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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肩膀的buff辣!

葉婉悅:沒毛病,治什麼啊。我覺得現在挺好的,反正都讓你給我屏蔽了痛覺,適當演演就行了。

係統250:動不了肩膀宿主你還能完成……

葉婉悅【微笑.jpg】:你得了吧,我用不了手但是可以彆人幫我做事啊。還減輕戲份,多好。天天跟著芸錦受罪,可把我累得半死!你幫我監視芸錦那本的情況,一有吹草動告訴我就行了。

係統250:……好吧。它以前覺得自己的宿主棒棒的,對待任務積極有責任肯定是錯覺。

第27章 公主每天都在黑化

芸錦就留在自己的營帳前, 呆滯的盯著地麵。

玉竹先受不了,她猶猶豫豫的慌亂望著。終於忍不住上前勸慰道:“公主, 您彆擔心沈辭了。吉人自有天相, 好人有好報。沈辭一定會沒事的!”玉竹靈機一動, 她聽聞芸錦很在意皇後的態度,於是補充道:“您還是去感覺前往晚宴吧,時候晚了, 再不去皇後也會不高興的。”

“她不高興,與我何乾?你的意思是,要我為人處世處處討好她?”令玉竹沒想到的是,芸錦一反常態, 對皇後絲毫不買賬。

玉竹暗道不好,她怕是踩著公主的底線了。玉竹忙解釋:“奴婢不敢,奴婢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芸錦的眼眸裡一片冰冷, 她嘲諷道:“你又憑什麼認定本公主是為沈辭擔心,嗬,她一個侍衛。還兩麵三刀,虛與委蛇。她以為她是誰!想來來,想走了就不費吹灰之力的眼睛一閉!憑什麼!”

“嗬嗬,本公主不需要!”芸錦扯開嘴角, 肆意的笑著。也不知道是笑沈辭還是笑她自己。

玉竹有點了解芸錦的脾氣了, 知道芸錦說的是鬥氣話, 她保持鎮定對芸錦道:“公主, 您可不能這麼說沈辭。她對您是真的不錯, 禦膳房的廚子和我關係好。她告訴我,上次那盤酥欣糕根本不是什麼禦膳房給您的,而是沈辭偷偷用丞相大人的身份求來的。”

玉竹看了看四周,湊過頭小聲說道:“後來丞相知道了,讓沈辭餓了兩天呢。公主您還把酥欣糕給倒了……”

芸錦蹙著眉,眼裡有一瞬間動容。“當真?”

玉竹擺擺手。“奴婢不敢欺瞞公主,句句屬實。沈辭上次餓得走路打顫,奴婢偷偷給她了個包子。隻是沈辭不讓奴婢說給公主聽,說不需要讓您操心。”

“哼,傻子就是傻子。”芸錦冷笑一聲,眼淚卻不爭氣的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她抹著淚,聲音有些嗚咽。“本公主什麼身份……還會替她操心?她想得美!”

她一直以為,那盤酥欣糕就隻是沈辭順手帶的。沒想到是這樣……芸錦迷茫了,沈辭到底對她什麼意思?難道上次抓貓是她的誤會,沈辭其實沒有背叛她?

隨著玉竹的話,芸錦逐漸動起心。像是蠟燭,碰火即燃,越吹越旺。會不會沈辭是真心對她好?芸錦心裡的死灰似乎又亮了。

玉竹站的位置是死角,雖然沒有看到芸錦哭了。但玉竹還是聽出了芸錦的不對勁。她疑惑道:“公主您怎麼了?是奴婢多嘴了嗎?”

芸錦用袖子抹去眼淚,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淡,可布滿紅絲的眼眶卻暴露了她的心思。“沒事。準備準備,我們去晚宴。”

玉竹聞言也顧不得管芸錦的想法,對芸錦的突然而來的改變十分驚詫,頓時大喜過望。“是,奴婢這就去準備。”要知道公主不去,管事的也會責罰她的。現在勸動了公主,她的也就幸免於難了!

