兩個人捆起來也常常不是自己的對手,阮琨寧對此,抱有非常高的成就感。

可是有句話說得好,出來混,早晚都要還的。越長大,事實就越叫人崩潰。

因為,隨著年紀的增長,韋青柯的智商每年都是平方著翻倍的,可是她隻能原地踏步走……【手動拜拜】

後來,就變成了韋青柯一個人用智商吊打她與阮承瑞的悲劇……

阮承瑞:最慘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大概是他的記憶力太好了,小時候的事情居然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各種阮琨寧欺壓他的黑曆史,難免的會翻過身來報複一二。

好在,韋青柯雖說自己會欺負她一點,有時候也會把她擠兌的說不出話來,可是遇見彆人欺負她的時候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的。

我的妹妹,隻有我才能欺負,你們都不行!

每到這時候,阮琨寧總感覺有點莫名的滿足感。

就衝著這一點,他們的關係一直都是很好的,阮琨寧現在再看他有點壞壞的笑容,也覺得像是加了一層阿寶色一樣的溫暖。

“哎,”阮琨寧心裡頭熱熱的,雖然韋青柯嘴上有點討厭,也不給自己留情麵,可她知道對著在乎的人,他其實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人,就以之前為例,如果自己真的破相了,他恐怕真的會娶自己的。隻是那畫麵,阮琨寧一想起來就覺得有點醉:“喂,如果我真的破相了,你是不是真的會娶我啊?”

“看情況吧,”韋青柯一隻手點著自己的下巴,挑剔的打量了打量她的臉,這才一臉毫不掩飾的嫌棄:“毀的不嚴重還可以試試看,太難看就不行了,我也是有基本的尊嚴的。”

阮琨寧(#‵′):這種廉價的感動果然持續不了一秒!

第121章 八卦二人

韋青柯看她一臉難掩的鬱悶卻又不好說出口的樣子, 頓時覺得自己心情好了起來,他身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順勢倚在了上頭, 他才笑微微的側頭看著她, 道:“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過去吧,就隻這一會兒功夫,我總覺得背上都要被人瞪的千瘡百孔, 委實是疼的厲害, 不抹上幾斤膏藥隻怕是好不了了。”

阮琨寧眉梢抽了一下, 微微側頭往他身後去看。

她眼神很好, 韋明玄臉上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相信韋明玄的眼神也同樣好使。

果不其然, 韋明玄臉上全然是那種看似平靜嚴肅實則指責不忿的神色,眼見著她看了過去 ,居然把臉給彆了過去, 不肯看她了。

阮琨寧狠狠地咬了咬牙, 幸虧自己不是穿進女尊裡頭去不能三妻四妾, 不然就看他這個德行, 指定是個不能容人的。

這股子少女(?)傲嬌般的氣息, 還真是……欠、調、教。

可是韋青柯還在眼前,眼睛裡的笑意有一半是戲謔之色,一半卻是另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意味,她臉麵上難免的有點掛不住, 輕輕地咳了聲,輕聲問道:“你沒跟彆人說吧?”

韋青柯兩手環%e8%83%b8,笑%e5%90%9f%e5%90%9f的道:“你猜?”

阮琨寧有點蛋蛋的憂傷,所以說人就是不能欠債的,小時候欺負人太多長大了難免就會被報複回來,現在她看著韋青柯臉上的酒窩也不是那麼可愛了,她無力的扶著額頭,試探著道:“應該沒有說吧?”

韋青柯卻無論如何不肯再說了,隻笑著搖搖頭,轉身往自己的位置走了過去:“我又不是三姑六婆,成日裡跟人咬%e8%88%8c頭,你隻管放心吧。”

阮琨寧不明白他的心思,思慮了一會兒也咂摸不出個什麼滋味來,想著反正他也不會害自己,眼見著時間將至,也定定心,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也不知道內務府是否有意,還是說為了表示皇帝對於救命恩人的感激,阮琨寧的位子居然是緊鄰著皇帝的下首,算是一個黃金席位了。阮琨寧原本坐著的時候還感覺不出什麼,這下再返回的時候卻是看的心頭一跳。

這些日子來,她真的是被皇帝的撩妹技能max給嚇怕了,生怕他不分場合就開始發動自己的技能。不過想了想,倒是也漸漸地定下心來。

反正這是宮宴,這麼多人呢,皇帝應該也不會做什麼引人誤會的事…………的吧?

