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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父王外家,一向得皇伯父%e4%ba%b2自教導,規矩的很。

你這婆娘連個帖子都沒送,就敢冒充文家的姑娘上門?文家姑娘一向都是規規矩矩的,在外頤指氣使這種事,想必是做不出來的。”

他細細的觀察著文萱萱神色,見她表情更加猙獰之後,才輕輕地吐出一句話:“你以為全天下,都是你這種無恥之輩不成?”

文萱萱眼睛劃過一道厲色,隻恨不能射出刀子來,真真是目眥儘裂。

韋青柯見她如此情狀,心裡反而更痛快幾分:“你雖恬不知徒,我卻不打算趕儘殺絕。”

他微妙的停了停,這才帶著無限惡意的道:“來人,把這幾個人一起捆了,送到文家去,叫他們來處置這騙子去,總不好臟了我的手。”

文萱萱心知他們必不敢殺她,最後還是得乖乖地把自己送回去,挨打的時候也是想著這一茬才忍下去,隻等回了文家告了父%e4%ba%b2,到時候再收拾他們。

——若是叫父%e4%ba%b2去皇帝表哥那裡告一狀,隻看你怎麼收場!

屆時,必定要榮王表哥休了榮王妃那個毒婦才是!

可韋青柯說,要直接把自己捆著送回文家,這怎麼可以?!

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自己豈不是再沒有臉麵活下去了?

丟了文家的臉,父%e4%ba%b2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而家裡那群庶妹從來都是抬高踩低的,自己素日裡待她們也稱不上友善,結怨甚多。

如此一來,豈不是會活生生折辱死自己?!

她心中大驚,眼淚順勢就流出來了,端的是楚楚可憐的風姿,想著叫韋青柯心軟,不要如此絕情。

隻可惜她忘了,在那張臉還完好的時候做出那些神情,會叫男人產生保護欲,可是按照如今她那張豬頭臉,隻會叫人覺得惡心。

韋青柯對她本就深惡痛絕,更不必說現在了,見她此刻還有心思動心機,心裡就是一哂,當即就對護衛之首道:“你%e4%ba%b2自走一趟,務必要把人送到,隻說咱們找到一個冒充文家小姐的騙子,生怕壞了文家姑娘的清譽,便送到文家,叫他們看著處理也就是了。”

侍衛點頭稱是,帶了幾個護衛麻利的捆了文萱萱幾人,往文家的方向去了。

阮琨寧&阮承瑞表示:天啊,我表哥霸氣起來,簡直簡直要爆表了!

她正想著,便聽見係統發聲了。

【叮咚!白花撕×大戰當前進度十分之一,宿主菌速度真是蠻快嘛。】

阮琨寧:“……這還隻是做助攻罷了,撕了一場就身心俱疲。”

【就當是熱身運動嘛,接下來還有九場硬仗要打呢……】

阮琨寧:“心好累!積分真的不能再加一點嗎?!”

【給寶寶可以你愛的抱抱。】

阮琨寧:“……滾!”

第29章 挑釁

陽光下並排站了三條鹹魚,韋青柯、阮承瑞、阮琨寧。

文家的事就這麼了了,文家再怎麼氣惱,也不能對人說:沒錯,這個不規矩的就是我家姑娘。

如此一來,也就隻能硬生生吞了這枚苦果,心裡有多恨那幾條鹹魚乃至於暗地裡給鹹魚身上抹鹽的榮王妃就不必說了,但凡有機會,便會回敬的。

榮王妃雖不將文家看在眼裡,但也不打算縱容他們的自作主張。

——不然,日後豈不是更愛捅婁子了?