宴席是冬狩的必有習俗。此次出行的的主子會帶著下人,把白日獵捕的動物烤來當戰利品。也就是這個時候,才能搶到得寵的機會。

篝火劈裡啪啦的響著,火星隨風飛舞,在空中四散無影。爐子上烤著幾隻兔子正飄著香味。

這種打獵打來的牲畜都是要在外麵烤好,再送給眾人品嘗。皇帝心情好隨手指的,其主人都可能有數百兩賞銀。大部分眼巴巴的是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更加渴望得到皇帝的賞識。

芸錦上座的時候,毫無疑問,人已經全部到齊。她是最後一個。

芸錦倒是顯得不慌不忙,她坐在軟墊上,麵色從容。“父皇母後好,芸錦梳洗了番,不想來遲了。還請父皇母後勿怪。”

皇後柔和的笑著,大方的儀表端莊賢淑。“沒事,女子多打扮點是好事。聽聞你之前摔下馬,怕是受了不少驚,沒事吧?本宮自然能諒解。”

芸錦笑了笑,“兒臣無礙,彆掃興了。”

三皇子的聲音突然傳來,“芸妹妹來了?來來來,皇兄敬皇妹一杯!”芸錦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三皇子坐在對麵不遠處。三皇子端起酒給自己倒上了:“說起來,今天我還在狩獵時和皇妹遇見了,真是緣分啊!”

三皇子這是黃鼠狼給%e9%b8%a1拜年,對她不安好心。芸錦擺出一副笑%e5%90%9f%e5%90%9f的樣子道:“今天可算見識了皇兄技藝高超的劍術,妹妹佩服!”

第28章 女主每天都在黑化

“皇妹客氣了。三哥先乾為敬。”說罷, 三皇子仰杯,一口氣的灌下了酒。眉宇間豪氣萬丈的正氣讓皇帝刮目相看。

芸錦若無其事的看著, 拿起酒杯, 卻是眾目睽睽之下一轉把酒儘數倒在了地上。

場麵頓時僵持了, 一時間陷入尷尬。皇後見狀,笑容有一瞬間不自然,很快又恢複了過去。“芸錦, 你這是做什麼?你三哥給你敬酒,你怎麼能……”

皇帝也是正色蹙眉,凝視著芸錦。這個舉動實在是有失禮數,再怎麼說也是公主, 傳出去皇家豈不有失顏麵。

芸錦笑而不語,未做解釋。

她累了。既不討人喜,又何必自娛自樂的繼續做跳梁小醜。她不怕丟人現眼, 她隻怕孤身一人。

皇後見勢不妙,想要斥責芸錦。芸錦是她的女兒,行為舉止不遜怪罪下來她是罪魁禍首,她隻能充當厲母來責怪芸錦,儘量抹去管教失職的責任與過錯。

“皇後娘娘稍安勿躁,皇妹該是不慎手滑, 才鬨了這麼一出烏龍。”三皇子顯得很大度, 俊郎的麵龐未染上一絲怒色。

“給三皇子失禮了, 望三皇子見諒勿怪。”皇後順著三皇子給的梯, 不失顏麵的繼續保持著嫻熟良母的形象。

三皇子放下酒杯, “哪裡哪裡,皇妹一介女流不勝酒力,又未及笄。是我疏忽了。”

在座的個位從驚歎唏噓成了讚歎了然,三皇子有氣度又這麼會賣人情。才藝上文武雙全,這種人才實屬不易。

“三皇子真是寬宏大量。”芸錦牽強的笑道,玩味的意思與其說笑不如說是冷嘲。

宴席繼續進行著,氣氛到頭上了。眾人洽談享樂。

芸錦一動不動坐在那,沒有表示,顯得頗為掃興。皇後看了眼皇帝,突然發話:“芸兒現在雖時候未到,但是臣妾還是不放心,想要現在給芸兒許個好婚配。”皇後又轉頭道:“芸錦,你沒意見吧?不然就訂個娃娃%e4%ba%b2,將你許給邊疆首領之子……”