按照宮中舊製,皇子與公主的坐席是不在一起的,此刻倒是方便了阮琨寧,畢竟她同其他人也就是點頭之交罷了,真的聚在一起反倒是尷尬。

如今,宮裡頭隻有阮琨寧與熙和公主並一個瑩妃所出的小公主未嫁,因為年幼的緣故,小公主還沒有加封號,今日又因為染了風寒,所以並不曾出席。

至於其餘已經出嫁的公主,則是同駙馬一起,與皇子們一道坐的,並沒有同她們坐在一起。-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阮琨寧對於許多人還是不夠了解,幾位年長的公主出嫁的早,素日裡也很少出現在人前,她難免會覺得陌生,好在熙和公主這個萬事通在一邊時不時的指點一二,她自己也算是氣度斐然,倒是也不會顯得局促,叫人輕看。

皇帝是同皇後與榮王一起到的,自然不會有人想著來一個壓軸的出場,比皇帝來的還要晚這種明擺著找茬的事情,他們三個人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在候著了,一到場,就可以宣布開席了。

皇帝的心情似乎很好,目光在阮琨寧身上一掃而過,哪怕是見她一本正經正襟危坐的樣子,也覺得可愛的不得了。

哪怕隻是坐在那裡麵無神情,她也是玉雕一般的剔透,滿庭的燈光,夜空的明月都不及她周身輝光半分,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再想想今日三甲鬨出來的事情,突然覺得有點牙疼。

這樣的招蜂引蝶,卻不知道將來苦的是哪一個。

管他呢,總不會是他就是了,他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的,輕輕地歎了口氣。

阮琨寧倒是沒有注意到皇帝的神色,她的目光全數落在了皇後身上。

隻不過幾日未見,此時再見皇後,她委實是大吃了一驚。

不過數日的功夫,她整個人仿佛老去了十幾歲一般,眼角的紋路似乎也添了好些,細細密密的叫人看著心驚,麵色看起來也不是很好,饒是敷了粉,也沒有遮蓋住眼底的青白,氣色更是憔悴蒼白的厲害。

她想著前些日子皇後被剝奪了宮權的事情,再想想之前韋明玄的決絕態度,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卻也沒有表露出什麼情緒來。

既不會感覺到幸災樂禍,也不會覺得心生同情,如此而已。

在阮琨寧心裡,她也隻是一個陌生人罷了,不值得她去費什麼心。

她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可以對所有人施加光輝,卻也不是什麼電鋸殺人狂之類的變態分子非要去落井下石狠狠地踩幾腳。

隻要皇帝沒有廢掉她,韋明玄與韋明玦兄弟還在,陳郡謝氏還沒有倒下,那她就仍然是我母儀天下的皇後,不容任何人輕侮。

皇帝自己去打皇後的臉可能沒什麼,可是彆人去打皇後的臉麵,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阮琨寧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

總的來說,在對上皇後之後,自己所有吃過的虧都已經回敬過去了,接下來,大家還是相敬如冰比較好,隻要皇後不要上門找茬,她也不會再做什麼。

皇帝到了,這場宴會便順理成章的開始了,樂府奏邵樂,舞姬款款的上場,水藍色的裙裾輕舞,比夜色中的月華還要令人迷醉,衣決長袖飄飄,端的是舞姿若仙。

雖說是宮宴,可真的往實了說也算是一場家宴,皇帝的心情也不錯,滿場言笑晏晏,氣氛倒也不是特彆的嚴肅,彼此之間的言談還是有的,阮琨寧也樂得自在,目光不易察覺的四處打量著。

今日跟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