所以就叫他們三個去太陽下站三個時辰,期間不許吃東西,不許喝水,也不許交頭接耳。

三個時辰,整整六個小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阮琨寧到底是女孩子,年紀又小,而且最得榮王妃疼愛,榮王妃隻看阮琨寧搖搖晃晃的似乎要站不住就心軟了,不過一刻鐘,就被叫過去高床軟枕的伺候著了。

再者,榮王妃主要還是覺得,這次的鬼主意是兩個男孩子出的,隻是怕叫他們兄妹之間生了嫌隙,這才叫阮琨寧隨著一起過去受罰的,所以此刻對她也很容易心軟。

韋青柯:想哭,難過。

阮承瑞:想哭,也很難過。

這兩個倒黴孩子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體會過難兄難弟的含義,在外頭站了三個時辰,最後%e8%85%bf都動不了,是叫人抬回屋裡的。

榮王回來見了兩個孩子的慘象也是心疼,聽榮王妃說了事情的始終之後就更加支持他們了,可是一想妻子顧慮的也有道理,也就沒有抱怨下去,隻陰森森的去了兩個孩子屋裡頭保證道:“明日我就進宮告他們一狀!眼見著消停了這些年,卻不想他們稍一恢複元氣就馬上複發,反了他了!”

榮王說到做到,第二日一早便入宮向皇帝哭訴,皇帝對於這個弟弟很有幾分同胞之情,至少不會為這種小事拂了榮王麵子。

當皇帝這種生物真心想搞破壞時,效果必然是毀滅性的。

皇帝下旨申斥文家,所有出仕的子弟官職都被擼了——反正本來的官職也不高。

另外派遣文家嫡係前往皇陵,為先帝儘忠守墓去,出手就斷了文家的根,狠辣至極。

圍觀群眾表示:皇帝的殺傷力堪稱bug級彆的,萬萬不要得罪。

阮琨寧坐在屋裡,看著麵前並排躺著的兩個小寶貝,小臉粉嫩嫩的,頭發烏黑,眼珠明亮,圓鼓鼓的小肚子挺著,眼睛靈動的四處轉,她突然有了當初韋青柯麵對著她時的感覺:真的好萌好萌啊!

榮王妃臉上帶著母%e4%ba%b2的柔和,向她笑道:“阿寧小時候,也是這麼可愛的。”

阮琨寧得意的哼了一聲:“那是當然啦。”

“明日安國公太夫人六十大壽,阿寧同我一道去吧,金陵的貴女們,你總該見見了。”

阮琨寧眼珠轉轉:“表哥跟哥哥呢?也去嗎?”

榮王妃好笑的點點她:“他們兩個兩條%e8%85%bf都站不住,哪裡敢出門去?”

那三個時辰的罰站,對於那兩條鹹魚的雙%e8%85%bf造成了毀滅性打擊,一天過去了還是不行,大夫看了之後說,隻怕要歇幾天了。

榮王妃便叫他們兩個在屋裡老實呆著,這兩日不必請安了。

阮琨寧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發笑,想了想覺得自己有點不地道,同榮王妃說了一聲,便往那兩隻的院子裡去了。

她過去的時候,那兩個人正哀哀的躺在軟榻上歎氣。

阮承瑞見她來了,心裡頭的不平就冒出來了,順手就把手邊的書本扔過去:“你這叛徒,有沒有同甘共苦的自覺!”

韋青柯在一旁躺著沒說話,隻默默地用無聲的眼神譴責她,等待她的懺悔。

阮琨寧靈活的躲過了那本書,嬉皮笑臉道:“彆生氣啊,我這不是來看你們了嘛。”

韋青柯嗬嗬一聲:“如果你能夠收起臉上的幸災樂禍,我或許會安慰一點。”

阮琨寧:“你們就當成沒有看見嘛,不然心裡頭多難受啊。”

阮承瑞&韋青柯:你趕快滾!

第二天阮琨寧起的很早,為今日的出門做準備。

——我可是要成為萬人迷的女人,怎麼能隨隨便便?