“兒臣不願意。”不等皇後說完,芸錦就果斷拒絕了。

她不要被掌控在母後之手,她的事自己決定就好。而且,她走了,有些東西她就留不住了。其實在芸錦心裡,最想探知的還是在沈辭心裡,到底有沒有過發自內心的對她好。僅此而已。

皇後不料平日還算乖巧,偶爾還會故意討好她的芸錦會出言謝絕,臉色黑了一截。耐心勸道:“母後是為了你好,給你定個好%e4%ba%b2家,以後榮華富貴不愁。有個好夫婿是終身大事,聽母後的。”

芸錦搖搖頭,“恕芸錦難從,婚姻大事芸錦想自己定奪。”

“這……”皇後見芸錦不吃軟,還是不肯死心。她眼裡閃過一絲不甘,用帕子擦了擦手想要來硬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不料皇帝幫著芸錦,盯著皇後。“芸兒既不想,那便無強求。皇後你也是,留著芸兒在身邊多些時候也好,以後思念芸兒見不到,隻能觸景傷情了。”

“皇上說得是,是臣妾太過著急了。”皇後掩起%e5%94%87,眼裡滿是歎息。惆悵滄桑之時似乎意識到壞了氣氛,又掛上笑容。“不說也罷。”

皇帝煩躁的揉著眉頭。“近日有部分官員反應,邊疆有異教份子意圖謀反。教徒行蹤神秘,離奇的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其主頭。看來眾愛卿又要操勞了。”

宴席還沒解釋,芸錦就稱身子不適提前告退了。沒過多久,皇後也說醉酒,從而告退了。

墨色的天濃重到化不開,零零點點的星星掛在空中,星光燦爛。芸錦把手比劃到眼前,指尖一撚,似乎抓住了星空。又似乎什麼也沒有。外麵寒風呼嘯,芸錦覺得有些冷。手向後伸,卻半天沒有得到回應。

傳來的是玉竹疑惑的聲音,“公主有事嗎?”

芸錦這才恍惚的發現身邊沒有沈辭,沈辭在的時候,天冷都會隨身帶著狐毛披風。在她冷時,主動給她披上。現在沈辭不在了,她身體卻下意識的還記著。

原來在她不經意的那些點點滴滴,都是由沈辭精心照顧的嗎?

芸錦突然覺得無趣,夜景再美也仿佛散儘虛無了。她也不管冷不冷。“……玉竹,我們回去。”

“是。”玉竹低著頭,悄咪咪的瞥著芸錦向前進的背影。她覺得公主進來一天比一天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上次和公主說沈辭的事公主都那麼大反應,儘管她很好奇,但這次還是閉嘴為妙。

另一邊。

疏柳掌著燈,路在火光的照耀下清晰起來。皇後在後麵走著,麵色似乎不怎麼好看。她整著自己的儀表,踩在雪地上的步伐越來越使勁。

芸錦這個棋子動用不了了。開始掙%e8%84%b1她的管束,超出她的掌控範圍。

皇後本想讓芸錦和邊疆的首領之子結%e4%ba%b2,到時候起碼有點籌碼在手。她利用芸錦和邊疆的關係保個自己是沒有很大問題的。邊疆反,她有底撐。邊疆不反,她就把邊疆挑反。

那個多事的皇帝一死,在沈絡的助力下,她就能掌握大權興風作浪。

但是現在,芸錦開始違逆她了。

對於皇後來說,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對她,對大局有用的棋子。另一種,是毫無用處,要被鏟除丟棄的廢子。

我的女兒,你是哪種呢?

沒關係,不管芸錦是哪種,她都會把芸錦推到她滿意的地方,為她所用。在動用任何手段的情況下。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冬狩的三天就過去了。所有人準備起了擺駕回宮。

沈辭昏迷不醒,肯定要躺在馬車上。稍微高等的掌事的,也是有馬車坐的。硬要說沈辭其實就屬於那檔次。可這下人的馬車都是四五個人擠一起的,沈辭這種不方便行動的傷者,馬車一顛就得磕著傷。

芸錦想了想,把沈辭放到了自己的馬車上。