淺紫色衫裙上繡了小朵的連枝丁香,發絲挽成小髻,上頭簪了幾隻水晶瓊花釵,瞧起來清新秀美的很,一眼看過去,小姑娘宛如紫丁香一般俊俏雅致,榮王妃見了,也是讚個不停。

金陵權貴之間的的聯姻關係錯綜複雜,一家往往牽扯許多家,如此球滾球,簡直能跟全城的人家七拐八拐的扯上關係,宮門口的侍衛,鬨不好還能管著蘇丞相叫一聲叔祖呢,所以每每請客就是一大撥人,七大姑八大姨的上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阮琨寧隨著榮王妃到場時,便發現安國公府果真是熱鬨非凡,名流廣聚。

初級萬人迷阮琨寧很自然的收獲了一眾的目光,萌萌噠三頭身簡直是如同聚光燈一般,將一眾貴婦的目光密密麻麻的吸引了過來,讓她很有點羊入狼群的感覺。

榮王妃作為皇帝胞弟的正妻,在一眾命婦中算是領頭羊,又因清河崔氏嫡長女出身,很得清貴之家的好感,雙重身份之下,到場之後,是安國公夫人丁氏%e4%ba%b2自迎了出來。

這位夫人出身商賈巨富之家,在重農輕商,商賈為末的時代,能夠從商家女進化為國公夫人,簡直可以寫一部女性傳奇逆襲小說。

——至少在目前,還是無法複製的傳奇。

大喜的日子裡,安國公夫人一襲水紅色的衫裙,上頭金織銀縷的繡了大簇的魏紫,倭墮髻上嵌珊瑚綠雪含芳簪,人還沒有走到榮王妃麵前,笑聲便先過來了,聲音也是和氣:“哎呦,王妃娘娘竟能舍了兩位小公子%e4%ba%b2自前來,府裡頭真是蓬蓽生輝,怪不得大清早便聽見外頭喜鵲在叫,原是為了這一樁。”

榮王妃順著她的話頭,笑%e5%90%9f%e5%90%9f的道:“老太君過壽,做晚輩的怎麼好不來?你倒說的我不好意思。”

榮王妃如此給麵子,言語裡也給了婆婆體麵,安國公夫人臉上的笑意便更深了,輕輕一撫手,道:“我竟糊塗了,隻顧著同王妃說話,卻不曾請進去喝茶,罪過、罪過。”

榮王妃也是一笑:“哪裡的話,如今也不算遲。”

安國公夫人後退一步,請榮王妃先行,榮王妃略一推辭,兩人相持不下,並排著向前廳去了。

不經意間一低頭,安國公夫人這才注意到一側的阮琨寧,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殷勤的上前一步道:“六姑娘也來了,也是,永寧侯夫人回清河了……”

她眼睛更亮了,甚至忍不住興奮的搓了搓手,目光閃閃的直叫阮琨寧心裡發寒。

躊躇了一會兒,安國公夫人還是捏住了阮琨寧的小肥手:“六姑娘可要好好玩啊,到了這兒就跟自己家一樣……”

遍地粉絲的阮琨寧,被一隻粉絲捉住了!

平日裡同崔氏出門的時候,都是崔氏來攔截這些狂蜂浪蝶(?)的,如今崔氏一走,卻是苦了阮琨寧。

榮王妃雖然戰鬥力同崔氏一樣強悍,但是畢竟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遠比不上崔氏的身經百戰,所以隻能站在一邊訝異了。

阮琨寧:“……”

阿娘救我!

姨母你彆乾看著啊!

榮王妃:好像有點明白阿妹素日裡的感受了呢……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榮王妃總算是幫她擺%e8%84%b1了這個大齡迷妹,拉著依依不舍的安國公夫人往前廳去了,

那裡往往都是上了年紀的命婦,她一個小孩子過去反而枯燥無聊,榮王妃便將阮琨寧托付給徐雲姍照料。

當然,這其中也有叫她們姑嫂多多相處,培養一下感情的意思在。

徐雲姍知曉榮王妃的善意,心裡頭暗暗感激。

她同阮琨煙交好,又同阮承清有了婚約,對著阮琨寧也是格外和善,見她似乎對於一眾人疲於應對,便善解人意的帶了她往後花園的涼亭去,好歹是喘口氣。

涼亭裡影影綽綽的坐了幾個姑娘,卻不知是哪家的貴女。

其中一個的聲音似乎格外尖銳,透過鬱鬱蔥蔥的花木傳到了兩個人耳朵裡:“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